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吓~(1 / 1)
给我闭嘴给我闭嘴啊啊啊!!!
“……”这一段不是录音出问题,也不是听不清,而是镜头晃动一下,从下往上拍的角度一下子转到地上。我急得要命,恨不能钻进去替把林戬的手给掰直啰,你丫的倒是好好拍啊!
镜头到最后也还是对着地板,但是录音却是清晰无比传来,
“好,那我们试着交往看看吧。”
真相大白的一瞬间我便觉得天旋地转,大脑里有数不清的毛细血管爆开了,炸得满脑仁子都红红白白地。
居然是我答应的。
我居然答应了。
“为什么?” 林栩的声音听起来挺委屈的。
我持续爆着脑血管:我不明白,我不知道,我也想不通我怎么就答应了!关键绝对是在那段镜头忽换的空当,那时候他到底对我做了神马啊啊啊!
“郝炯,”林栩双手紧紧地握着我的,眼睛水盈盈地,“我二哥他……”
我直着脑袋僵着脸,脑血管爆得中枢神经都要抽搐了!
“他不适合你的,”林栩的小脸慢慢涨红,“其实,其实……如果可以的话……可……”
我瞪着他,用力得眼珠子都快脱眶了。可以的话怎么样?可以的话你想怎么样?我算是看明白了,这兄弟俩是算计好了要轮流把我的脑血管都雷到爆为止吧,素不素素不素!他们这是生生要雷死我啊,有木有有木有!
“小栩。”
一道冷冷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越过林栩的肩膀,我看到许久没见的林湛正向这里走来。他走的很慢,暗色系的服饰几乎将他融入黑夜中。
走到离我们颇近才停下来,他的目光淡然,下巴微微地扬起,双臂微弓着紧紧贴在身侧,手却是兜在裤袋里。就这么笔直地站着,像极一把蓄势待发的弓。不动声色,亦不露锋芒。我不喜欢林湛,因为他是我最害怕的那型人,他没有林栩那样清澈得能一望到底的眼睛,也不像林戬那样直来直去。很多时候,他只是在一旁看着,不动声色地寻找最恰当的时机,尔后一击必中。
“小栩,你该回家了。”
林湛的口吻很温和,但听起来却有些许命令的意味,而且是不容拒绝的那种。其实林湛很有旧式家族大家长那种不怒自威的气势,因此哪怕是被娇惯长大的林栩,在长兄面前也是很乖巧恭敬的。而从头到尾林湛也仅是在离去的时候对我略一颔首,便再无表情。
他们走后我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直到冷风嗖嗖地灌到脖子里才慢慢地拢紧了衣服往回走。回到家后才发现自己手里还攥着林戬的手机,这手机现在看来真和手雷没啥两样。来回滑动着面板,干脆利落地把那个坑爹的视频删了。返回到主页面时跳出未接来电的列表,一长溜名字当中就数字数最长的那个最抓眼:
‘小红领巾路人甲’
林戬,你给我等着!
作者有话要说:扑地表示非常非常抱歉。
原来这章是要昨天上的,但是前天晚上家里的网络挂了,上不了线,存不了稿。昨天一早五点就出发旅游,因为下雨的关系俺又是新手开车慢,比原定时间多花了两小时才到目的地。但素,这还没完没完!目的地的电脑能上网了,泪目,但是网线居然不认我的本子。= =,说是什么一对一,喂,有这种设定吗?这么忠诚的攻与受啊喂!好在带了U盘,拷到小受电脑上,可——竟然没装ORD啊啊啊,写字板打开一堆乱码啊啊!!!!!!!
太苦逼了!
今天早上用小受下ORD,结果下了安装了,尼玛的居然打开还是乱码啊喂!
然后……T T,终于肥羊弄来了个沃3G的上网卡,尼玛的能上网了我的泪目十行啊有木有有木有!终于能修改文档了有木有有木有!终于能登JJ存稿了有木有有木有!
心急如焚上网更新滴MOMO谁也不许伤!!!!!
其实对于炯什么时候答应的,俺以为在前两章章末已经写清楚了,但还是有TX说没感觉啊喂。所以提前把三眼的手机曝光一下,三眼很阴险啊,用TY的话来说,这个JP的心机男!
