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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凝霜受伤了(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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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淑妃娘娘。”海棠用力的摇头,双眸不忍的注视着凝霜的脸,俏丽的脸都皱了起来。

“那快送凝霜回她的房,然后海棠你就去以我的名字请来太医吧!皇上下令要他们好好的治我的风寒,你不必说明原因,他们就一定会来了。”轻轻的点头,郭静鸢对着眼前的三人吩咐。

“是。”

于是两位小太监将凝霜抬着向宫女住房的方向而去,海棠侧向着紫鸢宫的门外跑去。

定定的立于紫鸢宫的花院里,郭静鸢却想不到她该做什么才是对的。

凝霜出事了,而皇上将凝霜交给她,现有凝霜有事了,那么她是不是也有罪呢?可是现在她担心的不是这些,她紧张的是该不该将这件事告知皇上。

凝霜是皇上看重的人,他说过要自己好好看着凝霜的,那么现在凝霜出事,她不能隐瞒吧!

迟疑了一下,郭静鸢这才从动了动身子,向着卧龙宫的方向而去。

带着盛怒回到他的寝室,步烈气急败坏走到正中的泼墨画面前,双拳紧握一脸的不高兴。

该死的步峰,该死的步峰,气死他了。

在他有记忆以来,从来没有试过被他的峰儿这样对待的,从来都尊他这个大哥如命,不曾有过半点逆他的意。可是这次,他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而对他说出那样的话。

他说要是他不要也不介意三王府里多一个女人,这是什么话啊!

该死的。

“皇上鸢贵人求见。”门外传来的永远都是刘公公的声音,那个几乎都不离他身的人。

“传。”

鸢贵人?她好清了吗?这个时候主动来找他,还真是叫做意外呢!

听到轻盈的脚步声,随跟着是关门声,步烈才缓缓的回转过身,收起了心中的怒火,极力平静的看向她。

“鸢贵人参见皇上。”

“平身。”注视着她的头顶,他似乎都习惯了这个喜。

“谢皇上。”拉着衣裳从地上站起,郭静鸢抬头看向眼前人,定住了。

只见此时他以满是怒火的眼瞪着自己,让她着实的吓了一跳。他这是在生什么气呢?还是已经知道了凝霜没有被她好好的保护,已经气得要杀死她了?

“你是为了来看着朕发呆的吗?”步烈无奈的叹息,看她吓得瞪大双眼的样子,便无奈得想笑。

“呃,不是,鸢儿是有事来找皇上的,可是皇上像是心情不太好。”注视着他紧紧握在一起的双拳,郭静鸢幽幽的指出。

“的确是不好,难道你的事也是不好的吗?”轻轻的点头,步烈松了手,向着她走近。

“的确是不好。”凝霜出事,这对皇上来说该是很不好吧!可是她不能不说,不然以后可能要负的责任将更大。

抬手抬起她的脸,看着她脸色中的凝重,步烈直觉的皱起了眉,问:“什么事?”

“是凝霜,她今天在御花园里受到了淑妃娘娘的处罚,现在已经送回她的房间去了,也已经命人去传太医。。。。”眼看他的脸色渐变难看,郭静鸢止住了说话,没有再说下去。

她不怕他,可是她的心却有点痛。

他是在意凝霜吧!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不知当日她被打的时候,有没有抵得上此时他心中百分之一的痛呢?

无力的苦笑,郭静鸢伸手推开他捏着她脸的手,低头说:“鸢儿有罪,没有好好的保护皇上的女人,没有尽责。”

视线调到她低下的脸旁,步烈轻呐的问:“你以为你该怎样才叫尽责?”

“鸢儿该顶替凝霜受罚,那么皇上现在的脸色就不会这么难看。”她不想说这些带酸味的说话,可是她感到自己的心真的酸酸的。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多么伟大的人,为了自己的国什么事都可以做,甚至把一辈子的幸福都赔上了。可是现在她才明白,她只是个真正的小女人,她会妒忌,会吃醋,会恨人。

“你认为这是朕的想法吗?”她是这样想的吗?可是他不曾这样想。

是她不够了解他,还是他一直都表达错了?

峰儿说他伤害了她,难道是他一直做得不好。

可是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他此时最担心的是那个受伤的人,凝霜是洁儿的妹妹,他不能让凝霜有事的,不然就亏对洁儿。

想着,不等郭静鸢回话,步烈便提步走出他的寝室去。

看着他紧张而去的身影,郭静鸢在心底苦笑,无奈的对着他的背影回应:“难道鸢儿猜错了吗?”

