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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真相大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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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日,有下人到柳府,说陆夫人请柳员外明日过府一叙,说是杀害柳姑娘的凶手已经抓到了。柳员外心下疑惑还是按时去了。被人引入前厅之后,就看见幕晨风和姚同方已经等在那里了,在场的还有陆家少夫人和二公子,以及春香吴妈等下人。

少夫人看见柳员外急忙上前迎接,说道:“亲家公请先坐,我这就去请婆婆出来。”

少夫人转身离开了,柳员外瞪着一双有些红的小眼睛问姚同方:“姚捕头,听说破案了?”

姚同方笑笑:“柳员外稍安毋躁,一切等陆夫人来了之后,幕先生自会说明。”

不一会儿,陆氏跟着一位妇人一同走了进来,那妇人看起来三十七八的样子,保养得当,仪态端庄,表情严肃,一看便是陆夫人了。众人起身行了礼,陆夫人请大家坐下之后,缓缓说道:“姚捕头,幕先生,听说你们两位已找到杀害思然的凶手?”

幕晨风正色道:“正是。”

“到底是何人杀了思然?”柳员外急声追问。

幕晨风笑道:“是什么人杀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为什么要杀死柳姑娘。”他看看众人有些错愕的表情,继续说道:“从这个案子一开始,我就十分好奇,到底是什么原因非杀了柳姑娘不可。柳家并没有什么仇家,陆家虽是江湖中人,但也没有什么仇家。虽说和苗人闹过些不愉快,但若是苗人出手报复,必是下毒害人的,断不会这样找上门来用刀杀人。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疑点一直困扰着我,为什么柳员外对这个案子如此不上心?从我一进木樨镇就听说柳员外爱女如命。试问,他的宝贝女儿被杀了,他居然拦着不让验尸。在我们查案期间,也一次没有来问过进展如何。而且按照柳员外的脾气怎么可能如此心平气和地对待陆家?没有大吵大闹也没有无理取闹。”

柳员外听他那么说刚想张嘴辩解,幕晨风就用眼神制止了他:“姚捕头派人验过新房中的本应盛放合卺酒的杯子,却发现杯子里什么都没有,可见柳姑娘和二公子根本没有饮过合卺酒;后来,美兮姑娘去帮忙验尸时发现原来死去的柳姑娘竟然已经有了身孕,而且脖子上的伤口明显是自杀的痕迹。这样一来柳员外种种反常的行为就可以解释的通了。”

柳员外听到这再也忍不住了,大叫道:“那姑娘可是答应我绝不会说出去的!怎么如此言而无信!”

姚同方笑道:“嘿嘿,若是别人问她自然不会说,只可惜问的是晨风。”

柳员外无奈地坐下,狠狠瞪了幕晨风一眼,幕晨风没有介意,转向陆夫人说道:“坊间早有流传柳姑娘与个落榜书生有些来往,想必陆夫人也听说了吧。”

陆夫人点点头,“确实如此。不过思然与唯庭打小就订了亲,陆家向来一诺千金,况且我知道思然是个善良、单纯的孩子,怕是一时被那书生给迷惑住了。”

“没错,正因如此,陆家依然将柳姑娘娶进了家门。只是可惜二公子得知柳姑娘的事后一时不能接受,居然抛下柳姑娘出了新房。柳姑娘觉得万念俱灰就有了寻短见的心。”

“不错,我当时不该离开思然留她一人的。确是我……是我害死了她。”二公子声音痛苦,神情恍惚。

“二公子先不必急着自责。说柳姑娘是自杀还是有很多疑点的。首先,按美兮姑娘的说法,柳姑娘的咽喉被利器割开,那么柳姑娘哪里来的利器呢?想必柳员外定然不会给她陪嫁此种东西,再者新房子也没有发现任何利器。最奇怪的时候,若真是自杀,那么为何在尸体旁边没有找到自杀用的凶器?其次,死亡时间也很奇怪,美兮姑娘说是最迟不可能超过亥时,而按照少夫人的说法,亥时过后她还进房与美兮姑娘说了一会儿话。这实在不能不让人生疑。”

陆氏笃定地说:“幕先生,你为何不说是那位美兮姑娘判断错了时间呢?”

