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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62章泪珠悬难惜长孤寂(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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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姨娘却不肯正面回答杜若锦的话,仍旧说道:“我已经说过,你不要再多管闲事,如果你胆敢将此事泄露出去,我保证明天高家再也见不到一个人活人。”

杜若锦骇然心惊,心里却是十分得不甘,说道:“好,我不说,可是你总该告诉我,为什么你们会知道,我今晚回来拿账册吗?你们怎么知道我发现了那本账册?”

周姨娘见杜若锦提到这一茬,顿时得意地笑起来,说道:“哼,你以为你的心思别人就猜不到吗?实话告诉你,那本书上的灰尘是故意弄上去的,你只要用手掀开书,势必会在上面留下手印,试想你既然看见了那本账册,又怎么会不想拿到手做出证据呢?”

杜若锦闻言大吃一惊,这才想明白其中就里,夺过残歌手里的那本账册,翻看一下,却发现里面空无一字,气恼扔在地上,喝道:“你们也不要高兴地太早,既然你们已经露出了马脚,就不愁抓不到你们的狐狸尾巴。”

当杜若锦夺过残歌手里的账册,看到是空无一字时,气怒攻心,朝周姨娘喝道:“你们也不要高兴地太早,既然你们已经露出了马脚,就不愁抓不到你们的狐狸尾巴。”

周姨娘仍旧是冷笑,说道:“既如此,我便等着你来抓吧?只不过你要记得,如果你敢轻举妄动,我定要你付出代价。”说罢,便大刺刺得走出砚语堂。

杜若锦气的浑身发抖,手脚不住得发颤,对残歌说道:“她武功如何?你胜得过她吗?”

残歌将剑往那本空账本上划了几下,顿时纸片飞舞,残歌说道:“她武功不弱于欣月师叔,我能胜她,须在三百招之后。”

杜若锦心惊,这个周姨娘倒是真有几分手段,竟然能将自己藏匿得这般好,竟是没有一个人发现她会武功,还与高砚语有瓜葛。

杜若锦和残歌从砚语堂走出来,迎面便碰上了高纸渲,或许是看到杜若锦因生气而变得潮红的脸颊,高纸渲不解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杜若锦懊恼不已,想到自己不仅没有从高砚语那里拿到账册,还打草惊蛇,让周姨娘恐吓在先,如果自己真要做出什么事来,是不是周姨娘定会杀高家人来威吓住杜若锦呢?

杜若锦还未及答话,残歌已经将今晚上发生的一切说给高纸渲听,高纸渲脸色微变,迅疾拉住杜若锦的手,说道:“你先跟我来……”

说罢,便将杜若锦拉着去了纸渲堂,杜若锦慌忙挣脱开手,脸上潮红仍在,说道:“你叫我来,到底要说什么?”

高纸渲倒是对杜若锦刻意避退的态度不以为意,反而给她斟了一杯茶,递给她的手里,说道:“你先静静心,再听我说……”

杜若锦握住茶盏,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的,至今无法从刚才与周姨娘交锋之时的震撼中走出来,于是低垂下头,没有应声。

过了一会,高纸渲走进窗前,望着窗外的四季海棠,说道:“这花儿真好,总是不言不语,心里藏着多少事,别人也看不到,可是她总是能叫人看到她的美……”

“花也有败的时候,花落人亡谁人知?”

“我知,我会一直守护着她……”高纸渲猛然转过身来,坚定而认真的说道。

杜若锦再度垂下眼帘,说道:“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讨论花开花落的事情吗?在这个时候,我就不需要附和你的风雅了吧?”

高纸渲有些哑然失笑,说道:“好,我们不谈风月。”

杜若锦冷冷得瞥了他一眼,心里却在为他说的“风月”两字搅得七上八下的,风月,风月,还有什么立场再谈风月?

突然,高纸渲走近杜若锦,就在杜若锦有些想要往后仰身避退的时候,高纸渲坐在了她的对面,不理会杜若锦的满面羞红,正色说道:“你可知道我叫你来,是为了说什么吗?”

杜若锦心里自然明白,说道:“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你要寻找一味清凉药,难道说,你已经寻到了?”

高纸渲轻轻摇头说道:“没有,世上那里有什么真正的清凉药,不过就是求的一种假象罢了,我去找欣月了……”

杜若锦没有说话,在高纸渲当天开口说要找清凉药之时,杜若锦已经猜到高纸渲定是进宫,找欣月探听消息了。

原来那日,高纸渲秘密潜进宫,根据欣月从前的交代,迅速找到她的寝宫,欣月身边没有得力可信的宫女,所以从来不肯将人留在她的寝宫,于是高纸渲进来别人便未知道,

欣月在听到高步青被打入天牢的时候,便多方打探消息,从宫女那里听说了此事,心里也做了一番计较。本想等皇上驾临之时,从皇上口中打探出什么来,可是自从惠婕妤的事情发生之后,皇上竟是终日宿在自己的寝宫,没有临幸任何一名妃嫔。

欣月说道:“我也只是知道事情的大概,那个惠婕妤我先前也曾见过几面,是个聪明伶俐的女子,难怪皇上会喜欢她,只是我却不清楚,她与高家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竟然会使出这种手段来害高御医?”

