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1 / 1)
很自然的,我开始了变态的行为。
用不着教,在男性的本性驱使下,我“很专业”的翻找着朱老师的内衣。打开衣柜,我详细检视着她的每一件乳罩、内裤和不多的丝袜。所有这些衣物都是保守而大方的样式,绵质居多,没有一件是蕾丝的或者性感暴露的,不过单是看到那尺寸惊人、罩杯巨大的乳罩,我已经激动的几乎喷出鼻血了,陶醉的将脸颊贴在罩杯上,就彷彿贴住了朱老师胸前那对硕大的乳房。
那天晚上剩下的时间里,我就沉迷在这些花花绿绿的衣物中,仔细的欣赏着、贪婪的嗅着、迷乱的磨蹭着,最后还偷偷伸出舌头,将一件件衣物都舔了一遍,尤其是罩杯内最尖端的部分,和内裤遮住私处的三角区,更是舔的不遗余力,几乎用口水来涂抹了一遍。想到晚上她洗完澡后,就将穿上我舔过的衣物,就相当于我的口水直接滋润到她似的,令我一想起来就兴奋的不行。
惟一可惜的是,那晚没有翻出还未清洗的“原味”内衣裤,导致我没能闻到朱老师纯天然的乳香与下体气息是怎样的。不仅那晚没有,以后我又多次潜入了她宿舍,竟然始终没得手过。因为她实在是个很乾净勤快的人,换下的贴身衣物总是第一时间就清洗掉了。
不过没关系,除了内衣裤之外,我还有其他很多花样可以玩。
随着潜入次数的增多,我的胆子越来越大了,也玩的越来越变态,不但舔她的内衣,还舔她喝水的杯子、吃饭用的碗筷,后来还发展到“很有创意”的用她的洗漱工具来刷牙!哈,那种感觉真是别提多变态多愉悦了,如此私密的工具都被我共用了,就好像跟她接吻似的妙不可言。她一定想不到,会跟自己学生用这种方式不知不觉的交流着口中的唾液。
至于手淫,那更是我每次都会上演的“重头戏”!
原先我只是用朱老师的内衣裤来手淫,做法是将她的内裤捂在鼻子上猛嗅着,一只手揉捏她的乳罩罩杯,另一只手热情的干活。后来我就不满足了,想要更强烈的刺激,于是就大着胆子小心翼翼的尝试,直接用她的内裤或者乳罩来套弄肉棒,这果然带给我更强十倍的快感,差点就忍不住要射出来了。
幸好我及时迅速的移开了,才没有在衣物上留下污迹,但事后想想也实在后怕,精液是最不容易消除的,只要留下半点蛛丝马迹就会大大增加败露的危险,为了安全计,这种举动绝不能再尝试了,不然迟早会有走火的一天。
当然喽,补偿的方法还是有的,射在内衣裤上太危险,射在朱老师的毛巾上就不容易被察觉了。因为毛巾通常都是半乾湿的,射完之后稍微清洗一下,再晾起来,不会留下什么破绽。
这个主意想出来后,朱老师家的毛巾都逐一倒了大霉。洗脸的毛巾是我最喜欢用的、用起来也最兴奋,因为想到射出的精液将被朱老师每天擦到脸上,就仿佛是对着她美丽的面庞“颜射”一般,令人热血沸腾。不过喜欢归喜欢,我用的时候却最提心吊胆,每次都要认真清理。这毕竟是擦脸的毛巾,鼻子一闻就最容易发觉异常。
因此,我更经常用的是她擦身的浴巾和擦脚巾,谁也不会有事没事就去闻这两种毛巾的,用起来顾忌少多啦,而且天气这么热,就算略有异味也是正常的,未必就会怀疑到其他。我每次都用的十分尽兴,射完了还用手细心的将精液抹匀整条毛巾,以便跟朱老师浴后的胴体与嫩足发生最充分的接触。
再后来,连这都不能让我满足啦,我更加变态的在她的化妆品上动起了脑筋。
手淫射出的灼热精液,被我小心的混进了她的润肤霜、香水和沐浴露里,只可惜学校规定老师不能涂口红,她也就没买这个用品,要不然她就要用混有我精液的口红来涂嘴唇了,那相当于替我口交一样,真正是让人想想都爽呆了!
