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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杜鹃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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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那银针闪着寒芒,捏在姝寒苍白的指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有些变色了,舒临风噌的将刚放下的舒墨抱紧怀里,摇着头道,“不要,不要伤害我的墨儿,他最怕疼。”

姝寒淡淡瞥了树临风一眼,“你若这么一直抱下去,想疼都没机会了。”真他奶奶的狗咬吕洞宾,今日若非为了他,她根本就不会管。

袖内双手攥紧了拳头,眸光在无数挣扎之后,看到姝寒扬起的脸,他看不进她的眼底,猜不透这件事她怀的是何种心思,却在抬眼在看见舒墨惨不忍睹的小脸儿后,沉声道,“临风将墨儿放平。”

舒临风却颤颤的不肯,摇着头,死死的抱着舒墨,“你一个深宫后院的妃子懂什么,而且皇嫂不喜欢你,你肯定不怀什么好意。”

姝寒抬眼望着他,“七殿下,臣妾若是不想太子活着,又何必来自找苦吃,太医的话你也听见了,况且我只是无意中知道这样一种方法,也不一定好使,若是太子有什么闪失,臣妾必然跟着陪葬,所以是殿下想多了。”

舒临风眨巴眨巴泪眼,觉得这语气好生熟悉,也有道理,一时来了不知所措,向姝寒望了过去,姝寒却在那眸光投来刹那,长睫一低遮住了眸光。

其实刚才那番话说给舒临风,更是说给雍帝听。

“临风!”

舒临风眸光一颤,看见雍帝盛怒的眼,想了想,终是放开了舒墨。

姝寒将太子的小手儿拿起,眸光微细,银针便沿着那指尖刺了进去,舒临风眸光一颤,狠狠闭了眼,十指连心,那里是人最软弱的地方。

姝寒眸光只是淡淡的,看着那针一点点没入,因为孩子手小,每一下都是小心翼翼,额头渐渐沁出汗,却在插入半个指甲深时,指尖一寒,拔了出来,瞬间将那垂下的手滴下的血滴入准备好的水盆中,那血是紫红色的。

“恩——”在人们屏住气息间,听见太子嘤咛一声,哇的哭出来,多少人却因为这一声哭心着实落了地,今天太子若要醒不过来,怕是跟着陪葬的不少。姝寒回头招呼那位老太医,老太医倒是见过世面的,并没有被雍帝刚才那一脚踹傻,一直死死盯着姝寒诊治。

如今过来后按照姝寒的意思将太子流出血的手指细细涂了伤药,不可思议的看着姝寒一举一动,看着那盆中紫红色的血,唏嘘不已,待姝寒将那十个手指头全部处理后,终究还是问道,“娘娘怎么想到这样奇特的方法?”

姝寒抬手抹去额头汗珠,“这种病又叫杜鹃红,血液里生来便比别人多了一种物质,这种物质在潜伏期并无害,可是一旦病发,便会蔓延在血液里,致使血液变成紫红色,说到底这种物质其实是一种毒——”

老太医恍然大悟,“老臣愚笨,单是想到怎样延长发病期,却从来没有想到可以把它当做一种毒来解,娘娘之博学令老臣佩服的五体投地。”

姝寒微微抬眼道,“如此老太医是明白了,刚才只是将人体内软穴的毒引出,但体内仍有,所以这种毒必须找到解药,如今这种物质已经提取出来,这应该难不倒老太医的。”

老太医眼底毫不保留的赞赏,看着这个轻纱覆面的年轻的梨妃,“娘娘一语点醒梦中人,老臣已经看过这种血,解药是可以配出来的。”

姝寒突然觉得眼前微晕,突然意识到,难道是沾了毒药,这毒并不烈,况且只是沾染,无甚大碍,眼前发晕,心里却明白,也许这是个让雍帝对她放松的好机会,强撑着对太医说,“我只是略微知道,却并不通医术,只是觉得研究解药的这几天,太子年纪小,不能再用这种方法,倒可以多喝水来降低毒的密度,减小毒性。”

密度?太医略微思忖,差不多明白其中意思,这些他是知道的,但是这样一个深宫后院的人能想到这些真的是令人费解,太医一边将太子最后的拇指包扎好,一边对姝寒道,“今日和娘娘言谈,真是令老臣大开眼界,娘娘今日之举非但是太子之福,也许是造福黎民之举。”

姝寒浅浅一笑,微微起身,眼前一黑,倒进了一个人的臂弯里。

幽幽转醒时,听见旁边一个熟识的声音叽叽喳喳,心里一惊,忙伸手去摸脸上轻纱,还在,心里舒一口气,抬眉道,“太子可是好了,殿下不去看太子,在这里干什么?”

舒临风欢快的说,“好了好了,墨儿又哭又闹的,非让皇兄抱着,所以我就偷偷溜出来看看你。”

看看?姝寒心底无语,估计是心有愧疚吧。

“嘿嘿,那个——”舒临风不好意思的摸摸头,“你要不要喝水?”

