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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12章君且记红颜多薄命(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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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锦在客栈里,等到高纸渲回来之时,才松了口气。

高纸渲仍旧是一身白衣,眉角略带几分疲惫,见到杜若锦之时轻笑,说道:“二嫂,益州城堪比锦州城内的繁华,可惜二嫂今早上还在睡梦中,没有办法与纸渲一起出门去看看。”

杜若锦注视着他,心道,高纸渲,你的神色果然是无懈可击,可惜了……

“三弟,一夜冒雨疾行,辛苦了……”

高纸渲仿佛没有听见,摆弄着手里的玉笛,似是爱不释手一般不肯放下。

杜若锦于是再说道:“三弟,你一夜疾行,现在还是去稍作歇息吧,待到午后还再去秦家,如何?”

高纸渲这才抬头说道:“不,我们现在就去秦家,听说秦家那个浑人昨晚就宿在了望春楼,这时还没有回去,我们请了他,一起回秦家吧。”

杜若锦这才明白,高纸渲一大早出去,是为了打探秦家的情况,可见他心思之缜密。

高纸渲带着杜若锦,便去了望春楼。高纸渲让杜若锦等在外面,不多时便从里面揪出来一个衣衫不整的人来,那人白皮嫩肉的,只是长着一双鼠目,让人看起来憎恶。

“你是谁?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将本公子从望春楼头牌的暖被窝里给揪出来,我告诉你,益州城的巡抚便是我姐夫,你得罪了本公子,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秦家那浑人,名秦冠西,平日里依仗着姐夫横行霸道惯了,这会子吃了一瘪,怎么甘心?

高纸渲松开他,慢条斯理得说道:“你叫益州城的巡抚一声姐夫,可惜我却不愿叫你一声姐夫,怕污了我的口……”

那秦冠西似是明白过来,惊道:“你是高家的人?可是我怎么从未见过你?”

杜若锦却也有些疑惑起来,那秦冠西即便极少带着高良辰回高家,也不可能没见过高纸渲呀?

只听高纸渲朗声说道:“你前些年带大姐回高家之时,我并不在高家,所以你没见过我也没什么稀奇的。”

那秦冠西却突然笑了起来,上前拍着高纸渲的肩膀笑道:“这么说来,你定是三弟无疑了?我在益州城可是也听说你的大名,你也是与我一般混迹于青楼戏院,怎样?待我改日与锦州城,也请那怡红楼的头牌好生侍候我一回吧?”

高纸渲伸出玉笛,在秦冠西的手上一敲,秦冠西当即痛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高纸渲不急不怒,似是没把秦冠西的话放在心上,懒懒说道:“你不是写信,要高家来接大姐回家吗?如今我们便来了……”

秦冠西这才转过身来,看了杜若锦一眼,当即眼神亮了起来,垂涎三尺,说道:“三弟,这娘们可真是好货色,不比望春楼的头牌差,这如果是在望春楼挂牌,我肯定天天夜里都去捧场,让别的男人看不见够不着……”说罢,朝着杜若锦淫笑起来。

杜若锦昨晚遭了那场惊吓,今早上又看见秦冠西这般模样,心里厌恶不已,眉头紧锁,上前便是一巴掌打在了秦冠西的脸上,那秦冠西捂着脸一怔,随即恬着脸,朝高纸渲说道:“三弟,你从哪里弄来的娘们,可真是有些泼辣劲?我秦冠西就是喜欢整治这些自以为是的娘们,非叫她们服服帖帖,在床上温言软语的伺候。”

高纸渲只不过回了秦冠西一句话,就让秦冠西乖乖得闭了嘴,说道:“你如果还想叫你牙口齐全,那么就不要再说一句话。”

高纸渲要秦冠西带着自己和杜若锦回秦家,那秦冠西一步三回头,不停得打量着杜若锦,忽而淫笑,忽而挤眉弄眼的,高纸渲当即出手点住了秦冠西的穴位,那秦冠西的表情就定格在了扭头挤眉弄眼上,看起来又是滑稽又是骇人。

杜若锦转到另一边前行,高纸渲扯着秦冠西的衣领往前走,路上的行人对着秦冠西指指点点,秦冠西脸色涨红,看起来羞恼不已。

不多时,便到了秦家。那秦家门人看见自己家少爷这副模样,当即便有人去禀报了秦家老爷。

那秦家不亏为益州城的大户,仆从如云,看来即便是败光了钱财,也舍不得放弃享受,所以才打起了高家的主意。

高纸渲伸手点开了秦冠西的穴道,秦冠西扭着的脖子才转了过来,怒道:“好,你有种,我不管你是不是高家人,在我的地盘上,这次我都饶不了你。”

高纸渲站在原处,也不恐慌,看见周边围上来十几个仆人,也不过是片刻的功夫,便夺了他们手里的兵器,闲闲散散得扔到一旁,那秦冠西彻底惊住了,这才露出一丝惊慌来,见自己个父亲从前厅里走出来,紧忙迎上去,正好说什么,就被秦家老爷挥手止住。

秦家老爷没有理会秦冠西,越过他,便走近了高纸渲,笑道:“原来是高家的三公子,怠慢怠慢……”

高纸渲对待秦家老爷,到底客气了几分,两人寒暄了几句,就听见杜若锦单刀直入,问道:“高良辰,现在何处?”

