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Chapter 6 雪冷江清(1 / 1)
分手,醉酒,爱情失意事业得意,远处有两个男人在默默地看着她,难以取舍......
1.致“鸡蛋挑骨头”,谢谢您的细心,我没想到这点,是写文的失误。谢谢tai,难得你站在作者的角度帮我去考虑。后来仔细想了下,连波当时的心情是恨不得快快离开这个令她伤心和感到无所适从的宴会,所以等不及电召出租到山顶。时间虽不长,但有时数分钟也是煎熬。汗,这个说法大家看还合理吗?我也是个固执又懒惰的家伙,还好一直以来大家都这么包容。顺便提一下写横波的时候有朋友提醒咖啡的拼法错了个字母,鱼羊的搭配,以及柠檬不能配牛奶等等,偶都虚心接受,只是忙着开新篇,底稿改了网上的却没更新而已,在这里一并谢过。很怀念目光锐利的66大,希望继续对我的小白文多提建议。(旁边有人手挥大棒,提了你也不改......再汗)
2.有几个朋友包括丫丫提到秋与烈存在同样的身份问题,解释一下我的设定。嘉扬虽也是大企业,但只与莫氏水平相当,烈帅则是与陈煦匹敌的人物,身家不可相提并论。虽然着墨不多,但相信大家可以看出来烈帅是个相当注重工作的人,不啻工作狂,比陈煦更甚。题外话谈谈雪泠,她亦是商场女将,比连波更能适应。同样的问题,放在烈和连波身上很难克服,即便现在勉强在一起,时间久了也不会幸福。小秋则大不一样,抛开企业规模和身家不谈,首先他的性格决定了他很重视生活的情趣,尽量将生活与工作并重,但必要时宁和牺牲事业也不愿妨碍自己的正常生活。也只有这样心性的人,才能在仍为企业小开的情况下为连波所喜吧。莫言与横波也是一样,何况横波的性格更为柔顺,更能为了对方迁就自己。两姐妹相比,横波外柔内刚,连波却是外刚内柔。看似大大咧咧的连波,感情神经其实特别纤细敏感,也许这正是她能成为一名文人的特质,但正是这点决定了她的容忍度比一般人反而要差得多。横波则更能迁就对方,为家庭作出的牺牲在她看来是幸福,在连波则可能要扼杀她的全部感情神经。说了一堆,又有些词不达意了,望大家海涵,并欢迎你们在文章没结束前与我交流,帮助我使文章的发展更为合理。
3.有些郁闷,想要诉苦。如果说把文章放到这里就注定要接受大家不同的评判的话,我承认不理解那些对作者进行人身攻击的人。大多存在于“玫瑰”。我知道有很多人不喜欢它,觉得太清高自傲了,人物设定的年纪太小,故作骄矜,或者后半部的发展有着故意为之的痕迹,似乎为了悲而悲.....看法很多,不一一赘述。我知道光凭一句“那是我的处女作”不足以抵消所有苛责的声音,也承认确实存在很多问题,不过决不接受针对作品以外对我个人的人身攻击。针对我的精神,世界观,人生观,这似乎跟一般的评论差太远了吧。不明白为什么晋江并不认为这样的言论属于恶评???汗,说出来后痛快多了。有人问为什么贴在这里?再汗,我不认为会有很多人去看玫瑰,虽然我自己仍最爱它。
抒解完郁闷,下面的时间,开始更文了......
看看看,幸亏恶评不多,要不某个爱动摇的人会浪费多少的写作时间呀......
都说情场与职场此消彼长,果然不假。
爱情失意的我,转而寄托在文字上,所获颇丰。
对写作从没有这般全力投入过,并发现自己很享受这种可以操控笔下人物的感情与生活,只手决定他们命运的感觉。
文字的世界里,我是连波女侠,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做什么都随心所欲。
现实生活中,我与烈决定暂时分开一段时间,痛苦万分却又无可奈何。
为免媒体的追逐殃及家人,我要他的发言人发布我们已经分手的消息。
烈沉默了,良久才轻轻地说了句,“如你所愿。”
他的确肯为我做任何事,但那些豪宅与保镖不是我和家人所需。
与其像他般二十四小时由保镖全天候护驾,不如对媒体谎称我们已经分手为上。
“连波,知道你这么做很残忍吗?”秋大少站在朋友的立场说。
我不语。在这个敏感时期要烈发表这样的声明,确实有些冷酷无情。秋大少的评判,还是轻的呢。
可……又有什么办法?