小兔子是瞒不住也不能瞒的,因为小兔子很细心,而且炯也没想过要瞒他,只是炯心理关还没过,有些心理障碍。
有TX留言说小兔子和炯很亲近是因为强者效应,嗯,是有些这样的因素在里面,好比初生小鸟效应一样。小兔子对于炯,更多的是一些仰望和崇拜。
而林戬为哈密会提出和炯交往,从他自己说的话可以看出一些来。而且呢后面他们……= =,说多剧透,剧透。嗳,MO有时真是很多话啊啊。
今天五一,天气非常地好,祝大家节日愉快~~~~~~
,在V章有留言足字滴MO会送分,先来先得。因为每个月送分有限制,但能送滴MO绝不会吝啬。
另,关于每章的图片,嘿嘿,有时看到有趣有意思的图片或是表情包都会收下,有时翻翻会想到某些情节是不是能用。有时文字可以象形表达的话,会产生意想不到的笑果。有许多图是朋友知道俺要之后去特意找来的,真是辛苦了啊啊~不过图片收多也有头大的,有时是几张图片都很合适,最后只能上一张,有时是太喜欢这张了舍不得上,结果结文后发现再没机会用了 = =||| 这也侧面再教育了我,有钱啊有图啊赶紧滴上啊~
前面完的几个文图片都看不了,因为原来的相册没了,说起来也换了三四个相册,每次不是关闭了就是升级不能用了。现在这个我是打死也不换了,要收费就收吧。前面那些叉烧包我也找机会补上,不过几百张图链起来真是累死人了……找机会吧~
最后,老规矩~
祝大家看文愉快。
暴怒的炯:
尼玛的什么时候拍的视频,居然还敢拍视频!!!!!!!!!居然还敢录音!!!!!!!!!居然是我先答应的!!!!!!!!!!!!!!
隆
作为一个悠闲度日很久的自由职业者,我在上工的第一天毫不意外地累得半死——除了要背熟原料价格表单外,还必须立即上手材料成本速算和数据统计,至于供应商的材料往来核对的内容则安排到了明天。
这些工作都很繁杂,稍一不慎就容易出错。一整个上午我都在一堆A3纸列印出来的表单里与数据厮打,披头散发惨不忍睹。好不容易把数据核对上了,同事们都吃完午餐陆陆续续回来准备上班了。唔,这私营企业的午休时间只有一个小时,吃完饭散个步就差不多了。可咱不要说吃饭了,连热水也没喝上几口。以前有听说过外企把女人当男人用当男人当牲口使的说法,现在看来民营企业也是不好混的。
想想也没有新认识的同事招呼咱一起去吃饭啥的,孤零零的感觉真差。我下意识地摸出手机来,一般这个时间总会接到一两个电话或是短信来着,但手机却是空空如也。我这才想起来,总会固定时间打电话发短信的那支手机,现在已经关了机,安静地躺在床头的抽屉里。
那天我加班到七点多才把手头的事情做完回家,天已经很黑了。好在这间工厂地处工业较中心的地段,附近还有个小夜市,往来的人不少,还算是热闹。
转了两趟车到家,已经八点半过了。简单地吃了饭,洗了澡,疲累地往床上一倒,翻来翻去了半天却睡不着。我爬起来,抄着电吹风把头发吹干,又躺下,翻来翻去,睡不着。再爬起来,热了杯牛奶,咕叽咕叽喝了,又躺下,翻来翻去,还是睡不着。
好像,少了些什么。
我爬起来拉开抽屉,把那支商务机开开,很阴险地开始翻看短信记录。可翻来翻去不过几十条,有一大半是和我发的,剩下的就是通讯公司发来什么话费送积分的。我不死心,又开始翻看他的通话记录和电话本。通话记录倒是没什么,反而是电话本让我笑翻了。
哥,哥秘X,哥助X,哥司X等等——这部分是林湛的,前面加的辨识图标都是只小鲸鱼。
弟,弟师X,弟私X,弟医X等等——这部分是林栩的,前面加的辨识图标都是只小白兔。
管经X,人经X,财经X,质经X,调经X等等——这苦逼的分类应该是分管的部门经理,前面加的辨识图标就是一部小电脑。
我一边翻一边笑喷,看到那个调经X的时候肠子已经笑到打结了。要说林戬是个没情趣的人还真是冤枉他的,在某些时候他出人意料的喜感啊。
只是笑过之后,我立刻开始思考一个很严肃的问题:林戬不意外是个大忙人,大忙人的手机是很重要的。林栩把它偷出来的时候林戬应该会很快发现,而且以他的性格绝对是会立刻来讨要的。但这都隔了一个晚上很快就要隔两个晚上了,他怎么没来要呢?
