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初遇之娈宠(1 / 1)
红楼之雪芹重生
战火四起,硝烟弥漫,处处都弥漫着血的味道,偶尔还能见倒在荒野里残缺不全的尸骨。突然,有轰隆隆的马蹄声从远处传来,迁徙的百姓们惊惧万分,大叫着四下逃窜。
士兵,本该是保家卫国的利器,现在却成了残害他们的强盗,他们挥舞着手中的大刀,肆意地砍杀着手无寸铁的百姓,一个个像来自地狱里索命的修罗,狰狞残暴。
韩子高也在被驱杀之列,他现在还不叫韩子高,叫韩蛮子,生存的本能驱使着他拼命地往前跑,然而饥饿和惊恐却让他浑身发软,一头栽倒在草地上,沾了一身的血泥。
耳边是放肆的大笑,几匹马围着他团团打转,他惊惧地抬起头,只见那几个人提着滴血的大刀,正要朝他砍下来。
在那一瞬间,他似乎听到了来自阴曹地府的召唤。
然而,许久都不见那几个人的刀落下,时间仿佛静止了似的,他们举着刀,僵在那里。
“你们愣在那里干什么?”一声怒喝,惊得所有人都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白衣银甲的年轻将军策马而来,他倒提长剑,英武不凡。
陈茜看着瘫坐在地上的少年有一刹那失神,绝世惊艳,宛如谪仙,一切美好的词语用在他身上都是那么地苍白无力。
那种美,美得惊心动魄。
他朝少年伸出手去,问道:“你愿意跟我走吗?”
韩子高一愣,自然知道跟他走意味着什么,世上有一种人,叫做娈童,也叫男宠。
但他没有犹豫,将自己的手交给了他,他过够了提心吊胆的逃亡生活,他怕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就会死于乱刀之下,他迫切地希望有个人来保护,哪怕,以委身于那个男人做为代价。
这个男人虽然冷酷了一些,但他应该会保护自己的吧?一脚天堂,一脚地狱,他们知道自己有没有踏错。
那个男人用力一拉,他就觉得自己的身体飞了起来,然后安安稳稳地落到了马背上,落进了他的怀里。
男人问他,你叫什么名字?他说,韩蛮子。
男人不满地皱了起眉头,说太俗了,从那以后,他就改了名字,叫韩子高。
男人好像刚打了胜仗,回营的时候一片欢呼,当看到他怀里人的时候,惊呼之声此起彼伏,看着这些群情豪迈的士兵,他想起了自己一次次被追逐驱杀的情景,有些害怕,将身子往男人怀里又挤了挤。
男人安抚性地拍拍他的肩膀,说道:“不要怕,有我在,他们不敢伤害你。”然后就把他带到了一顶较为宽大的军帐里,吩咐士兵去打水给他洗漱,他自己则坐到条案后面开始处理军务和探子送来的情报。
他应该很厉害吧?韩子高看着专心工作的男人,忐忑不安地揣测,不知道他会保护自己多长时间,大概只会到失去兴趣不再喜欢的那一刻吧?这种随时都会被人抛弃感觉真不舒服,他希望有朝一日,自己能得到属于自己的力量,不再依靠别人。
是奢望吧?韩子高自嘲地笑了起来,真是太贪心了,安定下来还不够,还想着保护自己。
跟着士兵转进了屏风内侧,屏风内侧装饰的很简单,一张床,一个脸盆架子,架子上放着一个铜盆和一条毛巾。
士兵们抬来一个洗澡用的大木桶,里面装着半桶水,放下之后就退了下去,他脱了那身脏破的衣服扔到地上,迈进了桶里。
刚一进去就打了个哆嗦,水有些冷,应该是刚从河里提上来的,只见有士兵提着两个木桶转了进来,见他已经跳进去了,不由得有些好笑:“你可真心急,还没兑热水呢,别冻着了!”
