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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到底是什么?为了什么而生活?
金钱?权力?地位?
她一个女人要这些干嘛?
徐雪这些天一直纠结着这些奇怪的问题,原因无它,就是她重新要回了旧的身份,:/
以前的她,即使是不快乐,那些过往的仇恨与等待着她去奉还的事情也都是她生活的寄托。如今,这些寄托都一下子被清除得干干净净,貌似她又重新变回了那个不谙世事,养在温室里的花朵,绛雪尘。
绛雪尘,她是不会去“蓝调”的;绛雪尘,她的事业也不会是一名律师或者调酒师;绛雪尘,更不会是一个感情模糊的人。
距离那场官司,距离籁霜的电话扬言,距离那天凌凯烨给她的苦涩已经有一点时日了,不过徐雪却没什么感觉。这些天,她都很空虚,很茫然地过着。
不是没想过重回校园,将绛雪尘遗留下来的学业继续完成,但是如今的她有自知之明,她早就不适合大学生活里的那份恬淡与纯粹了。
四年来,以为很重要的事情就这样简简单单地被了结了,徐雪心里不是没有唏嘘感叹的。籁霜,凌凯烨,再怎么说也都是曾经陪伴自己走过青葱岁月的友人,如今,真的是面目全非了。
徐雪想,自己应该需要一个过渡的时期来平复心里堆积已久,氤氲不散的暗沉色彩。只是,她不知道这个时期究竟需要多长。
立秋刚过,天气炎热又是上升到了另外一个高度,让人都不敢随意走出家门。
这天,午睡过后已经是傍晚五点多了。徐雪被妈妈叫醒,让她过去小晨家端些解暑汤回来。
徐雪随便擦个脸,套上了一件长T,顶着一头的蓬松的乱发和惺忪的睡眼,拿着个大碗便过去串门。
应该是知道有人过来,他家的门也没锁,徐雪就直接进去了,还径自走进了厨房。果然,那个男人正在流理台上搅拌着那些汤水。
听到她走进来的声响,晨澈也没回头,而是像是有后眼睛似的伸过来了一只摊大的手掌,“睡醒了?”
揉了揉半阖着的眼帘,徐雪后知后觉地递过碗放到他的手掌心上,“嗯,还没,妈让我过来拿汤。”
“怎么?有兴趣向猪看齐了?每天这么睡,还没饱?”晨澈一勺一勺地将汤满上,转身想递还给她,但是这汤热的念头一闪而过,他还是自己拿着,准备帮她拿过去,免得她又一个迷糊将汤奉献给了大地爷爷。
晨澈原本是这样想着,可是当他的眼光终于挪至到眼前这个女人的时候却瞬间凝住,将碗一搁,居高临下地看着徐雪,“不是让你不要穿成这样招摇过市的吗?”
“哪有?”还滞留在睡梦中的徐雪摇头晃脑地低下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装扮,没什么不妥啊,就一件长T,方便凉爽,而且也没怎么露。抬头看到晨澈眉心上还是聚拢得紧紧的,徐雪无辜地再解释了一句,“谁招摇过市了?就几步的路程,没人看见。而且我就觉得这样很凉快嘛。”
“嗯,的确。”晨澈突然又不生气了,转为了坏坏地笑着,就在徐雪不明白他这个“的确”是褒是贬的时候,他又道了句,“的确,还很方便。”说着,晨澈便将徐雪小推至远离汤锅的流理台边上,随即贴身而上,一只大手不安分地从她那宽阔的衣摆下面徐徐探进。
“喂,喂,你干嘛?”徐雪被他的举动吓得赶紧用双手抵在他的胸前,终于明白他的方便原来是这等龌龊之意。
“你说呢?你这么穿着跑来我这,不就是引/诱我?”晨澈贴近她的耳朵,声音沙哑地将一字一句放进去,而他那薄翼的嘴唇中不时窜出火热的舌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弄着她最为敏感的耳垂,继而慢慢地滑下了在她的脸侧,留下一路而下的湿痕。
由上而下,他看见她那羽翼般上下颤抖的眼睫毛在不停地扇啊扇,扇得他心痒痒的,引得他情不自禁地收回舌尖,改为了用牙齿轻咬起她的嘴唇,手下的功夫一点也没磨蹭,早就蜿蜒而上,占领了最高处的柔软。
“嘶,别,别这样……我妈还,等着喝汤,嗯……”由于她的唇舌不慎沦陷于敌口,几处敏感点被到此旅游了两次的他掌握得牢牢的,徐雪只能口齿不清地企图降息他这说来就来的欲/火。
“阿姨敢这样放你过来,她会了解的。”
晨澈依然是镇定自若地笑道,可是他的眼里却是早染上了一层炙热的火光,一下子便将徐雪抱上了在流理台上。
徐雪只感觉脚上一轻便整个人已经坐在了上面,感觉臀部一阵冰凉,她难以置信地看了一下,她的全身不知何时已经被剥剩回一件有等于无的长T,里面全真空。
原来,晨澈趁着她慌乱的时候,早就快准狠地将她的贴身小衣物给解了下来,还弃之于地。
此时的他,也不直接掀开她的长T,像是正曼斯条理地享用着一道美味佳肴般,火热的视线不时在她娇媚的脸上游荡,双唇也时而攫取她潜藏的香甜,一手在衣衫里面揉/捏着她的浑圆,另一手悄然无声地探进了她的私密之处。
“别,喂……晨澈,嗯,这是厨房,窗子……可以看进来,啊……”可恶,他手指的搅动,让她难以自己地娇呼出声,徐雪忙抑制着自己,贝齿紧咬着下唇,生怕这些暧昧的声响传了出去。
“厨房?厨房好啊,我们还没试过呢,看得出你也挺喜欢的,不是么?”晨澈嘴边弯起了坏坏的弧度,在她芳草之地的手指依依不舍地撤退,叮咚弹跳地来到了她的唇边抚弄着。
喜欢?徐雪没时间疑惑,待她清晰地感受到唇瓣上的湿意时,脸颊瞬间火烧火燎般红了起来,她满脸羞怯地撇开头,“没有,我才没有,是你,你恶趣味……”
“恶趣味?呵呵,我不否认。”美味当前,他承认恶趣味又何妨。
“啊!”他,他居然就这样,拉开裤链就破门而入了!徐雪算是全清醒过来了,但是又瞬间被他拉进了颠簸的极致快感中。
奸诈!阴险!
