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曾经（1 / 1）
回了家，看见北堂和十三正谈论着什么事情，我也就是进去打个招呼，道：“十三来了？稀客啊！”十三看见我，说：“不稀了～我前几天天天来的时候你都不在。”
我调笑的说：“那就是‘稠’客了？”十三笑着摇摇头，北堂说：“你不在的时候十三阿哥来过好几次了，这次等了你很久了。”我婉言说：“是么？什么事情找我这么急？”十三犹豫的看了一眼北堂，北堂了然一笑说：“我还有点事，先去书房了。”然后就走了。
我看着十三问道：“什么事情啊？这么神秘？还要屏退左右？”十三正了正色说：“其实是……”我打断道：“对了，你猜我刚刚在街上看见谁了？”十三疑道：“谁啊 ？”
我解颐一笑说：“你未来的福晋啊！兆佳·馨月！”他明白过来说：“馨儿啊，她又偷着上街了？”我点头说：“对啊 ！我们交了个朋友呢！”我推了推十三，神秘的笑着：“唉……长得不错嘛！”他呵呵一笑说：“多谢夸奖了。”
我瞅着他说：“我又没夸你，现在就揽在自己身上了？？”他认栽的笑着，然后脸色一正说：“其实今天是来跟你说说四哥的事情。”我的笑容僵硬在脸上，怔了一下，然后挂起笑容说：“怎么了？四贝勒有事？”
十三摇头说：“四哥没事，我就是想跟你说说四哥和你以前的事。”我笑着说：“我和四贝勒以前根本没见过啊！”
十三叹了口气说：“那你就当作是我发牢骚好了……”
“四哥他很少笑，整个人呢，也都是冷冷的，不喜欢说话，知道那天我们在河边遇见你了，你知道那天在湖边看见你的时候大家都有多惊讶吗？紫禁城里虽然有很多漂亮的女子，但是却没有你那样美的，大家眼里尽是惊艳，平常被传为不近女色的四哥眼里也是波澜不止。”
我打断他说：“这就是你屏退左右的原因？跟我说这些？”十三点头，说 ：“我很想和你说的，只是一直找不到机会，你先听我说完。”我无力的点点头，听着他挖心上的伤疤。
他继续道：“那天听你唱的歌才觉得在音韵上终于有人胜过三哥了，真的很好听，后来我们去找你攀谈的时候，你一一道出我们身份的时候大家都是很惊讶的！即使你知道了我们的身份，但是态度那么随便，不卑不亢的，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我干笑了两声问道：“所以，那时候你们就极力打听我的身份？”十三摇头说：“不是，当时你说你是钮钴禄家的人的时候，我们大概就猜出了几分，唯一让我们确认的是，四哥给你的那块玉佩。”哦，对了，当时为了能随时随地的穿回去，我天天挂在身上的。
他看我一副明白过来的样子继续说：“后来又在亭子里遇见了你，你知道我在四哥眼睛里捕捉到了什么吗？”
“什么？”我疑惑的问。
“欣喜。”十三眼睛别开眼睛没有看我，手里把玩着扳指，仿佛在说一件很不经意的事情。“后来你急着要走，四哥有点不高兴，我提出来要送你就是为了看看四哥对你什么感情。”我点头，不语。
他回忆道：“然后我就理所应当的知道了四哥喜欢你，等第二天见到四哥的时候，他就问我喜不喜欢你，我当时没有回答，只是反问，你是不是已经内定去他府里的时候，他思虑重重的点头，我看得出来四哥绝对不是对你不一样。后来你到了他的府里，我借机去找他，就是为了看看他给你安排了一个什么职位。结果——出乎意料的，他把你搁在了书房。”
我问道：“为什么？出乎意料？”他叹气说：“你可能不知道四哥的习惯，他的书房是不让有人进的，就算是打扫的，就是扫完快走，不让别人逗留。那天我去找四哥看见你在书房里伺候着就感觉到了不同。”我说呢！原来在他府里的时候，我在书房的时候他旁边都没人，就我一个，给他端茶倒水的，原来他有这个癖好啊！
十三继续不假思索的说：“后来让我们都惊讶的是你会的东西还真是多，洋文，算数，琴，书，武功，连字都写的很好，我相信当时四哥肯定为你付出了不少！后来看你跟年羹尧关系不错，四哥有些不高兴，我向四哥坦白我不喜欢你只把你当朋友以后，四哥只是淡淡的点头，表示知道，那时候你已经指给四哥当福晋了！”
他的话声声入耳，我静静的听着，“后来我和四哥发现你经常去八哥的别院，四哥表面上好像没什么，其实他心里，应该是不高兴吧！再后来……发生太多事情了，一一想起，才发现原来四哥对你的感情竟如此之深，你知道你走了以后四哥整日什么模样吗？看了让人心疼，原本好不容易有的笑容，好不容易敞开的心扉，仿佛一夜之间都被冻冰了，全都封闭了起来。”
