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节 何一招(1 / 1)
[[[CP|W:504|H:504|A:L|U:http://file1./chapters/20106/13/174518634120278282058750437416.jpg]]]左一滑到了一家茶餐厅,看见风满袖,不由诧道:“你怎么这时候找我?”说着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风满袖大奇道:“怎么,不是你叫我来的吗?”
左一滑一怔道:“我没有啊!更好打了电话来,说有人在这儿等我,问她是谁,她又不说。我就来了,没想到是你,有事吗?昨个晚上怎么不说呢?”
花更好从他们后面一间雅座出来道:“不用问了,是我要找你们的。”
风满袖站起身,道:“更好,你在搞什么鬼?”
花更好道:“没什么?我只是想问问你,昨天是你的生日,过得可好吗?二人世界,一定是过很浪漫的烛光晚餐了。”
“我……”风满袖微微变色道:“昨天,昨是我生日吗?我都忘了。”
花更好坐了下来,拿起两人的大哥大,看了一下,道:“原来你们用的是一样的。”突然就把两个大哥大往空中一抛。
“你干什么?”左一滑惊道。
花更好接住大哥大道:“没什么?我只是想问一下,现在你们还能认得出那个是自己的大哥大吗?”
左一滑心中一动,道:“昨天,是你给我打的电话。可能上回我们拿错了大哥大。昨天我在公司加班的……”
花更好摇着头,道:“你真行,撒谎都不脸红。我是个警察,干什么都要讲究证据。没事我能约你出来吗?我问过你们公司的人,昨晚跟本就没有人加班。”
左一滑的考机忽然响了,花更好道:“看仔细了,这回别拿错了。”
左一滑沉默了一下,拿起一个大哥大,道:“我给杜蘅回个电话。失陪一下。”转身走开。
花更好看着风满袖,坐了下来,道:“我们只是很谈得来而已,他还是很爱杜蘅的,你千万虽让她知道,好吗?我也不想伤害她的。”
花更好道:“可是你已经在伤害她了。你不觉得你背后站着个鬼吗?老实说……你们有没有过那种关系。”
风满袖吸了口气,道:“不瞒你,是有过一次,我们只是自然而然的互相吸引。一两年以后,又会自然而然的分开。你知道我不相信天长地久,我只要曾经拥有就好。老实说,我不以为这件事会对杜蘅造成什么伤害。你别把它看得太重,好不好。”
花更好像看陌生人一样的看着她,道:“发生这样的事,你居然还认为这不算什么?我是真的不明白你了。你感到寂寞,需要一个感情上的伴侣,想找**,这我都能理解。可是,为什么偏偏是他?天底下的男人都死光了吗?杜蘅是怎么对你的,你的生日她还一直念念不忘。”
风满袖看着窗外,道:“你把我当成了什么,会随便跟一个男人?仅仅是为了……我还不至于这么没有自制力。你把我想得也太不堪了。如果你是指那次的事,杜蘅也是有责任的。如果不是她老对一滑拉长着脸,一滑也不会去喝什么闷酒。我们也不会见着,什么也就不会发生。”
花更好着:“不要给自己找介口。那是因为她想当一个母亲而不能。”
风满袖呆住了,道:“这是怎么回事?”
花更好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她的骨盆有点题……我把你当成什么并不重要。我也不是冥顽不灵,食古不化的老古董。关健是,你把你自己当成了什么?别人的情妇?还是太太?”
风满袖沉寂了一下,道:“我明白了,我和一滑会到此为止。再交往下去,我们三个人都会受到伤害……你放心,我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这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应该由他们去解决。其实,现在科学这么发达,她一样可以做母亲的。”
花更好道:“你是说体外受精,试管婴儿。”
风满袖耸耸肩,道:“这有什么稀奇的,这个世界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就像你们……”花更好又道:“对不起,我走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走了出去。
出了酒店没几步,左一滑跟了上来,花更好道:“你跟着我干什么?”
