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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2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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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赛区海选第一天是7月4号,天气闷热得吓人。我和Shay约好在举行海选的丰台体育馆外见面。

我把车停在体育馆的停车场,海选还没有开始,门外已经聚集了不少年轻的男孩和女孩,打扮出各种不同的样貌,有的美丽,有的怪异。

我没下车,给Shay打电话:“到了吗?到了就进去,会有人在里面接你。你今天第一个面试,紧张吗?”

“有你在,我干嘛紧张?”那边轻笑。

“我不陪你进去。”

“Whynot?”

“不要太张扬,你本来就绕过所有手续直接进入试唱了,不要才开始就锋芒太露,没好处。”

“谭姐,你多大?”

“24,怎么?”

“没,你给我感觉很奇怪。”

“奇什么怪?不要啰嗦啦,早点结束早点出来。一会儿送你去拍几套硬照。”

“一会儿觉得你很小,一会儿又觉得你成熟稳重得吓人。好了挂了,我看见王导了。”那头的声音充满笑意。

Shay真是个很容易让女人沦陷的男人,我按掉电话,想起那天和王平吃饭的时候她的表情。

悉遇有一个不拘一格降人才的老总魏林文,也有一帮跟着他干事的亲信——这帮人的集体特点是女人当男人用,男人当牲口用——直接导致大量工作人员过了30岁都没有结婚,也没有固定的伴侣,于是外界一直有传言说西域电视台内部的人员男女关系非常混乱——都是性关系。

王平,30出头,创意出色,貌不惊人,小小的个子看着有使不尽的精力——在舞台上是这样,据说,在床上也是。

她眯起眼睛看Shay的样子让我毛骨悚然,像……女皇在看自己的男宠?

不知道,转眼看Shay,他似乎对欣赏和渴望的眼光甘之如饴,一副“胸有大未来”的样子。

我远远地看着一堆一堆的美的丑的老的少的男的女的穿着自己觉得最得体的衣服在拉了警戒线的考场外跃跃欲试,觉得那感觉很美好。

为了自己的一个愿望努力着,这种感觉应该是很兴奋和幸福的吧。我走过马路,一个长头发的男生盘腿坐在地上弹吉他哼歌。

很好听很清淡的民谣旋律,唯一的缺点是没有亮点——直接点说就是红不了,太清淡。

但还是很好听,男生的手指细长,在琴弦懒散的上拨弄,古典吉他的声音轻而清。

质朴得让人有流泪的冲动。

我站在离那个男生5米开外的地方,拼命仰脸,是谁说的,这样眼泪就不会流出来了。

有人在跳舞,有人在说话,有人夸张的表演,有人紧张到痛哭。

我站在门口张望,里面似乎有一个玻璃搭的房子,能看到几个评委:著名DJ李杰夫,Who’sTheNextModanna(就是佟羽佳名声鹊起的那个节目)的制片人夏风和独立制作人赭伟蔺。

男人,女人,男人。

很多人趴在玻璃上看着里面的表演——虽然听不见声音,但是可以看见肢体的动作和评委们的表情。

我看不见里面尹维和评委的互动,但随着外面小女生们的低呼渐渐变成尖叫:“好帅啊!怎么能那么好看!”

我带点满意的笑了。

外面的女生们闻风而动,警卫拦都拦不住。

“帅哥,帅哥看这边!!帅哥你叫什么名字!!”

尹维拿着直通证出来的时候已经被好几个小姑娘围住要合影——真不知道她们是自己来比赛的还是来看帅哥的。

“我叫Shay。”不用我教,他已经懂得强化自己充满洋气的“Shay”品牌。Shay笑得春风和煦,一众花痴顿时融化在他像阳光一样漂亮而耀眼的举手投足之间。

我发了个短信给他:“我还在这里观察一下,你先回去吧,不要滞留太久。下午我接你去找ManChan拍照。”

他低头,应该是感到了手机的震动,和前面已然成为Shay的第一批粉丝的小姑娘们草草告别。作为第一个参赛就拿到下一轮比赛直通证的选手,他被悉遇等在外面的娱乐节目记者采访了几分钟后,带上帽子和墨镜穿过拥挤的人群离开了体育馆。

“谭姐。”他在电话里说,“30秒的,我唱了有快3分钟。评委反映很好,王平也很满意,准备用我的那段做北京赛区下几个阶段的的宣传片。”

“恩,低调一点。”我再次强调,“下午我会先带你去ZING做造型。”

“你不走吗?”

“再看看整体的情况。”我说。“拜了。”收线。

一上午再没有出一个拿到直通证的选手,那个坐在地上弹吉他的男生一直没有排到,我想了想,去和他搭讪。

“你弹得很棒哎!”我说。

他抬眼看我一下,腼腆地笑:“我弹了很多年了。”

“你唱的歌很舒服,是你自己写的吗?”

