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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第 24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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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华逖同床共枕了三日。没有发生任何的事情。就这一点,我的心中,是纠结的。

我的那一双脚在三天中,没有换药,没有换绷带。华逖直接给我拆了,然后我就看到了一双雪□□嫩的脚丫。我叶秦夭虽然没什么身材可言,可难得就是有一身好皮肤外加好皮囊,假以时日,必定能成为美女一只。而且,我已经看到过这身子以后的样子了,所以一点都不担心。可是,今天看到了这双重见天日的脚,我不得不对华逖说了如下这句话。

“师父,涂脚的药膏能不能给我脸上身上也涂涂?”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华逖端着杂物小盆的手,抖了一抖,甩袖子走了。

我又捧着脚看了一看,闻了一闻,毅然决然地跳下了床。冰冷的地面触到了脚底,仿佛有一股激流传便全身,仿若重生,毕竟,三天没有用这个器官了,很难受。

我也不管华逖回没有回来,拿了换洗的衣服,取了房间后面浴房里一直备着的水,打算痛痛快快洗个澡。三天没有洗澡的日子,实在是太痛苦了。

我脱得赤条条的时候,听见华逖前前面吼了句:“叶秦夭!”

我“啊”了一声,跳进了水里,然后又跳了出来。无极宫里不见踪影的下人们实在是太尽责,这水……

“华逖…………烫死了!”我趴在地上大哭,我的皮啊!

华逖冲进浴房,一把把我从地上捞起来,然后回了房间。

我如愿了,全身上下被华逖涂满了药。幽怨地看着在我身上圈圈画画的华逖。他很专注,面无表情,若说有一丝情感,差不多就是不耐烦之类的情绪。

华逖把我烫伤较重的腿给用绷带包好,上身其实没有什么事情,他只用白布把我裹了一层,让我自己拉好。我的眼泪在眼睛里滴溜溜转,一般如果自己犯了错,而大人不打你,那总要骂几句,如果连骂几句都免了,那就是彻底失望了。我此时就接受着这身心的折磨,总是希望华逖不要这样沉默地包扎,而是骂我几句。

最后,华逖谈谈扫了我一眼。拿着一个碗,碗里装着土色略带臭味的泥浆状物质,坐到我的旁边。然后,他拿着一根扁棒,在碗里搅了一下。然后,他沾着那浆,对我不轻不重地说道:“你不是想要全身都涂么?”

“……”

“那我帮你涂。”

“师父……”我错了……我看着那泥浆棒子越来越近,绝望了。

三天里,我闻着鼻息里的恶臭,被华逖使了咒一动不能动,然后他把我扔在了另外那间屋子里。每天他来给我喂饭,就是几粒丹丸,我就不饿了。

终于,漫长的三天过去,华逖神兜兜地来到我旁边,俯身对我说:“觉得如何?”

我全身就眼珠子能动。我怀疑此时,这对眼珠发出了绿光,惹得华逖的蓝眼睛亮了一亮,然后我就看到了成人华逖的第一缕微笑。如沐春风。

华逖把我剥个精光,随意批了层薄毯在我身上,然后抱着我去了他的浴房。

我开始充分怀疑华逖的取向问题。第二次被他看个通透,我还是会脸红心跳,可是华逖从第一次就一点反应都没有。他撂开毯子把我放进温度适中的浴盆里时,对我说:“我的岁数,都可以当你爹了。”

“三十?”

“……”华逖拿着我的毛巾沾了水给我擦了脸,冷着脸说:“二十五。”然后扔下皂角就走了。

我突然明白什么叫做一报还一报。

那时,他是我眼里的小屁孩。今日,我是他眼里的小屁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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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六天伤筋动骨,以及两个月的特训,华逖告诉我说,明日下未央池。

“这么快?”我手一抖,眼前的木料变成了粉末。

华逖招来一阵风把粉末给吹了走,对我说:“你不要报仇了吗?”

我低着头。如果报仇是杀人,我宁愿不报。而要将叶弥殇绳之以法,那又是不可能的事情。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华逖一直没有给我解释为什么叶弥殇要杀了我们全家,将我们劫来。我看着他清冷的眼眸,渐渐也不敢多问。然而明日果真要上战场的话,我还是想问问明白。

“为什么叶弥殇要带我们回来?为什么他要……”

“他是殿主。”这仍然是华逖的最大解释空间。

“那我要去见叶秦墨!”

