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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重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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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见了悠扬的歌声,好似呢喃,一阵又一阵在我耳边盘旋,一个温柔的女声好象凝聚在我胸口的一团温暖的白云,轻柔地抚慰着我的心。

我看到自己坐在柔软的沙发里,随着节奏哼唱了起来,好象我也很熟悉似的,竟然哼地这么顺利,我闭上眼睛,陷在沙发里,身体很自由,思想也很自由。

这样的自由这样的快乐,我是什么时候拥有过的?好象在很久以前,久到连我自己都记不得了。我唯一能记得的是那个时候我那样的放肆,可以肆意地笑,肆意地哭,肆意地成长……

我想是不是那时我太放肆了,连上帝都看不过去,于是降临人间,彻底地惩罚我。如果这是真的,我愿意为我的放肆而忏悔,因为那一段是我最不愿意舍弃的,当最美好的时光犹如骨肉分离一般离开我,我的灰暗和阴霾几乎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挥散不去。

于是在后来的岁月里,我几乎不敢去回想,即使在我最快乐的时候……

“打了几针,应该是没有问题了,她的身体很棒,恢复的程度出奇地好。”

我睁开眼睛,我想这一回我又在鬼门关里闯了一回,幸好,有惊无险。

“她醒了!”

一个佣人样的中年妇女指着我惊喜地叫了起来,然后是一个白衣的大夫。他很熟练地走过来,用食指和大拇指扳开我的眼,巨型的电筒直照在我的眼睛上,我想我的眼睛一定抖地快跳出来了。

他又对我进行了一系列的检查,我想如果不是我不想再让自己伤筋动骨,他的头现在一定摆在我的床头了。

“一切都很好。之后就是好好修养,没问题的。”

他对这那个妇女叮嘱了些什么,那个女人点头点地就跟小鸡啄米似的,然后恭送医生出门。

我对着天花板翻白眼,因为我除了翻白眼什么都做不了。

然后我的嘴里忽然莫名其妙地哼起了歌,一首熟悉到快忘记的歌,我于是记起了刚才才做过的梦,真实到让我吃惊,我想要是平常也能多做几个这样的梦就好了。

突然一张脸部的大特写,带着甜地可以腻死人的笑,她的眼睛观察着我,好象在确定我是不是真的清醒了。大概是看到我眼神清澈,盯着她的眼睛也挺有神的,她就狠狠地舒了一口气。

“你想吃点什么?”

也许是受她的影响,我也扬起了没有任何含义的微笑,“我想喝粥!”

“我马上去做。”

她像是收到了圣旨一般匆匆中带着喜悦地冲了出去。

我开始检讨自己,怎么会为了一碗粥就失去了至关重要的警觉性了呢?我必须要问清楚这里是哪里,是救了我,还是另有目的。

我微微抬起头,嗅了嗅,空气里还残留着一股淡淡的香味,我对这种香味几乎要到了熟悉的地步了。我环顾四周,也许这个房间,甚至这张床就是那个男人住过睡过的。我是该感到荣幸还是不安呢?

其实这样的问题我已经想了好几天了,因为我坚信昏晕不能持续太长时间,不然会错过很多有意思的东西。所以我早在四天前就开始“欣赏”起这个房间,可惜这四天里我几乎是瘫的,全身上下都不能动弹。于是我决定继续“昏睡”,在没有人的时候就睁睁眼看看周围的状况。只是我不知道这个房间里是不是装了摄像头,如果是那我的计划也就破产了。后来我就闻到了香气,我想主人应该不会愿意在自己的房间里装监视器的。

我试着动了动身体,伸手在自己的肚子上摸了摸,好象缠着很薄的一层绷带,听刚才那个医生的话我的伤应该好地差不多了。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在我醒过来之前已经过了几天了,只是依稀还记地一点那一晚我的血不要命得往外涌,然后那个男人就来了,如果记地没错的话是他救了我并且帮我治了伤。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床头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我侧过身,用被子把头蒙住,吵死了,连休息一下都不行吗?

电话铃却持续地响,竟然没人接电话,那个女人煮饭煮地连电话铃都听不见了吗?

“喂!找谁啊?”我知道是我废话,这八成是找我的来了。

“声音听上去还挺健康。”

“我伤地那么重哪有这么快好的。我现在可是瘫在床上和你讲话。”

他在那一头轻声笑,似乎不那么相信我,“如果可以动,就在这座别墅里走走,多活动对你的身体有好处,当然也别乱走。”

我对着听筒吐舌头,“我不认识你,你凭什么救我!”

他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别装作不认识我,你早就认出我了,不是吗?”

这下轮到我沉默了,我想了想,还是别再继续装傻比较好。

“在我的学校里,还有在路上都是你在跟踪我是吗?”

“我只是和你们玩了一个小小的游戏罢了,那并不属于跟踪。真正跟踪你的是伤你的那个人,不是我。”

“那……”我忽然发现他很会转弯,一下子就把我的问题转到别的上头来了,“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救我?”