“恩,还有很多首。”他说,“希望可以能多唱几首给评委听。”

“你叫什么?哪里人?”我问。

“从西安来,我叫陈理。”他说,又低下头。

我被和程立很像的读音雷到,差点打个趔趄。

“为什么来参加这个比赛呢?”他居然乖乖被我套到名字,却没有起心问我的情况。

“就是……我想也许能……出一张唱片。”他有点羞赧的说,脖子和脸都红了。

“你会成功的,唱的那么好呢!”我笑,后退几步,挥手告别。

陈理会是Shay的对手吗?

说不好。他长的比Shay差很多,但原创是一个很好的噱头,加上他本身实力不弱,很容易被爱好用PK来做话题的悉遇拿来炒作。

端看会不会出现一个唱歌好长相又好过陈理的人了。

如果有,反而更好。

看谁能炒得过谁。

坐在车上发动车子,电话响。

周倩。

接吗?接吧,都约了下午去ZING了,应该一定会见到她吧。

“思淳……”她声音有点奇怪,有点沙哑和疲惫。

“周倩,下午我去ZING,你会在吧?”我问。

“会。你带谁过来?”她问。

“一个叫Shay的男孩子。然后去ManChan那边拍照片。”我说。

“你现在……在做什么?”她问。

“在做有意思的事情。”我勉强自己带点笑意。

“思淳……中午要不要一起吃饭?”那边扭捏的说。

“中午还有约,下午见吧,拜了。”我迅速收线。

中午,找一个咖啡店,迅速地看绿色的企划写出来的几条新闻稿。

对了,佟羽佳的新专辑叫《我是第一名》

第一条:佟羽佳舒郅恺合作传恋曲,娱乐圈第一才子佳人诞生?

我摇头,在标题的旁边打了个问号。

第二条:贾诺出一亿天价为佟羽佳赎身,女星身价排行大换血

这条有点意思了。

第三条:绿色娱乐辟谣:我们没有听说佟羽佳要离开

第四条:分析:佟羽佳合约未到期,绿色是否接受天价转会?

第五条:房地产巨鳄进军娱乐圈?目标锁定绿色旗下内地第一女星佟羽佳

……

一共近20条。

我基本都满意,除了第一条。

但是不拿Shine和舒郅恺出来炒作绝对是守着宝山不挖矿的行为——但是真的要拿他们的绯闻来炒吗?

我觉得有点不妥。

但是似乎如果只是写写合作,写写共同创作的火花——这还真的……完——全——没——有——点!

我一边心不在焉的吃了点沙拉,一边致电绿色的企划,谈了一番没有结果,她去请教何寒冰,我打电话给佟羽佳。

“YOGA,唐唐写的通稿第一条找的点是你的绯闻。”我说,“你看呢?”

“和谁?贾诺吗?无所谓。”她说。

“和……舒郅恺。”

“哦,这样。我会和绿色说,舒郅恺那边还是冷一点吧。”那边说,“虽然跟贾诺已经有共识,但是现在炒绯闻实在有点不合适。”

“我会想一个更好的点,关于你和Shine。”

“恩,都丢给你了。”那边迅速收线。

不让绿色炒这条其实并不难看的绯闻……我其实也想不好要换什么,只是单纯的觉得这条不妥而已。

时间到了,该找Shay去ZING了。

我走进周倩的工作室的时候,一个女孩子也在里面。

长的很好看也很面熟——是力捷旗下组合NEOLOOK的甄菲然。清华美院在读的才女,几乎一手包办NEOLOOK的所有造型。

“走了。”女孩拿起东西出门,顺手拍了下周倩的脸。

周倩脸色有点阴晴不定地看着Shay:“思淳,你来了。这是?”

“Shay,我和你提到过。”我微笑。

尹维和周倩握手。

“很完美的长相。”周倩抓了一下Shay的头发,“太容易弄了。”

周倩的手指抚上Shay的腮和下巴:“在美国做的?不是很韩国,也不日本。”

“思淳。”她说,“一会儿我和你一起去CM摄影坊。”

“不用了,做好我们直接去就好。”我说。

“没事,反正一会儿没事,给你们优惠,跟妆不要钱。”她把梳子丢在化妆箱里,“弄好了,走吧。”

“不用了吧?”我说,“别麻烦。”

周倩抬眼看了我一下,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径直走了出去。

尹维笑咪咪的跟在我后面:“谭姐,你们俩怎么了?闹别扭了?”

