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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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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时,他前面的学生被人搡了一下,后退一步,硕大的登山包一顶——眼看着人高马大的林老二直接被顶了出去。旁边的大叔婶子趁机占位,迅速地排成了一字防守阵形,彻底地把他排斥在了外面。

越过那怂动的人头,我看到林戬脸上满是悲愤。

在咱眼皮底下被欺负了啊……

我看不下去了,又怕他挤不上落单。于是倒退着挤出去。看到我这么讲义气,他脸上的悲愤到底消褪了些,“怎么这么挤?”

“人多自然就挤了。”我拽过他的手,牢牢地把住,“你把包拿好,跟在我后面,嗯。凭你这种斯文挤法,晚上都上不了车。”

他没多想就伸出手指和我的交握,然后手臂往里弯了弯,把我的胳膊夹得死紧。我缓缓气,冷眼瞅了十来秒,瞅准一个空档就挤了进去。一番地左支右绌后,我鼓足力气把右前方那个身材足有我两倍大的婶子给撬开。脚踩上了铁梯,胳膊往前一使力,终于把身后大尾巴给拉了上来。

车厢里依然是拥挤的,但情况好了许多。林戬这时也缓了过来,一边喘气一边说道,“刚才看你愣了那么久,还以为你也不敢挤了。”

我甩开他粘乎乎的手,老得意的,“开玩笑,就这程度我还怕?咱刚才不过是在等技能冷却罢了。”

“嘴贫。”他一边笑骂着一边顺着通道走,可没走两步就停下来,低低地咒了一声。

我伸长脖子子看了一眼,马上安慰道,“没事没事,是童子尿,童子尿。” 这不说还好,越说他的脸就越绿上几分。我适时闭上嘴,不再说话。在接下的时间里,他的眉头就没舒开过。虽然我觉得一个大男人反复地纠结踩到娃娃尿这种事挺不大方的,但一想到他和我手拖手齐齐扒上绿皮车的革命友谊,又觉得他挺委屈的。

车子里空气不好,各种奇怪的味道都有。开了窗户后,情况才好了些。我和他是面对面的下铺,被单枕头还没整理过,皱巴巴的一团。林戬只看了一眼就挪步到通道边上的椅子上,开了窗就这么坐定,再没挪过位。可能是空气不好的缘故,也可能是刚才的挤车大战磨损了他的体力与自尊心,凭我怎么逗他,他也只是懒懒的模样,再不然就随便应几句。

所幸在火车上从不缺聊伴,没两下我就和对面的上铺中铺聊得热火朝天。上铺是个十七八岁的姑娘,很是彪悍。一个人扛着一箱子苹果上车爬铺,现在正抱着箱子边啃苹果边和我八卦。中铺则是个很斯文的年轻男人,自我介绍说是某医院的医生,目的地也是云镇。我起了兴趣,问他是不是也去旅行。他微笑着摇头,尔后目光落到我的上方的中铺,说我是陪朋友去。

他的朋友是个挺白净的眼镜男,身形瘦小,长相普通。但此人的话不是一般地多,基本上他睡醒后就一直在说话。虽然有些聒噪,可却是出乎意料的见识广博,对时政与时事看法也非常地独道。到后来,就连林戬也饶有趣味地支着下巴,听他侃侃而谈。

到达云镇时已经是晚上八九点钟,车上车下一番折腾把我和林戬都累得够呛,找到预订的宾馆后就各自回房休息了。

旅游嘛,保持体力是第一要务。

云镇很美。

虽然在旅游广告与介绍里都是打着‘中国威尼斯小镇’这样称谓,但我觉得这并不贴切。同样是水城,这里并不华丽绮旎,有的只是淡意悠然。漫步行走在每条由青石板铺就的小巷里时,时间变得很慢,一切都显得平静而安逸。

我拖着林戬在各个小巷穿梭着,看古意民居,看石桥流水。有时乱走一气,也会走到某小巷的深处,发现一家很有特色的小店。在店里东摸西摸了一阵,我最后看中了一条花色繁复的扎染小头巾。

“五十块。”店家开价起来了毫不手软。

“太贵了,二十五!”我砍得毫不犹豫。

“二十五不可能,三十五块!”

“三十块最多了!”

“三十三!”

“三十!”

