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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6.惊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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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秦莱蕾醒来,已经是中午了,她看了看手表大吃一惊,下意识地掀开蚕丝被,急急地想要下床。

原本以为熟睡的李亦辰却在此时翻身,拦腰把她截住,重新按回到被窝,把她锢在身旁。他半睁着眼睛,脸部的线条好看到了极致,只听他含糊不清地在她耳边说道:“今天是星期六,就再陪我睡会儿。”

奇怪地,她僵硬的身体一下子绵软下去,李亦辰一定不明白他慵懒的声音带着多少个强大的电波。像是受了他的蛊惑,她没有了自己的意志,乖乖的,不再动弹,就像一个初生的婴儿,安心地窝在他并不温暖的胸膛。

他在她身边,感受不到她的呼吸,就知道现在的她是多么的紧张。

“莱莱,呼吸。”他闭着眼睛提醒着她。

她松了口气,没着寸缕的身体不知羞地挨近他。

他侧过身,刮了刮她的鼻子。

她呵呵地笑着,更加地黏他,贴着他光滑的肌理,她毛绒绒的耳朵靠近他坚硬的胸膛,咕咚咕咚,他的心脏跳动地很厉害,她跟着这个节奏慢慢呼吸,心便不可思议地安静下来。

“亦哥哥,你的心跳很像火车在开,轰隆隆的。”

他被她毛茸茸的头发弄得很痒,便恶作剧似的,伸出手将她的头来回旋转:“这像不像火车头啊,转头,开往左边,开往右边。”

她的眼睛开始朦胧起来,此刻她想出了自己没人知道,能看到他这么孩子气的一面,她有多么的感动。

她小小的手动情地点了点他的胸膛,她喃喃地说:“不想去左边,也不想去右边,就想在这里停一会,就一会。”

她说这些的时候,整个骨骼都在颤抖,他害怕她小小的骨架突然散掉。但他还是松开了拦在她腰间的手,他的眼神一片清明,他没有办法让她进去那里,那里已经住了一个人太久,而且慢慢在涨大,并且涨大的速度让他害怕,所以根本容不下第二个。

他额前的发坚硬如铁,即便风透进来,也不曾飘动。他硬朗的侧脸线条几乎纹丝不动,她听到他含笑却冰冷如雪的话语:“停一会以后,你还是可以选择你去的方向,这样可爱的小脑袋是自由的。”

她的嘴唇抿在那里,久久没有说话,其实她懂得进退,当她用“毕业论文研究对象”这样的理由接近他的时候,她就知道,她进不去他的心。

只是她不死心,即使进不去他的心,她也牢牢地守在他心的门口,她在等一个奇迹。假若他有一天自己出来,他便会看到第一个等在他心门口前的她。

窗外轻风微送,给室内添了一丝凉意。秦莱蕾裸-露在被子外的肌肤,敏感地起了一层鸡皮,冷得她一个激灵。她多想缩进李亦辰的怀抱去汲取一丝丝温暖,却提不起勇气。反而更加松开了怀抱,她怕她的冷会冻到他。

他自认为自他的老婆以后没有人可以影响到他的情绪。可是看到秦莱蕾安静的样子,却由衷地心疼。她不哭,也不闹,仿佛已经习惯被这样对待。

他伸出手,很茫然,在空中,但最后还是拨了拨她散乱的发丝,语气轻描淡写:“乖,不要想太多。”

她眼睛睁得很大,或许是太过用力,眼眶的外圈有点红红的,这个话题没有必要再继续深入下去了,她必须转移话题。她酝酿了一个平常的语气开口:“可不可以以后改口叫你阿亦?”虽然语气轻松,可她却是下了很多决心,绷着一颗心说出来的。

他看着她看风景的眼神,无限悲凉,明明是这么平常的事,甚至可以说算不上一个正式的请求,但听她的话,好像是天大的请求。

长久的沉默之后,他笑,无比感慨:“小丫头,长大了。”

然后,她开始絮絮叨叨反反复复地叫着“阿亦……阿亦……”一扫之前对话的阴霾,她像一个刚学会新称呼的孩子,因为骄傲,因为喜悦,不断地叫着自己的心爱的人。

“阿亦……阿亦……”

明明是平凡不奇的称呼,但她叫着叫着,就像一种魔咒。

********

“阿亦?”

“诶。”

“阿亦?”

“嗯,听着。”他看着秦莱蕾因为调皮而生动的表情,很想出口制止,却总是无可奈何地纵容。

“阿亦,我们还要赖多久的床?”她原本躺在他胸膛的脑袋,已经不安分移动到他的肚子,他肚子很瘦,她不敢把脑袋上所有的重量放在他肚子上。只是单纯想让他的肚子有点感觉。

“你想我起来处理工作?我的作息很简单,除了睡觉,就是处理公司的文件。”他闭着眼睛,继续浅眠。

她用脑袋上下震荡着他干瘪的肚子,她在发泄她的不满:“我饿了,我要吃饭。”

他皱了皱眉角,掀开眼皮,因为没有睡好,平日里精神的丹凤眼,此刻是浅浅的双眼皮,无力地睁着。

她不动声色地按着自己的胃,缩在他身上。

他看了同样瘦骨如柴的她,问:“嗯,想吃什么?”