许多事情非我所愿,却不得不为之。
我们还是会通电话,闲闲地聊几句,明知自己所谈的内容对方可能根本不感兴趣,却始终舍不得放下电话。
我们仍然相爱。
得到这项认知时我的悲哀竟大于欣喜。
“没有什么比爱上一个并不适合自己的人更痛苦的了。”
我写现代童话,让爱上了一只小鸟的猫咪自陈。
《木兰花》,《天下无忧》,《最后的遗孤》……我成了高产作家,遗憾的是竟拜痛苦的感情生活所赐。
我写悲剧,也写喜剧,有时让他们的未来难测,有时则使人充满了希望。我在书中描摹着我们人生道路的无数种发展线条,方向各异。
唯一乐得合不拢嘴的是项姐,这个女人,一颗冷酷的心更甚于我。“连波,接着写,知道这半年来我们出版社有多火吗?”
呵,她该去和傅增湘谈恋爱,而不是温文尔雅的管倾寒。
两人同样精通于驾驭鱼水关系,无论是作家之于出版社,或是明星之于经纪人。
“太阳王”陈煦回港,仍对曾在他生命中无比重要的那个人全无记忆。
我和雪泠两个痛苦的女人,加上不肯承认自己痛苦的罗珊娜,常凑在一起混过闲暇时光。
冷眼旁观,陈曦对雪泠真是好到没话说,让同为女性的我看了妒嫉,“没考虑过小曦?”
雪泠淡笑,眼神迷离地望向璀璨的水晶灯。
我明白她的意思,陈煦是她的“曾经沧海”,陈曦则是陪伴她疗伤的一片好水。
后者,永远也无法超越前者的地位。
她对太阳着了迷,此生无法摆脱。
“还将旧时意,怜取眼前人。”不肯听劝的雪泠,偏偏若有所指地对着我吟哦。
我大口喝着苏打,装作耳聋。
秋大少对我异乎寻常的关心,谁都看得出来。
很佩服他,将追求者与朋友的身份两者截然分开,泾渭分明。
他可以义正辞严地劝说我主动给烈打电话,或者闯进烈的办公室硬是拐人来参加我的新书庆功会,亦会嬉皮笑脸地在打闹中示爱,或者一本正经地用深情的眼光望着我念对白,“不爱我没关系,但你要知道我永远在这里等着你!”
在我想象力丰富的大脑里,立刻产生旁边有小提琴师煽情演奏,秋大少手持鲜花跪地求婚的镜头,后背一阵发凉。
这人……让我在怀疑他是否精神错乱的同时自摸额头,怀疑是否发烧产生的错觉。
我与雪泠又不同,她和太阳王爱到情深,非君不嫁,非卿不娶。
欠的……只是一段记忆而已。说复杂却也简单。
我与烈则是刚刚开始便预示着结束。
两个人又都有些不死心,所以一直拖到今天也无法解决。
“我是否太苛责他,不懂得迁就?”每思及这个问题我都会动摇,失去了冷静的思维和判断能力。
他……毕竟是烈帅呀,面对的责任和压力比之我不知大出多少倍去。相较而言,我一个小小的作家有什么重要,是否要求太多而付出的却太少?
“你如果不这样做,就不是我们认识的叶连波了。”罗珊娜言简意赅。
呵,律师,任什么时候也是头脑清晰的,不为感情而左右。这是她自鸣得意的职业操守之一。
叶连波……
我忽然有些恨自己是这样的叶连波,为这个……要失去所爱吗?
心中是一团乱麻,越想理清却越纠葛在一起。
一只清凉的手搭在我肩上,是雪泠,“顺其自然吧。”她静静地望着我说。
的确,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我和她碰杯,伤心人……所见略同。
烈突然约我见面。
欣然赴约,身着秋大少指为“永远也不会过时”的黑色小礼服与同色高跟鞋。
他神色恹恹的,远不如平日看起来有精神。
“你……很累吧?” 我忍不住问。
他笑着摇头,“想吃些什么?”
我们都想起了那些初见面的日子,我拖着富可敌国的烈帅出入坊间食肆,在小餐馆里点着最便宜的菜品,还小心翼翼地生怕伤了他的男性自尊心。
我微微脸红,拿起餐牌来遮着脸的下半部,“我今天很饿,你有兴趣全程陪我吗?”
