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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一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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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里的歌是新白蛇传的片尾曲《今生你作伴》澈的事情查了半个多月也没什么消息,京里的消息也送过来了,康熙已经动身前往塞外了,我只好先放下澈的事情,马不停蹄的跑去塞外,这里的风景依旧美丽,但是我总觉得缺少点什么,大概是没有澈了吧?

我比康熙早到了几天,每天只是在草原上溜达溜达,戴铎寸步不离的跟着我,有时真是烦,就像是现在,我想一个人安静安静他都在旁边当石雕,我对他淡淡的说:“你先回去吧,我自己走走。”

他站着不动,我看了他一眼,说:“你听见我说的话了吗?”他回道:“四爷吩咐了,让奴才跟着慕容小姐,不然离开。”我看了看他,真是一个恪尽职守的人啊!大概四爷身边有用的人才,都是这个样子吧?不苟言笑,兢兢业业的。

我不再坚持了,淡淡的说:“你愿意跟着就跟着吧,随便你,但是我好像是北堂的妻子,你是不是应该叫我北堂夫人?”他低着头说:“四爷吩咐的,叫慕容小姐。”四爷吩咐的,为什么,我都嫁给北堂了!

我也懒得再问了,自从澈不在身边了以后什么事情我都不会很坚持,因为我觉得很没劲,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生活仿佛失去了些什么最重要的东西,做什么都不习惯,直到现在晚上一个人在床上睡觉的时候都会觉得冷,没有澈的怀抱,没有他的温暖,没有他的气息,即使在熟悉的东西也一样的陌生。

看着草原上余下的夕阳渐渐消失,只觉得自己那么孤单,那么寂寞,是啊,澈在那里啊?失魂落魄的走回大帐篷,贝罗也来了,所以我暂时和她住在一起,贝罗大概又出去了,这里一个人都没有,我坐在椅子上,拿起本书来看,可是树上所有的字仿佛都没有吸引力,我一个字都看不下去,只是拿着书怔怔的发呆——

“澈!你把书还给我!”

“好啊,那你来抢吧!”

往日的种种恍如过了好久,那些曾经都已经不在了,澈也不见了。只觉得眼前一晃,我才回过神来,贝罗可爱的小脸映入眼帘,我放下书笑笑问:“你回来了?”然后自己走到桌子旁边倒了一杯水,贝罗边坐在床上,边说:“你知道吗?我刚刚看见十四阿哥了!”

十四来了?我无所谓的嗯了一声,然后又回到椅子上,拿起书,问道:“你那么高兴干什么?”

她躺在床上两只眼睛放光,不知道在憧憬写什么,听见了我说的话,不答反问道:“你知道十四阿哥有多少的妻子吗?他的妻子好相处吗?”我看了一眼贝罗,绝对的一脸花痴样,一看就是对十四有意思,如果要是十四喜欢贝罗的话我不管,要是贝罗喜欢十四的话,我说:“你还是不要想了,紫禁城——不适合你。”

她走过来看着我问道:“为什么啊?”我摇摇头说:“太阴暗了,没有光亮,没有温暖,什么都没有。”没错,那里什么都没有,没有了澈就什么都没有了。她一脸天真的说:“可是有他啊!”

我叹气说:“有他又能怎么样?他能宠你多少年?就算是一辈子,你还要和他的大小老婆争风吃醋的,累都累死了!”她表情垮下来,说:“可是,我就是喜欢他啊!谁像你那么幸福啊?相公只有你一个……”她声音渐渐小下来,我听了怔了一下,然后转移话题道:“除了十四阿哥来了,还有谁来了?”

她知道澈已经不在的事情了,刚刚才说漏了嘴,自从我来到草原见到她以后她一直闪避着这个话题,今天可能是太激动了才提起来,其实就算是不说又能怎么样呢?还不是一样?一样疼。

贝罗看我转了话题,忙道:“还有十三阿哥,他们两个先过来了。”我又问道:“你为什么不喜欢十三?”她脸部红气不喘的说:“我……我也不知道。十三阿哥大概不太适合我吧!”小女孩啊!情窦初开啊!

“我去洗澡了,你先睡吧。”我放下书走到大帐内的小帐子里,自从澈不在我身边了,我只有在洗澡的时候借着水包裹着皮肤才能舒缓心里的疼痛。

我从小帐里出来以后贝罗已经睡了,我吹了灯,慢慢走到贝罗旁边的床,躺下,可是却睡不着,自从澈不在身边以后睡的就很少了,每次睡着了就已经是凌晨天开始蒙蒙亮了,而起的又很早,每次都是我第一个起床的,早上闲来无事就去骑骑马,散散步,然后回来。

今天也不例外,只不过在我走到一半的时候看见了十四,我淡淡的打了声招呼就要绕过他走,他却一把拉住我说:“你去哪里了?”我头也不回的说:“我找澈去了。”

他激动的到我面前说:“他已经死了!”我看着他半晌不说话,然后转身就要走,他说:“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我不理他自己走着,澈一定还活着,一定!

