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加盟(1 / 1)
上了二楼,由掌柜的领路,走到了一处很隐蔽的雅间,刚一推门,一股清爽的檀香味就袭面而来,屋子里也是暖暖的,可是却没有一个人,一张圆桌,铺着简朴的桌布,上面不伦不类的摆放着一个西洋花瓶和鲜花,周围也布置的极为精细,琉璃珠子做的帘子,大大的书架稀稀疏疏的摆放了瓶瓶罐罐,还有一些书。书架对面的墙只有三幅字画,其中两幅倒也没什么特别可是中间的那个却摆的极其特别。
正想问掌柜的为什么这里没人,可是那掌柜却关了门退下了,屋里只剩下我和寒蝉,我了然的一笑:“寒蝉坐啊,站着干什么,这个世界就要自己爱惜自己才能快乐的活下去!”边大声的说着,边向书架走去,随手拿了一本书,竟是一本纯英文的,细细看了看内容,无非是一些教会的经书,觉得没劲,便放下了,寒蝉不自然的坐下后,我也走过去,摘了面纱,在旁边的一个小桌上倒了杯茶说道:“把人请上来了,不出来,玩神秘?”
这时,中间那幅字画却发出了轰隆的声音,从中出来了一个人,咖啡色的短发,前额的刘海儿微微挡住了眼睛,英俊消瘦的庞上有一双似乎能洞察人心的黝黑色眼睛,英挺的鼻子,带着一丝无畏笑容的嘴,身穿一身纯白色的‘改良’西装,倒给人一种难以抵挡的神秘感。
这身装束到现代倒也没什么,但是!在这里就很不协调了,寒蝉看见了他,吓的惊叫起来,躲在我身后,我笑着安慰到:“没事,他只不过是一个怪人罢了,你要是害怕的话,就先出去等吧!”寒蝉乖乖的点点头,带上面纱就出了门。
我不以为然的坐在椅子上,懒懒的问:“北堂先生,你这身衣服会不会太超脱了?”他不改笑容,轻哼了一声道:“慕容小姐,你这一身不也很引人注目么?”
我把玩着手中带来的面纱,边笑说:“不是为了吸引某位品位怪异的人么!”他一边坐下,一边说:“既然大家都了然于心,就直奔主题吧!”我点点头说:“不过你先解决我的几个疑问。第一你是身体穿越?”他点点头,我说:“那你这头发,没人让你把头发剔了?”他笑着说:“没人,我平常不怎么出门,就算是出去,也是从没什么人的小径,再者我说我是从西洋来的人,便也没人说什么了!”
“好,我告诉你,现在我们还走不了。”他依旧微笑着,我继续道:“怎么不着急?”他摇头:“着什么急,我好不容易在这儿混出点名堂。再说,回去的话,不过也是接管一个不是自己创立起来的企业,有什么意思?”果然是这样的人!
我继续道:“回不去的原因有二,第一是我没有穿越来时的信物,第二是我们不知道怎么回去!”他不改脸色淡淡的说:“要是我说我知道怎么回去,你信么?”我怔了一下说:“不信。”然后他就笑了起来,说:“你猜对了!”我道:“不是猜的,是推理出来的。”他恢复了原来的神色说:“你是侦探?”我摇头,说:“不过是喜欢看侦探小说的人罢了。”他又说:“知道我为什么大张旗鼓的唱歌么?”我道:“为什么吸引另外两个穿越的人。”他点点头:“对了!那知道我那天是怎么凭空消失的么?”
“那也叫凭空消失?只不过是把灯灭了,自己跳到了附近自己的船上吧?让我感兴趣的是,你怎么‘飞’到亭子里的。”那天我的确也很奇怪他是怎么消失的,后来一想,其实并不难,灯灭了,周围也没有光亮,还有一只挺豪华的船靠的挺近的,所以,想出来了,只不过他是怎么到亭子里面的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他边喝茶边说:“我说我会轻功,你信么?”他满怀自信的看着我慢条斯理的说。真的有轻功这么一说吗?姑且相信吧,不过还有一种可能,“不是大师给了你什么特异功能么?”他终笑了起来,说:“果然跟现代人说话就是费事啊,你猜的,不,推理的没错!我是向大师要了飞的特异功能,不过,在古代这也没什么可惊奇的,只要是江湖中人就应该会一点这个技能,只不过飞的不远不高罢了。”
我点点头,又问:“你多大了?看样子还挺老成的嘛!”他瞥了我一眼说:“126岁。”我又点点头照猫画虎的说,“哦,这样啊,我也有122岁了!”他真实年龄26岁,我22岁。他笑了起来,说:“果真聪明,不过,男人可是不喜欢女子聪明的。”我笑道:“那是要找老婆的,我又不是你老婆,聪明点也没什么关系。”说完自己先汗了一把,真是很不要脸的说。他笑了一下,说:“我看你长着可不像是22岁的。”我笑了下说:“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穿过来就只有14岁大小了。”他说:“这可是返老还童?”我瞪了他一眼没再说话。
他继续说:“有兴趣加盟我们的乐队么?”我好奇的问道:“乐队?哦,对了,上次看你表演的时候还有两个美女伴奏来的,你还真是……”他抢到:“人不风流罔少年么!那些都是我从各地搜来的,可费了不少的功夫!我来这也有2年了!”我一惊,两年?果真是穿越的时间不同,我才来一年而已,年大哥也只有1年半。于是说:“我只比较精通两样乐器,一个是钢琴,一个是古筝,不过现在对于你这个乐队来说,钢琴是……”又没等我说完,他就抢到:“我们乐队当然有钢琴了,只不过是昨天表演的时候你没看见而已。我带你去看看?”我立刻点点头。他道:“我先去换身衣服。”
