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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重温旧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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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谈笑间,佘阿大已昏昏欲睡。。。

赵景濠见状道:“差不多了。。。”说着,轻轻走到木椅前,闭目提气,徐徐出掌,掌心自佘阿大海底轮始,向上经过丹田、太阳神经丛、心轮、喉轮、眉心轮而至顶轮,缓缓推动数遍。而后又以两掌揿压佘阿大脑后玉枕穴。。。

约莫一柱香功夫,只见佘阿大双目迷离,似睡非睡,犹如魂游天外。。。

“此人已被我催眠,纵是再狡诈,也不会说半句假话,因为此刻他说的全是梦话。”赵景濠轻轻解释道。

梦话自然不假,关键在于如何催眠。

成光见状心道:佘阿大好歹武功尚可,算个厉害角色,竟在片刻内,被赵景濠以内力催眠,叶雨梦三个徒儿当真个个了得,武功全在风云月三使之上,怪不得赫虎琴为战胜叶大侠,甘愿冒险苦练耀日神掌,以至走火入魔。。。

见成光投来仰慕眼神,赵景濠谦逊道:“雕虫小技而已,以成兄弟之内力完全可以办到。”

成光羡慕道:“此等催眠术若真有效,我倒想习练一番,这世上狡诈之人实在太多。”

“成兄弟要学,自然一句话。。。现在你快问吧。”赵景濠催道。

问什么呢?成光一时没了头绪,还是波儿促狭,开口问道:“佘阿大,你平生所做最不要脸的是哪一件?”

佘阿大木然望着波儿,含糊道:“那年乡里武试,我给对手下了点巴豆,结果。。。那家伙被我一掌打死!嘿嘿,我就此中了个头甲。。。”

此事,在场之人自然不知,但可以去查实,想来佘阿大所言非虚。成光喜上眉梢,问道:“秦则方在哪里?”

“秦爷?”佘阿大摇头道:“卑职已多日未见秦爷。。。”

“空色在哪里?”

“空色。。。空色。。。空色。。。”佘阿大念叨着倒头欲睡。

还是一问三不知,成光大失所望,一把将佘阿大揪起。。。

“成兄弟,莫急,看来他是真不知空色行踪。”

赵景濠急忙将成光拉开,轻声问道:“那你来应天府干什么?”

“奉命。。。行事。。。我们弟兄在此待命。。。操你妈的。。。碰上那该死的赵景濠!”佘阿大睡梦中还骂上一句。

赵景濠笑了笑,又问道:“是谁给你下的令?”

“萧大人。。。哎呀,别问了,我头好痛!”佘阿大抱头嚷道。

“说!萧青锋人在何处?”成光厉声喝道。

佘阿大微微一震,迷迷糊糊道:“萧大人。。。去了西域。。。叶尔羌。。。”

“去西域干什么?”赵景濠抢先问道,他怕成光又乱吼乱叫,吵醒醒佘阿大。

“去刺杀十二王爷。”佘阿大声音很轻却很清晰。

浪子去了西域?在场四人面面相觑,过了片刻,成光问道:“那个赫虎琴真在叶尔羌?”

“对。”

这佘阿大其实知道的不少,成光急忙问道:“丽妹呢?她在哪儿?是不是也去了西域?”

“丽妹。。。丽妹。。。丽妹。。。”佘阿大又念叨起来,想是不知丽妹是谁。

“我问你,四小姐和萧大人在一起吗?”波儿知道锦衣卫之人都叫丽妮达四小姐。

“是的。。。是的。。。”佘阿大的头又耷拉下来。

成光将其扶正,催问道:“他们何时走的?与哪些人同行?萧青锋又如何得知浪子行踪的。。。”

“或许。。。丹霞。。。两月。。。大同。。。”佘阿大不知所云,且越说越轻,一会便打起呼噜,再也叫不应。

夏夜,无风,闷热,透不过气。

娟娟靠在床上,手中拿着把锦扇,呼呼摇着。。。

成光坐在圆凳上,呆望着她一言不发。。。

这般无言多时,娟娟直起身来,柔声问道:“光哥,你可觉着自己变了?”