经过太医的一番照料上药后,凝霜总算慢慢的清醒过来。

“她怎样?有大碍吗?”定定的注视着她脸上的红Zhong,步烈冷冷的问,双眼拼发着想杀人的目光。

该死的淑妃,想不到她平日除了娇蛮,心性还这么的狠。上次夹鸢儿手指的时候他已气得不去见她了,想不到这次她又对凝霜下手,真不知他要怎么处罚那个女人才是对的。

要不是看在她爹当日曾助他重得太子之位,他真恨不得现在便立即传旨将她赶进冷宫去。偏偏现在太后对她宠爱有加,若在此时对她进行任何处罚都只怕会让太后更不高兴。

暗暗的生着闷气,步烈双豢更紧,看着凝霜脸上的不堪,不禁回想起那晚郭静鸢在他的赐撵前晕倒的样子。

心不禁更痛。

“回皇上,这位宫女的伤只是皮外伤,调养几天便会好起来了,便没什么大碍。”虽不明白为什么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也会惊动到皇上,可是太医们仍是不敢有误。

“那你就退下吧!去开一点药来。”

“是,臣先退下。”太医缓缓的跪下行礼,才慢慢的走出,临走时还不忘来回的将视线在鸢贵人跟皇上的脸上来回看着。

心想,难道皇上对这鸢贵人的宠爱真的这么深,连她一个贴身宫女有事,也这么紧张在意?

自发的轻轻摇头,太医不敢多想,便急急的跑回太医院准备开药去。

真不知这紫鸢宫是不是风水不好,这几天他都几乎天天要来,才想鸢贵人的病快好了,便又多出一个连受伤都要劳动这么多人的小小宫女来。

眼看太医都走远了,郭静鸢便挥手,以眼神示意所有在场侍候的宫女们都离开。顿时小小的房间内便只有他们三人。

走到一旁搬来的椅子放到床头,郭静鸢回身对身旁的男人说:“皇上请坐吧!也许凝霜有话要跟皇上说。”

“嗯!”轻应,步烈才举步上前坐下。

拉起凝霜仍在抖动的手,看着只张着眼却无法说话的凝霜,难看的脸色不禁放柔了,轻声的问:“很痛吗?为什么淑妃要对付你的?她是不是知道了你的身份不简单?知道朕宠幸你的事?”

“不是。”几经艰难,凝霜才能说出这两个字。

曾经受过同样的伤,郭静鸢明白此时的凝霜根本就是不方面开口说话,便贴心的上前一步,坐到床边,说:“我们知道你不放便说话,要是我们说,你只负责点头跟摇头好不好?”

凝霜无言的点了点头。

“是不是淑妃命人打成你这样的?”郭静鸢试着问,眼神闪烁的不忍看她充满血丝的脸。

凝霜再度点头。

“为什么她要打你,不是因为知道皇上宠幸你的事吗?”郭静鸢又问,试着推侧出事因。

不是,凝霜轻轻的摇头。

“那么是不是像宛儿上次那样,因这你是紫鸢宫的宫女,所以才特意为难你,处罚你?”忆起上次宛儿被人打的事,郭静鸢不禁用力的咬紧了唇。

点头。

“她又是没有理由的便命人动手啊?”眼看她点头,郭静鸢心中大怒。

凝霜又是点头。

“疯女人。”一声巨响,是步烈挥手拨倒了他身边的杯子,双眼拼发着狠狠的目光。像是眼前的杯子便是淑妃一样,发泄着他的满腔怒火。

看了一眼盛怒中的男人,郭静鸢转头看向凝霜,说:“你就好好的休息吧!我知道你很累。”

得到凝霜的点头,郭静鸢才站起走近步烈,伸手触上他的手,见他没有抽回手,便紧紧的握上,拉着他往外面而去。

“你要带朕去哪里?”任由她拉着自己走,步烈轻声问,语气中听不到刚才的怒火。

她可知道,在后宫中这样走在他的面前是不合宜的呢?可是他却不想提醒,喜,像是不错,至少能减退他现在的满满怒火。

“皇上心情不好,心中有满满的怒火无处发泄是不是?不如就去练剑吧!鸢儿那次见皇上心情不好,也是在练剑林里用剑挥砍下很多的树枝,才得以散气的。”她见他刚才的样子像想杀人,那个他还是让人害怕的。

“你不认为现在砍淑妃会更能泄朕的气吗?”步烈轻问,看她背部的眼神更深。

她是在关心他吗?