姝寒微微点头,待舒临风回过头去时,眼底笑意泛起,刚才梦中似乎还有个声音在问,救了雍帝的儿子,你是不是甘心,是对还是错。可是看着舒临风这样欢颜,心里那挣扎瞬间寂灭了,觉得值了。

舒临风端水转身时,瞬间敛了眼底柔情笑意,接过那茶,微微掀起轻纱,慢慢饮着。

“嘿嘿,你——你在宫里还住的惯吧?”

姝寒强忍着没喷出那茶,这都哪跟哪儿,真不知道舒临风这样孩子性情的怎么会生在皇家。

姝寒点点头,继续喝茶。

“你饿不饿?”

“要不要再喝一杯?”

姝寒看着才喝了一口的茶,心道不就是道个歉吗,你紧张个屁啊。

“你——我——”抓抓头,“哎呀,对不起——”

姝寒强忍着喝下那口茶,放下茶杯,“对不起什么?”

“我误会你了——”

姝寒低眉一笑,却知道不能这么调笑下去,万一雍帝来了,定会起疑心,刚要把这小屁孩儿支走。

舒临风却突然凑过来,盯着姝寒看了半天,姝寒已经将气力贯注在手上,以防这家伙再偷袭摘她面纱。

“像——真像——”舒临风眸光中全是探寻。

姝寒轻咳一声,低了眉去,提醒他这是极不礼貌的。

却听舒临风道,“那个,你以前认不认识我嫂子?”

姝寒眼底一颤,继而诧异道,“你嫂子?”

“就是凌王妃。”

“凌王妃不是两年前坠崖死掉了吗?”姝寒不动声色道。

舒临风明亮的眸子在触及这个话题是总是瞬间黯淡无光,“可是我为什么觉得她没死呢。尤其是最近,就连三哥也很异常,这两年三哥一直过的不快乐,虽然他不说,但是我却看得出来,最近他很不正常——特别不正常,两年来总是淡泊到近乎空洞的眼神,最近似乎隐藏了什么秘密,却不再那么让人看了心疼,像是在希望着什么——哎呀,我说不明白了,那日我看见一个人的眼睛像嫂子,今日看见你的也像,难道冥冥之中——”

舒临风一拍脑袋,“总之怪怪的。”

姝寒渐渐松开那已经收紧的五指,轻声道,“这没什么好奇怪的,想是殿下和凌王妃感情好的很,心里总是念着她,才会这样,想一个人总容易把别人当成她,这很正常,再说人的眼睛原也没有多大差别。”

舒临风眨巴眨巴眼,“你说的也对。”一下子站起来,“再说嫂子跟我那么好,要是她怎么可能不认我,三哥那么爱她,怎么可能不认他。”

自作聪明的转悠起来。

姝寒道,“这天都黑了,殿下早些回府吧。”

舒临风说,“好,以后我会常来看你的。”转身走了几步,却又颠颠儿的回来,“对了,你怎么懂医术?”

姝寒心底微惊,珠帘外那道明黄身形收进眼底,笑道,“臣妾不懂医术,只是殿下该知道自从染了这病,闲来无聊,又不能出去,无事便看看医书,希望能治好这张脸,却无意中看到了杜鹃红而已。”

舒临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该问的,心里却十分不甘愿,能这么瞎折腾,总是弄出新玩意儿的除了他那嫂子还有谁呢?

“呀!皇兄,你回来了,墨儿睡了吗?”舒临风做贼心虚,一惊一乍的。

雍帝淡淡道,“睡了,这梨花宫是你一个皇子随便进来玩儿的,真是越来越没规矩。”

舒临风吐吐舌头,“皇兄息怒,临风这就走。”

“墨儿刚睡下,别吵了他。”雍帝不放心的嘱咐,这个十六岁的弟弟心智和那六岁的儿子基本上没什么差别。

“好——皇兄放心。”舒临风边说边桃之夭夭了。

雍帝走过来,姝寒躺在床上未动,看着那明黄身形在眼前一晃一晃的,胸口憋闷,一阵强烈的咳嗽。

一碗浓浓的药出现在眼前,姝寒眼底一寒,她都这样了,雍帝还是让她喝那软筋散开,却仍旧平稳的接在手中,雍帝见那面纱碍事,抬手除去了姝寒的面纱,“这是瘀伤的药,朕那一脚踢重了,害得你晕了过去。”

姝寒心中一缓,见那药果然不是每日丫鬟端来的,原来他是这样想的,“谢皇上。”便喝了下去。

姝寒刚欲躺下来,却觉身子一轻,刚缓下的心又是一紧,已经被雍帝抱了起来,姝寒收紧五指,将那眸底洌光遮下。

雍帝将她放在软衾上,落下罗帐,自己也躺了下来,姝寒咬着唇,做好了一切准备。

“外榻太冷,今日便睡在里面吧。”雍帝轻轻闭了眼,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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