Shay开车载我们去CM摄影坊,我和周倩在后座一路无言。

绿色的企划给我打电话,新稿子已经传给我,我用电话一边看一边改。

“思淳,你在给绿色做事情?”周倩终于问我。

“不是。”我心说,也的确不是。

ManChan是个30岁左右的女人,古铜色的皮肤,两个巨大的耳环。她是现在最红的艺术摄影之一。

作风很硬,她和Shay在沟通,我自己走出去透气。

“那是你的新男朋友?脂粉气那么浓。”周倩不知什么时候走到我身边。

“你觉得呢?”为什么这些人都会问这个问题?和他们有关吗?

她语塞:“如果是你的新男朋友,我保留意见。他眼神太飘忽,不值得依靠。”

“这和你有关吗?”我不自觉的又拿话噎她。

她眼神一黯,别过脸去。

电话铃声响,我刚去翻包,她却接起电话:“帮你管电话那么久,就偷用了你的铃声。喂?”

她声音迅速压低,离开我身边转向别处接电话。

我苦笑一个。他们都是这样,永远接不完的偷偷摸摸的电话。

电话又响。

“小谭,”那边是汪洋的声音,有些急促。

“汪先生,什么事?”

“乐队参加联合国的亲善大使去仰光参加一个活动,缅甸昨天突然飓风,他们被困在那里出不来,所有联系全断了。”

“什么?”我耳朵开始嗡嗡响。“听不清楚,你再说一遍。”

我的声音开始提高,走向窗户。

他说什么?我听不懂。

说什么?

“舒他们可能有危险。”汪洋说,“我还在联系他们。告诉你一声。”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努力的思考了很久很久,然后我用力的,哆嗦着说:“知道了,你忙吧。”

我在心里酝酿了半天的那句:“和我有关系吗?”最终还是气力没有说出来。

接完电话,我象虚脱一样靠在墙上,冷汗不断的冒出来。

缅甸,仰光,飓风,危险,出不来,联系不到。

这些词把我的脑子搅的天翻地覆,不知道如何是好。

冷静,冷静。

我戳着自己的太阳穴,拿出电脑连上网络。

每个网站的国际新闻头条都是缅甸飓风的消息,死亡人数从触目惊心的四位数慢慢往五位数逼近,我的指甲掐进掌心的肉中。

一点都不痛。真的而一点都不痛。

“思淳,发什么呆?”周倩打完电话过来问我。

我正在呆呆的看着电脑屏幕,没有照镜子,大约面色惨白。

拿手机拨舒郅恺的电话。

不通。

再拨。

不通。

拨杨实的电话。

不通。

再拨舒郅恺的电话。

不通。

再拨。

不通。

再拨。

不通。

再拨。

不通。

再拨。

不通。

手机不通,他能看电视吗?能上网吗?什么方式才可以联系到他们?

我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不要向地上软瘫过去。

稳住,我跟自己说,稳住。

靠,没事去什么缅甸啊,就不怕吸毒的人复吸吗!我冲向厕所往脸上泼了很多凉水,强迫嗡嗡作响的脑子冷静思考。

电话不通,全球通,终于我不能了。

他们不知道在不在一起,飓风的威力我在前两年就在电视上看到过,卡特里娜袭击新奥尔良的时候,满街的短瓦残垣,满街不知所措悲伤欲绝的眼睛。

不要。

我不能想,不能想那些画面,他们没事,一定没事。

怎么办!怎么办!!

前一天夜里睡觉前就在海角社区的论坛看到了缅甸的灾难,只是觉得可惜,却没有想到会有认识的人深陷其中。

还是他。

有那么倒霉吗?这接二连三的祸事。

我想起似乎有人在海角的论坛发帖说自己在仰光,几个ID在给网友直播现场的情况。

去那个帖子看看,也许会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实在不行,至少也先往中国在缅甸的大使馆打个电话吧。

网上的消息是有10名华人失去联系,没有公布姓名,如果那五个人都在的话……

已经过去了快20小时……我真的佩服汪洋,他的语气还是那么平静,听不出一丝慌乱。而我就不行。

我一页一页快速浏览着帖子的页面,很长,大量的跟帖是复制前面人的话。

已经超过了10页,这里的帖子一页是16万字节。

Man和Shay还在里面拍照,我在周倩耐人寻味的目光中拼命的翻找着可以用的信息。

其中有一条留言,在第6页的最下角,被疯狂的“抢分页沙发”大军瞬间淹没的一条留言,来自一个说话并不多的ID:

我是在缅甸交流的中国学生,现在在灾区做志愿者。刚才遇到了几个同胞,是跟联合国来做活动的。结果遇到风暴,走不了了,就一起在帮忙,真想不到在这样的异国他乡还会遇到同胞。这里现在满目疮痍,手机移动讯号基站基本都倒完了,电话和短信都没办法接到。还好遇到了华文报纸的记者,用他的海事卫星上网来给网友们报平安。

