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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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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

“不会可以学嘛,我教你。”

“还是不要了。”

“为什么?”

“打那玩艺,感觉好像随时会砸到脸一样。”这不是借口,这是一个土包子最直观的感觉,“挺危险的。”

林戬的表情,好似飘移了一下。约是对我这等运动废柴+懒货死了心,他不再和我提运动,而是问起了我最近的工作情况。我闭着眼,一边听着一边哼唧唧地回答他。不知不觉,眼皮越来越沉,身子也越来越重。到了后面,竟然就这么抱着柱子睡过去了。这一睡就睡了老久,后来还是边上小孩子的吵闹声把我吵醒的。抹了抹嘴,依稀两条口水印子。

林戬还是坐在我旁边,用触控笔在手机上点点划划的。看到我醒了,他收起手机,笑眯眯地,“睡饱了?”他这么大方,我便不好意思起来,“我睡多久啊,怎么不叫我呢?” 说了是爬山运动了,其实也有点约会的性质。在约会的时候睡着了,怎么想都很没礼貌。

“看你抱着柱子睡得挺香的,没忍心叫。”

,加重音的果然还是在柱子吗?我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脚,“走,咱们再继续吧。”

睡饱了精神足了连力气也大了,接下来的一段路是我拉着林戬在走。估计是我这精神头太好了,擦肩而过的人们个个都对我投以赞许?的目光。倒是林戬走得慢了,有点拖拖拉拉的样子。偶尔我还得用力扯,他才肯动。就这么拖拖拉拉的,两个人上了山顶。

山顶上的人很多,风也很大。我们在上面没呆几分钟就下来了,下山的时候我们没选原路返回,而是借道从后山下。后山的路比较陡,不过却有和上山时不一样的景色。

林戬牵着我的手走在前面,时不时提醒注意台阶。不过就算是这样,我还是滑了两次。第一次只是墩到了屁股,第二次却把脚扭了。好在不严重,走是可以走,不过林戬坚持要负起引导不利的责任来。所以商量后,我很心安理地趴在他背上,由他驮下山。

我很激动。

从初中毕业后,就连老郝同志也再没背过我。不是因为不爱了,而是因为他腰不好,负担不起咱的重量。我原以为再没机会悬在空中看风景,哪知道这次因祸得福,居然可以被人驮下山。

想想都觉得爽歪歪。

他的背很宽大厚实,趴在上面挺稳当,没有那种随时会负担不住翻滚在地的担心。我很舒服惬意地享受着特别服务,随手还祸害一些野花野草,拧成一束拿在手上。准备到山下送给他,以示感谢。

快到山脚时,我遇见了熟人。

说是熟人,不恰当。其实,是同事。业务课的几个小妞居然也结伴来爬山,而且人家不走寻常路,从后山的侧道上山,在并道的时候交错。原本我和她们打交道不多,她们对我印象也不深。不过那天下山的人那么多,就我一个是被背下来的,目标太明显了。再加上咱那座骑太有型,不招人眼球都难。

碰见了就难免聊几句,聊起了就会问这是你的谁谁啊。我心想和她们也没啥好避讳的,索性就招了。八卦之心人皆有之,难免会多问几句。不过好在她们是要上山,我们是下山,所以也没耽误彼此太多时间。只不过在临别的时候,其中一个小姑娘说道,“郝姐啊,你今天这样子……”她后半句省略了没说,我当时以为她是羡慕的,说咱今天这待遇她眼红。哪知道旁边经过个小胖墩接话下去,声音很大很刺耳,“妈妈,妈妈,你看,那阿姨好像偷地雷的。”

偷地雷的?

这是什么形容?

业务课的小姑娘们笑得花枝乱颤,我却是一头雾水。问林戬,他也不回答。直到下山到了车上照了镜子我才知道原因:林戬趁着我睡觉的时候把我顶在脑袋上的方巾折成三角状,绕着脑袋扎了一圈后还不算,又给我在后面打了个结——这种土不拉叽的造型就和远古谍战剧里那骑着毛驴偷地雷的小媳妇一个模样。

真相后,我嗷嗷地扑打着他。他的反抗很到位,理由也很充分,“你不是怕热么?这种绑法最耐晒。”

我信?我信才有鬼!

