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番外(上)(1 / 1)
我是黎茵至,初中生,目前就读于X中学,女,孤儿。
哦,还有很严重的先天性哮喘。
每天早上,我会在6:14分起床,刷牙洗脸吃早饭然后步行上学。
大约走一个小时,就可以看见自己就读的中学了。
一般来说,上学的路是曲折而饱含血泪的(当然血和泪不是我的),因为每个星期我都回到各个空手道、跆拳道的道场去踢馆,排遣无聊的时光。所以说,每次一见到我上学就热情的扑过来单挑或群殴的人不在少数。
由于fj拖稿时间令人实在难以忍受,上个星期我不小心因怨念而用重了力道……所以今天来的是三个人,是附近一家空手道道场的人。肌肉发达,当然,我不可以单方面的认定人家头脑简单。
花了我宝贵的27.54s,一堆不明物体出现在月亮省的街头。
像往常一样,为了抄近路,我从学校后面的棒球场围墙翻了过去,然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向教学楼。
上帝保佑,我一直是1800m的女子组第一名。
说实话,今天的校园异常安静的说。
跑到班门口,不祥的预感逐渐飘上我的心头……我们班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低头看看表,十月四号,上午7:20。冷风吹过,原来今天是国庆假期啊,MS走错第三回了……
干笑两声,晃晃悠悠又走回了天芯孤儿院,正赶上其他的孤儿院小孩儿起床吃早饭,于是不客气地开始吃第二次早餐。
在这个孤儿院,我已经生活了十几年了,算是老前辈,小孩子们都喜欢围着我转,甚至要我为她们取名字。对,就是她们,这个孤儿院只收月亮省的女孤儿,位于整个省的最北端。而男孤儿则在泉溪孤儿院成长,位于整个省的最南端。
这个孤儿院,我最喜欢的还是小诗。
小诗,全名黎诗,跟我姓,因为她是我的干妹妹。其实,小诗的“诗”本来不是这个字,而是“失”,我亲手取的。这小丫头每天都是一副茫然若失的样子,用这个字再好不过了,后来因为要上小学,去登记时那工作人员弄错了,便成了“诗”。
早饭吃完,总得找点事做做。我拿起电话,拨通了某腹黑的号码。
“您好。”一个规规矩矩的女中音接了电话。
“哟,两个星期没见,对我这么客气?”我轻轻拨弄着男生制服的银纽扣,声音忍不住带上了一丝调笑。“尹,陪我出来玩嘛。”
“陪你去那个外星球才能满足你黎大小姐贪玩的心态啊。”电话另一边声音无奈的回答,伴随着超快速书写的声音。不用想也知道,这位全省联合学生会会长又在文件山里奋斗了。
“嗯,我想到一个不错的地方哟~~~~~~~”不自觉地带出西索式的结尾语气,“我再叫上浊吧,一定会非常有趣呢~~~~~~~加油批文件,我知道你30分钟就能批完,我们在市中心的‘枯萎雏菊’咖啡厅等你哟。”
“是是……”尹叹。
满意的挂上电话,嗯,两分三十秒拐到一个,不算长嘛,嘿嘿。
我拨通第二个号码。
“浊,出来一趟,‘枯萎雏菊’”
没等他回话,挂掉。
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