我的目光如雷达一般扫到“联合国”“同胞”这样的字眼。

我没发现自己一直憋着的呼吸终于松弛下来。

我立刻点开那个人的个人消息——很不幸,他没在线。

看他的回复集,不多,大部分集中在飓风之后海角立的几座高楼里的回帖。

我立刻发了站内信给他:

“你遇到的和联合国做活动的同胞,很有可能是我的朋友。现在我们因为联系不到他们,都快找疯了,请你让他们一定立刻和家里以及公司联系。谢谢。我在北京,关注你们的义举,加油。”

然后开始继续寻找可以用的线索。

我还在第6页停驻,突然,海角论坛那有特色的站短铃声响起……不会这么巧正好在吧?

那个ID叫RiverQ的人回复:“他们都没在我这边,立刻去找。你是他们什么人?”

我手心里全是冷汗,一个字一个字的回敲过去:“我是其中一个的朋友。”算是吧?我和杨实算朋友吧?“请他们立刻和家人联系,谢谢了!!”

那边一时间没有再回,我紧张地坐着,看着对面的周倩肩膀后面的那面墙。

10分钟以后,我手机上有了一条短信,来自汪洋。

“联系上他们了,一切都好。”

我终于长舒一口气,靠在沙发上,背后一片冰凉。

“你在忙什么?刚才。”她问,“怎么脸色那么奇怪?”

我挡开她探上我额头的右手,伸手看表。

和汪洋的电话间隔不到一小时。网络的力量真是神奇到无懈可击。

好累。Shay拍好了吗?

我好像被人卡住脖子又突然放手一样大口呼吸。

和Man打了招呼,约定两天后取片。

然后,气氛别扭的3个人上车回家。

先送周倩回ZING,上午看到的甄菲然在门口等她,给她一个巨大的拥抱和……深情的……吻。

当她的眼睛穿过女孩的头发看向我的时候,我故意低下了头。

很好,真好。

我想,她终于找到了别的女孩。

很好,真的很好。

太好了。

我抱住自己的肩膀,微微发抖。

“谭姐你脸色不好,怎么了?”Shay转头问我。

“没事,你继续开,就是累了吧。”我说,“一起去吃饭好了。”

“什么饭?晚饭还是宵夜?”他好笑的看着我。

我才发现时间已经是晚上11点。

“宵夜吧!去茶餐厅。”我有点困了,可是很不想回家,我觉得家里好冷清,好冷。

有点孤独。

可是即使再拖住自己手边唯一可以陪伴的人,也终究是要分开的。

比如现在,吃完宵夜,Shay要回家了。

我也要回家了。

回到我的家,除了我,再不会有任何人去的地方。

冰凉的一切。

和我自己好衬哦!

被大家放弃的我,回到除了自己没有人会想起的家。

刚打开门,就听到电话响。

那个……除了我爸妈,和舒郅恺,似乎没有人再打过的电话,程立也不曾。

我突然很想逃开,不想接电话。

我怕听到那个声音。

电话铃不依不饶地在响,我冲过去拔掉电话线。

终于家里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这样,才是和我的孤独相称的寂静。

过了几分钟,我插上电话线,手机又该死的响起来。

我终于还是按下了接听按钮。

“……”

“喂?”那边的声音很遥远,听筒里有回音,沙沙声让我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

“您是哪位?”我客气而疏离,用能伪装出来最冷淡的声音问。

“思淳,是我。”那边的声音有一种夺人魂魄的节奏,我觉得有那么一瞬间,自己的脑子和心都不是自己的了。

“你是……”

“我是舒。我在缅甸,一切都好。”他说。

“那就好,我正准备睡觉。”我几乎机械的回答着。

“恩,那你休息吧。我挂了。”那边声音很轻,有大约10秒的延迟,声音里有疲惫,有平静,还有一种让人心安的奇异力量。

我在他沉默的一瞬间按掉电话,洗澡,吹头发,坐在床上看电视上最新的国际新闻。

头发干了,可是脸上还是一直湿湿的。

打开电视,缅甸灾情还在继续,那些沾满汗水,泪水和泥水的悲伤的痛苦的脸。

那些被摧毁的建筑和在水中没有任何依靠的人们。

像我一样,没有任何依靠的人们。

我的心突然很痛很痛。

痛到没办法呼吸,痛到倒在床上,完全没办法动弹。

睡着前的一秒,我把脸压在枕头里面,给自己唱那首歌。

谁知我心内的光,你教我怎么唱。

你教我怎么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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