“不行,淑妃的爹是皇上尊重的人,现在还怀有龙胎,她肚子里的那个随时有可能是天威王朝的大皇子。而且鸢儿听说太后最近跟皇上闹意见了,虽然不知道真正的原因是为什么,可是淑妃现在是太后最宠爱的儿媳。要是皇后对淑妃表示什么不高兴,都怕会传到太后耳中,相信那不是皇上想见的吧!所以现在无论皇上的心有多痛,心有多恨,都无法做出什么来,只能闷在心头。可是有气不发泄,很容易会闷出病来的。”走在前头,郭静鸢小声的说道,以保证她口中的说话并不会有第二个人听见。

“也许有更好的发泄方法。”步烈手一用力,将前面的人拉到了自己的面前,双手紧紧的环着她不放,用力的将她贴近自己的胸前。

她是在关心他,这样的发现叫他心中的怒火已散去了一半。

峰儿说得对,她的确是一个值得人爱的女人。

“皇上,你别这样,这里是御花园,万一被人看到了不好。”别扭的扭动着身子,郭静鸢脸色有点发青,不高兴他这样。

她只是想将盛怒的他带走,而不是想勾Yin他,他大可不必这么极力的迎合。

“有什么不好?”他从不知道在他的地方上还在迁就别人。

“很不好,凝霜的事不就是个例子吗?就是因为皇上那天在夜宴里跳下水救鸢儿,才会让凝霜今天受这样的苦。鸢儿可不希望明天又看到谁为了鸢儿而受苦。”他不在意自己伤了别人,可不代表她可以安心的过。

虽然这些宠爱本来是属于凝霜的,可是叫她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受苦,心还是感到难过。

“你这么说,是在怪责朕那天救你吗?”捏起她的下巴,步烈不高兴的皱起了眉。

这个女人为什么就不能识趣一点?此时的她该是像别的女人一样,回手反抱着他,或躲在他的怀中娇红了脸才是对的。为什么她就是如此的不识趣,偏要扫他的兴才甘心?

“鸢儿感激皇上的相救。”郭静鸢淡淡的轻语。

“感激?朕为什么就是听不到你语气中的半点感激?”看进她平静无波的眼,步烈发现他的怒火又开始在燃烧了。

这个该死的女人,为什么她就能如此的平静?他发现自己讨厌死这样的她,讨厌她眼中的平淡,讨厌她漠视他的一切,包括他的宠爱。

是的,她一直在表现着不想要他的宠幸,这是为什么呢?为什么她不像别的女人那样期待他的宠爱?为什么她非要表现得如此冷淡?

“皇上要鸢儿怎样做才叫感激?”郭静鸢避开他的目光,就是不肯看他。

她不是没有半点感激,只是她不敢心存感激。

前些日子他们几乎没有见过面,她才找回了一点点开朗的心情。她怕再次陷进他的爱中,自已会再次伤得体无完肤。她怕,她真的怕死了。

到此时此刻,她仍然记得当日自己才在爹娘的死中走出悲哀,深深的爱上他的存在时。他却另抱凝霜在她的房内,她不会忘记当她站在窗前看着里面的倒影在疯狂的相拥时,那种痛有多难受。

就说她是乌龟吧!她害怕那样的痛,她不想再次承受那钻心之痛,不想再重温那五内俱焚,泣涕如雨到天亮的日子。她不敢爱他,所以她只能恨他,漠视他,淡然看他。

她当然记得在落水一刻耳边只听到他紧张的呼唤,当然知道从恶梦中醒来时看到的是他的温柔,当然为了那一刻似是真的浓情蜜意而感动。可是她不能,她不能真的将那一切放在心中对他感激。

她可以不知道一切,却知道只有恨他,淡视他才能得于好好的生存。

“为什么不敢看朕?”步烈扭正她的头,强迫她看自己。

“皇上想要鸢儿怎样?”回视他,郭静鸢无奈的问,语气中带着点微温。

“你说朕能拿你怎样呢?”见她防范的瞪着自己,步烈无奈的叹息,泄气了。

用力的将她搂在怀中,无力的将头靠在她的顶上。

峰儿大胆的承认爱上她了,可是他又何尝不是呢?

不想再爱的,在认识洁儿后便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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