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即使,你已经不要我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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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整洁的家里现在凌乱不堪的堆着一个个火柴盒子,空气中弥漫着浆糊的味道,屋子里冷的可怕,父亲就在一盏昏暗的台灯下穿着破旧的棉大衣糊着盒子。时不时的咳嗽一声,让浅浅的心,瞬间疼的无法动弹了。
浅浅知道手工糊这种盒子三个才给一分钱,但却极为累眼,费精力,经常糊的多了,眼睛前面就像有一个小虫子飞来飞去,奇痒无比,想着爸爸每天在昏暗的台灯下糊着这些盒子,浅浅心里酸极了。
“爸爸…………”浅浅一张口,眼泪就不争气的流了下来。爸爸老了,双鬓已有了白发,脸上也有了沧桑的皱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能轻松抱起自己顶高高的,会给自己遮挡一切风雨与不幸的硬朗男子了。
“哎呀,浅浅,你怎么今天回来了啊?你说说你这孩子,你怎么也不提前通知爸爸一声啊!”苏爸看到女儿突然回来,赶紧放下手中的活计,往破旧的棉大衣上擦擦沾满浆糊的手,上前接下女儿手中的行李。
“爸爸,医生说了,你的身体需要静养,你现在这是在干什么啊!”浅浅哭着责备道。
“哎呦,闺女别哭啊,糊个纸盒也累不着,爸爸闲着也是闲着,能赚点就赚点,有点事干还能打发打发时间是不,闺女乖,听话,不哭哈。”看着闺女的眼泪像断了弦的眼泪似的掉下来,苏爸手足无措的说。
“谁说累不着的,你这样再病倒了,我怎么办啊?妈妈已经离开我们了,如果连你也有什么,你让我自己一个人怎么办啊?!”
“好好好,闺女听话别哭哈,爸爸以后不做了哈!来来来,一年好不容易回趟家,咱可得高高兴兴的啊。看你哭的,我闺女一哭,可就不漂亮了啊。”
“嘿嘿,人家本来就不漂亮嘛。爸爸,怎么家里这么冷啊?你没生炉子吗?”浅浅破涕为笑,擦了擦眼泪,问爸爸。
“呵呵,我寻思着今年冬天不太冷,就没买煤,你要是觉得冷,爸爸去给你煮碗热乎乎的面吃哈~”说着赶紧往厨房走去。
浅浅心里觉得难受极了。爸爸还是那样,一说谎话就会就会手足无措,不敢看她的眼睛。今年冬天可是千年极寒啊,爸爸肯定是心疼那几百块的煤钱,一想到爸爸在这个冰窖似的屋子里独自度过了大半个冬天,浅浅的心里就难受的不得了。
趁着爸爸做面的功夫,浅浅打开大灯,大体收拾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屋子,把盒子都堆在一边,拿抹布擦干净了桌子,用拖把拖了好几遍地,一会儿工夫,屋子里就重新有了家的感觉。
爸爸的面这时也做好了,父女俩坐着小板凳上相对着吃面。虽然只是简单的清汤挂面,但浅浅还是觉得好吃极了。爸爸还特地给浅浅的面里卧了一个荷包蛋,浅浅却固执的要让爸爸补身体吃,父女俩为了一个荷包蛋让来让去,只让浅浅觉得有一种琐碎的温馨。
江以深回到酒店房间不久,临市分公司的负责人袁锐就诚惶诚恐的赶了过来。江以深吩咐他调查好浅浅家里的地址后,随便吃了点东西,冲了个澡,就沉沉睡去了。
到底是年轻,一觉醒来,神清气爽。第二天早上,江以深就按照报上来的地址来到了浅浅的家,袁锐很会做人,为了老板出门方面,特地开了一辆车,虽然奥迪A6离自己的迈巴赫差距不是一点点,但还是让江以深觉得满意的。
浅浅的家是郊区的里,江以深的车东拐西拐才找到位置。小胡同里车进不去,浅浅只好步着往里走,仔细辨认着门牌号,找了好久,才找到浅浅的家。
“请问,苏浅浅是住在这里吗?”看着陈旧但干净整洁的屋子,江以深出声问道。
“谁啊?”正在做早饭的浅浅,赶紧应声,往门外跑去。
“恩?你怎么还没回北京啊?”看到江以深,浅浅有些诧异的问道。
“恩,还有些业务要处理。第一次来Y市,没什么熟人,你不打算带我逛逛你的家乡?”
“额………………”
“呦,浅浅,这是你朋友吧?你这孩子,客人来了怎么不让人家进屋,没礼貌啊!小伙子,快进屋进屋。”苏爸闻声后出来,看到俩人在门口说话,赶紧招呼着江以深进屋。
“恩,谢谢伯父。伯父你好,我叫江以深,是浅浅在北京的朋友。”
“哎呦小伙子,我们浅浅在北京没少麻烦你吧?你还没吃早饭吧,正好浅浅做的疙瘩汤,你也进来喝点吧,暖和暖和。”苏爸不顾浅浅尴尬的脸,热情的招呼江以深。
“恩,那就麻烦伯父了。”
这是江以深29年来第一次吃疙瘩汤。浅浅的做疙瘩汤,汤鲜味美,粘稠适中,小小的面疙瘩筋道,配上新鲜的西红柿,汤色红润,味道浓郁,一勺放到嘴里,江以深就舍不得说话了。
吃完饭,苏爸便让浅浅带江以深到海边去转转。A市是个典型的海滨小城,最美的地方便是海边。浅浅拗不过爸爸,也不忍心放江以深独自在这个陌生的城市转悠,只得从命。
“恩?这车你的车?”看着江以深的奥迪A6,浅浅再一次感叹了江以深的神通广大。
“不是,公司的,上车吧。”江以深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再多纠缠,过多的提到物质只会让浅浅越来越往自己的壳里塞,两人的距离也会越来越远。
半个小时后,俩人漫步在滨海路上。感受着冬季的阳光和海风特有的气息,面对广阔的大海,江以深只觉得心里突然开阔了不少。也许是回到家乡的缘故吧,浅浅的明显比往常开朗了许多,每走过一个地方,便像导游般叽叽喳喳的给江以深介绍,从各种抽象建筑到酒文化博物馆,从喷泉的象征到栈桥的起源,一一道来。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情人桥”。在通往月老雕塑的长长通道两旁,一对对紧锁的情人锁是爱人们共同的承诺。看着面前一对对粉红色的情人锁,浅浅突然就安静了。她不顾江以深,径自地走到一对浅蓝的锁前面,那浅蓝在千千万万的粉红中显得是那么的耀眼。浅浅用颤抖的手拿起那双锁,突然就泪流满面,开始嚎啕大哭。
江以深被吓了一跳,赶紧将浅浅搂在怀里,轻抚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慰着,从她手里拿起那把锁仔细一看,那对小小的锁后面用刀子用力的刻道:浅浅,我会一直爱你,就算你已经,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