“好啦好啦,小妹妹,干脆点,三十二拿去啦。”

“不行,我就出三十!”这是重要的时候,再咬紧点就能搞掂。

可,冷不丁地边上的男人突然开口,“都干脆一点,四十块两条。”

瞅瞅瞅瞅,谁说男人不会砍价来着,有砍价天赋的男人个顶个的心狠手黑。我一边感叹着一边接话,“就是,四十块两条也差不多了,你看看,这块还有点染花了。”

店家不乐意了,“这也太离谱了,不行不行。”

“那……”我才开了个话头,手就被林戬捏了捏,扭头一看,他正半侧着身子,脚尖朝外。脸却是看向我这边,下巴略略抬起,眼角余光扫过柜台,挺傲慢的口吻,“不行就算了,外面也有的卖,选择的余地也大。”说完拽拽完,很不耐烦地样子,“走了,不要浪费精力。这店这么偏,绕出去也要时间的。”

我心里还是挺舍不得那特色头巾,但也觉得林戬说得很对。于是便跟着他走了几步,后面的店家声音就追了过来,“嗳嗳,等等,啧……刚开张呢,两条算四十五吧。”

我心下一喜,就想扭头回去。岂料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捏得我呲牙咧嘴。只听见他慢悠悠的声音飘过去,“四十块。”

靠,林老二,你不但狠,还狠得很到位。

“四十就四十,过来拿走。”

哎哎,所以说心狠手辣者占便宜嘛。我心头一热,突然脑残起来跟风压价, “四十还是贵了,三十五吧。”

林戬捏着我的手一扭,眼刀就飙过来了。

开始还觉得莫名奇妙呢,可很快我也就不奇怪了——人直接被赶出来了。大概那老板对咱这种出尔反尔的砍价模式感觉到灰常愤怒,索性连东西也不卖鸟。

太丢脸了,我灰溜溜地低着头,任由林戬一路拖拽着走。走到巷口我才敢出声,“我,我刚才是不是太过份了啊。”

“你说呢?”他抄起手,挺无奈的表情,“自己出的价自己再否定,这叫言而无信。”

挺大的一顶帽子,压得我脖子疼。

虽然有这么不愉快的一段,但接下来的行程却是很舒心欢快的。云镇里的特色糕点与地方小吃很多,还有顶顶出名的麦芽糖与花雕酒。我买得欢快,吃得也欢快。林戬多数时候就在一边看着,除非我喂他,否则他从不主动尝试。

这么走走停停,打打闹闹也过了两天,却是意犹未尽。我们前两晚住的宾馆是在云镇水城的外围,后来打听到水城内围有供游客居住临河民居。考虑到出行的便利与不同的住宿享受,没犹豫就退了宾馆住了进来。既然是特色民居了,那价格自然是不菲,放平常咱肯定会犹豫一番。但,身边跟着只金猪就是爽,人家极利索地掏出卡一拍,搞掂。

开的是两套比邻而居的临河小间,推开窗户就是一脉清幽绿水,闭上眼的时候只觉得河水就在脚下流动,忍不住有些荡漾的感觉。此时的云镇还未到旅游旺季,沿江的凭栏早早就灭了大半的灯火,仅余零星的几盏,珍珠一样地缀在树梢尖。

水城内围的夜晚很安静,对于习惯喧嚣城市人来说,真太安静了。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很久还是无法入睡,闭上眼耳边净是潺潺的流水声,偶尔还能听见细碎的水花飞溅声。不知道是小石子儿滑进了河里,还是躲了一天游人的河鱼上来换气。总之我被这些平时压根不会注意到的零碎声音给扰得睡不着,骨碌地从床上爬起来,翻出一些刚买的糖与糕点。想现在也不过九点多钟,林戬也可能没睡,索性捧了一捧去找他。

敲了半天门才开,我挺不耐烦地用手肘顶了他一下,“干嘛呢你,老久才来开门。”

他往后身看了看,欲言又止。我这才发现他房间里竟然有人,仔细看了还挺眼熟,居然是那个陪朋友出行的医生。他背靠着窗户,手里提着一个细颈大肚的酒瓶,脸却是正对着门,此刻正冲着我微微地笑。一瞬间我脸就涨红了,那感觉就好似被人抓那啥在床一样。

林戬往我面前一挡,低声问道,“怎么了?”