幕晨风自信地笑道:“柳家陪嫁的一名丫鬟曾在大少奶奶从新房出来后在厨房看见大少奶奶与自己的丫鬟说话,后来还赏给她一碟杏仁酥。据我猜测,这碟杏仁酥原本是应该为柳姑娘准备的吧。因为大少奶奶进门之前还说了句“我来问问她饿不饿”,大少奶奶为何要把给柳姑娘准备的点心赏给别人呢?要么是因为柳姑娘不饿,但是一个新娘子嫁人要折腾一天,过了亥时应该也吃不上几口东西,柳姑娘一个弱女子断不会有这么好的体力不需要吃些点心;要么,就是大少奶奶知道柳姑娘已经吃不上了。再者我曾问过大少奶奶在房中与柳姑娘说了些什么,大少奶奶说教她婆家的规矩,我后来问过媒婆,媒婆说从没有成亲当晚就与新媳妇说规矩的道理。故而可见大少奶奶那么说只是现编的假话来搪塞我的。”

陆氏脸色一变,陆夫人却抢先开了口:“幕先生好细致的心思啊。我家大儿媳妇确是说了谎,不过也是可以理解的。她一个乡下丫头,哪里见过这种事情,吓得慌张了而已,而且她也知道家丑不可外扬,也就没有立刻报官了。我替她像幕先生和姚捕头赔个不是了。”

幕晨风说道:“我并没有怪罪少夫人的意思。还请少夫人现在详细说说当时的情况。”

陆氏看了陆夫人一眼,开口说道:“当时我推门进去,思然已经自杀了,躺在那里浑身是血,我吓了一大跳,也不敢叫人,又不敢立刻出去,怕丫鬟生疑,只好在里面待了一会儿才出来。”

“出来之后呢?大少奶奶可是直接回房了?”

“我让丫鬟不要端点心进去了,接着因为害怕又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回房去了。”

“没去别的地方?”

“没有。”

幕晨风又笑道:“这桩案子中还有另外一件事也让我疑惑的很。陆家当家主事的一直是陆夫人,为何出了凶杀案这么大的事陆夫人都不闻不问。甚至连少夫人发现尸首了也不向陆夫人回报。”

“那是因为婆婆要照顾公公,已经够辛苦了。我便想着不要去烦她。”

“少夫人孝心可嘉。不过可惜通过各人的叙述我早己发现陆夫人并不是真得不管不问,而是一直在幕后指挥。柳家陪嫁的婆子丫鬟去向陆夫人磕头,结果遇见号称一直没有离开过新房外边的吴妈,我猜测吴妈定是要向陆夫人回报些什么,当晚当值的花匠说看见大少奶奶亥时过后去过一次陆夫人的房间,怕是大少奶奶也是去回报什么事情吧,陆夫人还请过柳员外过去叙话,也是要商量些什么吧。”

陆夫人轻笑一声:“幕先生实在多虑了。吴妈只是过来看看春香为何还不回去,其实我遣她去大厅找柳员外了,儿媳妇儿确实像我回报了思然的事,也是我交代她先不要报官,与柳员外商量了,总觉得是家丑还是不要声张的好,也同意他将思然的尸体带回去。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害怕陆家名声扫地才犯下的错。”

“陆夫人不必自责。晨风还有个问题想请教,柳姑娘自杀用的利器在何处?”

陆夫人道:“是我让人藏了起来了。”于是便派人去取了把匕首过来。

是一把很普通的匕首。

幕晨风接过来,对春香说道:“春香,你且看看,当晚看见的可是这把刀?”

春香走上前来仔细看了看,说道:“样子很像,我没有仔细看不能确定。”

“好。那可是有把这匕首很像的刀插在柳姑娘身上?”

春香点点头。

“插在何处?”