十四的声音依旧在后面响着我却一个字都听不下去了,一阵风吹过只是飘落了几片叶子,风过是有痕迹的,就像是澈在我心里一样,留下的痕迹是怎么也抹不去的。

这天,康熙到了!

我去给康熙请安顺便让他知道该废太子了。走到帐外就看见李德全在帐外站着,我微笑着对李德全说:“麻烦通告一声。”李德全微笑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进去给康熙通报。

没过一会李德全打了一个手势让我进去,我掀起帘子一进去就看见了四爷,八爷,十三,十四,都在每个人仿佛都变了,变的陌生了。康熙则是一脸愧疚的看着我,我给康熙请了一个安,然后说:“皇上,我有话和您说。”

四爷他们互相看了康熙一眼康熙点点头,说:“老四,你们先出去吧!”于是,大帐里只剩下我和康熙,我面无表情淡淡的看了看康熙说:“太子……时候到了。”然后转身就要走,十三的时候,也到了吗?康熙叫住我说:“北堂的事情……”

我冷声说:“本来,这是他的工作,是他该提醒你的………………”说着眼泪就抑制不住的要掉下来,可是我一定要忍着,澈还没死,还活着!一定。

康熙沉稳的声音道:“保成他……最近实在是太过分了……唉,罢了……”看得出这是一个父亲对儿子的失望,望子成龙却变成了这样,我安慰道:“也许,皇位不适合他,皇位应该是有能力对于天下负责的人才能胜任的。”康熙手扶着头,点头说:“是啊……保成他……确实不是好人选。”

我忘了康熙也是人,康熙也有自己的感情,才道:“皇上不必头疼,我想,一定会有一个更好的人会……”话说一半足矣。康熙转了声音道:“北堂他……其实……”嗯?难道康熙也知道这件事?

我急切的问道:“澈是不是还活着?”康熙挥了挥手说:“你先下去吧!到时候自会知道了。”我看了看康熙,一定有鬼,便不声不响的退下去。

左思右想,终于决定找四爷问个清楚!

进了四爷的帐篷他在里面看书,四福晋也在,不过她看见我进来就出去了。我淡淡问道:“澈是不是还活着?”四爷身形一顿,说:“不是。”我冷冷的说:“真的?”

他点头,然后写着什么,我想了一下,说:“可是你说的跟我查到的不一样!”四爷抬头看了看我,问道:“你去哪里了?”我道:“你先别管我去哪里了,反正我知道澈还活着。”

四爷叹气道:“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北堂澈已经死了!”

“没有!~”我大声说,“他还活着。”

四爷不说话,只是看着手上的书说:“现在很乱,你还是先回京城吧!”回京?难道他已经开始出手了吗?想必八爷也不会善罢甘休!我又道:“是澈在这里吗?所以急着要我回去。还是杀他的根本不是乱党!是别的人吧?反清复明不觉得太扯了吗?”

四爷看着书不说话,我继续说:“为了让我不在京城呆着,说是反清复明的人?其实是别的人吧?就是普通的报仇!你以为我很好骗吗?”如果要是真的是反清复明,江南那边一定聚集了很多红花会的人,但是我去的时候那里却一如往常,根本没有什么大动作!他们骗我,康熙?四爷?或者是……澈?

四爷看我说的七七八八了,才道:“那也是为了保护你,北堂是真的已经死了!”我冷笑道:“是吗?”不信,绝对不信!他们一定瞒着我什么,不然就不会这样的闪烁其词了!

“我走了。”反正我也问不出来什么,干脆不浪费时间了,也许澈就在附近!

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营里,也许能发现点什么,或许澈就在这里!大概我真的疯了……

走累了回了帐子里,躺在床上只觉得一定有什么事情是他们瞒着我的!把思绪整理一下,太子的事情不一定是主要原因,一定还有些别的,澈不好明着做,只好在暗里做,但是倒底有些什么事情一定要瞒着我呢?

思来想去,脑子里乱乱的,帐外有人!我不动神色的躺着,那人应该是还不知道我已经发现他了,一个快闪,我跑到了帐外,可是却空无一人,能这么快离开的人倒地是谁?难道是——澈?

几天了,混混沌沌的就过去了,太子的事情也摆在了明面上,现在大营的气氛紧张,大概是十八阿哥病了消息吧?虽然我没有见那个小孩,但是心里还有有一丝丝不忍,真可怜,那么小。

果然第二天的时候十八阿哥就病逝了,康熙悲痛欲绝,而太子呢?照常的寻欢作乐,康熙愤怒的把太子叫到面前狠狠的痛斥了一番,太子灰头土脸的走出来才知道收敛一点。

夜帐袭警该是今天了吧?我找了一棵离康熙的帐子最近的树,飞了上去,果然能看个清清楚楚的!到了深夜,康熙大概在看奏折,灯还亮着,周围也只有巡逻的队伍经过,我一边玩着树叶,边看着有没有可疑的人经过。

等了好半天都没人,难道是我记错了?不是今天?正想着,果然太子一个人蹑手蹑脚的走到康熙帐子的最隐蔽处,用刀子拉开一个口子,看着康熙在干什么,这时就有一个人黑影在太子旁边闪过,果然年羹尧带着人追来了,然后大家就顺理成章的发现了太子偷窥康熙!