他歇了一下继续说：“后来本以为你会再也不回跟我们见面，呵呵，最后踏破铁鞋无觅处，让我们在京城外碰见了，可是那时候你身边多了一个北堂澈，一个未婚夫，其实就算当时你不蒙面纱我们也猜出来了，而那个北堂澈四哥看见他以后眼神变的很深邃，尤其是你叫他的时候，你可能不知道，四哥那种气愤从心里就根深了，澈，你知道这种称呼多亲密吗？”
“我为了给四哥出气才拦住北堂的，后来才发现他的身手不凡，后来四哥和他比试的时候，大家的心可能都揪起来了，招招狠毒啊！后来还是你制止了他们，我们才能很确定的知道你就是灵雪。再后来，四哥虽然看见你很高兴，但是你身边的北堂澈，却让四哥心里插了一把刀，看着你们亲密的样子，四哥那几天非常的难过。”我低着头手里绞着帕子，不语。
他则是继续侃侃而谈：“北堂向你求婚的时候谁的看得出来四哥都有一种打人的冲动了，四哥可不是那种把喜怒哀乐都放在表面上的人，也许感情会让人失去理智吧，当你摘下面纱的时候，无论是认识你的还是不认识你的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不认识你的惊讶于你的美色，认识你的想必你也知道了吧？惊讶于你为什么换了一个身份，最让人不解的就是，为什么皇阿玛只字不提，甚至姑息你们胡闹……”
我淡淡的说道：“大概是因为我们不是大清朝的人吧……”十三接着说：“你知道你受伤那次吗？四哥着急的样子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四福晋把你带回来的时候，四哥只能看着北堂抱着你去找太医，可是他只能在一旁无力的看着，谁有懂他的难过呢？你和四哥北堂一起去五台山那次，出发以前四哥还是有点喜悦的，可是回来以后，又像平常一样了，封闭起了自己，我虽然不知道你和四哥之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可是如果你能回到……”
我打断他激动的说：“回不去了，大家都回不去了，早在我决定离开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回不去了，再者说，现在……或许，我……我对北堂已经………………”我眼神迷离的说，“十三阿哥今天谢谢你对我说了一个故事，但是我也要告诉你，有些事情只能当作回忆了，现在我们说的不过已经是曾经了，曾经，懂吗？曾经爱过，懂了吧？曾经爱的是他，曾经恋的是他，可是现在……”
胤祥打断我说：“现在是北堂吗？”我深深的吐了一口气说：“不知道，也许我现在也不是很清楚北堂和四爷他们两个谁在我心里更重一些。”十三笑了一下说：“这么说四哥还有机会对吗？”我摇头说：“有些事情记在心里就好……”
十三点了下头，说：“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我站起来送他，说：“能给我带一句话给四贝勒吗？”十三点头说：“什么？”
“不求天长地久，只求曾经拥有。”十三失神的笑了一下说：“好。”
十三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又嘱咐道：“今天的事情……”他点头说：“我明白，今天的话是永远的秘密。”
十三走了以后，我脑子里思绪纷繁，乱七八糟的想着曾经的过往，北堂，四爷，四爷，北堂，殚精竭虑最终叹了一口气不再去想了。
正要回房，就经过了北堂的书房，我们的书房是共用的，不过一个多月没回来也不知道被他这个人折腾成什么样子了，轻轻推门进去，见北堂不在，于是检查起了东西有没有放错位置……
他总是喜欢把毛笔扔在涮笔筒里，不知道这样有多毁毛笔吗？起初用的竹子毛笔被墨汁浸的都变了眼色，最后是实在是忍无可忍的换了衣服瓷毛笔，也不知道他还有没有这个坏习惯，走进书桌果然，可怜的小狼豪笔就被北堂无情的扔在涮笔筒里，我把笔拯救出来，响起他说的话，“毛笔坏了再买就好了。”
我回头一看，瞪了他一眼说：“你就不能节省一点？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暴殄天物啊！会遭雷劈的！”他无所谓的拿起毛笔说：“书房的东西我一项不会节俭的。”