春香指指自己的胸口,说道:“这里。”

幕晨风又笑道:“这春香丫头看的清清楚楚有把刀插在柳姑娘的身上,但是美兮姑娘却说柳姑娘是喉咙被割开了。敢问陆夫人,这不是很奇怪吗?”

陆夫人道:“春香胆子小,怕是那会儿早被吓傻了。看错了也不一定。”

幕晨风道:“有一日我与美兮姑娘来拜访府上,春香只看了美兮一眼,便记下她衣服的式样,连袖口的花纹都看得清清楚楚,可见春香的眼力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陆夫人看了春香一眼,说道:“幕先生想说什么?”

暮晨风灿然一笑,说道:“这几日辛苦姚捕头四处打探,才得了些线索。那与柳小姐私下交往的书生被找了出来,他确实与柳小姐私会过几次,不过据他说都是止于礼,再没有什么越礼的行为了,所以柳姑娘绝不可能怀孕。再想想那奇怪的伤口,我便猜想,其实现在柳员外家中那具尸体根本不是柳思然柳小姐,而是她的丫鬟水晶的。”

柳员外惊的站了起来,“你胡说!你根本没见过我家然儿,怎么能如此性口雌黄!”

“我确实没见过,美兮姑娘也没有见过。柳员外不许仵作验尸怕是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吧。这镇子上的人都认识柳思然和水晶,怕是一验尸就露了馅,只有找个不是这镇子上的人来验才行,所以柳老爷才故意刁难说要找个女仵作。好在美兮也不认识柳姑娘,验尸那天才没有穿帮。”幕晨风说着又转向姚同方道:“所以我才请了姚捕头去询问了那书生,那书生也承认与水晶私通过几次,后来事发他拿了柳员外的钱就跑了根本不知道水晶现在哪里。”

柳员外道:“那水晶不受规矩不知廉耻,早就被我赶跑了!”

姚同方说:“我已经把那书生带回来了,让他去看一眼那尸体,便就能知道躺着的到底是小姐还是丫鬟。”

柳员外立刻语塞,说不出话来。

幕晨风继续说道:“这两日我让美兮在城中走动,并且探查了周围的寺庙和庵堂,果不出我所料,柳姑娘现在就在一家尼姑庵中静养。美兮现在也在那边陪着她。”

“幕先生果然料事如神。”陆夫人赞叹道,站起身来又说道:“那尸首确实是水晶丫头的。思然也是我让柳员外藏起来的。”

“说起来那水晶丫头也是命苦,当日庙会她也对那书生一见钟情。那书生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看上了我家然儿,死缠烂打了好多次,我家然儿向来心软,就应允了与他见面。那书生后来不知从哪里听说然儿已经和唯庭订了亲事,自知没有希望,转而就把目标放在水晶身上。水晶也算是个标志的女孩子了,本就对他有意,两人一来二去便好上了。被我发现之后,一气之下就把水晶给关了起来,本想着若是那书生真的对水晶有情义,我便应了他们二人之事。哪知道这个书生毫无血性又贪生怕死的很,一吓之下居然全都招了,还说出了与我家然儿之事。我气愤之下就把他赶出了镇子。我将这事说与然儿听,然儿也是又悔又气,我羞愧之下便打算与陆家解除婚约,谁知道陆夫人说哪有人不犯错误,何况又不是什么大错,还说唯庭写信来说“非卿不娶”,我心下感动的很。然儿出嫁那天,管家将水晶放了出来,告诉她那书生拿了钱,已经跑了。水晶一听,悲愤不已,气那书生如此薄情,更气自己居然有了他的身孕,居然含恨自杀了。”

众人听柳员外说完这段事,都觉得有些心酸。

姚同方开口问道:“既然如此,何必弄的如此复杂,还要把柳姑娘给藏起来?这又是为何?”

幕晨风笑道:“因为,有人要杀柳姑娘啊。”话刚一出口便右手一动,扬起茶杯直面向陆二公子打去,直取他身上大穴。陆唯庭根本闪避不过,倒地不支,直问:“幕先生,你这是为何?”