“救你?因为我不想让你死。”

我一下子噎住了,连咳了好几下,才停下来,“你敷衍我!”我尽量耐着性子跟他和气地谈。

“对我来说,你很有用处。”

这样才合情合理,没有人会白救别人的性命,当这条命对自己有用时才会不希望它这么快消亡。

“我只会做一件事,那就是杀人,或者我介绍一个更好的杀手给你!”

“不!我要你杀了你最重要的人,你最爱的人。”

“死了的人怎么再杀一遍。”

“死了当然不算,你活了这么久难道就再没遇到过一个对你而言重要的人了吗?”

我开始恐惧,听筒那头的声音依然温和却似乎蒙上了一层薄雾,让人在不确定的恐惧之中徘徊。

我遇到过很多客户,他们或者是因为憎恨或者是因为嫉妒或者是因为爱要求我杀人,在更甚者就像夜猫一样,只是想杀戮。但现在的状况却是我从未遇到过的,可是我倒是开始思索起他的话,所谓重要和爱,应该是怎么样的?我是个悲惨的人,小时候有机会了解可是能教我的人却过早地去世,而后遇到的人只是在不断教我残忍和冷酷,我如何学?跟谁学?谁又来教我学会?

“我可以想象地出你是个多么冷酷而残忍的孩子。不过这个课题你可以慢慢地学习,我不急着让你这么快就找出来。”

我开始沉浸在他的话题里,一个接着一个地想着曾经出现在我生命中的人,凉风、雷力,安山或者是阿朗。

对于前面四个我可以轻易便舍弃,就像他说的,我是如此冷酷而残忍,但是阿朗……

如果必须难过那么除了他,这个和我一起生活了近10年的人,也许就没有别人了。

我们是最好的搭档,也许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可以传递我们之间所有的信息,如果他要我杀的是阿朗,我会杀他吗?或者说,如果现在我失去了他,我会伤心,我会难过吗?

我不知道,因为我没有失去过他,也就没有尝试过这样的感觉,如果可以,我想试一试,看看他对我而言是不是这么重要。

当然我选择他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杀他是最刺激的一件事,从雷力来了之后,他便和我一样没有再出过手,我不知道他现在有多强,是不是退化了,还是已经强到让我发抖。

“好好休息吧,下次见面我希望能见到一个活蹦乱跳的你。”

这便是我们谈话全部的内容,他很干脆地挂断了电话,我完全被他牵着鼻子走,想问的却什么都没问出来。

我有点沮丧,后来我想也许是血流太过导致的心情低落,于是我决定乘着机会好好补补。我并没有想在这里待太长的时间,这个男人我不想交往地过深。

“先生已经回日本了。”

“日本?”

“对啊!那里是先生的故乡。”

“他是日本人?”对了我早该想到的,当年的那个报道,把他们的身家写地很清楚。

我放下碗,一下没了胃口,我记得他说过下次见面,他还要见我的,可我并不想见他。他的身份和我的身份犯了冲。

“先生已经帮你定好了三天后去日本的飞机票。”

“我说过我要去了吗?”

“先生说,是你要见他。”

?????

我瞪大眼睛看她,她依然低着头擦桌子,并不理睬我的惊讶。

“我没有说过!”

“可先生这么说了!”

真是忠诚地让人讨厌!我摔了碗,她却依然是坚定的眼神。

我拉开椅子,朝楼上走,这里面一定有问题,我从没说过我要见他。为什么他会这么说?这个男人到底在摆什么谱?

我站在过道上,四下看,现在没有人跟着,一个闪身就进了一间房。

我考虑了很久,还是好好研究一下这幢房子比较好,虽然他似乎并不怕我的乱闯。

过了好几间,都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有一些必备的家具罢了。最后还是回到他的房间,一脚踢了桌子,真是晦气,我像一个傻瓜一样被他牢牢捏在了手心里。窗外头是一帮子人高马大的打手,我一身伤这么冲出去就是送死。现在困在这里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更重要的是夜猫是死了还是活着,我倒希望他还活着,我得为我的脖子和肚子报仇。

我转头间,听到喀嚓的一声,橱柜竟然移开了,主人的房间里有个密实,可我竟然到今天才发现。

说是密实其实里面是空荡荡的一片,只摆了一张普通的木制桌子。我不知道这样的密实是用来做什么的。

我走了过去,上面平整地摆了一封信,工整地写着我的名字。

“丁宝!”

信从我的手间滑落,这个名字,怎么会是这个名字,我不用这个名字已经很久了,甚至于在我的资料上显示的都是钱盼而不是丁宝,为什么一个只见过一面的男人会知道我的名字?

我捡起信,从里面抽出了一张照片。

照片拍地很好,一副完美的画,我曾经见过,一个温婉的女子,眉目带笑,风情淡露。

“我说过,你会来见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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