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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第九卷:真假曹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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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如玉递给我的信之后,我才知道,原来,她就在离洛阳不远的山阳郊外。坐马车的话,只有两天的路程。

这信,为何来的这么迟。来得这么不是时候?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肉里,传来一阵刺痛,我不由得怔怔地松开力道,垂下眼眸。

何必犹豫?这是必然的不是么?该来的还是会来。

原就该让历史恢复原位。我只是一个时空过客,迟早要离开,届时能如何?

告诉他我不是他的妻子,他的妻子另有其人?抑或者一声不响地离开?然后呢,他会如何?

我不敢想像,心肺涌起一股酸涩。我当过他的妻子,可是他喜欢我吗?卸下责任,抛开名义,他喜欢我吗?

我吹灭了烛火,深深吸一口气,对自己道,不管自己怎么想,于情于理,我都该去找曹璺谈一谈。

对自己狠下心做决定后,突然间觉得脚步轻了许多。我解开衣带上了床榻,依偎在他身后,轻轻地唤他的字:“叔夜。”

“嗯?”

他带着浓浓睡意的嗓音低沉又性感,察觉我的拥抱,回过身来环抱住我。

我双手搂住他的脖颈,准确无误地吻上他的唇。

“怎么了?”他温柔地将我压在身下,像是察觉我的不安似的,轻轻咬了下我的唇后,附在我耳边轻问。

“没有。”我应了一声,闭上眼静静感受他的气息,他垂落散在我枕边的青丝,仿佛就此缠绕住我的全部心神。两人的呼吸逐渐紊乱,我情难自禁地用力抱住他,难耐地□□,“叔夜……”

他低低地笑,眼眸亮如明月,我与他对视,一眼千年。

那一夜,极尽缠绵。

只说要回王府看望父亲几日,便有了充足的借口。嵇康本意要一起,但我不允,我只对他撒娇道想和父亲说说心里话。

他默默地点了一下头,嘱咐我早点回家后,便转身打铁。

我简单地收拾了包袱,在离家几里处的觅人楼与秦凌会合。

觅人楼前,他一身淡蓝色宽袖衫,负手而立,站在风中,何等俊秀。

我淡淡一笑:“大当家很及时。”

他闻言回过身来,薄唇一勾:“姑娘客气。”

“你们找到他的落脚处了?”我直接开门见山地道。

“姑娘何不亲眼一见?”秦凌轻声道,清亮磁性的声音竟带着一丝温柔。他温和地看着我,指了指一旁的轻简雅致的马车。“路途遥远,秦凌担心沿途有意外发生,还请姑娘上车,由我为姑娘带路。”

“多谢。”我抿唇一笑,身躯壮硕一脸憨厚的马车夫上前接过我的包袱。

在交通不便捷的古代,马车已经算是很方便的工具了。马越好车速越快,一般是一个时辰近二十里。一般马车一天两百多里。

山路很是颠簸,加上已经赶了一上午的路途,正午太阳的暴晒让从没坐过马车的我直皱眉,突然想念起内设空调的飞机了,如果是在现代,不用一个小时就可以到达,干净舒适,还有美丽的空姐服务……

脑子里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觉得喉咙微微发干,眼前适时地递来一个水袋。

秦凌始终挂着淡淡的微笑,“赶了好一会儿的路了,姑娘想必累了。喝点水吧。”

我也不和他客气了,道了声谢便伸手接过。

“见到长鸣公子之后,姑娘欲作如何?”

“嗯?”

“秦某指的是,长鸣公子与长乐亭公主已经……”他顿了顿,斟酌了语句,“相携离开已经两月有余。”

我静了静,抬眸,“你已经知道了是吧?”

“秦某并不笨,只是一开始有点吃惊罢了。没想到这世界上能有长得如此相像的女子。”

“大当家,做人……有时候难得糊涂。”

秦凌一时无声,“我曾经对你许诺,不会有其他人知晓此事。便会做到。这是秦某的行事风格。”

我望着他清澈宁静的眼眸,苦笑:“是了。既然你已知道,我也不瞒你。我比你更吃惊。我本要找的人就是曹璺。没错……我确实不是长乐亭公主本人,只是个无意中路过被错认的替身而已。”

“如此巧合。”他眉峰一挑,“既如此,姑娘找到了又该如何?”

“我不知晓。但是总不能因为不知该如何是好,就什么都不做吧?被当成替身,我也要当个明明白白的,不想整天提心吊胆过日子……”

“姑娘没有解释过么?”

我摇了摇头,“我想解释,可是我有我的苦衷。况且,那段日子,我连出门都必须费好大的劲,才找到的你。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你身上了。可是……”我苦笑着咬住下唇。、

可是这消息来得太晚,在我与他成为名符其实的夫妻之后。

闭了闭眼,我不能再想了。我抬眸勾唇一笑,转移话题:“大当家今年多大了?”