左一滑道:“我希望今天的事,最好不要让杜蘅知道,我承认我在身体上背叛过她,我知道,在传统的观念上,认为身体的背叛比精神上的背叛更严重。其实正相反,如果一个男人在楼着你的时候,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个女人,那才是最严重的。”
花更好顿住脚道:“你不用跟我解释这么多这是你们之间的事,我是不会说的,与我又何干,我今天找你们谈,是出于我对杜姐的关心,希望你们能重视她,不要漠视她的存在。”
左一滑犹豫了一下,道:“我知道你是好心,请你不要怪满袖,其实她是一个好女人,她从没有想过伤害任何一个无辜的人。她对婚姻和那种关系,有一种恐惧感,是因为她十几岁时,有一个表哥从乡下来,住在她们家,屋子不够多,她住在一个屋子里,半夜里,那个表哥爬上她的床,亲了她下唇,还摸了她,后来被她踹了下来,虽然没有发生什么,她也不认为这算什么,所以她没有告诉父母,但是这让她感到很恶心,所以……”
花更好看了他一眼,急走两步,又停了下来,道:“她连这种事都可以告诉你了,可见你们的感情有多深了。”
左一滑急道:“不是的,有些隐私在能说的人面前没有说,不能说的人面前反而说了,关键的是因为有了那个适宜的气氛。并不能表示我们之间感情的深浅。”
花更好道:“我明白了,谢谢你给我上了一课。”抬了一下头,却看见伊若离和闻解佩在买冰淇淋,道:“你不用理我了,我看见一个朋友,先过去了。”
左一滑道:“那好,我也该回去报道了。”
花更好悄悄地走到两人身后,伊若离和闻解佩手勾手转过身去,猛然看见花更好,骇了一跳,闻解佩道:“更好,怎么是你,吓了我一跳。”
花更好笑笑道:“为什么不能是我。解佩,这可不是有点事,好像是一个很大很大的事吧!”
闻解佩一下子晕红双颊,道:“好姐。”
花更好又对伊若离道:“你可真有心计啊!怪不得这么帮解佩,原来是别有所图哦!”
伊若离道:“我们现在其实没有什么……所以才没有让你知道了。”
花更好笑笑道:“我又没说你们有什么,要是结婚的话,千万别忘了请我吃喜糖就行了。”
伊若离道:“那就要看她的意思了。”
闻解佩轻啐了一口道:“谁会嫁给你。”转身小跑了开去。
花更好看伊若离在那傻站着,使了个眼色道:“还不快去追!傻小子。”
“是!”伊若离把手中的冰淇淋交给花更好道:“请你吃吧!”转身追了过去。
五
狱长送何一招出来后,道:“出去以后好好重新做人,我不希望在这个监狱里再看到你,明白吗?”
“是!”何一招道:“请狱长放心,我一定会改过自新,不然,也对不起你这些年来的教诲。”
狱儿点点头,道:“你知道就好,我就不送你了。自己多珍重啊!。”
何一招在监狱的门站了一会儿,转身离开。在过人行道时,一个高度近视的女学生,正在弯腰去捡她的眼镜,一辆大卡车从她背后驶来,何一招大惊之下,抱住姑娘的肩打了个滚,滚到阴沟里,一只手无巧不巧地碰到了姑娘的凸处。那姑娘吓得尖叫起来:“非礼啊!救命啊!”
安其心和齐争放正好经过,闻声奔了过去。齐争放掏出证件道:“警察,发生了什么事了。”
那女学生道:“他……他非礼我。”
何一招双手乱摇道:“没有,没有,刚才一辆卡车过来,我怕压着她,才抱着她滚过来的。”
安其心上下打量了他一下,道:“看你的样子,像是刚放出来的。你叫什么?”
何一招道:“我叫何一招。”
安其心神色一变,道:“把他们带回去录口供。”
齐争放道:“没这么严重吧!”见安其心神色不对,推了两人一下,:“走吧!”
两个人把女学生和何一招带回了警察局。花更好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惊异地看了何一招一眼,他同成限长得太像了。不由问道:“怎么回事?”