成功!不过,那个黑影是谁?难道是——澈?是他吗?这样想着,我就趁乱跑着向刚刚黑影走的地方,找了一路,还是没看见,对啊!他的武功比我高多了!我怎么可能追上他呢?

颓然的看着四周,他真的不在了吗?他不想见我吗?他走了?真的走了?眼泪不争气的掉下来,这时一块手帕放到我眼前,我抬头看,竟是刚刚那个人!那个黑衣人,是澈吗?

我没接过手帕,要伸手去扯他脸上的黑布,他把手绢塞到我手里,转身躲过我的手,然后停留在远处,我哭丧着说:“澈!你不想见我?”那黑衣人不说话,飞身走了。

是他吧?

‘朕承□□、太宗、世祖弘业四十八年,于兹兢兢业业,体恤臣工,惠养百姓,维以治安天下,为务令观。允礽不法祖德,不遵朕训,惟肆恶暴戾□□,难出诸口。朕包容二十年矣。乃其恶愈张,戮辱在廷诸王、贝勒、大臣、官员。专擅威权,鸠聚党羽。窥伺朕躬起居、动作,无不探听。朕思国为一主,允礽何得将诸王、贝勒、大臣,官员任意□□,恣行捶打耶。如平郡王纳尔素、贝勒海善公普奇俱被伊殴打,大臣官员以及兵丁鲜不遭其荼毒。朕巡幸陕西、江南浙江等处,或住庐舍,或御舟航,未敢跬步妄出,未敢一事扰民。乃允礽同伊属下人等恣行乖戾,无所不至,令朕难于启齿,又遣使邀截外藩入贡之人将进御马匹,任意攘取,以至蒙古俱不心服。种种恶端不可枚举。朕尚冀其悔过自新,故隐忍优容至于今日。又朕知允礽赋性奢侈,着伊乳母之夫凌普为内务府总管,俾伊便于取用。孰意凌普更为贪婪,致使包衣下人无不怨恨。朕自允礽幼时,谆谆教训,凡所用物皆系庶民脂膏应从节俭。乃不遵朕言,穷奢极欲,逞其凶恶另更滋甚。有将朕诸子遗类之势,十八阿哥患病,聚皆以朕年高,无不为朕忧虑。伊系亲兄毫无友爱之意,因朕加责,让伊反忿然发怒。更可恶者,伊每夜逼近布城裂缝向内窥视。从前索额图助伊潜谋大事,朕悉知其情,将索额图处死,今允礽欲为索额图复仇,结成党羽,令朕未卜今日被鸩明日遇害,书夜戒甚不宁,似此之人宣可以付祖宗弘业。且允礽生而克母,此等之人古称不孝。朕即位以来,诸事节俭,身御敝褥,足用布靴。允礽所用一切远过于朕,伊犹以为不足,恣取国帑,干预政事,必致败壤我国家,戕贼我万民而后已。若以此不孝不仁之人为君,其如祖业何谕。 ’

一纸诏书就把太子废了,轻重不可知,喜怒不可知,唯一知道的就是众位阿哥们都开始蠢蠢欲动,康熙痛心之余,决定搬师回京,澈没准还在营里,现在是最后一个机会了。

我走到树林里,把古筝一放,然后弹奏起来——

暗想从前在雨天

你的伞留下了思念

今夜 你不在我身边

爱在断桥边也无法了断

不管有多波折

多麽难我心依然

爱瞬间痛了一千年

说声再见心盘起

缠绵眷恋千百般

变得温暖

谁还叹人一生短暂

守着那知己

看不见人世间纷繁

今生和你并肩就要你作伴

说声再见心盘起

缠绵眷恋千百般

变得温暖

谁还叹人一生短暂

守着那知己

看不见人世间纷繁

今生和你作伴

今夜 你不在我身边

爱在断桥边也无法了断

不管有多波折

多麽难我心依然

爱瞬间痛了一千年

说声再见心盘起

缠绵眷恋千百般

变得温暖

谁还叹人一生短暂

守着那知己

看不见人世间纷繁

今生和你并肩就要你作伴

说声再见心盘起

缠绵眷恋千百般

变得温暖

谁还叹人一生短暂

守着那知己

看不见人世间纷繁

今生和你并肩就要你作伴

说声再见心盘起

缠绵眷恋千百般

变得温暖

谁还叹人一生短暂

守着那知己

看不见人世间纷繁

今生和你作伴

守着那知己

看不见人世间纷繁

今生和你作伴

今生你作伴,澈,我等你!

这时身后有动静了,我慢慢的起身,转头,看见澈熟悉的容颜,像是初见一样,一身白色的袍子,长长的刘海挡住额头,带着无畏的笑容,眼神仿佛看透了一切,只是现在确是神情的看着我。

是你吧?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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