他又是一愕,像是不理解为什么话题突然跳到他的身上,却依旧风度翩翩,“二十有四。”

“家里可有兄弟?”我一副没话找话聊的口气。

“家有一兄一弟,怎……”他疑惑地看着我。

“可有意中人?”

“不曾有过。”

“娶亲没?”

“未曾。”

“有无妾侍?”

“……也无。”

“孩子呢?”

“……姑娘,你到底想问什么?”

见他无言以对的模样,我忍不住笑开了。“大当家,我只是找点话题聊聊,这可还有一天半的路程,省得一路生疏,那可不好受。”

半途中,找了一间小小的客栈落脚,睡过一晚后,我们早早地上马车出发了。

颠簸行驶了一整天后,终于在深夜赶到了山阳县的苏门山脚下。

秦凌看见我眉宇间的疲惫,便道:“姑娘,我看你也乏了,我们到前面的小村庄里的人家借住一宿,明日我再带你到长乐亭公主的住处,这样可好?”

他用的语气十分客气,但言语间却是颇带“没得商量”的一丝霸道意味。

我才一伸展四肢就觉得浑身仿若散架一样酸痛,不由得“唔”了一声,表达了我对身体现状的不满,再瞄了一眼秦凌,他举手投足间尽是风采,即使乘坐了一天的马车也没有丝毫不适,看来他常常干这种事。

而秦凌却显然误解了我这一眼的含义。他愣了一下,恍悟般地笑了笑。伸出手来:“是我疏忽了。姑娘身体娇弱,我扶着姑娘下车。”

我腰酸背痛,没力气反驳他,搭上他的手慢吞吞爬下车。

他帮我背着包袱,就这么耐心扶着我,配合我乌龟般的速度,慢慢走进小村庄。

我们找了一家小住户。他让我稍待,自己则上前敲门,彬彬有礼地对那对憨厚淳朴的老夫妇道明了来意,彬彬有礼地占我便宜说他携带妻子来苏门山寻友,彬彬有礼地道希望能借宿一晚,彬彬有礼地往老夫妇的手里放进一小袋钱……

最后,老夫妇热情地将我们引进了门,空出一间房来,还备上热汤热菜。

和干粮截然不同的饭菜香引得我食指大动,暂时没空和他算账。

淳朴的老夫妇不停地夸我们俩郎才女貌,十分登对。或许是他的风度翩翩和我的温顺乖巧博得了他们的好感,夸得我头都快冒火了。不动声色地往他的脚面上一跺,他没设防,吃痛地闷哼一声,我瞄了他一眼,继续笑得春风拂面地吃饭。

当两人进屋时,我才垮下笑脸,白了秦凌一眼,堂而皇之地占据整张床。“我给你铺一条被子,你睡地板。”

“这是自然。”他笑得很自然,没半点不悦。

“你本来不需要睡地板的,如果你说我们是兄妹的话。”我瞥了瞥他。

秦凌轻轻拂袖,侧着脸看向我:“姑娘,你看我们可有兄妹之相?”

我一愣,叹气道:“没有。”反而是十万八千里。

“深夜,孤男寡女,没名没份的,怎么说都奇怪。”秦凌简单地解释。

我颔首,心里其实是明白的,知道了他并无歹意,所以便不再反驳,只是放下盘着的一头长发,轻轻梳理着。

秦凌他端坐于茶桌边,若有所思地望着我。“姑娘,你可曾想过,见过长乐亭公主之后,你会就此离开么?”

我从铜镜里与他对视。“我只是要弄清楚事实的真相。”

他略一思索,道:“我并不知道姑娘是如何阴错阳差代替长乐亭公主嫁给嵇先生,但是,既然事实已成定局,姑娘何不就顺其自然?嵇先生是奇男子,嫁他为妻想必不会辱没了姑娘,姑娘又为何执着于寻找长乐亭公主的下落?”

“事情已成定局?”我挑眉,回过身注视他,缓缓摇了摇头:“不,我迟早都要回到我的地方去。这里,不属于我。”

秦凌顿了顿,问:“姑娘的言下之意是要长乐亭公主代你成为嵇先生的妻子?”

我一怔,才失笑:“大当家你莫非昏了头不成?长乐亭公主才是嵇康明媒正娶的妻子!他甚至不知道日夜与他同枕而眠的我叫做许影。再说,明明是我的介入才使得事情发展成这样,何来她代我之说?”

“许影……”他漂亮的双唇低声默了一遍我的名字,便接着道:“但嵇先生真正的妻子,是你,嵇夫人。”秦凌温和而坚定地点明,一语道破。

我咬紧下唇。

我怎么会不知道?如果我只是普通的一名女子,我又怎么会舍得离开他?