“等你学会飞天的法术,自己去看。”华逖冷冷看了我一眼,负手出了鬼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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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由于一想到要去未央殿,我早餐一口没吃,为此被一桌的华逖用思量的眼神看了一遍。

“不怕。”

“我知道有你。”我对他强扯出一个别扭的笑容,我不吃饭不是因为紧张过度,是因为考虑到那里的恶心程度。

“恩。”华逖没再理我。

饭后,我跟着侯在门口的西风去了未央殿。

未央殿的院子里仍然是花团锦簇,细看才发现都是各色品种的海棠花。不过此时我也没有心思领略风景,跟着西风如幽魂一样来到未央殿的大门台阶下。

其他三位护法已经到了。

东风是位温润的公子,让人一看就怀疑他的取向。不过,他的手上拿着一卷银白色的长鞭。

南风是一个佝偻的老婆婆。没瞧见他拿什么武器。大概和我眼前的西风一样,都是以貌胜人。

而北风竟然是一个娇小的女子,身后背着一柄武器,被红布包裹住,透不出一丝杀气。如果没有记错,当时叶弥殇胸口那两道,一道是东风的鞭,那另一道,就是她的斧了。

我和其他一些应试者一样,站在各自护法的前面。另三个护法面前各有二三人。他们的神色没有一丝害怕退缩,竟然是跃跃欲试。我看他们身上虽穿着统一的黑色长袍,但是却佩戴了各自门派的饰物。原来如此,江湖门派纷争,纷纷将门中人给护法□□,以求在未央池中胜出,然后再经培植,一举植入他人门派。

我看着紧闭的未央殿大门,不禁感叹,西风今年的名额就被我这么不明不白地占了,真是要让多少门派伤心呀!

不久,未央殿大门徐徐打开。一股腥味传了出来,除了我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自动摒气,其他人都一点反应都没有,仍然目不斜视。

我们缓缓同时抬脚上台阶,进入了宽大的门。

来到足以看见未央池下恶心的东西的地方站住。我为了不让自己把隔年的饭都给通通吐出来,只得尽量抬头,不去看脚下的场景。

不久,在我们的对面,未央池的另一边,三个人影突然出现。

叶弥殇身穿黛色长服,负手挺立,傲视一切。身后是在出现的同时已然蹲下复命状的莫既忧和华逖。一红一白。

而我们身后的四大护法,也在同一时间蹲下,齐声呼道:“主上!”

叶弥殇低低地点了点头,说了声“起来吧。”

我不知道此时应该以如何的心情面对他。

爱,早就在这十年里渐渐磨淡,而恨却在那一晚迸发而出。我心里有他对我的好,很绵长,却很虚幻,毕竟我们的相爱只有二十几天那么短。而那日他拿着刀,滴着血的场景,却是我终身无法再忘记的了。我咬紧牙关,死死地盯着他。终于,在他的眼神在我身上停驻时,恨恨地别过了头。

他看我的那一刻,我竟看见了他眼中的愧疚。

余光里看见叶弥殇点了点头。然后我就看见另三大护法轻轻推了眼前的人,然后他们都跳入了未央池。三大护法瞬间消失了。我稍稍回头看了一看,我后面的西风也消失了。

这……是怎么回事。要怎么收场。

到达未央池中的人都已经开始了打斗,新鲜的血液的气息散发到了空中。

我不知所措地看着立于对面漠然的华逖。华逖完全忽视了我。而后,只听叶弥殇疑问道:“师父?”

“杀手。她。”

莫既忧穿着招摇的大红色袍子,抱着手笑道:“就她!?”

华逖扫了他一眼,飞跃至我眼前,背对着他们二人说道:“决出的那个人还是要。”然后拉起我的手就走。

我情不自禁地向后看了一眼。叶弥殇本是扭头与莫既忧说话,突然犹豫地转头回身。这一刻,我们的眼神再度交汇。叶弥殇定定地看了我一眼,而我早已泪流满面。

华逖拉着我越走越快,我只能跟着他的步伐渐渐提速。到了鬼府,被他一下甩进院中,狠狠地摔在了正中的大槐树上。

我慢慢瘫坐在地,惊恐地看着泛着寒气的华逖:“师父……”

华逖眯了眯眼睛,问道:“你很喜欢他?殇?”

我张了张嘴想否认,但是最终还是侧了头没有做声。

“殇使剑。”华逖阴冷地说道。

我在这温暖的季节里,竟然瑟瑟发抖,只能摇头。握剑的男子叶弥殇,是我一生的痛。

我不知道为什么华逖突然这样,平时他也冷淡,却反而让人感到有一丝温暖。而现在,却是让人彻骨的寒冷。

华逖说:“起来。试剑。”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撑着身后的树干起身。此时,他闭着眼睛,在虚空中炼出了一把剑。

华逖抬眼,对我说:“聂流风生前用的剑。漻厉。”(漻:清澈的样子;变化的样子)

我望进他无底的眼眸,上前拿剑。以手触剑之时,周围狂风大作。飞扬的尘沙徘徊着将我和华逖隔开。我惊恐地看着他那双碧瞳渐渐被狂风掀起而成的风壁中越来越淡。华逖没有向前一步来护我。

我无法,只得牢牢握住剑柄,企图把它拉到我自己这里。

风越来越大,已经让我觉得都快站不住脚。终于,一道精光闪过,万籁俱静。

我手中握着漻厉向后摔去,而剑鞘仍然漂浮在空中。我看着手中泛着流光的细长的剑,心中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难过。这是不是意味着,我要开始学会杀人?

华逖拿下剑鞘,递给我。我接过,将漻厉放好,发出噌地一声,十分悦耳。

华逖向我伸出一只手,白皙纤长的手指,透出一丝凉意,却让我忍不住去握紧。他拉着我一把将我带起,对我说:“不错。剑刃识主。漻厉以后就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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