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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大结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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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大结局

寂静的夜,却处处跳动着危险。墨陵看看一直淡静的姝寒,“你很自信,他会回来救你?”

岂止是她自信,连他都信,舒夜一定会回来救她,姝寒微微一笑,没有说话,抬眼望向苍茫的远方,其实他希望他不回来,今夜举动一个疏忽那便是千古之说,便会载入史册说经年的,她其实不希望他留下什么不好的名声。

只是他在耳边的话轻却笃定,信我——那他定然不会让真的遗诏送来的,只是他要做什么——

这样的夜,姝寒侧眼看到墨陵,这样孤单的一个男,姝寒淡淡道,“谢谢——”谢谢你曾经守护我,虽然我们如今站在了这样的立场上,他虽然心里有阴暗的一面,可是他其实对她还不错。只是她影响到他的宏图伟业,只是她一步步把他逼得无可奈何。

墨陵唇角勾起凉薄的笑,微微摇首看着姝寒,有丝哭笑不得的意味,“你最好别再与我说话,不知在哪一刻,我都可能后悔自己的决定——”

姝寒微微一笑,“其实你别太抱太大希望,楚殇的为人我了解,他要是知道凌王的的意思,会把他直接扣留的。”

墨陵听她的声音,心压抑的怒怨一时齐齐涌动上来,一步之遥,他突然抓起了姝寒的手,紧紧的锁着她的眸光,“你不用处处为他设身处地,他若不来,你我死在一起也不错——”

“报——大哥,凌王进了主将营帐,久久不见出来——传闻是起了争执——”

“但是天朝的军队有逼近了一步,丝毫没有后退之意——”

墨陵眼底一寒,他们是在演双簧,还是真的如此,可是哪一个都不利于他——

墨陵心思飞转,眸光一寒,“竖起高台——”后面士兵以最快的速度绑缚木架,姝寒闻语心瞬间明了。清冷一笑,“这样的事你做的倒是轻车熟路的——”

墨陵只觉得心底沉沉,危亡之际,还有什么要顾虑的,他本也不是正人君,他本也不要光辉史册,他不过是为了心一口气,这天地间让他舒出那口气,如果天下是他的,史书也可以换一种说法的,他冷冷一笑,“舒夜食言,我也没办法——”

看到姝寒唇角那抹讥讽的笑,墨陵也笑,笑得很随性,一如从前,“你该知道,我不是个太有原则的人——”

姝寒突然抬首对他一笑,扬眉展颜,在那夜空里美得恍若莲华轻绽,倾洒月辉。慢慢天际里只有她一双笑眼浅浅的掠起这天地风华,很妩媚,很孤单,墨陵心一酸,他一直以为她这笑是孤单,他下意识道,“我一直以为我们同是天地间孤独的人——”

原来,只有我是,你不是。

虽然舒夜没有来,可是你不是——

一步之遥,恍若隔世——一场梦,来去匆匆的擦肩客而已。

“王,天朝军队还在逼近——”

“凌王呢——”

“没有消息——”

“楚殇呢——”

“亲自临阵——带兵前来——”

墨陵微微阖眼,“知道了——”

那木架高高的架起来了,底下堆满了柴,其实不是很高,洒了汽油,姝寒轻泠泠的对着犹疑的墨陵一笑,她越笑,他越是难受,他侧开眸光不看她,却听她轻声道,“谢谢你曾经从我把祭台上救下来——”

墨陵听着那话心就抖了一下,他只是不看,沉稳的吩咐着将她绑缚上面,姝寒笑道,他不知道为什么愈是要死了,她的神色和话语都可以那么柔和淡静,仿佛一只静好的梅花。想到要碾碎她你是要心碎的——

姝寒心却道,楚殇你做的很好,我不怨你,舒夜的来日无多,一定不能再留个叛国的名声,只是他如今要伤心了吧——生死与共,舒夜,我没有做到,经历了那么多,你也该明白了,在与不在一起,都在那里,像你曾经写过的,见于不见,念与不念,爱与不爱,都在那里,如果有来生,一定不要再爱的如斯辛苦——