但我不是,我是许影。而嵇康的妻子,是长乐亭公主曹璺,不是许影。

我是生活在二十一世纪里的一个普通人,那里有我的家人。喜欢的人或许可以再找,但是亲人却不能。我一直这么告诉自己的。而且,这原本并不是属于我的生活,一切都只归咎于一个阴错阳差。

“大当家,我自有我的难言之隐。还请大当家理解。”

他微微一笑,“我明白许姑娘的心情,但是,即使你这样想,您可知道嵇先生若是明了实情,会做何感想?长乐亭公主又是否愿意呢?名字只是一个称谓,嵇先生所了解的是许姑娘你,你要他如何面对只有名份,长相一样,却完全陌生的长乐亭公主呢?”

原本以为早已理清的万般思绪,就此被打乱。

嵇康会怎么想,对,我没有考虑过嵇康会怎么想。我一直自导自演,以唯我独尊的姿态决定事情的发展,我一直以为我没错,但是站在理智的角度,我也确实没错,我许影本就不属于这里,如何能因为一己之私任意破坏时空定律篡改历史?

就在这时,秦凌低低地道:“人算不如天算,况且,万事怎能尽如人意?”

突然间,觉得浑身发冷。

视线越过在风姿特秀的秦凌。窗外,明月皎洁。

********

告别了热情的老夫妇后,秦凌便带着我往一条并不算难走的小路上去。

我强压下紊乱复杂的情绪,一副镇定十分的表情,沿路观赏风景,苏门山的风景如画,山河秀丽,一路开满桃花,风一吹,弥漫的柳絮漫天飞舞,垂柳轻拂,恍如梦境一般,暖风融融。

四周一片绿意盎然,显出苏门山特有的空静灵动。

我深深吸一口气,忍不住道:“这里很美。”

秦凌只是笑着,“确实很美。”他说完,若有所思地望了我一眼,然后继续往前走。

走了大概一里,前方有座被竹篱笆牵起的雅致的小木屋。

小木屋前的一块地上种满了青菜,另一块空地则圈养了一群活蹦乱跳的小鸡小鸭,我再望去,看似厨房的方向升起袅袅炊烟。

“这里……”我侧过头,看向秦凌。

他笑着颔首,“这里便是。长鸣公子这两个月里靠着当私塾夫子养家糊口,这个时候应当已经出门,此时公主是在家的。”他的眼神蕴含着一层我猜不透的情绪,但是看向我的目光却是含着善意,“请吧,许姑娘。”

我点点头,越过他身边,向着那座小木屋走去。

轻轻地敲了门,就听见里头温柔的女声应了一声,“来了。”

我的心顿时狂跳起来,不由得回过头去寻秦凌的身影,只见他隐身于树干之后,一双眸子定定地瞅着我,鼓励地朝我微笑。

这时,门应声打开……

从未想过,和嵇康的正妻见面,是个什么样的场景。

但是应该不会是像此时,双双望着对方出神,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眉如远山,肤如凝脂。说不上是沉鱼落雁,但也却是一个少有美人。更奇特的是,我们竟连额上的疤痕都是一个模样。这真真是足以令人唏嘘的巧合。

望着她,就如透过镜子看着自己一样。唯一与我不同的是,她的眉宇间显出几分羸弱堪怜,眼中却透着几分倔强之色。

我很快地恢复了镇定,视线逐渐清晰起来。认认真真地打量着她。她仍是一副震惊的表情,盘起农家妇女的发式,一身简单的布衣,清晨柔和的阳光在她身上洒下淡淡的光晕,却衬得她整个人更加温柔纯净。

再往下……

顿住!

我不敢置信地盯着她明显隆起的腹部。

“你……有了身孕?”

开口之前,千想万虑,但绝对没有料到,我对曹璺讲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样的。难道这就是秦凌劝我打消念头的最重要的原因?原来他说的人算不如天算指的就是这个?

我暗自呼吸吐呐,克制着想回头揪住他黑发狂甩一番的冲动。

“嗯,姑娘你是……”曹璺欲言又止,眸光流转,漾着一丝不安。

“我姓许,单名一个影。无字。”我露出一抹微笑,试图安抚她的情绪,但……天知道我连自己的情绪都快安抚不了了,说完后我又顿了顿,补充道:“嵇康之妻。”

我话音刚落,却见她惊慌地后退一步,伸手就要将门关上,我连忙前进一步,握住她的手腕,“公主莫慌,且听我说完。”

“我不会回去的!”她不但不听,反而想用力挣开我的手,一边迅速地回绝道,语调中虽然惊慌,却十分坚定:“我已经嫁给何安为妻。今生注定是何家的人。”

“我本意并非如此!”我不由得提高了声调:“我今日来,沛王并不知晓,嵇康亦是。公主……何夫人你先冷静下来。”听到我最后的称谓,她不由得停止了挣扎,疑惑地看着我,仍有些不安地等待着我的下一句话。

我左右望了一下,轻声道:“方便进屋谈么?”