齐争放把事情说了,花更好道:“我给这个学生录口供,你们录他的,”两人点点头。
一会录完了口供,花更好送女学生出去。成何限这时正好进来,女学生吓了跳。捂着心口,成何限道:“怎么了,这么怕你,怕警察的人,通常可都是做坏事的人。”
花更好扶着女学生的肩道:“因为你长得得很凶,咱们走。”和女学生走了出去。
这时,一个男警员走了出来,成何限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很凶吗?‘
男警员笑了笑,道:“不是……“朝里面呶呶嘴,成何限走了进去。
“儿子,你在这儿,快来帮帮老爸,老爸是冤枉的。”何一招看见忙道。
成何限和安其心等人俱是一怔。成何限叹口气,走过去,对安其心道:“你看这个案子是不是交给我来处理……”
安其心沉着脸道:“不行,他最少也要二十四小时才能保释。而且,现在你来办这个案子,恐怕也有点不适宜吧!”
齐争放道:“安姐,你就给成副科长一个面子吧!再说,我们也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他行为不轨啊!也许他真的是冤枉的。是为了救那个女学生才被误会的。真假有时真的很难分辩的。你难道希望你父亲那样的冤案再发生一次吗?”
安其心的脸沉得更厉害了。齐争放抬了一下头,正看见花更好站在门口,轻声道:“花队长?”
成何限忙回头,只见花更好跑了出去。“更好!”忙追了出去。
在街上,他拦住了花更好道:“更好,你这是干什么?”
花更好瞪着他道:“你真是个伪君子,你从来没有跟我说过你还有个坐牢的老爸。”
“那是因为我怕失去你啊!”成何限道:“我也没打算一直瞒着你的。我本来想,等他出狱了以后,晚一点再告诉你的。”
花更好道:“这样你就可以编谎,我也就不会知道事实真相了。”
成何限道:“我没有这样想,那你打算让我怎么办?”
花更好边走边道:“我也不知道,你们怎么不同姓?”
成何限道:“我以前是叫何限的,他蹲狱后,我妈就改了嫁,我也就改了继父的姓。只是偶尔去看他一次。更好,别让一辈的往事影响到我们,好不好?”
沉寂良久,花更好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想我们还是分开一下,冷静地想一想,怎么处理我们之间的事。”
成何限叹口气道:“好吧!我也知道你们容不下一个坐过牢的人。如果你要分手,也说明我们之间的感情还不够深,我没意见。”
花更好一时怔住了。成何限倒退着转身跑开。
“来了,来了”花满川一边穿衣服,一边嘀咕:“这么晚了谁还来。”开开门,见是花更好,诧道:“更好!这么晚了,你跑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花更好进了屋,无力地倒在沙发上。
花满川拍拍她的腿,急道:“孩子,有什么事,你快说啊!你放心,这里就是你避风的港湾,爸爸就是给你堵风挡雨的墙。”
许久,花更好才道:“爸……你知道吗?成何限有个坐过牢的爸爸。”
听完经过以后,花满川神色凝重道:“你的意思是说,他的爸爸就是何一招吗?”
花更好坐直了身子,奇道:“爸!你认识他吗?”
花满川道:“当然,十几年前,就是我判他坐的牢。”
花更好道:“那他犯了什么罪?”
花满川道:“他有一个地下加工厂,加工私盐,就使这一招,使他迅速脱贫致富,才得了何一招这个美訾。可是他们的盐里没有加碘。你是知道这个危害有多大的。既然他是成何限的父亲,你就不要和成何限来往了。他现在跟你在一起的目的不明确。谁晓得是不是为了报复我当年审判他爸爸的案子。”
花更好叹息一声,道:“其心不知道为什么,也讨厌那老头。”
花满川道:“这我知道,何一招不知怎么的,从国营盐厂弄到他们的包装袋,把自己的盐装了进去。当好盐卖给安其心的父亲。事发以后,她爸爸也是要接受审判的。她的爸爸不愿意坐牢,在警察去抓他时,失足从楼上坠了下来。”
良久,花满川道:“你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花更好晃晃头道;“我好困,要去睡觉了,太晚了。”向以前自己的卧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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