他真的不要脸地就在厨房里吃了她!而且还非常的恶趣味,大白天里他衣着整齐地弄着她,毫不留情地将她翻覆辗转,好无节奏的频次与毫无规律的力度让她几乎隐忍不了那脱口而出的呻/吟。
他可是吃抹干净,精神倍爽了,就可怜她的双腿,都像是被抽空了神经,软绵绵得连走路都几乎要人扶着。
“小晨啊,今次的汤怎么熬了这么长的时间?你不是很早就打电话来说开始熬了?”妈妈徐紫嫣一边喝汤一边跟晨晨闲聊起来。今天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已经接到了晨澈的电话说,让她过去盛汤,不过她当时正忙着,忙了半会才想起这事,就赶紧让徐雪过去。
徐雪一听,差点被刚下喉的汤水给咽着,头颅低得不能再低地猛喝汤,以掩饰脸上不自觉出现的红晕。
晨澈却只是了然地笑了笑,“哦,刚才跟雪尘切磋了一下汤艺,一时没注意时间。”
“小晨,你也不必替她说话,我这个女儿我还不了解?别说汤艺,就是简单的厨艺就惨不忍睹了。”妈妈笑着打趣道,一点也听不出晨澈刚才的话里有话。
徐雪也怕晨澈这个奸诈之人说出丁点有关刚才的荒诞之事,赶紧插话来转移话题,“妈,我好无聊啊,要不我出去找份工作?”她也没说假话,近段时间生活安逸得她就来发霉发臭了。
妈妈还没反应过来,某人却淡淡地开腔了,“你不是喜欢调酒么?之前不是接手了一间小酒吧来玩?”
徐雪一惊,这事他知道?那他还知道它是凌凯烨送的不?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是很想让他知道,徐雪赶紧摇头,“我还没碰它就有人接手了。”
原本,前些日子,徐雪见归还“调然”无望,也就试着自己经营呗。谁知道,说也奇怪,就是这么恰巧,刚好有个刚毕业的大学生自己跑来找她说,她有天赋、有信心将它搞好,还让徐雪交个经营权给她,开始一年她无条件替徐雪干活,徐雪只管收钱。
居然有这等事情?徐雪刚开始拒绝了,因为她不相信,而且这是凌凯烨送给她的店铺,虽然她不想接手,但也不应该糟蹋了凌凯烨的一片心意。
不过,后来徐雪经不过那位小女生的软磨硬泡,加上她居然还拿出了经营计划书出来。唉,就让她试试吧。反正,只是交给她经营,这店铺名义上还是属于徐雪自己的,这应该没有浪费凌凯烨的心思吧?徐雪只能这么鸵鸟地认为,毕竟她内心里真的不那么愿意跟凌凯烨还有那么一丝一毫的牵扯。
看到妈妈似乎又有疑问,徐雪知道她是想问那家店的来源,她赶紧打住,“所以啊,我现在正处于没事干的时期,也想着充实一下呢。”
“那就过来我那家咖啡屋,随你喜欢去改造,你喜欢调酒,改成小酒屋也可以。”晨澈冷不防又抛出了这么一句,彻底地将徐雪给震住。
“那个,以前我们相遇的那地方?”
“嗯,没错,它一直都在。”
晨澈徐徐敛下眼帘,喝着汤,也没在意徐紫嫣疑惑的眼光。说他霸道也好,奸诈也好,占有欲强也可以,他就是这么一步步地,不动声色便将徐雪划进自己的领域内。
当然,就像之前所做的所有事情一样,他也不会告诉徐雪,告诉她,那个大学生不是凭空出现的,而是他的安排。
笑话!他晨澈的女人何时需要别人送店铺了?更别说是男人,而且还是凌凯烨!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没看文了,枯竭~~~
收藏怎么不见涨??饥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