这次是真的要死了吧,心竟然没有一丝不甘,却在此时,已经有人来绑她,却一点也不想反抗。被人缚紧了去,看着墨陵孤傲颀长的身形在夜风黄沙里,姝寒微微摇头,缓声道,“墨陵,我不怪你,人都有自己的立场,我也算欠了你,此后算是扯平了吧,你就当从来没遇见我吧——”

只是看着那身形微微颤了一下,姝寒被人刚被人推出一步。却被人猛地抱紧怀,他近乎不受控制的喃喃了一句,“索琪雅——”

姝寒淡静道,“世上哪有这样坏的索琪雅——”

墨陵松了禁锢的臂,看着她明澈的眼神,挤出一丝随性的笑,“是,没有这样坏的索琪雅——”

姝寒轻柔一笑,“愿索琪雅佑你渡过此劫——”

墨陵眼底一颤,忽而轻柔的吻下来,停留在她眉眼上却怎样的都离不开,这一离开,她便死去,一切都是一场梦——

姝寒恍惚听的一声叹,他已经放开了她,眼底是所有的冷静与无痕,仿佛他从来不认识她,他的声音亦平静的没有波澜,“准备火把。”

他一挥手,姝寒已经被人送到了顶端,夜风很凉,火焰很热。

不远处一名将军金甲战袍,那是骠骑将军的特有的打扮,一支队伍越发的逼近。

数支弩箭如雨而落,可是那盾牌后的天朝军队依然步步前行。

“若在前行,点火!”一声响亮而决绝的声音响彻夜空,划破所有的战火。

就在不远处,火光映照,姝寒的脸被照得通亮,那眉眼真真切切的落入每个天朝士兵的眼。

墨陵见他们驻足,知道看来这王妃对他们也不是一不值,既然楚殇亲在带着这只精锐部队,人数并不多,甚至擒贼擒王的道理,那三千伏兵有两千便已经暗悄然靠近。

正自思忖和楚殇谈判,却有人来报,“王。东方出现凌王的一支部队,后面有楚殇的军队在追杀——”

墨陵心一亮,思忖片刻,突然回身对十几个人为首的那位道,“若有情况,点火即可。”

一撩战袍,回头道,“五百千机营随我去东面——”只要拿到遗诏,能挨到援军到来即可。

他语罢,翻身上了战马,那两千人盯着楚殇,这一千人去拿遗诏,总有一条是出路,他相信天不亡他!纵马翻身而去,一千精锐骑兵跟上,黄沙翻滚,他回首深深看了眼高处的女,衣袂飘扬,发丝乱舞,神态永远那般慵懒恬淡,柔和的似是月下索琪雅,他只觉得心一痛,再也不敢看,纵马不回头——

墨陵赶到的时候,却是看到凌王的一支军队还在包围,人却并不是很多,墨陵眼观这形势,凌王孤身奋战,心思微转,看到并无任何陷阱,便挥手让人参战,解救凌王。

亲自到了那刀光剑影将舒夜解救出来,只是士兵还在厮杀,舒夜看着高处的姝寒,厉声道,“墨陵你食言——”

墨陵道,“是王爷来的太晚,现在还不算太晚,如果把东西带了来,墨陵随时放了她——”

舒夜冷冷一笑,“哼,本王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再食言——”

两个人眸光深沉,看着三军厮杀,甚至军队便缠上他们——

高处的姝寒看不太懂形势,见眼下只有几十人,但见远方几处厮杀,抬眼间一处是墨夷军围攻的楚殇,东面是舒夜,平静的心便掠过狂澜,若是说楚殇把舒夜给扣留了她信,可是舒夜在那边,楚殇不可能犯这样低级的错误,姝寒心一动,楚殇和舒夜这是在用什么战计。

反倒没有要死的平静,看着那四处星火,心间忽而一动,难道——

忽而回首,果然——这样漫长的夜,谁也不知道后方特殊的地势,那里有一群暗匍匐的人,只是她在高处看见了——

如此想着,墨陵可能怎么也没想到楚殇舒夜在前作战,后方会来袭击,那么远,原来早就有所准备了,黑暗那缓缓靠近的军队无声息的在沙掠过,姝寒回头,再抬眼,原来有一支军队回来了,两千军队居然有一千回来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一个比一个能算,墨陵也是有后招的,他早就算到楚殇和墨陵不是如此和对付的,这一千人并未曾真正离去。