真反常。
因为单位实行的休息制度是大小周休息制,第一周我排的是小周休,因此周六也必须上班。等到了周天,积累了几天的疲劳一下子爆发,一直睡到快中午才被姚正的电话给吵醒了。
姚正的声音在电话里显得有些急迫,张嘴就问林戬的手机是不是在我这里。我承认了,但也立即声明这玩艺到我手里时就是走非法途径的,要还也是得林栩还才说得过去。只不过这阵子我忙,刚找份新工作,也没空联系林栩。
这话说得很顺溜,可心里却有些虚——这几天我压力大得没法儿睡觉,每天都是翻完林戬的电话簿笑到爽后才能迅速入眠。但这些自然是不能告诉姚正的,而且我也很好奇,林戬这几天居然没了声息。姚正叹了口气说,林副总今年约是犯太岁了,以前怎么劳累都没发生什么状况,这次不过加多了几晚上的班就累到胃出血,这几天都在医院接受国宝级的医护待遇。在养病的期间林湛不允许任何人打扰,也不允许公事联系,有事等‘养好病’再说。
“那么现在他已经出院了?”
姚正的口气很沮丧,“没有,还在养着。只是林副总一醒来就吵着要手机,林总又死活不肯,兄弟俩这两天闹得僵。”
“那你现在把手机给林戬,就不怕林湛收拾你?”林湛应该比林戬更可怕吧,“胆够肥的啊你。”
“林总再埋汰我也不过让我去洗手间喷香氛,可林副总却是会砸电脑的。”姚正心有戚戚状,估计是吃过这苦头,“如果说东西在林总手里我是不敢要,不过听说是在你手里,这就好办了。你现在方便不方便,我过去拿一下。”
我想了想,“你倒不如告诉我医院在哪儿,我跑一趟算了。”趁林戬内部出血不能到处跑,抓紧机会好好地逼问他一下,那天镜头没拍到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转了几趟车才找到了传说中的某私人医院,门口保安高大威猛,目光犀利。若不是姚正亲自出来接,恐怕我进去得费一番劲儿。
林戬的病房在二楼的最南端,据说是一整层楼朝向最好的一间,阳光充足空气也好。姚正说林戬当时死活也不肯入院,坚持要在家里治疗,最后是林湛下令让人把他架进来的。
姚正最后总结,“林副总真的很讨厌医院啊。”
我想起上次他发烧到睁眼梦游,忍不住吐槽,“幸好他来得少,他要是常常住院,恐怕也会吓到别的病人。”
说着话的当口,门已经推开了。大病号没有在床上休息,而是坐在小阳台的躺椅上看着报纸。午后的阳光暧意熏人,映着他的脸色也好看了许多,一点也看不出曾经内部大失血过。
“来了。”他的视线擦过报纸的边缘落在我身上,“蛮快的嘛。”
是傻子才听不出他是在讽刺我呢,我挺不高兴的,可照顾他是病人,便也只是轻轻地哼了一声,“没事儿了吧。”
他把报纸折起放在手边,“过来坐。”
往边上看了一眼,姚正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溜走了。我只得硬着头皮在他对面坐下,手机在口袋里攥着,整个巴掌都是汗。
“这几天在忙什么?”他状似漫不经心的问道。
我镇定了一下心神,“工作呢。”
他抬头看看我,“找到工作了?”
“嗯。”
“做什么的?”
我想了想,“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