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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80章前缘误一梦是华胥(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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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菱说道:“即便是为了沉香,我也不能看着你这么死了,如此冒昧了。”桑菱伸指点了高墨言睡穴,将他背起,重新负回了客栈。

将他平置于床榻上,高墨言的面孔惨白,没有一丝血色,他很安静得睡着,仅仅是眉头轻蹙,不过已经牵动了桑菱的心。

桑菱离得他很近,想伸出手轻抚他的脸颊,不过是刚刚触及,桑菱便倏地收回手来,心猛然跳动了下,似是醒悟过来一般猛然站起身来,自我警醒道:“桑菱,你这是在做什么?他是别人的相公,自己怎么能做出背叛朋友之事呢?”

思想几番挣扎,越是挣扎越是恐惧,桑菱奔出门外,给客栈留下一锭银子,要小二好生照看高墨言,再给高家报个信。

她不能留下来,即便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她也要用理智去克服自己。

越是想控制,越是去想,桑菱抽出腰刀,狠狠往路上的树上砍了几刀,仍旧无法发泄内心的郁结之气。

哪知,便在此时,听见有人说道:“桑菱?”

桑菱回头看去,却是身穿朝服的锦亲王,原来此刻已是远处泛起鱼白,锦亲王要上早朝之时,桑菱行了礼,有些不自然得站在一旁。

锦亲王笑道:“本王路经此处,哪里想到会在这里看见你,难道桑捕头查案,查到那棵树身上了?可是问出了什么口供?”

桑菱听见锦亲王的调侃,羞红了脸,不敢言语。

锦亲王正要离去的时候,桑菱还是将杜若锦失踪的消息告诉了锦亲王,锦亲王当即面色沉了下来,只不过是一声“本王知道了,”旋即离开。

此时,杜若锦在妙真寺也是未曾安睡,自从进到这竹屋之内,她的思绪就未平息过,一直处于焦虑状态之中。

为后面不可知的生活,为残歌和绿意的将来,还为自己的感情……时时刻刻的焦虑,绷紧的神经,她觉得好累,好乏。

倒是绿意在这里,感觉舒坦了些,或许同时失去高家的束缚的人,也有她吧,只见她兴致勃勃得翻弄着竹屋里的东西,脸上一直面带笑意。

残歌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因为竹屋没有那么多房间,所以残歌便主动在廊亭上搭了个铺子,晚上歇息在那里。杜若锦怕他着凉,想叫他进到屋里来睡,残歌慌忙摇头不肯,还装作不耐烦得说道:“外面夜色好……”

绿意扯了扯杜若锦的衣服,羞红着脸将她叫进屋子里,杜若锦看她神色明白她在顾忌什么,杜若锦笑道:“绿意,残歌还不过是个孩子而已,再说,我们心地坦然,又何必一定要在乎这些男女之防?”

绿意低下头没有说话,杜若锦明白,她心里还是过不了那个坎,于是轻轻拍拍她的肩膀,说道:“睡吧,这些事等以后再说,反正天凉了,残歌也不能总睡在外面,而我们又不会一直住在这间竹屋里。”

身边,绿意已经沉沉睡了,杜若锦还在辗转反侧,窗外皎洁的月光落满一地,那是谁的追思与冷遇?

是谁将大地披上清冷的白纱,而又躲在远处静静得看着,理智得欣赏着?

是谁令你陷入狂热的情爱后,然后在你耳边低语,你我最终逃不过分离的命运。

是他吗?亦或是他?

就这样睡过去了,如果从此不再醒来,或许也是一种恩赐,即便这份恩赐将会伴随着血腥和杀戮,谁能肯定得说一句,我无悔,即便是奈何桥上的独行。

或许杜若锦也不会想到,就在此刻,有个人来到了妙真寺,找到了清远主持,问了几句话才安下心来,此人正是锦亲王。

当他听到桑菱说杜若锦失踪后,便随即决定告病不上早朝,左右思量之下,断定杜若锦只可能去妙真寺借住。

锦亲王站在竹屋外,远远地看着,并未进去,而残歌却发现异常,顿时站起身来向锦亲王的方向望过来。

锦亲王慢慢踱步过来,张贵跟在身后,残歌喝道:“什么人?”

这一声惊醒了杜若锦,她起身朝残歌盯着的方向望过来,发现是锦亲王,不禁松了口气,说不出心里到底是欣喜还是失望。

锦亲王进到竹屋后,杜若锦淡淡笑道:“王爷,若锦唐突,占了王爷的雅居。”

锦亲王看了屋外的残歌一眼,说道:“这里毕竟不是长久之计……”

杜若锦没有出声,过了一会,才没话找话说道:“是清远主持派人知会你的吧?”

锦亲王摇头,将今早上遇见桑菱之事说了,倒是令杜若锦有些吃惊,她轻轻“哦”了一声,低声念道:“她怎么会知道我的事?”