我不理他，继续查看，看看！果然，他写完的纸上又没用镇子压上，跟他说了好几次了，万一刮大风吹跑了怎么办啊？顺手把镇子压在纸上，北堂璨齿一笑说：“我怎么发现你越来越像家庭妇女了？”
我惊讶的看着他，说：“我好心给你收拾一下，你还这么说我，得！以后我都不管你了。”其实心里还是挺惊讶的，原来这些事情我是不会注意的，可是自从我和北堂用了一个书房以后，我也不知不觉的注意起来了，心里暗暗的想。
北堂眉开眼笑的看着我，我也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索性绕过他，走到书架旁，找起书，我随便抽出一本书，翻开一看，怎么是诗词？这边是我放的外国诗词啊！我又翻了翻，怎么顺序全都变了？摆的乱七八糟的，什么也找不到了。
于是边找边问北堂：“喂！这书的顺序怎么都变了？我以前可是……”这时他却走到我身后抱着我头抵着我的肩，手环着我的腰说：“你走了以后我把书架推倒了，他们不会收拾，就乱放了。”
我不理他任他抱着，继续翻弄着书，说：“我看你是败家，没事把书架都翻倒了，有力气去卖苦力啊！”他扳过我的肩，让我看着他，说：“对，现在我就很有力气，所以……”说着他就亲了上来，我没躲，只是感觉着他的温度。
这时就听雨霖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灵姐姐——啊！”我忙推开北堂，拿着手里的书，红着脸问：“什么事啊？”我怎么这么倒霉啊？每次被北堂亲的时候就会被看到，上一次是清秋，这一次是雨霖，完了完了，我的形象啊！
雨霖笑了出声，说：“灵姐姐吃饭了……”我正了神色说：“知道了。”然后瞪了一眼北堂，意思是刚才为什么没关门，北堂无奈的一笑。
吃过了饭，我平心静气的坐在厅里看着刚刚从书房拿的书，雨霖眼神暧昧的坐到我身边说：“灵姐姐啊～刚刚你和北堂公子干什么呢？”我泰然自若的说：“接吻。”
天阔一口茶喷了出来，忙咳嗽了几声，北堂则是挑眉看我，等着下文，雨霖被我这么坦白的话羞红了脸，我合上书说：“没事的话，我先回去了，明天还有事呢！”
然后就在她们的注视中昂首挺胸的离开了。洗过澡，躺在床上看书时，北堂在门外敲门，说：“进来了！”
“嗯。”我看着书答应道。
他一进来看见我正看书，坐在椅子上问道：“十三阿哥他……跟我说……”我放下书，看着他说：“十三他跟我说了，不过我觉得现在的身份不错，我不想改变，我想你也不想变吧？”北堂抬头看我，说：“是。”我点头说：“那不就行了！”
北堂走了以后，我又想起了十三的话，‘四哥为你变了好多’，我心里虽然暗暗的抽痛了一下，但是也只能这样了，四爷真的对不起，现在我的身份和感情都已经是骑虎难下了，我相信你不会为了我放弃理想，那才是你的命不是吗？
觉得睡不着，我起身，拿起毛笔写了一首阿木的《有一种爱叫做放手》，自己觉得还是蛮贴切的，叠好，找个时机给四爷吧！这是我做的决定吗？真的要放弃他了？曾经我是那么爱他，对了，是曾经——曾经我爱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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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堂是没有得罪我，这么写不是比较煽情吗……
如果没人反对的话，我就开始虐了。。。。。
厄...........看起来是没人反对，不过我还是打算留三天的余地，三章以后看各位的反映再做打算。。。。某灵还是很好心的说。。。。（众人：真好心就不要让北堂死啊！某灵：剧情需要，剧情需要......汗~~~~~~~~~大家如果极力反对的话，那我还是回考虑的。）被众人PIA飞。。。。。。。。。。。
其实偶也不想虐北堂的…………
不然这样好了，我正好有两个思路。看谁的支持率高，支持四爷的多，我就虐北堂，如果支持北堂多的，那就选另一个，至于哪一个，就是秘密～
TO：妹妹，这个，算是北堂的支持者吧？偶尽量，偶尽量，看看到底是谁的支持率高一点。
TO：青鸟lxx，不知道青鸟是那一派的。
刚刚被人打了负分，心里有点难受，不过这也是对我写文修改的一个好机会，有意见多多提，不过还是很郁闷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