高纸渲说道:“如果不是发生了这么件事,我想高家的人几乎都不知道宫里还有这么一位妃嫔,不过,四弟例外……”

“你是说高砚语?你这么说来,我倒是有些印象,我倒是听说过,皇上令高砚语伴驾之时,惠婕妤掉进了湖里,还是高砚语首先冲过来将她救了起来,皇上看他忠心,一高兴便赏给他一座玉佛,听说是前朝的物件,珍贵无比……”

高纸渲听欣月絮絮叨叨得说道,却在脑海里汇总了一个信息,那么便是高砚语与惠婕妤相识,两个人认识,可是高砚语在高步青出事后,一直不闻不问,似是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一样,这难道不奇怪吗?

欣月说道:“你先不要着急,等我去惠婕妤之处探个虚实,她虽然是皇上的新宠,可是这件事过后,皇上并没有去看过她,甚至没有派人过去慰问下,看来她在皇上的心中,也不过尔尔,先前是为做给大燕朝看的,现在惠婕妤竟然惹出这样的事来,不得宠也在情理之中了。”

欣月说着宫里的琐事,可是高纸渲的心思明显不在这里,于是对欣月说道:“那么就请你在这件事上多费一点心思,我先回去了,迟了怕人看见,再给你惹出事端来,便不好了。”

欣月脸色现出失望之色,迅速转过头去,轻道:“你什么时候再过来?”

高纸渲怔了怔,说道:“等你打探好消息后,我便再来。”

“难道说,如果我永远打探不出消息来,你便永远不会再来看我了吗?”欣月在高纸渲的身后说道。

高纸渲身形微顿,仍旧举步往外走,欣月上前一步,从身后将高纸渲抱住,两臂交缠之处皆是情深意浓……

高纸渲朗眉微蹙,说道:“欣月,你我身份不必从前,你,你不能再这般任性了……”

欣月似是有些不甘,轻咬红唇,说道:“可是你也不要忘了,我是为了你才进宫做了妃子,如果不是当初你的绝望,说不定我们依旧可以在宫外,活的逍遥自在,即便你不答应与我结为连理枝,我们仍旧可以持剑走天涯……你,你不知道,我现在过得是什么苦日子……”

欣月说完,似是压抑不住心里的悲苦,轻轻地在高纸渲身后抽泣起来,高纸渲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就在这时,突然寝宫外传来“皇上驾到”的声音,高纸渲与欣月俱惊,欣月紧忙打开宫内的密室,将高纸渲推进去,自己整了整衣衫,跪迎皇上驾临。

皇上扶起欣月,仔细打量了欣月几眼,说道:“爱妃可是曾哭过?”

欣月走过去,亲自给皇上斟茶,倒也不掩饰,说道:“这后宫之中的水,那一滴不是女儿家的泪?”

皇上听见这句话倒是觉得新鲜,顿时来了兴趣,问道:“爱妃此话怎讲?难道在这宫里享受荣华富贵不好吗?”

欣月将茶盏递给皇上,在皇上脚边的塌下坐下,半是偎依在皇上旁边,说道:“后宫这么多女人,恋着一个男人,几日甚至几月都见不到这个男人一面,你说她还有什么可欢喜的?即便是华衣,也是希望穿给喜欢的人看,即便是美食,也希望与喜欢的人共享……”

皇上轻笑,牵过欣月的手,说道:“爱妃的话倒也有几分道理,只不过从来都是天子为尊,普天下的女子谁不以侍候君主为荣?既然得了体面,就要甘心寂寞……”

欣月轻叹,说道:“原来臣妾等人换来的只是皇上的这番话,这些话也只能讲给臣妾听,如果是讲给其它姐妹,想必早已凉透了心。”

皇上轻抚欣月的手,说道:“她们凉透了心?那么爱妃,你呢?”

欣月不着痕迹得抽回自己的手,说道:“因为臣妾知道,有人比臣妾更是凉透了心,那个人便是惠婕妤……”

皇上面色一沉,迅疾说道:“提她做什么?没得扫了兴。”

欣月说道:“皇上,听说惠婕妤可是被冤枉的,既然是被冤枉的,肯定受了不少惊吓,皇上不如去安慰一下才好。”

皇上意味深长得说道:“爱妃句句都是逐君之词,难不成要会情郎不成?”

欣月面上带着几分不自然,清冷一笑,说道:“臣妾如果真会了情郎,只怕比那惠婕妤如今的待遇也不如,是吗?”

“爱妃今晚怎么总是提她?难不成是前一阵朕宠幸她冷落了爱妃?”皇上毕竟想不到,欣月的寝宫密室内,竟然真的会藏着人。

欣月说道:“皇上,臣妾句句为肺腑之言,想那惠婕妤受尽冤枉,还不知如何担惊受怕呢……”

“休得再提她,冤枉?真的是冤枉两字,只怕朕早已将高步青斩杀了……”皇上面色阴郁,看起来十分骇人。

欣月试探问道:“皇上的意思是高步青所说句句属实?那惠婕妤真的有了身孕?可是皇上明知道高步青所言不假,为什么还将他打入天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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