韩子高窘迫地笑了笑,他还以为行军打仗不方便,只能用冷水洗呢。
哗哗两桶热水倒了进去,疲惫的身体终于放松了下来,士兵挽挽袖子要帮他洗头发。
“不用麻烦小哥哥,我自己能洗的。”韩子高有点不好意思。
“你别不好意思,我是将军的贴身士兵,这些事本来就是该我做的。”小士兵憨厚地笑了起来,很仔细地将他的头发洗得干干净净。
初夜侍寝,他恐慌而又忐忑,站在床边坐也不是站走也不是,心里乱成一团,不知道自己的选择到底是对还是错,但不管怎么说,他很清楚,自己没有后退的余地。
他绕过屏风走了进来,已经卸了银甲,只穿着一套雪白的短褐,系着一条五寸来宽的黑色腰带,中间镶着一块虎头白玉,猛看上去不像个常年浴血的将军,倒像是一个常年走南闯北的英俊武师。
在那一刻,韩子高的心定了下来,伸头一刀,缩头一刀,何必为了已定的结局做无所谓的反抗?
走到他的面前,主动替他宽衣,只是颤抖得厉害的手,出卖了他看似冷静的外表。
陈茜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哆嗦了一刻钟也没把自己的腰带解一下,不厚道地笑了一声,一把横抱住他,呼地一声将他扔到了床上。
“照你这个速度,咱们天亮之前都未必能把衣服脱完,还是让我来侍候你吧!”说着两三下就把他脱了个精光,看着身下细皮嫩肉的身子,不由得大加赞叹,明明是受苦受难的人,怎么比娇生惯养的富家子弟还要精致?
韩子高被他不加掩视的眼神看得羞赧,本能地挣扎了两下,便被他紧紧地压制住了,男人粗重地气息喷洒在他的耳边,说道:“既然选择了,就不要反悔,我也不会给你反悔的机会。”
说着,便拧着他的手把他翻了个身,雪白的脊背和挺翘的臀全都呈现在他的眼前。
韩子高听到身后的人吞口水的声音,也能感觉到粗糙的手掌在自己背上来回轻游,像抚摸一件绝世珍宝似的,最后停留在尾椎骨的周围,来回打转,却也不进去。
被他的这一系列动作搞得头皮发麻,浑身紧崩,身体和精神受着双重折磨,承受能力再强也有点暴躁了,他痛苦地呻|吟了两声,回过头来对陈茜说道:“你到底……想不想做?不想做就放了我!”
陈茜愣了,看着身下人青红变幻的小脸不怀好意地笑了两声,扶着自己胀痛的□在他的□来回磨蹭:“乖,再忍忍,我可不想只要你一次就把你做废了!”
接下来,就是一通极度磨人的扩张,韩子高觉得自己后边被他撑得都足以放一只手进去了,冷汗一身接一身地往个冒,不一回就把身下的被子打湿了一大片。
可等陈茜真正进去的时候,他才觉得那些前戏全都白做了,那已经不是用撕裂就能形容的感觉了,他紧紧地咬住被角,借此缓解那种被人凌迟一般的痛苦,恨不能直接昏过去了事。
好在身上的人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要是他真的动起来,自己指不定会疼得咬舌自杀。
“还是承受不住?”陈茜抚摸着疼得几乎痉挛的少年赶紧停了下来,豆大的汗珠顺着下巴滴到了少年白皙的背上,见韩子高几乎要把被子给咬破了。
生怕他承受不住,咬了自己的舌头,陈茜急忙把自己的分|身抽了出来,当他离开韩子高的身体之后,韩子高便像脱力了似的一下子栽倒在床上,姣美的脸上泪迹斑斑。
狠狠地喘了两口气儿,平复了一下焚身的邪火,跟着躺在了韩子高的旁边,一只手穿过他的脖子将他抱进怀里,另一只手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像哄孩子似的哄着。
这种体贴和怜惜,虽然不能化解韩子高身上的痛苦,但让他心里好受了许多,在陈茜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试着放松自己的身体,结果一低头就看到陈茜的怒胀之物,吓得目瞪口呆,根本就不敢相信,这个东西居然捅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陈茜像嘴里叼着个草棍似的含糊说道:“别看了,再看现在就干了你!”
韩子高身体一僵,动也不敢动了,但看着陈茜极力隐忍的痛苦模样心有不忍,于是便缓缓伸出手去,陈茜被他握得闷哼一声,接着便笑了起来,问道:“经过人事儿了?”
韩子高的脸噗地红了,如残阳滴血,他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就算经人事儿也很正常吧?
“还有点生疏呐!”陈茜一边享受人家的服务一边挑剔,大掌捧着他的半边脸轻笑:“……算你有良心。”
从此以后,韩子高便作为陈茜的娈童,随他起居出入,倍受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