等了一会他就穿着一身白色的清朝男人穿的长袍出来了,还带了个帽子,后面可能是在帽子上接了一段辫子,看起来还有那么几分清朝人的韵味。我蒙上面纱,跟着他一起出去了,寒蝉在一楼的偏房等着,我叫寒蝉先回去,寒蝉便担忧的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北堂澈,没说什么,就走了,我和北堂澈一起从后门走出去,果真是一条极其僻静的小巷。
豪华的马车里,没人说话,可是不一会他问道:“看你也有自己的一番产业?”我看了他一眼,说:“没有,刚刚的寒蝉是穿过来的时候,看着可怜买的,家里除了她还有三个呢!”他喃喃的道:“寒蝉?”我笑说:“除了寒蝉还有清秋,雨霖,天阔。知道了吧?”他才反应过来,说:“雨霖铃?没想到,慕容小姐还有这个闲情给丫环赐名呢。”我道:“不是我想给她们赐命的,是因为她们没有名字!再说了,她们不是丫环,是我的妹妹。”他欣然笑了一下,然后就不说话了。
说来也奇怪,这马车不似别的马车一样颠簸,这样我坐的很舒服,走了一会,就听马夫说:“澈爷,到了。”我抿嘴一笑说:“澈爷。”他看了我一眼,自己下了车,不过这人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站在马车旁连接一下都不接,我瞪了他一眼,自己跳下了马车,这才发现,原来是一家小教堂。
进了教堂,虽然比小,但还算是精致,虽没有现代的豪华,但是却异常的温馨,大概是因为比较像现代的东西吧?这时就有一个神父,走了过来,是外国人,眼睛是蓝色的,面色也很和蔼,很亲切的跟北堂澈打招呼,“Hello,che you sang songs was very nice!”随后又把视线转到我身上,说道:“How beautiful a gilr!who's she?”没等北堂澈开口,我笑着说:“I am muronglingxue ,nice to meet you!”他惊奇看着我说:“That great!You can speak English!Are you from England?You English gammer is good!”我摇摇头说:“NO,I am chinese!I speak English just so so。”这时北堂澈说:“神父,您不练习中文么?要是总是说英语的话,恐怕你的口语不会有进步!”我瞪了一眼北堂澈,坏笑着说:“你不会听不懂英文吧?不过这么简单的口语,你不该不懂的呀!”
他回瞪了我一眼说:“我是在美国长大的,英国剑桥上的大学,哈佛读的博士。”随后就不说话一个人走到教堂最前面,弹起了钢琴。那神父看着我说:“He said he always found someone people.Aer you?”我笑着说:“May be.”我又说道:“不过神父,北堂说的对,你要是不练习说中文的话,口语可是不会好的。”随后微微一笑,走到北堂旁边。
听着他正弹的曲子,是一首《人鱼的眼泪》。我静静的听着,忽然他停了下来,挪出一点座子给我,霸道的命令道:“一起弹。”我一想,既然已经答应加入他的乐队了,就姑且听他的吧。于是就乖乖的坐下来,弹低声部,他弹的是高声部,但是如果要一首曲子流畅的弹下来,还要两人的配合,和对谱子的熟悉,但是他这里又没有谱子,我听这首歌的时候充其量也就三四遍而已,根本就不是很熟,正考虑怎么下手弹,就看他变魔法一样变出了一本自制的乐谱,上面正是《人鱼的眼泪》。我看了一遍,又弹了一遍,才稍微熟悉了一点。
这时他才过来和我一起弹。一首曲子下来弹的我自然是十分的累,不过他可能比我还累,因为我知道他一直在跟着我的调子走,有的时候还要用自己弹出的声音遮住我弹错的声音,这让我十分的不好意思,正想跟他道歉,他却抢先说:“你怎么这么笨啊?这么简单的曲子你都谈不好?”我一听就火了,从他道:“我才刚弹而已!”
正要吵起来,神父就适时的说:“Oh,how nice songs!”没等神父说完,就听北堂澈说:“神父,练口语!”这时神父才改口道:“很不错的一首曲子。”虽然发音不是特别的清楚但是还是能听的懂。
我气愤的坐下来,正后悔刚刚答应他进乐队的事情,可这时他却平息了语气说:“你再练练,下个月我们就弹这首曲子!”说着,他就坐到一旁的长椅上,翻起了一本书。
我便静静的坐在钢琴前面练曲子,北堂澈会时不时的过来纠正,神父则在一旁翻译他的《圣经》,这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我练好了,和北堂合奏的天衣无缝的时候,才想起已经不早了,清秋她们要等急了。神父看我们要走了过来送我们说:“澈,你的未婚妻很漂亮,你们真是天生的一对!”我听了一惊?神父你搞错了吧?正想解释,北堂澈就拉着我走出了教堂。
车里正想问他为什么不跟神父解释的时候,他却先说:“你就算加入乐队了,不过,你需要一个身份,这个身份就是‘月神’。”我点点头算作答应了,没好气的问:“用不用改名啊?”他神色淡然说:“不用,慕容灵雪挺好听的,就这么叫吧!从今天开始你算作月夜乐团的一员了!正式加盟!合作愉快!”我伸手过去,握了一下。
从此,‘月神’就是我的代号了!我不再是钮钴禄·灵雪了,我是慕容灵雪,月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