他分明就是在报复我约会的时候偷懒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炯,你偷到地雷了吗?

下次约会不能偷懒睡觉了哦,会被吃掉的!

累死的炯:

太坑爹了,好累好喘……

有炯炯,有饭饭!

这都成条件反射了……

关于偷地雷这段,嗯,MO也是从大人那里听来的。约是一个穿小花袄的媳妇,骑着毛驴去偷地雷~

头巾的扎法有点像这样的,嗷嗷,混血BB真是可爱死了~

进入六月,天气越发炎热,人也越发地烦躁起来。

因为厂区限电,车间必须保持充足的电力供应。于是,楼上的办公室区便开始限电。除了总经理办公室外,其他的办公区域只允许上午下午各开一个半小时的空调。作为一个到夏天就死星人,没有开空调的时候我简直就和死了似的。不但精神恍惚,连工作上也接连出现失误,记过事小,扣工资事大。私下算了算,这个月至少有十天的工是白打了,于是越发沮丧起来。

林戬也变得非常地忙碌,常常到了半夜还在办公室里加班。见面的机会也少了许多,甚至有时通上话了,只是匆匆说了几句就挂了。姚正说林老大这阵在开拓国外的业务,国内这摊子就扔到林戬身上来。我原来以为林戬只是虚挂个副职,大多数决定是林湛来下决定。现在看来,我是太小看他了。只是这样连轴转的日子过久了,身体肯定会出问题,更不要说他前阵子还住过院。

果然,一整个六月下来他统共胃痉挛了三次,其中送医一次,非常能折腾。这种不要命的工作精神不但吓倒了我,连远在国外的林湛也发回指令,不允许他再熬夜工作。林湛素来是说一不二的作风,不过他可没想到,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林老大不在家,林老二就当起了家长,而且当了一段时间觉得挺习惯的。这次连哥哥的话也没听进耳朵里,没休息两天又跑到公司去了。姚正苦劝不得,又怕报到林老大那里兄弟俩闹僵。于是,这海归狗头军师立即就变通了思路,准备走走我的路子,吹吹耳边风,也算是曲线救国了。

老实说,我对于林戬这种自杀似的工作方式相当地不赞同。别的不说,就冲着他打电话给我,打着打着都能睡着——这就够让人不爽的了。可不管我怎么教育,连‘加班是能力不足的表现’这样的话都放出来了,他还是无动于衷。我败下阵来,彻底认输。

不过认输归认输,呕气归呕气,关心还是不能少。不是说熬夜伤肝么,中医的理论是缺啥补啥。既然是伤肝,那就买点猪肝炖炖。只是咱不是贤惠的人,而且家里要偷着炖个东西也实在是不方便。索性就找了那家很不错的粥店,打包了一罐的猪肝汤给他送去。

周日的金融街挺冷清的,而隔壁的商业街却是热火朝天。我提着保温罐在林氏大楼外观察了半天,发现林氏的员工多是面有菜色,或是脸色不佳。看来这阵子也是忙碌得心烦气躁,虚火上升。想想大公司的员工也不好当,像我这种工业园里小工厂的职员,好歹也是有周休时间。老板不放假可以找劳动部门告,找监察大队管,再不济就报新闻栏目曝光。最坏的情况就是,咱不干了,不就一份工么,姐一找准有。但是,放在大公司里,待遇越好,就越舍不得放弃。所以哪怕没有了休息时间,哪怕有一天会累坏身体,可还是会顶着压力去工作,透支着精力与生命。

到前台报了姚正的名字,接待小姐扎了我数把眼刀才把我放上去。我后知后觉地想起,姚正这人也算是一只镀了厚金的海龟,追求者众。

跟着一群人涌进了电梯,在一众西装革履的精英众间,咱显得特别突兀。特别是手里提着那印着蛋黄小鸭的保温罐,和人家手里提着的公文包啦电脑包啥的比起来显得非常具有生活气息。当然啦,如果和另外几个LV、GUCCI的包比起来,就更是流露出一股十足的酱油味。好在在这里工作的人涵养都蛮好的,哪怕是觉得奇怪,脸上却不会多流露出半分诧异的表情。