锦亲王说道:“现在满城的人,都在找你,桑菱连捕头都派了出去寻你。”

杜若锦一怔,想到高墨言当时为难得眼神,想到大夫人凌厉的威胁,不禁叹道:“可惜,我出了锦州城无处安身,否则这会,我该远走高飞了。”

没来由得,杜若锦竟然想到了楚惜刀和高美景,不知道他们两人现在何处,是否快乐自足?

锦亲王看了杜若锦一眼,似是有意无意得说道:“你真的想离开高家了?你想清楚了吗?”

杜若锦苦笑道:“如果我说,离开高家虽然是我想做的,但是我却没有勇气……你能理解吗?”

锦亲王问道:“如果,如果此时,你有一座府邸,还能有衣食无忧的生活,你会不会多几分勇气?”

锦亲王的试探,杜若锦不是听不出来,杜若锦笑道:“王爷幸亏提醒我了,我有皇上所赐一千两黄金,买下一座府邸,过上几年安逸日子不成问题。”

锦亲王似是被看穿了心思,不自然得笑道:“你需要本王为你做些什么?”

杜若锦仿佛有一些懈怠,低低说道:“如果可以,我希望自己可以不再受这些世俗约束,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

两人说了一会话,已经有妙真寺的小沙弥送过斋饭,杜若锦邀锦亲王同用,锦亲王欣然答应,看起来他比杜若锦在竹屋里熟稔多了,竟然拿出一壶上好的清酒。

残歌闻到酒香就吃不住劲了,鼻子耸动了几下,杜若锦见状笑道:“虽然不是嗜酒如命,可是也离此不远了,残歌,这壶酒就当王爷赏给你了。”

残歌表情有些傲然,似是不接受杜若锦的这番说辞,绿意白了他一眼,说道:“看吧,就不能给你好脸,否则你也不懂什么叫抬举你。”

残歌瞪了绿意一眼,倒也不算是气恼,转过头出了竹屋。

杜若锦看锦亲王神色有些变化,眉目之间看向残歌倒似多了几分探究,杜若锦紧忙说道:“他还是个小孩子,王爷不要与他计较。”

锦亲王嘴角勾起一抹令人寻味的笑,说道:“楚惜刀那样的事,本王都没去计较,更何况是他呢?”

杜若锦乍听吓了一跳,看锦亲王脸上没有异色,才放下心来,没敢接话,故作未闻,继续吃着斋饭。

等用过饭,清远大师来到竹屋,双手合十,说道:“阿弥陀佛。”

锦亲王一袭紫衣,恰是当初在竹屋相遇那般装束,神采飞扬,说道:“清远主持,可是想找本王切磋棋艺?”

杜若锦笑道:“清远主持,你与王爷,谁的棋艺更胜一筹?”

“阿弥陀佛,佛门中人,怎能有争强好胜之心?纯粹只是棋艺切磋而已。”清远主持,虽然不是鹤发童颜,但是面目慈爱,倒是颇有让人亲近之感。

锦亲王与清远主持盘腿而坐,各执黑白棋子,凝神敛目,倒是一派肃静气氛,在一旁观战的杜若锦和绿意,也不敢轻易开口讲话,怕扰了两人的棋路。

倒是残歌有些不以为然,轻声说道:“还是夜色要美一些……”

谁也顾不得跟他感慨些什么,杜若锦不会下棋,可是她一向喜欢看人下棋,即便看不懂棋路,可是却能端详出做人的道理来。

绿意看的很认真,随着两人手中棋子放落,时而眉头微蹙,时而展眉轻笑,杜若锦有些疑惑,难道这绿意会下棋不成?

可是绿意只不过是一个丫鬟出声,既习得一手好字,又会下棋,会不会有些不符?

来不及想很多,只听锦亲王朗声笑道:“大师,这次又托你承让了。”

“阿弥陀佛,老衲自知棋艺不佳,甘拜下风,甘拜下风……”清远主持双手合十说道。

杜若锦笑着对锦亲王说道:“想不到你棋艺这样精湛,我两次见你与清远主持下棋,两次都是见你赢。”

锦亲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说道:“不如,本王与你杀一盘,看到底是你输?还是我赢?”

杜若锦不是没有听懂锦亲王的话来,所以你输我赢,不都是要杜若锦输的意思吗?

当即,杜若锦回他一句,说道:“我看这局棋不下也罢,还分什么输赢呢?你若喜欢,不如,我送你一本书吧。”

锦亲王一怔,随即大笑起来,清远大师也跟着微笑,双手合十说道:“女施主真是聪明过人,所以书与输同音,这局即便要战,女施主也占了口舌之利了。”

杜若锦一怔,感觉清远大师的话,有些别扭,口舌之利,这不是,这不是在说自己……

杜若锦羞红了脸,可是在这德高望重的清远主持旁边,也实在不敢表露什么,只好装作没听出来什么寓意来,“若无其事”得笑了笑。

锦亲王也有些忍俊不禁,不过看在杜若锦已经有些羞窘的份上,并未再出言调侃,反而说道:“清远主持,看来她们三人要在此叨扰一番了,看在本王的薄面上,请多加关照。”

清远主持双手合十,说道:“王爷客气了,本寺已经多加看拂,只不过不知女施主家人若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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