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1)
我也不是故意的,是你自己送上门的,怪不得我嘛。您大人大量就不要跟我这个妹妹计较嘛,这样传出去会让人家看笑话的。”“是吧,各位姐姐。”此时的话一说让所有人都傻眼,眼前的这个女子真不简单啊。表面上看去柔柔弱弱的,不像会是那么能说会道的丫头啊。看来是小看她了。“我们走,”“各位姐姐慢走,下次欢迎再来啊。支撑着身体,回到床前躺下休息。“你去给我熬碗姜茶吧。”“小姐,姜茶是什么啊”。“啊,我才想到这是古代,都不知道这个地方到底有没有姜都还是个问题,更别说煮姜茶了。”“哦,给我弄些吃的来吧。“吃了东西,体力就会恢复了。”“此时的她脸上依旧苍白。可能是着凉了还没有恢复吧。这几天她就在呆在她的宫里,她明明没有去招惹那些贵妃。偏偏她们还是不放过她,怕她有一天会得宠。在小月的搀扶下,雪儿换上身淡蓝色裙子装。挽起发鬓,简单的插了一些发簪,便用发带在发鬓上缠了一圈。余下的发带垂下来,看上去很脱俗,清雅。看到镜中的自己,便想起以前在现代的时候读过的一、两首忧伤的诗可以形容现在的自己:《莲的心事》我是一朵盛开的夏荷多希望你能看见现在的我风霜还不曾来侵蚀秋雨也未滴落青涩的季节又已离我远去我已亭亭不忧也不惧现在正是我最美丽的时刻重门却已深锁在芬芳的笑靥之後谁人知我莲的心事无缘的你啊不是来得太早就是太迟。《一棵开花的树》---如何让你遇见我在我最美丽的时刻为这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佛让我们结一段尘缘佛於是把我化做一棵树长在你必经的路旁阳光下慎重地开满了花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当你走近请你细听那颤抖的叶是我等待的热情而当你终於无视地走过在你身後落了一地的朋友啊那不是花瓣是我凋零的心青春~~~所有的结局都已写好所有的泪水也都已启程却忽然忘了是怎麽样的一个开始在那个古老的不再回来的夏日无论我如何地去追索年轻的你只如云影掠过而你微笑的面容极浅极淡逐渐隐没在日落後的群岚遂翻开那发黄的扉页命运将它装订得极为拙劣含著泪
皇上来凤仪殿了
看到小月已经端上来的茉莉花茶和牙粉,用牙刷细细的刷牙,含了一口茉莉花茶,才到七彩粉盆里用玫瑰水擦脸。兰儿又端进来一碟杏仁酥,一碗清爽的绿豆汤,一屉芹菜肉丝薄皮馅的包子,放在桌上,碗筷都打理的妥当,恭恭敬敬的呆在一边。拿着筷子很快便把桌上的东西吃完了。拿帕子擦了擦嘴。他最近总是心烦意乱的想着那个丫头最近的举动是多么与众不同,心里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得就到了她的凤仪殿。便进去看她。“臣妾参见皇上,”。“起来吧,不用紧张,朕听小凳子公公说你感染了风寒,”“谢皇上的关心,臣妾没事。”雪儿应道。“不知皇上驾临,有事吗?”“难道朕没事,不能来吗?”他皱了皱眉头,难道她不希望朕来看她吗?“臣妾不是这个意思,”雪儿应着说。“好了,朕只是和你开玩笑的,朕听说你在皇奶奶、母后曾经讲过很好笑的笑话。“不妨你今天给朕讲几个看看。”“好吧。既然皇上兴趣这么好,就讲几个吧。”第一个:两个相爱的玉米粒决定结婚,可是婚礼时找不到新娘了,新郎问一直跟在身边的一个爆米花,爆米花害羞地说:讨厌,人家穿的是婚纱!"雪儿,婚纱是什么啊。”“回皇上是喜服的意思。”“哦,那你继续吧。第二个:一天,你遇到狮子,故作镇定,用可怕的眼神瞪狮子。突然狮子双手合十并跪了下来,你得意地说:知道厉害了吧!少顷,狮子幽幽地道:祷告完毕,可以用餐了。”第三个;曾经有个女孩子要与我共赴黄泉“你再不还我钱,我就和你同归于尽!”曾经有个女孩子与我相约到下辈子“想追求我?下辈子吧!”曾经有个女孩子肯为我而死“跟你在一起,我宁愿死!”."呵呵……哈哈,一片嬉笑声。"看来朕还不知道爱妃会说笑话呢,真是稀奇呀。?“皇上,过奖了,只是几个笑话而已,这换作是任何人都能讲的出来的啊。这也没什么稀奇的啊。”“那爱妃既然会讲笑话,想必是文才也不错吧。”“不如今日爱妃念两首诗来听听看。”“啊,念诗啊,我不会。”“怎么可能啊,朕早听说丞相府的三小姐可是文才很好的啊,怎么今日你要说自己不会啊,是不是不想念给朕听啊。”“不是的,我对之前的事情忘记了,对那些诗都忘了。”“那你不会告诉朕你一首都不会吧。”“好吧,皇上既然硬要臣妾说一首,那就来一首吧。”那我就念首诗词吧。”