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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烧杀抢掠,做做副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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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色与海天分道扬镳之时还身无长物;等她到达江南水乡瑶柱之时,已是高头大马、车队遥遥,蔚为壮观。

马车中是成堆的绫罗绸缎、茶叶瓷器,还有些西域的珍奇物件。

当然,这些通通不是她的。

这些是龙门镖局的镖车,而她现在的身份,是龙门镖局“银狐”队的镖头。

这还得从她十几天前,于饥寒交迫之中,碰到了龙门镖局的车队开始说起。

话说一色这次南下,全凭一腔怨念,根本没带着盘缠上路。能体体面面地来踢馆,靠的都是从魔窟骑出来的那匹马典当的银两。

回程上,她可真是一穷二白,最值钱的物件怕就是那无骨神鞭的残骸,也一时手大给了那杀猪的。

虽然是圣女,可也不是活神仙,饭还是要吃的,一色这人吃的还不是一般的多。当初在海天楼,后厨的汤面随便吃,她一顿饭就能吃下四、五大碗,比寻常男人还勇猛。如今赶路,更是经常饥肠辘辘,没精打采的,囊中羞涩,又不肯低下头去讨食。

于是,在百日不杀之约的第三天,一色就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姑娘不杀,姑娘改抢。

都说狭路相逢勇者胜,一色自认不是个草包,可怎料到狭路上来的却是劫匪的克星:

天下第一镖!

那迎风飘扬的龙字大旗和浩浩荡荡的前进队伍,生生散发着一股霸气。那走在最前面的男人,瘦瘦高高,偏只有头大,远远看上去,就像一土豆插着两根筷子。

他披着件银狐毛的袄子,扶着根烟袋,却不见星火。

光看那烟袋,卖出去也够她吃上几天了吧?

一色立在车队走过的窄路之上的矮山崖,看着那远远走来又走的远远的一群人,瞄准了其中一辆最奢华的大马车,纵身一跃——

嘭的一声,那车顶却陷了进去,原是个纸糊的假货!而破了顶的马车里面倒是个铁笼子,等着贼人自己跳进来,那开口随着车顶的破裂咣当一声就扣上了。

“我靠你个祖奶奶!”一色忍不住就开始发飙。她来劫镖那是给龙门镖局一个面子,居然敢下套来搞她?都活的腻歪了吧!

那行走中的土豆一举手,车队停了下来,烟袋在膝盖上磕了磕,然后转身紧紧银狐袄子,两□□错地走过来,一边走一边哼着小曲。

“怎么掉下来这么一只鸟?”

烟袋往一色头上那么一磕,就跟验货一般,“小鸟用小笼子就成,浪费了我这玄铁笼子——”

一色伸出爪子,突地,横着就扣住了那烟袋男人的喉咙,烟袋落地,银狐袄子也落地,那男人微微侧目,感觉到喉结之上那泛着紫光的指甲坚硬无比。

龙门镖局的人毕竟是见多识广,更何况是银狐小分队的头儿。代号银狐的男人抿了抿嘴,“原来不是小鸟啊,这位魔窟大姐,失敬失敬。”

一色那手,纹丝不动。

满身的戾气,虽隔着玄铁笼子,依旧犀利无比,随时随地都能把他撕烂一般。

所有人都在屏气凝神。

“这是个误会,我们天下第一镖和魔窟向来井水不犯河水。”银狐妄图缓解气氛,微微垂身,“容我捡起烟袋先——”

话音未落,一色小指甲已经划过了他的脖子,留下一道血痕。

“放肆。”

银狐心里一抖。看来这女人来头不小,看上去这么秀气的女子,小小的一团,还有些疲惫赶路的倦意,没想到竟是个狠角色。

是他大意了,一直以为来劫镖的会是观音蛋,没想到竟捉错了人。

这观音蛋是个绰号,他本名叫做官音澹,是最近活跃在这一带的一个贼人。之所以有这么个绰号,乃是因为他号称是千手观音,没有他偷不到的东西,又因为他酷爱吃蛋,所以有了这么个诨号。

这次押镖,防的就是他。满车的东西都是幌子,真正要保的是躺在他脚边的那个烟袋——

“开锁。”一色冷冷地命令道,不容回绝,银狐已有死的心了,垂头丧气地说:“这笼子是为了捉贼设计的,没钥匙,打算一路运回去投大牢的。”

一色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全然忘记自己也是来打劫的,也全然忘了是自己跳进这笼子的。现在的她,那就是一活活的受害者。

魔窟圣女向来都是找人当替罪羊,何时成了别人的替死鬼?笑话!

那手一用力,眼看着那银狐就要翻白眼。

观音蛋没见着,先要去见佛祖了。

这真是龙门镖局历史上的一个大污点。

“女侠,手下留情,你们圣女和教主与我们龙爷关系甚好——她那逃跑的男人,就是我们给一路送上魔窟的!”