姚同方赶紧上前将陆唯庭绑住。陆夫人上前一步,深深施了一礼:“幕先生,多谢了。”

幕晨风忙说:“陆夫人,不敢当。”

“幕先生是何时得知的?”陆夫人问道。

“看见这二公子的第一眼就怀疑了,总觉得这面相不属于个少年人,却是副思虑过多有些憔悴的模样,而且怎么看也不止十七八岁。再后来查出那酒杯中并未盛过合卺酒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接着得知柳姑娘与那秀才之事,我便怀疑这二公子定是个冒牌货。陆家之人都心胸宽广,既然已经拜堂成亲就绝不会因为此种事而冷落新娘子。柳员外曾对美兮提过二公子写信回来说会“非卿不娶”,既是如此便说明二公子未下山之前就已经知道柳姑娘的事,而这位二公子却说的一副进了洞房才得知的模样,我心知这必然是有人冒名顶替了。所以才怀疑那合卺酒不是没有喝过,而是喝过之后有人把杯子换成了新的,为的就是避免演出来酒里被下了毒。我这才带着春香又去看那新房,问她哪里不对劲,她只说觉得桌子有些不同却说不出哪里不同。怕是她忘记了,她推门进去的时候桌子上的两只杯子都不见了,后来的那两只是这二公子趁乱悄悄放回去的。我说的可对?陆二公子?”

春香拼命地点头道:“对对对!你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了,我进房的时候桌子上确实是没有杯子的。我当时也觉得奇怪,可是后来瞧见柳小姐倒在血泊之中就给忘了。”说着面现羞愧之色。

那“陆二公子”脸色煞白,说道:“你这全是你一家之言,你可有证据?”

“证据便是昆仑山正在悄悄培植自己的力量想争夺下届武林盟主,急需银两支援,本想挟持陆二公子向陆家勒索,后又得知陆家打算与柳家联姻,又被他们找到个长相酷似陆唯庭的人,便派他下山假装陆唯庭,迎娶柳家小姐,妄图伺机吞并陆家和柳家的家产。那个人自然就是你了!”幕晨风说着突然又笑道:“小六这次可冒险了,回来要给他记大功。”又问陆夫人道:“夫人是何时得知的?”

陆夫人眼神冷酷地看了那假二公子一眼,说道:“打他一进门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想着许是十年未见生分了不少吧。我嫁进来的时候唯庭才五岁,七岁便上昆仑山了。哪知成亲那天他露出个破绽让我确定这不是真的唯庭,只是家轿已经进了门,客人也都来了,我心知不好又不能阻止,只好派吴妈在门口看着,若有什么不对立刻通知我。还嘱咐吴妈切不能让那人与思然单独相处太久,若是久了,就说是我说的让他不能失了礼数,去大厅陪客人,切不能让他们圆房,先把思然救出来再说。哪料等这人离开房间,吴妈开支春香进去一看,这歹人居然给思然下了毒药,吴妈赶紧来回我,我又把春香那小丫头支到大厅去找柳员外,她是新来的不太熟悉路,总要耽误些功夫,这才带着解药去救思然。谁知这歹人下的毒好厉害,若是不及时服下解药便要胸闷窒息而亡,外表看起来像是发了急病而死一样。即使服了解药思然也要像假死一般昏睡二十四个时辰。我一想便吓一吓他也好,于是找了些鸡血涂在思然身上,又插了把假刀,布置了个凶杀的样子。回来与柳员外一说,他担心的不得了,我劝他与我演这场戏,待那人确认了思然真的已死,柳员外就顺势把思然抢了回家。哪里知道水晶自杀是抹了脖子,我却安排了个匕首戳心的戏码。”说着摇了摇头。

“当时下人来报说是水晶举刀自杀了,我就以为是刺死的。就与陆夫人商量,若是官府追问起来,就用那水晶的尸首顶上。后来细一问竟是自刎而死的。我一看伤口对不上了,就悄悄把那匕首给藏了起来,所以除了春香那丫头,再没有人见过那假凶器了。”柳员外补充道。

“陆夫人,既然成亲那日已知道这人是假的二公子,为何这些天来不报官将他抓了起来?”

