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 122章(1 / 1)
哎,我还是很善良,虽然不想更,还是更了。
但是我还没准备好写殇,所以就先交代点别的。
H总是让我头疼,所以我大概20~30章才能让我自己写出来一章。尤其是和殇,这次要好好酝酿,把它当经典写!122
细长的手指递过来高脚水晶杯,柔和的杯壁上挂着粘稠的液体。吉贝尔喝下了它们,然后带着樱花的香气向我靠过来,嘴对嘴将血液一点点哺进我的嘴里。顺带还用灵巧的舌头在我嘴里搜了一圈,好像找东西一样上下翻动。
喝下最后一点血液,我才真正的感到活了过来。虽然不想,可是还是闷闷的和吉贝尔在床上呆了整整五天。手脚没有恢复必要程度的灵巧,耳目也不过清明。这几天走进这个房间的只有畜养的人类和若水。殇一次都没有出现过。过于放纵的结果就是房间中同样放肆的淫靡味道。
吉贝尔说:“怎么样?”
我边穿衣服,边瞥了他一眼:“什么叫怎么样?”
吉贝尔拉过我还没有系好口子的衬衫,从后面把我搂在怀里说:“腰疼不疼?”
我说:“你做起来一直都没有节制。习惯了。”身上的酸痛我已经打算忽略了,让我再躺下去也只是给他更多的机会一次次做下去而已。我不明白明明他连血液都没有,怎么能轻轻松松的做了二十次那?穿上衣服,也是五天来第一次穿衣。
拢了拢头发,虽然一直有沐浴,依然觉得不顺。大概是紫色的染料让它不再光泽了?脸孔也彻底恢复了原本的样子,看到镜子中自己的模样,略微缓解了一下心情。还是这张脸,黑色的头发,黑色的瞳孔,皮肤因为是刚刚重生,所以格外的苍白。这双眼睛,是殇说如墨池的眼睛,是在之前都一直看着他的眼睛,如今却是空无一物。
吉贝尔也站了起来,黑色的睡袍拖到地上,他站在我后面看我镜子里的脸说:“其实,残……你知道吗?”
我说:“我知道什么?”
吉贝尔说:“或许你也不爱父亲。”
我不知道他会说这个,一时不知道该接什么话。
吉贝尔说:“若是爱他,你就不会在床上和我做了五天。五天前你就知道他没走。”
我说:“他自己不来找我了。”
吉贝尔说:“不是这个原因。你一直在躲避,你从来都不信他。就是现在,你也不信,当然你也不信我。你到底信谁那?”
吉贝尔的话直指人心。
我甩了甩手,说:“我现在只能信自己。因为我忽然想明白了。”
吉贝尔饶有兴致的挑了挑眉毛:“哦?”
我说:“我想知道的事情,我只能自己去查。”说完我就离开了房间。
长长的连廊走起来其实也没有多长,不知道以前路西法和吉贝尔抱着我走在这里的时候,为什么会走得这么缓慢。我寻思着等会要去哪里,于是步伐慢了下来。
曼珠沙华带着露水绽放的好像燃烧了一般。天际泛出淡淡的紫色,好像赛瑞卡的头发。他是不是也还没有离开那?不过那是路西法的命令,大概已经走了。我已经恢复了力量,就不能在把自己的视线放在殇和吉贝尔身上,因为他们知道的我始终不会知道。殇虽然对我不会说谎,但是却总是隐瞒。我需要的不是隐瞒。吉贝尔说得对,从前我不明白自己的感情到底是什么,而我刚开始有所了解的时候,我就被推到了另一个人身边。那双月色的眸子后面藏了怎样的心思我永远都不懂。当我重新睁开眼的时候,我就开始明白谁都不能信。我的背后已经没有那个让我敬他如神祗的男人,不论是我放弃了他还是他放弃了我都已经不重要。我想知道的只能我自己去找答案。
或许我该去找拉哈伯。因为他是赛瑞卡身体的“守护者”,也是迷题的钥匙。
拉哈伯的宫殿就在塞利尔宅邸不远。我慢慢的走过去,没有用魔法。路上碰到许多堕天使和役魔,似乎认识我,可是却只是看了看就继续走。经过塞利尔家的时候,我停了停,这里的地下室我还呆过,枫落也从这里逃跑,可是最后,他死却不是死在这里。我宁可他死在这里。
正要继续前进,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呦,这不是夜残殿下吗?”
“梅里美殿下好兴致。”我不用转头就知道是谁。看他还是那幅不穿上衣的模样,还有晃来晃去的六只黑色羽翼,就知道他根本就是从天上直接落在我身边的。和沙逆夜说得一样,他的出现永远都是出人意料。
梅里美说:“已经恢复了,真是可喜可贺。”
我笑了笑说:“还真亏了梅里美殿下惦念,我好的很快。不知道梅里美殿下来是为了什么那?”鬼才相信他特意从天上下来只是为了打个招呼。
梅里美说:“没有。只是看你自己一个人比较危险,毕竟这里可是地狱最后一门。要是不小心被役魔吃了,路西法陛下可会发火哦!”