这插话的千不该万不该提到“逃跑”二字,一色本只想宰了这银狐一人解气,现如今却想将他们一锅端了。

手下用力的那一瞬,仿佛很漫长,银狐慢慢涣散的瞳孔,那人之将死时最后的一个眼神,总是那样的耐人寻味。

就是那一瞬,闪过脑子轰隆隆一句话。

“百日之内,你若不杀人,我就请你吃一碗海天楼出品的正宗的十全大补汤面。”

不知怎的,舌尖就窜上了十全大补汤面的味道来,浓郁,朴实,令人想念着。手就是那么一瞬间,松开了。

那临门一脚去了阎王殿的银狐,腿一软,瘫在地上。一摸身边,烟袋已经不见了踪影,抬头一看,一个少年立在那笼子之上,正摇着烟袋,似是毫不在意地把玩着,脸上遮着面具,却依稀感觉到他玩世不恭的笑意。

“今天算了一卦,叫我先去吃个蛋,再来开工。果然——”那少年突然一窜,从笼子跳到附近的树上去,灵活的就像只猴子。

笼子中的一色冷眼看看他,他耸了耸肩,“方才真是阴风阵阵,吓死了。”

“你又是哪根葱?也是一伙的?”

那少年听了这话笑的格外开怀,前仰后合的,手中的烟袋转的起劲儿,“我叫观音蛋,幸会幸会。多亏女侠你替我进了笼子、分散了这位镖师的注意力,否则他一直护着,我还真是不好下手——”

一色一听,脸色一沉。

原来,这笼子是为了捉你的啊,小毛贼。

“为表达我的谢意,还请您笑纳——”空中飞了一团黑影,一色二指夹住,再一看,那少年已经不知去向。

那黑影竟是把钥匙,往那笼子的锁一试,居然就开了。

一色掐着腰看着那目瞪口呆的银狐和一帮还没反应过来的男人们,优雅地迈步,下车。银狐仰面朝天,看着她那张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变色的脸,还是说不出话。

“不是能打开么?小兔崽子们,敢骗我?”

这是一色出了笼子后的第一句话。

“你们,镖,丢了吧?”

这是一色出了笼子后的第二句话。

第一句,伤及体肤,第二句,直戳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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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江湖经验丰富的银狐一队,竟被个初出茅庐的小贼给耍了。

“你们好笨,若是本就没有钥匙,还做个锁干吗?当摆设?”一色的话句句毒辣,比她的指甲还坚硬,戳得镖师们的心千疮百孔。

“那铁匠肯定和那只蛋是一伙儿的。”一色笃定地说,银狐抬眼看看,“愿闻女侠高见。”

“那小贼踩在我头顶上的时候,站的地方是唯一的死角。”一色凭借着多年在魔窟干坏事的经验,十分老道的说,“他必是和这铁匠配合得相当默契。只怕你们再去找那铁匠,也早已人去楼空了。”

“这次丢了镖,还丢了人,真是没脸回去见龙爷了。”银狐成了死狐狸,一色翻了个白眼,“像什么样子?垂头丧气的!被抢了哭有什么用?抢回来呀!”

方才那插话的人又一次大声的说:“对啊!你看那圣女男人都被抢了,也活得很好嘛——”

一色一个斜视,目光如刀子般飞过去,顿时一片死寂。

几乎是本能反应,就想直接宰了他,一色调整着呼吸,心中不断的默念:

一百天,一百天,大补汤,大补汤。

如此这般,终于忍住一时杀戮的冲动,便只是踢了踢那软成一团的银狐:“你算是这里的头儿了?”

银狐点点头,一时悲从中来:“我对不起龙爷的重托啊——”

“闭嘴。”一色一根手指点住他额头,银狐收了声。

“我正有事要拜托龙爷,”一色眯了眯眼睛,“所以我今天就帮你们抢回烟袋,算是个人情。”

银狐抬眼看看这气势不同寻常的娇小女人,“那观音蛋神出鬼没,连当地的捕快都没有办法——”

“捕快?”一色笑了,“别逗我了,那些榆木脑袋顶个屁呀——”

说罢,一色掏出一个锦囊来,“方才我在那烟袋上洒了药粉,这药粉寻常人是闻不出的,但是我能——”

“女侠真是高瞻远瞩,竟趁乱下了药粉,万谢万谢——”银狐和一干人等终于欢悦起来,“女侠原来一早就想出手相助了!”

一色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咳嗽两声。

我什么时候成了这等的大善人了?我只是一开始就看中了那烟袋罢了。

只是,被好几十的男人围着欢呼的感觉,还真是挺舒服的。那笑脸竟比临死的眸光,还要漂亮——

我……这是怎么了?

在这暖意之中,一色,不免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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