便把最凄美的爱情故事《孔雀东南飞》念出来了,这首诗词是自己最喜欢的一首,而且还是把她背得最熟的。便开始念:孔雀东南飞序曰:汉庐江府小吏焦仲卿妻刘氏为仲卿母所遣,自誓不嫁。其家逼之,乃投水而死。仲卿闻之,亦自缢于庭树。时人伤之,为诗云尔。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十三能织素,十四学裁衣,十五弹箜篌,十六诵诗书。十七为君妇,心中常苦悲。君既为府吏,守节情不移,贱妾留空房,相见常日稀。鸡鸣入机织,夜夜不得息。三日断五匹,大人故嫌迟。非为织作迟,君家妇难为!妾不堪驱使,徒留无所施。便可白公姥,及时相遣归。”府吏得闻之,堂上启阿母:“儿已薄禄相,幸复得此妇,结发同枕席,黄泉共为友。共事二三年,始尔未为久,女行无偏斜,何意致不厚?“阿母谓府吏:“何乃太区区!此妇无礼节,举动自专由。吾意久怀忿,汝岂得自由!东家有贤女,自名秦罗敷,可怜体无比,阿母为汝求。便可速遣之,遣去慎莫留!”府吏长跪告:“伏惟启阿母,今若遣此妇,终老不复取!”阿母得闻之,槌床便大怒:“小子无所畏,何敢助妇语!吾已失恩义,会不相从许!”府吏默无声,再拜还入户,举言谓新妇,哽咽不能语:“我自不驱卿,逼迫有阿母。卿但暂还家,吾今且报府。不久当归还,还必相迎取。以此下心意,慎勿违吾语。”新妇谓府吏:“勿复重纷纭。往昔初阳岁,谢家来贵门。奉事循公姥,进止敢自专?昼夜勤作息,伶俜萦苦辛。谓言无罪过,供养卒大恩;仍更被驱遣,何言复来还!妾有绣腰襦,葳蕤自生光;红罗复斗帐,四角垂香囊;箱帘六七十,绿碧青丝绳,物物各自异,种种在其中。人贱物亦鄙,不足迎后人,留待作遣施,于今无会因。时时为安慰,久久莫相忘!”鸡鸣外欲曙,新妇起严妆。著我绣夹裙,事事四五通。足下蹑丝履,头上玳瑁光。腰若流纨素,耳著明月珰。指如削葱根,口如含珠丹。纤纤作细步,精妙世无双。上堂拜阿母,阿母怒不止。“昔作女儿时,生小出野里,本自无教训,兼愧贵家子。受母钱帛多,不堪母驱使。今日还家去,念母劳家里。”却与小姑别,泪落连珠子。“新妇初来时,小姑始扶床;今日被驱遣,小姑如我长。勤心养公姥,好自相扶将。初七及下九,嬉戏莫相忘。”出门登车去,涕落百余行。府吏马在前,新妇车在后,隐隐何甸甸,俱会大通口。下马入车中,低头共耳语:“誓不相隔卿,且暂还家去,吾今且赴府,不久当还归,誓天不相负!”新妇谓府吏:“感君区区怀!君既若见录,不久望君来。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我有亲父兄,性行暴如雷,恐不任我意,逆以煎我怀。”举手长劳劳,二情同依依。入门上家堂,进退无颜仪。阿母大拊掌,不图子自归:“十三教汝织,十四能裁衣,十五弹箜篌,十六知礼仪,十七遣汝嫁,谓言无誓违。汝今何罪过,不迎而自归?”兰芝惭阿母:“儿实无罪过。”阿母大悲摧。还家十余日,县令遣媒来。云有第三郎,窈窕世无双,便言多令才。阿母谓阿女:“汝可去应之。”阿女含泪答:“兰芝初还时,府吏见叮咛,结誓不别离。今日违情义,恐此事非奇。自可断来信,徐徐更谓之。”阿母白媒人:“贫贱有此女,始适还家门。不堪吏人妇,岂合令郎君?幸可广问讯,不得便相许。”媒人去数日,寻遣丞请还,说有兰家女,承籍有宦官。云有第五郎,娇逸未有婚。遣丞为媒人,主簿通语言。直说太守家,有此令郎君,既欲结大义,故遣来贵门。阿母谢媒人:“女子先有誓,老姥岂敢言!”阿兄得闻之,怅然心中烦,举言谓阿妹:“作计何不量!先嫁得府吏,后嫁得郎君,否泰如天地,足以荣汝身。不嫁义郎体,其往欲何云?”兰芝仰头答:“理实如兄言。谢家事夫婿,中道还兄门。处分适兄意,那得自任专!虽与府吏要,渠会永无缘。登即相许和,便可作婚姻。”媒人下床去,诺诺复尔尔。还部白府君:“下官奉使命,言谈大有缘。”府君得闻之,心中大欢喜。视历复开书,便利此月内,六合正相应。良吉三十日,今已二十七,卿可去成婚。交语速装束,络绎如浮云。青雀白鹄舫,四角龙子幡,婀娜随风转。金车玉作轮,踯躅青骢马,流苏金缕鞍。赍钱三百万,皆用青丝穿。杂彩三百匹,交广市鲑珍。从人四五百,郁郁登郡门。阿母谓阿女:“适得府君书,明日来迎汝。何不作衣裳?莫令事不举!”阿女默无声,手巾掩口啼,泪落便如泻。移我琉璃榻,出置前窗下。左手持刀尺,右手执绫罗。朝成绣夹裙,晚成单罗衫。晻晻日欲暝,愁思出门啼。府吏闻此变,因求假暂归。未至二三里,摧藏马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