她承认她是个有心计的坏女人,她利用了他的同情心。

一听到他松口,她兴奋地抬头,满眼的光芒,手舞足蹈的:“我想吃,恩……想吃中式的,美国的吃的我牙口无力。恩,想吃燕麦粥,加葡萄干的那种,一定要是桂花糖熬的。还有我要吃煎蛋,五分熟的鸡蛋,我喜欢可以用吸管的蛋黄,很Q很美味。再加稀饭配酱瓜。差不多就这些。”

他掐着她两颊的肉,正经地板起脸来:“桂花糖熬的燕麦粥只有我妈会熬,我开车来回要三个小时,远食救不了近饥,我回来你可能已经饿得脱水了。五分熟的鸡蛋,没营养。稀饭配酱瓜,这倒不是难事,但酱瓜难消化,你胃功能又差。”

她在心里得意了一下,乘火打劫:“这个嫌太远,那个嫌没营养,那你做给我吃啊。”

“莱莱,”他起身:“你真像无赖。”

“阿亦万岁!”她笑着迎了上去,抬起腿盘在他的腰上,她的双手缠绕在他的双臂,她的额头抵在他宽广的背,贴着他光滑的肌肤,她把她的唇贴在上面,轻轻一啄:“阿亦,你是我的世界里最好的男人。”

他下床的动作一僵,不自觉地把手放到心脏的地方,总觉得那里出汗了,很湿,他下意识地想擦干。

他的手拍拍她的手,示意松开,其实他很怕她接触他,她一接触他,他的心跳就不正常。好像她说的,像开火车。

********

浴室里大大的镜子,她仔细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光亮的额头,昨天那个人的吻停留过,她笑。

精心修剪过的眉毛,昨天那个人的手抚摸过,她笑。

白皙到透明的眼皮,那个人的唇擦过,她笑。

染上红云的双颊,那个人坚硬的胡茬刺过,她笑。

此刻饱满的唇,那个人的舌尖交缠过,她笑。

这些痕迹,都在告诉她,那个人在她身上留下印记,与她融合的痕迹。

她挤着那个人的男式泡沫洁面乳用,原来那个人清新的香气就是这个味道。她弄在掌心上,轻柔地抹在脸上,用水冲洗,用那个人的毛巾擦干。

那个人的牙膏,那个人的牙刷,她也试用了。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比任何那个人用过的牙膏牙刷都好用。

一切梳洗完毕,她给他挤好牙膏,她去厨房找他。

“阿亦,煮好饭了吗?我给你挤好牙膏了。”她心情大好。她刚刷过那个牙刷,乘着还有她的温度,赶紧让他刷牙。

她到厨房的时候,发现厨房全是水,从房顶喷洒下来,是烟雾自动报警系统。她发现自己心脏差点停止跳动。

“阿亦,不要吓我。”她的声音瞬间沙哑。

她心急地找阿亦的踪影。却发现锅里还炖着燕麦粥,绸稠的燕麦正在溢出来,烟像乌云般不断地冒出来。

她在一片云雾里,找到了躺在地上的阿亦。他纹丝不动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僵硬地好像没了气息。

她吓得魂飞魄散,她睁大了眼睛,镇定地伸出手,去到李亦辰的鼻息下。

没温度。

没气。

好像好一盆冰水从她的头底心浇下来,她冷到骨头里,冻得直哆嗦。

不可以。

不可以。

他不可以有事。

她才刚刚开始。

冷静,冷静。

她打电话给120,以最快的语速报了这里的地址。

她放下电话,争分夺秒地回忆在急救课上的内容。

她用左手制住颤抖的右手,吃力地让他躺平,松开领口,她抬起他的颈子,她深吸了一口气,她低头自己的唇紧紧贴合他的唇,深而快地把气渡给他。她吹气的时候深深颤抖,这一刻她什么都不想,只想他呼吸,她甘愿把所有的呼吸都给他。

她反复做着,越来越绝望,眼睛越来越朦胧。她的左手开始握紧他的手。

她诺诺地说,喊到最后声嘶力竭:“醒过来!醒过来!阿亦!阿亦!醒过来!”

她不会放弃,她要让他呼吸。

“咳……咳……”他皱着眉,吃力地睁开眼睛。

他终于活过来了,醒过来了。

她背过身,将眼尾的泪抹掉。

他虚弱地笑笑,挣开她握他的手,反握住她,紧紧的:“莱莱,是我不好。好好的饭被我弄砸了。”

她敲了敲他的胸膛,认真地说:“以后不许这么吓我。”

她经不起他这样强度的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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