监视就说监视好了,说得这么婉转。我点了点头:“我要去拉哈伯那里。你知道就带路。”
梅里美上下摆头,虽然看不到眼睛,但是可以看出他在打量我。他说:“恢复力量了,连说话都硬气了不少。心动啊……难道我就对命令我的人有冲动?”
我看他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就浑身的不爽快:“爱走不走。梅里美殿下要是喜欢被虐待,血族有很好的执鞭手,我可以介绍您认识。”
梅里美努努嘴,就摇晃着几只翅膀走在前面。梅里美说:“若是这个口气,要压倒陛下倒也不是不可能。”
……我觉得我要流冷汗。他还记恨着这事?那次又不是我说的?
梅里美接着说:“拉哈伯也是个怪胎,也就沙逆夜宝贝愿意和他接触。我挺有兴趣看看你被他赶出来。”怪胎一个。我跟在他身后接受更多人的注目,无所谓,要是在意别人的目光我早就被目光杀死了。
拉哈伯的宫殿是毫不起眼的灰色,今天的天空还比较明亮所以看的比较清楚。只是出人意料的,到处都种着纯白的鸢尾,开的满天满地的灿烂和馥郁的花香。想到那个阴沉的拉哈伯,觉得和他的形象不符。
人家的爱好,跟我有关吗?
没有。梅里美根本没有走门的意愿,他展开翅膀就越过了还算高大的院门。不过倒是绅士的从里面把门打开,然后说:“请吧。”
因为鸢尾,我觉得这里不是那么阴森森的。可是梅里美的态度暧昧不明,我也只能将信将疑。说起来那天拉哈伯飞出去以后我还没见过他。伤势应该不是大问题,但是他的态度……
梅里美说:“没什么可担心的。他能比多玛多说几句话。”他自顾自的充当主人的角色,好像是拉哈伯宫殿的管家。不过管家没有穿的这么破破烂烂的,还有黑色的嘴唇和不露出来的脸。
正厅没有人影,莫不是跟别西卜家一样的荒凉?我说:“梅里美殿下一直遮着脸,莫不是被毁容了?”反正无聊,就和他说话好了。
梅里美说:“怎么会,我这只是个人爱好而已。”
“那就是失明?”
梅里美的笑容露出了雪白的牙齿,鲜红的头发称得如血一般。他说:“真聪明啊,夜残殿下。”
他失明?真的假的?那怎么每次出场都“豪华盛大”?明明说得是他的缺陷还这么开心,那张笑脸该不是城府深的证明?我自己的看了看他,终于确定,这家伙绝对是在开玩笑。
只是我还没有揶揄他的时间,拉哈伯就出现在楼梯上面。一时间,作为闯入者的我有些尴尬。
拉哈伯说:“梅里美你来做什么?”他第一句话倒是让我有点奇怪,因为和梅里美相比,我是更需要置疑的那个吧。我不认为他把我当作地狱的一份子了。
梅里美说:“我知道叫你你也听不到,所以就直接进来了。”
拉哈伯倒是不怪他,说:“那请问有什么事情?”
梅里美手搭上我的肩膀,推到更靠近拉哈伯的地方说:“是夜残殿下要来找你。我只是向导。”
拉哈伯说:“人到了。你可以走了。”一点回转余地都没有的下了逐客令。我对这几句对话的发展感到有些莫名。转念一想,拉哈伯或许就等着我询问他?又或者他知道我的问题?
梅里美说:“连拉哈伯都对你这么特殊,看来我真要好好研究一下了。夜残殿下,改天见。”
他一向不吝啬使用自己的翅膀,能飞就不走的样子。
拉哈伯说:“跟我来。”棕色的眼睛看不出喜悲,原本就瘦弱的身体现在看起来更是摇摇欲坠,比起我来说,他更像个大病初愈的病人。
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里,只能慢慢的跟着他后面走。越走越长的走廊几乎磨掉了我全部耐心。或许地狱就是一个与其他空间交叉存在的地方,所有的城堡宫殿都是外表看起来不大,走起来没边。和门口的花园一样,连廊穿过的宫闱也是布满了鸢尾,一枝枝开的娇艳非常,看起来被打理的很好。
恍惚间我感到我曾经走过类似的地方,却不记得在哪里。同样的纯白花海,满天满地连接的白色世界,就好像雪天。我也是这样站在中间,惊诧的看着前面的男人。
似乎是注意到我的停步,拉哈伯转了过来:“如果我说我爱你,你愿意和我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