他点头,像以前一样,将点菜的权力赋予我。
“嗯,这个……这个,还有那个。”我对着侍者示意。
他看起来很憔悴,趁我在要监督他多吃一点。
印度菜总是用很多的调味品,色作金红的咖喱引人食欲。
他在我的目光注视下一口口慢慢吃完。
像过去一样,我在碎碎念,他微笑着倾听。
若稍微肯骗骗自己,会以为仍是严炎和连波在简陋的小餐馆里幽会。
可这里是顶级的餐厅,服务太周到,时不时会打断我们互望的视线。
即便是如此,我们均不愿离开。
等到连我也掰不出什么的时候,就那样静静地对坐了好久。
他难得有时间,真不想放他走。
最后还是我先说,“出去走走?”
才一起出得餐厅来。
我们沿着海边漫步,前后看不到保镖的踪迹。
烈……你也在为我做着改变吗?
我一阵惭愧,相对于他放弃的安全保障,我那些“屈就”简直算不得什么了。
他与我并肩走着,手一直垂在体侧。
行进中偶尔有身体接触,但他一直没拖我的手。
我很想挽着他散步,又有些情怯。
又一次的肩臂摩擦中,我终于鼓起勇气,握住了他的手。
好烫,像一团烈火在燃烧。
我惊惶,另一只手去探他的额,“你发烧了。”声音带着哭腔。
他微笑,不再掩饰,虚弱地将额头抵在我颈窝,“抱歉,真不该在今天生病。”
“回去吧,我陪你去看医生。”眼中的水气迅速集结。
他抬眼看我,笑得那样轻快,“连波,哭之前考虑一下,今天我可能没力气安抚你的泪水了。”
我一怔,即便是在这样的忧心忡忡下,仍忍不住带上一些似笑非笑的古怪表情。该死的烈,永远要记得我的那段典故吗?
他烧得没有力气,我们花了好长时间才慢慢走回去。
车子驶回烈宅,抵达的时候已有私人医生在等候。
他平时很少生病,这次烧起来却居高不下。
刚吃下的咖喱被原封不动地吐了出来。
老仆很讶异,“少爷从小就不吃咖喱的!”
我低头,惭愧万分。
仿佛看到他微笑着一口口吃下面前的咖喱,极慢极慢。
发着烧的烈陪我一起去吃饭,散步,面上装得若无其事。
他不拖我的手是怕被我发现他在发烧。
笨烈,不想离开我吗?你可以直说,我会陪着你,像现在一样。
坐在床边看着他沉静的睡颜,我想。
我给家里挂了电话,然后留下来陪他。
输液瓶的药水嘀嗒嘀嗒地,如同我的思绪一样不肯停息。
是我的错吧?
爱得太快,放手得又太早。
对烈来说,高处不胜寒,一直期盼着有个人能走到他身边,陪他一起站在那至高的琼楼玉宇,俯瞰整个帝国。
我终于明白了雪泠的话,却自问无法做到如她般好。
可我究竟是不是那个人……来到烈的身边,对他究竟是幸还是不幸呢?
我认真思忖着。
这一瞬的心软,究竟能维持到几时,我自己都没有把握。
那么……就像秋大少说过的,“长痛不如短痛”,及早放手,对彼此的伤害减至最小。
如果真要这么做……我需要烈的支持,和我一起完成它。
一个人做,太难太难。
终于拿定了主意,却禁不住一阵伤心。
原来心痛不是比喻,真的会由神经元阵阵传递,一下一下的,真切地毋庸置疑。
烈,原谅我,可你值得更好的……
总有一天,会有个同样出色的女人出现,陪在你身侧,不离不弃……
而不是任性妄为偏又脆弱易感的叶连波。
当我是天马行空的独行侠,由我去吧。
真正好的……在后面等你。
他终于醒来,在幽暗的房间内,眼睛是最漂亮的青黑色,让我想起了祖母的缅甸蓝宝。
“连波……”他唤我,在我手臂的皮肤上引起一阵温柔的颤栗。
“感觉怎么样?”
他闭了下眼,仍然很疲倦,“还好。聂青那里有事吗?”仍心心念念他的烈氏帝国。
我摇头,“没有。”
聂青已经让我赶走了,当然什么事也没有。
我知道我是个不识大体的女人,在古代说不定还会因延误什么紧急军情被斩首,但……顾不得那么多了,让他养好身体才要紧。
烈氏帝国……要是烈离开一会儿它就要塌,那也就不能称之为帝国了,破屋还差不多。
他浅笑,似乎对我的小伎俩了如指掌,“我猜你已掌控了大局。”
我扬眉,病猫似的家伙居然还有力气开玩笑。“那又怎样?你除了快快让自己好起来别无他法!”