秦家老爷听见杜若锦的问话,当即一怔,出声问道:“这位是……”

高纸渲瞥了一眼秦家老爷和秦冠西,笑道:“她是家嫂,并且还是皇上御封的沉香娘子。”

此话一出,两人一惊,虽说这沉香娘子不是官职,可到底是皇上御封,秦冠西心下有些忐忑,这说出去让人知道自己调戏了沉香娘子,只怕吃不了兜着走。

于是,神色上有了一些谄媚,正想凑上前说些好听的,就被高纸渲伸出的玉笛所拦,悻悻得缩了回去。

杜若锦皱了皱眉,重新又问了一句:“高良辰人呢?”

秦冠西有些慌乱,朝秦家老爷望了几眼,秦家老爷怒瞪了秦冠西几眼后,才满脸堆着笑,对杜若锦说道:“她随着拙荆去寺里上香了……”

杜若锦自是不信,不屑得问道:“昨儿个不是还送信去高家,要高家来人接吗?怎么现在就能随着出府进寺上香了?”

秦家老爷笑道:“那不过是小两口拌嘴,我家小儿一时情急所致,拙荆带着儿媳进香,也不过是为了散散心,过几日气消了,自然便会返回家中,到那时,我一定命小儿带着儿媳去锦州城,当面朝高家主母陪个不是。”

高纸渲用玉笛轻轻敲打了几下置物架上的花瓶,看见秦家老爷当即面色紧张难看起来,高纸渲倒是慢悠悠得说道:“这么说,我跟家嫂从锦州城连夜赶来,倒是白跑一趟了?”

秦家老爷紧忙疾奔过来,双手护着那花瓶,颤巍巍得说道:“怎么会叫两位白跑一趟?过几日,是高家老太爷的生辰,我秦家与高家是姻亲,自然要准备一份大礼,要两位带回来,转呈奉上。”

说着,便命秦冠西进内室去拿,秦冠西纵是千百个不愿意,也只好领命。

进屋后,拿了几件礼品,慢慢磨蹭到高纸渲的身边,谄笑道:“三弟,一点心意,不成敬意,你看……”

“放着吧,我高家还不把这些东西看到眼里去。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不收下你们的东西,将来你们再拿我大姐生事,讹高家一笔钱财之时,这笔钱倒是正好可以打发你们了。”高纸渲将那堆礼品翻弄着,秦家父子的脸色差到了极点,却没有发作。

杜若锦朝高纸渲使了个颜色,说道:“既然良辰不在家中,那么我们便先告辞了。”

秦家父子如释重负,紧忙回道:“抱歉,抱歉……”

杜若锦和高纸渲刚出正厅,便见一个满头珠翠的女子疾奔走过,嘴里还嚷嚷着:“反了天了,高家那个贱人竟然还想寻死?有那么便宜的事吗?这几年都没有给秦家续下香火,现在想死我也不能这么便宜了她。”

秦家老爷闻声脸色突变,慌忙止住她的话:“冠美,有客人在场,怎么还这般无礼?急急呼呼的像什么样子?”

秦冠西见此,也上前对那个女人说道:“姐,这两位便是高家的人……”

原来此人,正是益州城巡抚的夫人秦冠美,她挑了挑眉眼,推开秦冠西,大刺刺的说道:“既然是高家人来了,那还有什么可怕的?怎么现在就急着要走呀?为什么不把那个女人一起带回高家呢?省得她寻死觅活的,给秦家丢人。”

杜若锦却不肯理会她这些话,用手轻挥,说道:“高良辰现在在哪里?”

秦冠美到底也是有几分姿色,否则也不可能坐上巡抚夫人的位置,不过她平日里被人吹捧惯了,怎么见得杜若锦和高纸渲冷漠不屑的态度?嘴里说话便没了分寸:“你们既然肯来,就怕你们不肯见她,既然要见她,那么就将她带回高家吧,我们秦家不稀罕这样的媳妇。”

高纸渲本来一直没有出声,这会终是忍不住,不咸不淡得说了一句:“如果益州城的巡抚大人,将你送回秦家,不知道你会不会也这般得意呢?”

秦冠美脸色涨红,怒道:“你……”

秦冠西是吃过高纸渲的苦头的,这会生怕高纸渲再发作,只好上前在秦冠美的耳边低语了几句,眼看秦冠美狐疑之色渐起,又低声说了几句,秦冠美才有所收敛。

秦家老爷上前与杜若锦、高纸渲寒暄周旋之时,秦冠美嘱咐了身边的小丫鬟几句,小丫鬟慌忙疾奔出去了。

杜若锦和高纸渲互视一眼,高纸渲朝她微微一笑,那眼神仿佛在告诉她,让她心安。杜若锦慌忙别过头,不肯面对自己心底柔软一动。

杜若锦和高纸渲终于见到了高良辰,在秦家后院的柴房里,一个衣衫褴褛的女子,在听见柴房门响的时候,吓得大声惊叫,嘴里还叫着:“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高纸渲脱下自己的外衫,交给杜若锦,杜若锦接过来,将高良辰裹住,拉着她的手,柔声说道:“不要怕,我们来接你回家了……”

高良辰自是不认得杜若锦的,可是也看得出她满怀的善意,刹时之间松了口气,再抬眼看见高纸渲之时,便完全放松下来,竟是承受不住那莫大的欣喜,猛然间就晕了过去。

高良辰醒来之时,已经躺在柔软的床榻上了。杜若锦看到她迷惘神色,上前柔声说道:“不要怕,这是在你自己的房间,秦家的人不会敢再进来的……”

高良辰缓缓问道:“你是谁?”

杜若锦轻笑,说道:“我是高家二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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