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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02章黯凝眸黄昏深闭门(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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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不要难为他们,这一切不关他们的事,这都是我自己情愿的……”桑菱试图从床上挣扎起来,牵动了伤口,痛得倒吸一口凉气。

桑睿又是心疼又是气恼,说道:“我的傻妹妹,都到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这么不开窍?他们今日还存了一份愧疚之心,待到明日说不定就不会再有了,到那时,你就是想找他们要个说法,他们也不再理会你了。”

相对于桑睿的急切恼怒,桑菱倒似平静如水,苦笑说道:“哥,你是要我断了一只臂膀,仍旧与他同进同出吗?岂不是要让锦州城的百姓都笑他。”

桑睿却不以为然,说道:“这又怎样?你就算是只有一只胳膊,也比别人强上百倍。”桑睿看着杜若锦的表情,明显带着几分鄙夷和轻视。

高墨言眉头微蹙,沉声说道:“阁下有事尽管冲我高墨言来,不要用言语唐突沉香。”

桑睿跺脚,冲着桑菱急道:“菱儿,你看到了吗?他护着的人是她,你就算是失去了一只胳膊,人家也不会放在心上……”

“哥,你不要再说了,你这是逼着菱儿去死吗?我说过了,我是心甘情愿的,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如何的……”桑菱带着哭音,羞怒不已。

桑睿却不理会她的话,刻意避开绿意的目光,朝杜若锦问说道:“我只来问你,这件事你想如何解决?我说的两个条件,你选择那一条?”

杜若锦心里惊惧不安,手还被高墨言握在手里,却也汗湿不已,说道:“这两个选择,我都难以接受,而且,即便如此做了,对于桑菱的伤势也是于事无补。”

桑睿冷笑道:“好,好,看来你是心安理得了,如果我不亲自将你的胳膊卸下去,如何为我妹妹出这口恶气?”

高墨言挡在杜若锦面前,这时已然明白桑睿逼迫杜若锦之意,决然说道:“这事与她无关,是我欠桑菱的一条胳膊,如果非要用这么血腥的方式来结束这一切,那么我愿意自断臂膀,来给桑菱一个交代。”

杜若锦大惊失色,惊呼出声,说道:“不行,我不同意。”

床上躺着的桑菱也大喊道:“哥,如果你伤了高墨言一根手指,菱儿就自绝在你的面前。”

桑睿气恼不已,又无奈得冲桑菱问道:“菱儿,哥问你,你敢说你以后不会后悔?”

桑菱躺在床上,叹了口气,良久才哽咽说道:“哥,你要我拿什么去后悔?原本是想拿自己的性命去赌,现在却是连死了也不如……”

高墨言眼神中闪过几丝震撼,说道:“桑菱,只要你开口,我愿意自废一只臂膀……”

桑菱再也压抑不住,哭出声来,喊道:“不,我不准你这样做,你不过是想对我再也没有任何愧疚,我却不想让你不再愧疚,我要你心里有我,时不时得会想起我……”

杜若锦微微叹气,心里不是个滋味,如果桑菱为之断臂的男人不是高墨言,那么杜若锦一定劝着这个男人去珍惜桑菱的这份真情,可惜了,她杜若锦做不到将自己的男人拱手让与她人。

就在杜若锦还在感触之时,发现握住自己手的高墨言,此时越发用了力,手被握得有些痛,可是杜若锦仍旧没有吭声,她知道高墨言此刻心里怕更不是个滋味,他并不是铁石心肠,难道甘愿断臂偿恩情的男人,会那般冷血无情吗?

房间里,各人都处于静默之中,气氛陡然紧张而悲凉起来。

就在这时,桑菱呼痛挣扎间,从床上滚落下来,高墨言朝杜若锦看了一眼,在杜若锦无声的支持下,松开她的手,上前将桑菱抱起,重新放在床上。高墨言起身之极,才发现桑菱那只完好无损的右手,紧紧扯着了高墨言的衣袖,闭目流泪不止,却如何也不肯放手。

高墨言低声说道:“桑菱……”

桑菱仍旧不肯松手,情绪无法自制,喊道:“是不是我一松手,就再无相见的可能?是不是我一松手,就再无哭诉的机会?我以为我可以做到不去乞求的爱怜,可是我错了,我做不到那么无私,我想要拥有你,我想要和你在一起……”

桑睿在听见桑菱的话,却是惊喜不已,皱眉似是下定决心一般,出手便扣住了杜若锦的喉咙,喝道:“高墨言,我倒要看看你如何选择,桑菱既是权相之女,又为了你废了一条胳膊,如今这个女人也在我的手里,我给你时间去衡量,只是别超过我的耐性范围,否则她便是死。”

高墨言猛然转身,衣袖被桑菱紧扯在手里,竟然撕下一截来,高墨言怒道:“桑睿,我可以理解你为了桑菱所做的一切,但是如果你伤害到沉香分毫,那么我必要桑家血债血偿。”

桑睿怒极反笑,对桑菱说道:“你现在看到了吗?他为了这个女人,可是要我们丧家人的命,可是他却不将你放在心上,究根结底都是因为这个女人,那么哥哥就杀了这个女人……”

就在这时,高墨言已经欺身上前,牵住了杜若锦的手腕,另一只手也拂向了桑睿的脉门,未等触及,便听见绿意大声说道:“桑睿,你放开二少奶奶,否则……”

桑睿身形一震,手不自觉的便松了松,趁着这个时机,高墨言将杜若锦一把拽回身边,伸手揽住她的腰身,长舒一口气,杜若锦伏在高墨言的胸前,后怕不已。

桑睿转过身看向了绿意,说道:“绿意,我桑睿凡事都可以听你的,只不过这件事,事关我妹妹的幸福,我不得不……”

绿意不满得说道:“杀了二少奶奶,二少爷不但不再对桑姑娘的伤势愧疚,而会因为你的莽撞,连带得恨起她来,这么简单的道理,为什么你都想不明白?”