不过没口红也没关系,我还是想办法让朱老师亲口尝到了我的精液,那就是在她的食物里下手!只要看到她的冰箱里有剩下的稀饭、玉米糊糊等粘稠状的食品,我都会毫不客气的混入新鲜的刚射出的精液。这简直是最痛快的工作啦,完全不用任何掩饰,只要用手指稍微搅拌一下就什么痕迹也没有了,全都被她浑然不觉的一口口吃到了小嘴里。
日子飞快的流逝着,六月底迎来了期末考,七月就开始放暑假了。但这只是个名义上的暑假,下学期就是高三毕业班了,面临高考的重压。在校领导的高瞻远瞩老师的语重心长家长的积极要求和学生的深明大义下,暑假作为一个历史名词自动退出了历史舞台,在酷暑高温中,全年级学生仅休息了一周后就重新返回课堂,开始提前上高三的课程。
期盼的假日就这么没了,死党们个个都叫苦连天骂不绝口,只有我暗暗高兴。
因为我又可以天天见到朱老师啦。而我的偷偷潜入和变态行为仍在隔三岔五的继续,让我获得了极大的生理和心理上的快感,并且隐隐觉得这种和她“亲密接触”
的方式也不错,自有它独特的刺激。就算她真成了我的恋人,也不一定肯替我口交、用我的精液擦身吧!然而现在我却可以享受到这些“待遇”,也应该知足了。
假如不是后来发生了那件事的话,日子说不定真的会就这样过下去,我会就这么偷偷的“非礼”她,直到一年后毕业离校,在无限怅惘中,青春的一段荒唐岁月就此过去,连同对她的爱和那些变态行为一起,成为永远埋在内心深处的美好回忆。
然而,那件事却发生了!导致脆弱的心理平衡被打碎,一切都变的不可收拾。
(七)
那是七月底的一天上午,课间休息时间,我和死党们围坐在教室后方的桌椅边聊天谈笑,正说到兴头处,老铁突然乾咳了两声,说他有个重要的内幕新闻要宣佈。
大家都给了个鄙视的眼神说有屁快放,老铁神秘兮兮的压低嗓音,说是关于朱老师的重大发现。
我心里一惊,忙竖起耳朵加倍留神了起来。
“知道吗?朱老师跟教导主任有一腿!”
老铁第一句话就让众人发出“噢……”的夸张惊呼声,但是表演的成份居多,人人脸上都是戏谑的表情,谁也没有相信。
教导主任是个年过五十的糟老头,长得极其具有重点校的领袖风范,而且还特别严厉,是广大备受压迫的学生的苦大仇深的阶级敌人,大家气不过,平时就编了他好多的笑话和“新闻”,至于说跟某某女老师甚至女学生有染,早就不是啥新鲜事了。
我也暗中一阵冷笑。对朱老师最了解、掌握最多秘密的人就是我了,如果她跟教导主任真有那种关系,不可能瞒过我的眼睛。
“老铁,拜託你编的有点水平好不好?”阿建笑骂道,“那死老头跟咱们朱老师能相配吗?哪个漂亮女人会看上他?你起码也找个相貌气质接近一点的来发挥啊,真是猪脑!”
“你才猪脑呢!死老头虽然相貌猥琐,可他手里有权!”老铁反驳道,“懂吗?权!能决定实习老师是否留校任教的权力!朱老师为了能留校,当然只好向他献身啦。”
众人一呆,一时都没话可说了,似乎觉得这话也蛮有道理的。
我可不允许自己的女人被如此诋毁名誉,冷冷问老铁,死老头有权力也并不意味着朱老师就一定要巴结他,还说的这么有鼻有眼的,难道你亲眼看到了么?
老铁嘿嘿笑着说何止是他,还有好些人也都一起亲眼看到了,接着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原来就在三天前的中午,老铁和几个邻班同学到数学老师家补课,路过二楼教导主任家时,正好碰到朱老师从里面出来,并且听到教导主任说了句“你先回去,晚上没人的时候再来!”
看到老铁他们,朱老师明显有些窘迫尴尬,红着脸急匆匆的走了。老铁他们本来没觉得什么,这下子反而起了疑心,再想起刚才死老头的那句话,越想越觉得这里面大有文章。
为了验证真实性,这几个小子都起了好奇心,晚上特意又偷偷一起来了,埋伏在三楼查看动静,果然九点左右时朱老师悄然而至,敲响了教导主任家的门,人一进去房门就紧紧关上了。
足足半个多钟头后,门才重新打开,这时候老铁他们每个人都亲耳听到,教导主任与朱老师在门口发生了一些肢体上的纠缠,虽然由于人在楼梯上方看不到现场的情形,当事人的声音也被刻意压抑的很低,但是一句带着哀求的“您不要这样”还是被几个人听的清清楚楚。
随后,他们壮胆探头一看,就看到教导主任把朱老师送了出来,满脸轻薄奸笑的表情,眼光色迷迷的盯着她胸口,用命令的语气说有空要经常过来坐坐。而朱老师明显是哭过的样子,双眼红肿着,肩膀在一耸一耸的抽动,换好鞋子默默的下楼走了。
“不信的话,你们去问四班的某某和某某某,看我可有一个字撒谎!”
老铁斩钉截铁的语气,认真的神态,令死党们全都耸然动容,都开始有点相信了。尤其是他说的那两个隔壁班男生都比较实在,平时一向有一说一,这更增加了这番话的可信度。
我心中也掀起了巨浪,半信半疑,彷彿失掉了魂魄般方寸大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