我脸烧得厉害,又忍不住好奇往里张望,“他怎么在你房间里?你们以前认识?”

“不是在火车上认识的么,他也住在这里,碰见了就聊聊天。”他的目光有些飘移不定,“你找我有事?”

莫名地就有些泄气,我把糖果什么的往他手里一兜,“怕你晚上肚子饿,给你弄点吃的。”

他抿嘴笑,“都是甜的?”

“有咸的,小肉粽子。”我又往里张望了一眼,努力让自己口气不那么不好奇,“那你忙吧,我回去睡了。”嘴巴上是这么说,可口气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只是他也一点没有挽留的意思,就这么站在门边看着我。

没办法,咱一未婚女青年,怎么着也不能厚脸皮地钉在一个未婚男青年门外。更何况,现在那男青年房间里还有一枚不知婚否的男医生。

这注定是个令人辗转反侧的夜晚,我和煎饼似地在床上摊了老半天也没办法入睡。满脑子的问号,林戬是个处事谨慎小心的人,从不轻易与人来往。那医生在火车上还没和他聊上两句呢,怎么他就放人进房间了呢?而且,这两人还在一起喝酒了啊。

越想越不对劲,越琢磨越睡不着了。索性起床,踱步到窗边,支起耳朵听隔壁的动静。好吧,我知道这行为太猥琐了,就和听人洞房似的,可这也是架不住好奇么。扒在窗边听了老半天,脸上被蚊子叮了三四个包,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我怒了,今晚要不把这情况弄弄清楚,咱还不睡了!

夜半十二点的时候,终于听到隔壁传来椅子拉动和开门关门的声音了。我振作精神,趿上拖鞋拉开门往外冲。巧得很,那医生已经回到自己房间了。而林戬的房门才关了一半,咱眼明脚快,一腿就插到欲掩上的门缝里。霸道地撬开之余不忘低喝道,“不许动。”

作者有话要说:意外,意外,真是意外,电才来。

所以这里不能说很多了。

原来是打算上H,但修来不及,所以分成两章,明天不纯洁的时候上不纯洁的东西。

看到三眼挤不上车,暗笑的炯:

嘿嘿,你也有今天

受打击的三眼。

哔~

“不许动!”

里面的人果然不动了,我趁机推大门缝挤了进去,反手呯一声关上。他退了一步,略显错愕地看着我。此时他上衣已经脱下捏在手里,大概是准备去洗澡。我顾不上孤男寡女啦,男人没穿衣服啦之类的细节,劈头就问,“那医生,那医生到底找你嘛事啊。”

他半眯着眼看了我一会儿,慢吞吞地说道,“他找我有什么事,关你什么事?郝炯,你倒是对他挺上心的。”他伸出手指凌空虚点了我鼻子一下,“你当心点,我可看着呢。”那表情,那口气,居然吊儿啷当的。

我一巴掌拍开他的手,“发神经啊你。”这时才注意到空气里有一股淡淡的甜香味,记得这种味道像是本地酿的某种特色花雕酒。那天去酒坊的时候,酿酒师父就说了,这种酒度数高,后劲足,很容易就喝醉了。看他现在的模样,虽然人没有东倒西歪的,但眼神表情明显不对劲。

我心思一动,脚尖朝外扭头正欲打道回府,没成想脖子一紧,人就被勒了过去。尖叫与挣扎是必然的,拳头和头锤也必不可少,连着听到他闷闷地哼好几声。可手臂还是箍着我的脖子,只不过力道放轻了很多。

我干咳了几声,吼道,“你干什么?”恰好在此时,门被人轻轻叩响,“您好,请问有什么事吗?”——心里有鬼和正在做坏事的人都比较心虚体软,好比现在,外面的人不过一句话而已,我就吓到手脚发凉全身发软。相较于我的紧张,林戬却丝毫没有慌乱,他的手臂往下滑了滑松松地扣在我腹间,俯首耳语道,“应一声,说没事就行了。”

他说话的时候敲门还未停,我只得听他的,结结巴巴地应了声。敲门声戛然而止,随后门内门外皆是一片的寂静。

果然是没事了。

可,真的没事了吗?

他搂着我往后一退,直接坐回椅子上。下巴支在我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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