犹豫了一会儿,她才轻轻地点了一下头:“嗯,许姑娘请进。”

随着她进了小院,走入木屋里。

还算宽敞的木屋装点地十分纯朴雅致。纸窗上的雕花不甚细致,却也不影响美观。光线很充足,阳光照射进来十分温暖。

日常需要的东西虽然不珍贵,但一样也不少。

两人入座,静默地望着对方,实却是不知该如何开口。

所有的思绪,竟凝成一句:“你过得还好吗?”

曹璺怔了怔,随即展颜一笑:“很好。嵇夫人抽空来看望我。不胜感激。方才在门口,是我失态了。还请嵇夫人不要介意。”

“不……”我摇摇头。

她看着我神色有异,静默了一会儿才道:“嵇夫人不必无措。璺只想明白嵇夫人今日的来意。”

来意么?我一阵怅然,如秦凌所说,事情已成定局,那么我到底还想怎么样呢?是给自己一个离开或者留下的理由么?抑或者,所有的问题和行动,都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台阶下,掩饰我只是担心曹璺某天突然出现“抢走”嵇康的自私借口?

思绪顿时又混乱起来。我望进她清澈的眼底,突然间觉得自己这趟来,真的是蠢透了。

“我只是……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而已。”我苦笑,“你知道,莫名其妙的被当成另一个人,然后代替那个人出嫁,偏偏我有我的苦衷,又无法为自己解释半分……”

她眼眶骤红,却仍是没有落下泪来:“请问我父王可好?”

“王爷很好。”我宽慰她。

“是璺不孝。但是璺确实无法违背心意另嫁他人。所以这才出此下策,却没想到连累了嵇夫人。”

我一愣,“不,能成为嵇夫人,又怎么会是连累呢?”

她闻言也怔住了。

“你可知道,因为你的决定,让我得以有幸成为嵇康的妻?”你可知道,因为你,我人生中第一次最珍贵的爱情有幸萌发在历史上那个如梦般完美坚韧的男人身上?“……不管怎么说,真的,谢谢你。”

我有些语无伦次,可是曹璺却仿佛懂我一般,惊慌不安不知什么时候已然无踪,静静地微笑,清雅恬然的气质一展无遗,眼睛弯成美丽的月牙形,倾倒众生。

我有些怔然,我笑起来的时候,也是这般模样吗?

“嵇夫人,请一定好好待嵇康。若有机会,替我转告,曹璺早已情系于何安,注定一生亏欠于他,来世定当为牛马回报。”一句话,包含了千言万语,包含无尽的歉疚。而那瞬间,我竟明白了她的内心,我们仿佛像双生儿所谓的心灵感应一般,只需一个眼神的交流就能理解。

曹璺竟是如此一位娇而不弱,柔而不怯的女子。

但是……

我突然骄傲地昂起下巴,纵使曹璺是如此出尘的一位女子,我许影也不差。曹璺她,未必读得懂嵇康。

而我许影,将会用上一辈子的时间去读那个男人。

气氛瞬间轻松起来。

我们相视一笑,不知不觉开始了无关外事的闲谈。

谈她温柔的何安才子,谈我性感的铁匠丈夫……

我们正笑得开心,却见她突然间瞪大了眼睛,“呀”地一声惊呼:“糟糕,又焦了。失礼了嵇夫人,请你稍待。”然后站起身往厨房小跑过去。

我望着她的背影笑而不语,思索了一会儿,便在桌上留下一张字条,无声无息地走出小木屋。

曹璺,虽然你没有说,但是我能明白,你心中最担心的,该是你的父亲曹林吧。我会替你照顾好他,这是我对你的承诺。

短暂的见面,足以让我将你牢牢记在脑中。曹璺,祝你幸福。

********

当我出来的时候,秦凌笑吟吟地站在树干后等着我。

关于见面的结果如何,他也没问,仿佛对一切已经了然于心,只道马车已经在不远处侯着了。

我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一头漆黑的青丝,秦凌啊秦凌,你可知道你的一头黑发差点不保?原因就是你那一句“不妨亲眼看看”,然后什么也不说,差点让我扮演了一回傻瓜。

但是我没有开口吓唬他,看他清瘦归清瘦,但是却似乎很有力的身躯,我有些小失落地暗自摇摇头,不可能得逞,何必开口?

抬头,蔚蓝的天空一望无际,白云绵延万里,连清风拂过鼻息,都好似带着那个男人身上好闻的味道。

我归心似箭,仅仅三天就让我的思念泛滥成灾。

嵇康,我不在的这几天,你会不会想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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