桑睿一怔,随即有些语塞,说道:“我……”悻悻住了嘴,却还是恼恨不已,看向桑菱,就等桑菱表个态。

桑菱无法承受这种重压,情绪最终崩溃开来,大喊大叫道,“你们都给我出去,都给我出去,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们……”

高墨言喟叹一声,说道,“你好好养伤,我过一两日便会来看你。”说罢,牵着杜若锦的手就往走了出去,绿意瞪了桑睿一眼,也跟着走了出去。

“墨言。”

“绿意。”

兄妹俩一起叫道,却又一起陷入沉默,许久,桑睿才安抚好桑菱的情绪,自个却挫败得走了桑菱的屋子。

锦亲王仍旧在桑府,杜若锦却没有去找锦亲王一起回,而是任凭高墨言将自己抱上马车,两人在车厢里相视而坐。

许久,杜若锦才说道,“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自私?我做不到将你就这么拱手相让,即便她那么可怜……”

高墨言伸手将她揽在怀里,轻轻触及她的脸颊,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慢慢打着旋,说道,“傻瓜,谁要你去拱手相让?你以为你就能决定的了我的去留吗?”

他在她的耳边低语,“我去只为你,我留也只是为了你,所以不要替我下什么决定,明白了吗?”

杜若锦反身扑在他的怀里,说道,“你知道我的忐忑吗?我好怕你一心软,便要了桑菱……”

高墨言没有说话,杜若锦却疑惑他的沉默,抬头看他,高墨言靠在车厢上,又累又乏,似是睡熟了一般。

待回到高家,杜若锦仍旧不忍心叫醒他,吩咐车夫将马车牵到墨言堂,又让绿意去拿一床薄被来,杜若锦将薄被盖在他的身上,自己偎依在他的怀里,就这么守着他两个多时辰。

待到高墨言醒来时,天色已经有些擦黑了。高墨言将杜若锦扶下马车,绿意便过来说道:“大夫人刚才让张妈来说,今晚上要一起用膳,张妈都过来催过好多遍了,见二少爷一直未醒,也没敢打搅,只是怕这会功夫,大家都等着呢。”

高墨言和杜若锦赶去正厅的时候,高老太爷、高步青均在,大夫人、二夫人神情各异坐在那里,除了文谦、高砚语,却是再无旁人了。

杜若锦有些感伤,高笔锋夫妇均已不在,高美景远在千里之外,高纸渲未曾归家,曾经满桌人的人,现在就剩下这么几个,任谁能禁不住不感伤呢?

大夫人有些不悦,说道:“沉香,以后我的吩咐,要记得心里去,务必将墨言的作息安排好,怎么今天便在马车上就睡了呢?万一沾了湿气,着凉了怎么办?”

二夫人轻飘飘地说道:“桑家之事可大可小,二少爷预备如何做?人家那姑娘,可真是一片痴情呢,哎,二少奶奶,怎么当时不是你为二少爷挡那一剑呢?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咱们高家何至于就落到这种欠人恩情的份上。”

杜若锦虽然听着这话不顺耳,确实发现二夫人的异样之处,自从高美景离家之后,二夫人就不肯多说几句话,哪里就知道今天这般反常,说话也懂得夹枪带棒起来。

大夫人为高墨言周旋了几句,瞪了二夫人一眼,说道:“你还是管好自己儿子再说吧,这些天都不见踪影,真是越发没有管束了。”

大夫人说来说去,竟然提到了美景的事,令杜若锦感到奇怪的是,二夫人并没有往日那般,非要挣个子午卯丑得来,而是不自然地笑了笑,却无法掩去眼睛里那份刻意隐藏的情绪。

待到吃晚饭,仆人们送来了茶,高老太爷发怒道:“这个家究竟还能不能令我这把老骨头省省心?难道非要活活将我气死,你们才能停下瞎折腾呢?

众人不敢答话,唯独高步青谦恭的回道:“爹,你严重了,是儿子不孝,没有管束好他们。”

众人听完老太爷的训斥后,才一一作罢散了去。

墨言堂内,高某突然对杜若锦说道:“你知道那蒙面人是谁?”

杜若锦有些茫然,旋即又大悟,轻轻吐出来三个字:“楚惜刀。”

高墨言点点头,说道:“我与他交过手,他出招狠厉,杀急了眼,也会招招毙命。”

“可是,他的五毒教不是已经被朝廷歼灭了吗?他现在出现在妙真寺又是何意?”

高墨言嘴角勾起一抹令人寻味的笑,说道:“我暂时还不知道,可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总有一天会弄明白的。”

到了夜间,高墨言和杜若锦同床而卧,杜若锦却突然感觉到高墨言起了身,走出了门外。杜若锦好生疑惑,只好尾随了上去。

杜若锦看到高墨言飞身翻过墙头,才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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