电梯几乎是逢楼层就停,出去不少人,也进来一些人。我专注地看着液晶板上跳动的数字,耳朵却是听着后面的人的窃语,

“嗳,说说,这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啊。”

“谁知道呢,林总的归期还没定呢。你不觉得最近这阵子林副总越来越变本加厉了?昨天开会,你听说了吧。工程部太造孽了,整整被批斗了两个多小时。分管的赵经理,回来的时候脸都刷白刷白的。”

“项目组也不好过,这阵子都在加班。以前林总在时还好,还算是有规律的,只有大案子的时候才会赶进度。谁知道林副总拼命成这样,天天加班赶进度。你说,他加班了,别人能先走吗?平常加班也就算了,就连周末——哎,这连着几周了吧,我就没休息过。我丈人今天过生日,我说要上班,我老婆和我闹的,啧啧啧……”

我偷偷瞄了这两人一眼,年纪都不算轻的,说话的姿态挺自然,不像是新员工。老员工都这样抱怨了,可以想象到新员工的状况了。我又多看了周围的人几眼,发现他们脸上都是一脸的赞同,甚至纷纷开口附和道,

“可不是,我儿子也和我吵呢,说要去游乐场玩……”

“是是是,我女儿也是啊。”

“我今天本来要带我妈去郊游散心的……”

“我女朋友啊……”

“我男朋友啊……”

噼哩啪啦一大串。

我不由抱紧了保温罐,心想着林戬这孽可造大了。这班上得,他难道没觉着每天一来公司就有一股扑面而来的怨气么?现在的人工作生活紧张,周末是难得的休息了,连这么点可怜的自由时光也被迫放弃,这该有多少怨恨啊。想想吧,或许在这些个员工背后,那呈平方数增长的家庭成员——脑补脑补那些人的老婆/儿子/女儿/老妈/老爸/男&女朋友们充满怨恨的脸……

啊,有可能,说不定,他们现在正在扎林戬的草人,尔后戳针,一下一下又一下……

如果,假如,要是他们知道我是来探望那个害他们加班的工作狂,还给他送以形补形的猪肝汤……

我战战兢兢地抱着保温罐煎熬地等到了姚正所在的楼层,梯门一开,咱几乎是落荒而逃地逃出电梯,背后的怨恨之气和连成一片的嗡嗡声已随着梯门的闭合消失。

找到姚正的时候,他正在发火。虽然是背对着我,可是那厉声的质问却听得人腿软。果然男人在工作的时候是最有魄力的么?我对姚正的印象只停留在那只宅且爱看漫画上,倒是从未见到他在工作的时候是什么模样。原来他也能说话这么大声,原来他训斥起人来的时候也会这么毫不留情面。哪怕已经有个女孩因为他的指责而抽泣起来,他依然没有放缓语气。

我在外面踌躇了半天,犹豫着走还是不走。这一多琢磨了就被人发现了,姚正出了会议室,口气是掩不住惊讶,“你怎么来了?”

我干巴巴地笑了笑,满脑子都是姚正发威的模样,于是小职员面对领导时的紧张感立刻就涌了上来,“我来送肝。”

“送什么?”姚正瞪大眼,只差没去掏耳朵,“你要送什么?”

我立刻就认识到了错误,低头讷讷地,“我来送点猪肝汤。”

他松了口气,“我就说嘛。郝炯,你可真能吓人。”

我扯了扯嘴角,看到他身后的门仅掩了一半,里面已经涌出了叽叽咕咕的议论声,“这放你这里,等下你转交给他吧。”

姚正反手关上门,脸色很臭,“郝炯,你嫌我事儿不够多是吧。我现在忙得连放哔——也没空了,还让我送这个送那个?”

完蛋了,好教养的海龟都说脏话了,看来是被操练得够狠的。我小心翼翼地,“要不,你喝算了。”怨恨什么的,就这么化解吧。化解后,你就升仙吧。

姚正熬地通红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我,“开玩笑,供大魔王的东西能乱吃吗?你不如塞我一把氰化钾毒死我算了。”他眼珠子转了转,扭头冲里面吼了句,听起来像是专业术语。紧接着他把我拉到电梯边,替我按好楼层后,嘱咐道,“赶紧地,伺候大魔王吃好喝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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