而后方那群人也就近百人,因为偷袭,目的只是救人,他们要的是无声无息,这也太冒险了,只是会是谁,难道是卫增,姝寒低叹,又要牺牲一支精锐。

抬眼继续看向远方时,恰见楚殇那支军队打得火热,然而不可思议的楚殇居然箭倒下,可是战争,战争还在进行——姝寒的心底一凉,那不是楚殇,那是假的,那么——只觉浑身一抖,却也不敢回头,怕招了下面的怀疑,你们,竟然出此计策——舒夜那边还拖着墨陵——

姝寒只觉的冷风穿透了身体,眼下一千,而那偷袭军也就一百人,楚殇,他竟然亲自来参与——

两军交战,将不可失——

姝寒眼底一惊,她一定要想办法通知他们,身后手绳索缓缓去解——

墨陵得到楚殇战死,战争依然进行,眼底豁然一亮,逼向舒夜,舒夜已经退到那边,知道墨陵猜到八分,神色凛然间挥手,风沙原来厮杀的两军默契的散开包围了墨陵的军队。

形势立刻逆转,墨陵突然仰首一笑,“舒夜,你以为会如你所愿么——”

舒夜手紧紧勒住战马的缰绳,眼底百般意味皆洒向了高处的那一袭白衣,楚殇为何还没有动手——

恰见此时,羽箭破空,直直射向那高空,力度之大,木架竟然渐渐散倒——

烈焰乍起——

姝寒刚才已经暗示过他们了,却不想只是在缓缓逼近,在最近的地方一百人列成翼阵,姝寒知道如今不拖累的方式也只有尽一切努力来配合他了。

足踏散乱的木架,借着手绳索之力,姝寒纵身而去,似乎是惊险万分,又似乎天衣无缝的空那一跃,那一纵,马蹄翻飞,箭雨如幕,他已经单身立马,空的姝寒护入怀——

似乎什么都来不及说,姝寒只听随风而去的一句,“坐稳——”随后便是无数箭雨厮杀,四面楚歌,十面埋伏,却只有只有战袍凛冽风声紧,只有黄沙扑面风尘滚滚——

那是闯入了千军阵啊,那是一支精锐的队伍,分立两侧,护着他们的将军,那样的进,弓弩箭矢,七零八乱的被弃,只有刀光剑影的闪烁——

姝寒只觉得眼前一黑,便已经把她与外面的世界隔绝了,战袍护她护的那样紧,只有一条缝隙,姝寒只能看见刀光剑影在闪,只有光影晦涩的晃动,只有一条黑暗的路——

他们像是奔驰在修罗地狱里的人,眼前血液飞溅,绽开一朵朵的曼陀罗,仿佛彼岸花开,很耀眼,却惊心——

一只手臂如铁索般紧紧的锁着她,而将军的剑只是舞出那血液飞溅,身侧的人一个个倒下,碎骨如沙,血如烈焰,他的眼底映入这些,却依然是那个眼底如霜的人,苍穹下血战如斯,没有看到将军的眼,一如当初,如霜而已——

自己的人越来越少,只是那一匹马还争气,并肩而战的兄弟一个个倒下,虽然敌方以加倍的死亡来补偿,却依然是这样厮杀着——那些人都是随他作战多年的精英,以一抵十——

作战那么多年,不是没有拼杀过血路,可是第一次是这样的血的付出,那些百里挑一的人一个个倒下——

姝寒感受到楚殇的战栗,伸手去拂开那战袍,她感觉到他在她身上的重量,他定然是受伤了——

可是他大掌拂过,却又把她护的天衣无缝,这天地间的血腥不让她看到丝毫,更不要她受到伤害,姝寒听到外面的战乱,听到厮杀而来的军队,感觉到他渐渐不再挥舞的臂膀,悸动的心浮出惊喜,援军来了——

