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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第 20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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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他离开的时候,把我的莫邪也带走了,兴许神兵利器有助于他的发挥,我是这么想的。天界有十大上古神器,威力无边,对比魔界就显得如此渺小无力。

我回到蓬莱的时候,烛龙依旧未归,后来才听说他被天庭抓获,想来天庭是想从他口中得知我的下落。

毕竟沉夕是魔尊的软肋。

我知道储君一定不会袖手旁观,对于烛龙我是束手无策了,倒是师父应该会看在当初的交情上帮他一把。

又过了三五天,蓬莱传来消息,此次魔界大败仙界,昆仑掌门身负重伤,白虎星君九死一生。

仙魔之战,还在继续。

尽管心里有些担忧师父的状况,但是街坊邻里的请托我还是照常去完成。回来的时候,家门是开的,跨进去的第一步,看到一个白色身影。

我给师父处理他受的伤,他看起来脸色不好,我也暂且不问他为何知道我在蓬莱的事情,大致是烛龙口中得知的,毕竟师父不会伤害我。

“你很恨我?”

我抬头,表现一般般:“不,你有你的苦衷,你是昆仑掌门,六界的守候,这些都是你应当做的。”

他转过头咳嗽几声,我将熬好的药端到他跟前,他却没有动手的意愿,我亲手喂他,他却起身不理我。

“你怎么了?”

师父依旧不说话,我是拿他沉默的个性无奈,只能端着药上前道:“师父,吃了药就会好点,这样才有精力上战场,输一次没这么要紧。”

他无情摔袖,将我的药碗打翻,不知从哪里来这么大的火气,愤恨道:“我不是你师父!”

我缩手抿唇,“对不起……我以后会改口。”

他又坐回原地,我回头看他侧头,知道他现在可能讨厌着我,也就不去惹他,自己先慢慢把地上打扫干净。

汤药烫得不是一点,我吹吹手指冒起的水泡,走到门外往井水里泡一阵。

我也不懂师父现在来找我究竟要干什么,我不问他不说,我问了他又不回答,真是难办。手指有些疼痛,我放进嘴里吮吸一会继续思考。

男人的心思真难猜,尤其像师父这种说话不到半句多的类型。

我搅着竹筒里的清水,思索待会儿进去该怎么招待他,却想师父已经走到我身边蹲下,轻启薄唇道:“烫着了?”

我缩着手也被他拉起,他信手掏出一方轻纱给我擦拭,我看着就有点眼熟,好奇道:“师父,你怎么还把我的面纱留着?”

他脸色一黑,我连忙改口:“哦哦……昆仑掌门,我知道。”

我起身道:“掌门要坐一会儿吗?要回去的话我送送你。”

师父道:“现在不走。”

“哦,那我去准备一下午饭,掌门你等等。”

“掌门你身体不好,要不要休息一会儿,我出去办个事就回来。”

“掌门醒醒,天晚了你要回去吗?”

“掌门……”

天色刚黑,我才要去准备灯盏送他回去,他却拉住我道:“我,姓风,名隐,字子雅。”

“好的,掌门,我知道了。”

我有种感觉,要是把掌门二字换成客官,我想我可以去干跑堂的小二。师父一把拽住我靠近他,深叹一口气,“你——”

我天真美好的看着他,难道我又做错了什么?

他又舒一口气,像是不和我计较一样,“我身体不好,这几天住你这里。”

“哦,好的,那我给你准备房间,掌门睡烛龙的房间没关系吧!”

我送他到房间,点上蜡烛,大概觉得一切安好之际就要离开,师父又喊住我,我回头,他却背对着我:“沉夕。”

“嗯?怎么了。”

“你说这辈子都不想见到我,为何如今不赶我走?”

“我有这么说过吗?掌门你听错了吧,我怎么敢撵你走呢?”

他放下外衫,转身看我:“那又为什么把莫邪还给我?”