浓浓的关爱,隐藏在并不温柔的话语后。
但我知道,他会听懂。
我们的视线又胶着在一起,连身周的空气也紧跟着好像起了化学反应。
这时医生进来,仔细给他检查。“好一些了,这几天还需要卧床休息。”
我点头,对他做着“你看吧”的表情。
烈只是微笑,目光不肯离开我片刻。
大姐在我的授意下驱车过来做白粥,还带了秘制的酱菜和友人捎来的平湖糟蛋。
雪泠派了柏氏的几名得力干将过去协助聂青工作。
秋大少负责对媒体大放□□,维系着烈宅的清幽。
我只管坐在床边一项项报告给他听,然后叨念他还有什么理由不快点好起来。
至于我的决定……关于我们,他大病未愈,我未敢全盘托出,招引众怒。
烈是个听话的病人,知道我说什么也不肯让他接触公文后,索性真正给自己放假休养,连电话也不去听。
住在烈宅的这段日子,他的许多劣习都被我纠正过来了。
比如说,不爱喝水,不爱吃水果蔬菜,不喜欢阳光,不习惯早睡……
天,细数下来,他还真是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这个不爱那个不喜欢的,让人怀疑这样的人怎么会顺顺利利活大到三十岁,还成为声名赫赫的烈帅的。
趁他吃了药昏昏大睡的时候,我联合烈伯等老仆将他连人带床搬到另外一个阳光充沛的房间里去。
我只是不肯帮他布置房间,任烈伯怎么征求意见也不发话。
虽然我知道如果亲手去做这件事他会很高兴。
但那是爱侣才能做的事。
我已决定放弃的身份。
烈醒来时并不惊讶,就好像人在睡梦中被换个房间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怪不得他是烈帅,这般压得住阵脚。
他微笑着,看我们环绕在床侧。
烈伯絮絮叨叨讲我们进行这项“工程”的过往,烈很认真地听着。
他很尊重老人家,不当他是仆人看。
说到我不肯布置房间时,他望向我,眼神说不出的古怪。
我淡笑着站在那里,面色却在他的目光下渐渐苍白。
他……不愧是烈帅,聪明到不必我多说。
终于所有人都退出去,房间里静得怕人。
他声音低哑,几乎要听不到,“你决定了?”
我努力盯着自己的鼻尖,力图镇静,“嗯。”
他不再说话,过了好久才向我伸出一只手来。
我磨蹭着,最终像被看不见的绳子牵引着般走向他。
他的手,握住了我的指尖。
体温已经下来,与我的相仿。
但有种什么东西充斥在他体内,像烈火般灼痛了我。
我一惊,待要收回,已被他用力一扯带入怀内。
他在病中,力气仍大得让我无法抗拒。
那是个令人难忘的吻,带着某种绝望的热烈,似乎要吻到天昏地暗永远也不停止。
他终于肯放开时,我已经浑身瘫软到没有力气站起来。
就维持这个姿势俯在他身上很久,相对无话。
第二天烈就有了明显的好转。
我明白他的暗示,收拾衣物离开。
骄傲的烈帅,不需要任何人包括我的同情。
也许是时候离开,让他躲起来舔舐伤口。
越早开始,越快痊愈。
回家时所有的人都在。每张笑颜上,写的都是同样的问话,“烈帅好点了吗?你们俩怎样了?”
我勉强笑了笑,冲进自己的房间作数。
泪水簌簌落下,悄无声息地被抱枕吸收。
都是流波不好,好不容易孝敬我一个手工绣枕,偏要据其形状取名为“大泪包”……
我埋怨着,不肯承认自己是认识烈以后才泪水涟涟的。
大姐推门进来看我,我索性扎在她怀里大哭。
她拍着我,“嗳嗳嗳,这是谁啊,是叶家那个从来也不哭的连波吗?”竟是模仿旧邻杨妈妈的语气。
我忍不住破涕为笑,抬起头来,“姐,他不要我了。”
大姐仍微笑,“是你先开口的吧?”
我不情愿地点头,“话是不错…..”可他真答应的时候,我的心比谁都疼。
她将我鬓旁的碎发顺向耳后,“连波,你已经长大了。有时我们需要面对人生中的取舍,做了……就不要后悔,明白吗?”