可是为什么马蹄不停,为什么他的身体明明松了却依然紧紧的抱着她,战袍渐渐松下,天边已经露出一方鱼肚白,原来真的厮杀了这样久,天亮了。

奔出了沙漠,奔出了血的修罗场,前方竟然是一片桃林,桃花瓣瓣随水流——

那一箭力透后背的时候,楚殇的眼前开始出现幻境,出来了吧,出来了,她无恙——

别有洞天,他在做梦么——他有瞬间的欣喜,却有黯然,他感觉到自己脸上浓浓的粘液,原来他要死了,可那种感觉也不是伤心,只是有些惆怅,有丝迷濛。

只是为了答应过舒夜一定会救她出来么,只是因为要护卫天朝么,也或许他最初的心就是想护着怀的女,如第一次从那废墟抱起她在马背,如第二次在皇宫把她抱在怀,亲自交给舒夜,第三次风雪送行温暖她冰冷的手——其实一直他都想护着她——

姝寒终于发现了问题,战袍滑落,姝寒回头,看到他满脸的血,伸手去摸,那眼便湿了,“将军——”

他其实已经失去神智了,他唇角带着近乎满足的笑,他这一生该满足了吧,累了,他太累了……该休息了。

他的人生,在马背上耗尽了,斩敌无数,战功赫赫,他骑在马上睥睨天下,以血肉之躯,护住了大半江山。

朝堂,他不懂,他护住了无数的家,而自己却没有家,他无妻无儿,世上也再无亲属,他一刀一剑,血染的战袍,这一切换来的是什么?

原来竟是这样的一生,这样想着,他眼底便浮出些许忧伤,化开一生如霜的眼眸,最终天地浮华一生落定,却映出她柔柔的容颜,他听见她在耳边低唤,想要抬手去抚摸她的脸,却再也撑不住,落下马来。

姝寒从地上爬起来,才发现他背后竟是万箭穿心,她有些不能接受,楚殇,竟这样,竟这样,要死了么——

热泪滴在他的脸上,和血融在一起,“将军——”她想说撑住,她想说撑住,可是说不出来,因为不可能有一丝希望——

能做的竟然只是把失落的他护在怀,他抬起手,其实只是想要擦去她脸上的泪,他不想看到她哭,可一想到这泪是为他流的,他的脸上便又浮出丝笑来——

可是她知道,也许只是怜悯,就连第一次那深情的眼都是因为认错了人,真是有些,有些惆怅——她爱的其实是舒夜,所以他一直的想法都不好,他知道,他错了,为此受到太多的惩罚,受到太多的折磨,可是,错了,也不悔——

他一边忧伤一边欢笑,如果有来生,他不想一生戎马,倥偬无常,如果来世他再遇见她,溪水清浅,繁花似锦,他要为她撑起一把清荷紫竹伞,连落花也不要打扰到她才好——

最好,能让他先遇到她——嗯,那么他早死也许是件好事,他投胎早——

碧血染桃花,那一片尽是血,姝寒泪如雨下,只是伤心——

她抱着他叫出一声,楚殇——

他看她的眼那样复杂,他不知道她能看懂几分,他勾勒的那一幅幅场景是否她能看懂丝毫,可是他已经说不出半句话,所以他有些不甘心——他突然想起一首歌,奔赴边关前在醉烟楼听得那首歌——

姝寒看他黯然的眸光又微微亮起来,见他唇动,便低下头去倾听,她闭眼,那一行泪染了桃花,姝寒静静道,“好,你好好听着,我唱——”

前生你是桃花一片

挡住了我想你的眼

前生你是桃花一片

红尘将寂寞开满

……

我用三世的情

换你一生的缘

……

来世我是桃花一片

花瓣上写着你我的因缘

……

那歌声越飘越远,恍惚在耳边,看见一片桃花落入眼底,映出她的容颜——

如霜的将军薄唇勾起一缕恍惚的笑,闭上了眼,结束了他的一生——铿锵的眉眼,一生如霜,死后反而笑得很温暖——

姝寒只是觉得很冷,桃花如雨,淋湿了天地光阴。

抬眼天地间霞光射过来,光影熟悉的身形走来,姝寒却没有力气起身,她想轻唤一句舒夜,却没有开开口,感觉到他俯身,将她深深抱在怀。

他说,一生一世再也不会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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