莫邪?莫邪不是给沉璧拿走了吗?他不等我回答又接着开口:“既然你讨厌我,憎恶我,也不用装着尊敬我的表情。”

我很好奇,分明这么发自心底的崇拜他看不出,怎么就觉得我里外不一呢?我走向他,拉起他的手深情道:“我怎么会心里一套,嘴上一套,我的心就在这里,对你的感情从来不变不改,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

他猛地缩回手,别到身后,转身道:“我累了,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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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得太无趣,师父总是一副和我有着深仇大恨的模样,吃饭不说话,整天面对着面也当没有看到一样。好在我大部分时间都出去办事,回来的时候买些药材和酒菜,这样看来就像我包养着师父一样,如果他开心点,我就更开心了。

事后我也向师父解释了莫邪的事情,可他根本就不相信,因为我只说莫邪被沉璧悄悄拿走了,又不好说他是在我上床累了睡着以后偷走的。

又到一年端午节,我哼着小曲,拿着主顾人家送的粽子和小酒走在回家的路上。到家的时候,就看到师父脸色不太好,我让他出去他也不肯,就把自己闷在房里。

厨房里煮食的调酒没了,我就信手拿了赠送的酒调味,煮好饭菜依旧送进他的房间。他睡着,我也不打扰,就小声说道:“掌门,我饭菜放桌上了,你起来好好吃哦!”

夏天的气氛越发热烈,因为方才对付一个调皮捣蛋的妖怪而累得我满头大汗,我就坐到台阶边,脱了鞋袜撩起裙子,把脚伸进湖里晃悠。

一曲小调还未哼玩,就听到身后的宅子一声巨响,我回头还以为房子塌了,却想看到师父匆匆忙忙奔出来,我来不及穿上什么,就跑上去道:“怎么了怎么了?掌门找什么?”

他不由我的拖拉看到眼前偌大的湖毫不犹豫就跳了下去,溅了我一声水花,我怔在原地,喊道:“掌门!掌门!”

他沉入水底也不出来,我越发害怕,在岸边撩着水道:“师父——师父!师父你怎么了,你出来啊!”

逐渐的潜上来的气泡也消失了,我心一凉,什么也管不着就趟进水里,向深处游去。

水底荇草纵横,深及数尺,我根本就看不到什么,从湖中央挣扎起身,我大喊道:“师父!师父!你在哪里?”

“师父!子雅——子雅!”

不知是因为深处湖中还是别的原因,整条湖的水忽然上涨,动荡,溢出台阶,铺上平地,我的呼喊还未告捷,只觉得身下撞了什么,下一瞬就被顶出水面几十尺!

螣蛇之声叫嚣方圆百里,响音震颤九天云霄,我低头一看,如今我不是坐在他的脖子上?!

“啊——蛇妖啊!!!”

他在空中舞动嚎叫,我吓得抱住他粗得好比柱子的暗紫色身躯,心里还想着师父去了哪里,转眼一想,我身下这条,莫不是师父变成的?

师父是伏羲后裔,螣蛇一族,六界仅次他一人而已。我回想起今天是端午,雄黄酒的味道四处弥漫,师父这才受不了变回原形的。以往在太玄殿也是这样,每到端午节他就潜入水底,待上一整天才肯出来,不止一次把戏水的我和莲月吓得哇哇大哭。后来他就干脆跑蓬莱去祭奠亡妻了,也不懂有没有吓着蓬莱的百姓。

我想肯定是方才拿回来的雄黄酒加进了饭菜里,这才让他不受控制被打回原形的。

螣蛇将我卷起,放到地面,才要转身潜回水里,我却颤抖着爬起来道:“你没事吧?”我跑上去搭手在他的身上,“我不知道那酒是雄黄……不会出人命吧!”

他转过头来,眼睛大得好比铜铃,我心里一怕,果然看了这么多次还是没有免疫,吓得往后退缩一点:“你神智很清晰吧,别吃我……”

谁知光溜的脚下一滑,摔得我屁股开花,他巨尾扫过,将我抬起,我弯腰道:“你……你在水里待一会,我帮你守着,变回人形了再上来。”

螣蛇游回湖中,我也重新坐到台阶上等他恢复。

差不多黄昏的时候,师父才从水里腾跃出来,我等得都快睡着了,连湿透的衣服也蒸干了。他脸色有些不正常得惨白,我给他擦擦水,焦急道:“有没有事,是不是不舒服……”

他低头不语,身上湿成一片,从来都没这么凌乱不雅过,我看了心里好是自责,他却将我揽入怀中,沙哑道:“吓着你了吗?”

我摇头,仰视他道:“我知道是你,所以一点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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