我明白,我怎么能不明白。
就是因为太明白了,所以才提出分手。
“我知道,可……”还忍不住会伤心就是了。
我的大脑无比清明,遗憾的是管不到心的哀鸣。
大姐拥抱我,像对孩子般地轻拍我背脊,“会好的,相信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闭上眼睛,任由她抱着我婴孩似地轻轻摇晃,竟得到种奇异的平静。
怪不得雪泠一语道破我与大姐的不同,“你外刚内柔,横波才是外柔内刚。”
偏生流波插嘴,“那我是什么?刚柔并济?”
大伙儿都笑了,“公主殿下,你以为是在练剑法?”
想到这里,我禁不住微笑。
是啊,爱情固然重要,失去了它好似天空都会失色……但好在并不是生活的全部。
比之大姐的失婚,我这点挫折算什么。
身为横波的妹妹,怎可以这样软弱?
好在……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去做,有许多人陪在我身边,有更多的未知等待我去探索和体验。
我懒懒地窝在家里,有一搭没一搭地与颜公子聊天。
“你保证不跑出去飞车?”他知道我被陈曦传染到心情不好去飙车的嗜好。
“小曦不在,去大西洋海底做科考。”他不在我基本上无车可飞。一部分人不肯借给我,肯借给我的又大都是那些不符合飞车标准的座驾。
“还好。”他松口气。
我忽然很不爽,“他不在你很高兴?”快无聊死了,要知道陈曦可是除了秋大少外我最坚定的支持者。后者则因为某种原因最近被我列为拒绝来往户。
看到他,我怕自己会忍不住掉眼泪。
没有任何因由的。
“没。”他不敢承认,怕我鸡蛋里挑骨头而一个字也不敢多说。
“没什么?”
“没……有。”
“那还是有了?”我没事找事,火冒三丈。
“我……要去开会了。”他捅了马蜂窝后头皮发麻,企图逃跑。
“好啊,你去吧。我保证你七天内见不到我。”
这种空泛的恐吓,稍有点头脑的人便会明白根本构不成威胁。
可我知道颜公子会当真,他把我看作无比重要。
唉,失恋中的女人,最享用的就是这种被珍爱的感觉。
头开会前三分钟我才很有公德心地放他走,然后开始笔耕不辍。
我写沙漠公主被古国的王子俘虏。
他对她有国恨家仇,滔天血债,偏生又爱她入骨,无法割舍。
她不知道自己对他的感情究竟怎样,也不敢去分析。
沙漠女儿性烈如火,她的美丽魅惑着他的视线。
稍有不如意,她便不吃不喝不说不笑,直愣愣地望着天空或某个角落,从白天到黑夜。
她要她的兄长从苦役场回来,他断不同意。
她有七个白天不对他微笑,七个黑夜不跟他说话……第八天,他妥协了。
又一个八天,她看到了兄长的遗体运回。
“我首先是国王,其次才是你的男人。”他捏住她的下颌防她咬舌自尽,神色复杂地说。
……
可怜。
确实可怜。
某个无良作者自己活得不如意,所以要他们陪着。
多邪恶的叶连波呀,嘿嘿。
心绪杂乱,却是真的。
我想,也许要过好久好久才能真正平静下来。
《雪冷江清》的新书发行会,朋友们都到齐了。
在这个情绪低落的时候,他们特地过来给我加油打气。
我坐在台上,旁边是出版社和经销商的代表。
他们在讲些什么,我心不在焉,完全没听进去。
门口一阵骚动,黑压压的人群忽然很有秩序地如破浪般分成两列,迎接着当中一位重要人物的到来。
是许久未见的烈帅。
我叫他烈帅,因为我的烈已成为过去。
他微笑着在前排坐下,认真地听着台上人因他的到来而变得极不连贯的演讲。
浓重的悲哀袭上心头。
我知道,他自此真正将我划至朋友,本是我的属意,此时却忍不住想哇哇大哭。
我知道自己永远也不会忘记他。
他是烈帅,亦是我此生第一个真正倾心相爱的男人。
我在台上伤心不已。
他的手抚过新书的扉页,像爱抚着我们共同拥有的一段隐晦记忆。
那雪衣女子披着漫天的雪花站在岸上,遥望着江上的一只孤舟,船头独坐的玄衣剑客。有两类人……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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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不知道大家怎样,每天我家电脑都有段时间上不了晋江,要不就是速度特慢,进行到作者基本信息就不肯再前进一步了。快十点就写完了,奋战到这会儿才传上来,汗。偶都要困死了,总算没有愧对大家,又完成了一章。PS偶也喜欢烈帅,怪只怪他和连波相遇的时间不对。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