陆夫人道:“我是担心我儿唯庭还在他们手里,若是这边出了什么意外,怕是唯庭性命不保,只好与他虚与委蛇地耗着。”

“这您却不用担心,小六看见二公子被关在一个山洞中,虽然受了点苦,但是性命无忧。现下小六定然已经将昆仑山之事报于齐盟主了,相信不日就能将二公子救了回来。”

陆夫人又深施一礼。

姚同方问道:“陆夫人当时救了柳姑娘便罢了,为什么还要折腾的如此复杂呢?”

陆夫人冷冷地说道:“却不能白白便宜了这个歹人。让他担惊受怕几日也是好的。”又转身看向陆氏,说道:“只是委屈了蓉蓉,平白无故受了场惊吓。好在蓉蓉能干,是个遇事沉稳的好孩子,为娘的也放心把这个家交给你来管了。”

陆氏说道:“媳妇儿不委屈,知道是婆婆在考验媳妇儿呢。媳妇儿只是不明白这人为何非要狠心伤害思然妹妹的性命不可。”

幕晨风笑道:“这便是一开始我就问的那个问题了,为什么一定要杀了柳姑娘不可?因为柳姑娘必能判断的出这人并不是真的二公子。这人从昆仑山上来,定是将二公子在家中之事打听清楚了,只是没有想到小时候二公子为了救柳姑娘曾让整个后背受伤划破,这个人怕是后背一处伤痕也没有吧,而且十几年的伤痕岂是朝夕之间能模仿出来的?他心知洞房之时必要除去衣衫,这一下便就露了馅。”

陆夫人冷笑道:“那他更是想不到,唯庭打小就有个毛病,害怕香蕉。旁人若是拿着香蕉靠近他便浑身颤抖不止。成亲那日,唯轩向他逗乐,随手拿了个香蕉去刺他,我见他大大咧咧一把夺了过来就心知不对。唯庭这个毛病只有家里人才知道,他也绝不会与外人说的。”

姚同方把那假冒二公子之人关了起来。回身问幕晨风笑道:“这人果然后背干净的很,一条伤疤也没有。”又问道:“这昆仑山一向低调的很,这次怎么使出这么阴毒的招数来?”

幕晨风笑笑:“做坏事高调的是傻子。十年一次的武林盟主大会就要开始了,有些人便按奈不住了。”

姚同方摸摸脸道:“你们江湖的事真是复杂。我还是当个小捕头自在。”又说:“那陆夫人真是厉害的很,我若是那人,看见明明被自己毒死的人,身上居然多出来一把刀,还浑身是血,非要连作十几天噩梦不可。”

幕晨风笑道:“陆夫人出身湘北段家,本事大的很呢。”

姚同方又问道:“这假冒之人你要如何处理?”

“这便是你们衙门的事了,我只是个自在的江湖人,衙门事那么复杂,我可处理不来。”

“难道你不想查出是何人指使?昆仑山虽然算是武林大派,但一向低调,掌门薛密更是和气的老好人,应该没那个胆子和野心来私下招兵买马又想着绑人勒索来储备银两吧。这么做不是明摆着和齐晖对着干嘛?我总觉得这事不单纯。”

幕晨风嘿嘿一笑:“这便不是你我能管的了。莫趟这趟浑水。安生过自己的日子罢。”又说:“齐晖眼线众多,这件事他也不一定不知道,现在既然已挑明,至少陆二公子的性命是无忧了,齐晖必会救他出来。

姚同方看看他,心中暗想:“你身在江湖,又名声在外,若想置身事外,怕是没那么简单。”心下为他担心,又知他武功高强人又极聪明,想必若真的有什么事,他也不是不能脱身,慢慢放下心来,两人一同走出衙门。

本案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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