“什么?怎么啦?”成光魂不守舍。

娟娟独自微喟道:“整天阴沉着脸,稍不顺心便大吼大叫,像是天下人都欠你似的。。。唉,你这般待我倒无所谓,可赵大哥他们毕竟是外人。。。”

闻言,成光不以为然道:“赵大哥知我脾性,哪会这么小鸡肚肠?”

“我是小鸡肚肠。。。”娟娟绷着脸道:“我还想问你,你这般乱发脾气,到底做给谁看?”

又来纠缠不清!成光不耐烦地扭过头去。

娟娟索性从床上跳下来,赤脚走到成光面前,厉声道:“你道我乐意如此啊?你只须答应一声,不想见丽姑娘,我便不再纠缠!”

成光只得欺哄道:“好,我答应你,快睡吧。。。”

“光哥,你如今也会骗人了!”娟娟怒气更盛,质问道:“今日你有否问起过她?”

成光一怔,心道,波儿真是恶习难改,一会功夫就传话给娟娟,她是嫌我不够烦吗?

娟娟来了刁蛮脾气,催促道:“说话呀!敢做不敢当啊?”

成光霍地起身吼道:“不错,我是问了!不该问吗?”

成光发威,天下没人不怵,娟娟亦是一震,强作镇定道:“好,这才像大丈夫,直说吧,你想不想去西域?”

“当然要去!”成光凛然道:“丽妹有难,我岂能不救?”

娟娟盯着成光,冷冷道:“既然主意已定,为何不对我说?莫非又像上次那样,趁我睡着,偷偷溜走?”

确实如此,成光不知如何启齿,娟娟又道:“你不想在此追捕空色与秦则方了吗?”

“他们不在江南。。。”成光回道。

“他们不在江南?那你留在此地做甚,散心养伤啊?”娟娟冷嘲一声,不等成光开口,又忿忿道:“我算明白了,你不顾天道教弟兄,又不辅佐我爹新政,为来为去,为的就是那个美人精!”

“什么话?”成光辩道:“两月来,我每日都在搜寻秦则方影踪。。。”

娟娟冷哼道:“那又为何半途而废?一听见她音讯,就屁颠屁颠跟去?”

“莫要这般刻薄!”成光强忍怒火道:“娟娟,丽妹对我恩重如山,你又不是不知,难不成要我做无情无义之人?”

娟娟自知有点过分,怔了半晌,黯然道:“你还舍不下她对吗?”

成光又是久久不语。

娟娟哀婉一叹,正色道:“这些日子,我看够了你那副冷面孔,今天,你就说句敞亮话,还想不想与我成亲?”

见成光不答,娟娟又加上一句:“放心,我不会寻死觅活。”

成光一怔,久久凝望着娟娟,眼神由懊恼转为愤恨,却又由愤恨转为怜悯,最后生出丝丝柔情爱意。。。

“娟娟,你想几时成亲?”成光终于开口,神情不乏悲壮。

“我要你说。”娟娟敏感道。

成光果断道:“待这次救出丽姑娘,我俩便回京成亲。”

娟娟本还想问,若是救不出怎么办?可转眼一想,便骂自己傻冒,救不出岂非万事大吉,于是,欢然跃入成光怀中,幽幽道:“光哥,这句话你再不说,我真的活不成。。。”

“不要这样,你早已是我爱妻,我成光怎会不娶你?”成光搂着娟娟,冷峻脸庞泛出些许笑意。

“光哥,我就知道,你不会无动于衷。。。”娟娟似是感觉到什么,盈盈笑着来解成光衣衫。。。

成光微微一怔,推开道:“睡吧,明日一大早,我们便要上路。。。”说完,抽身离去。

夕阳西斜,依然热烈似火,小城偏远,犹牵斯人情怀。

丽妮达拭去满头汗珠,仰望“鱼羊鲜”三字招牌,不无感叹道:“此番已是两度重游。。。”

浪子随其下马,感叹道:“我也触景生情啊。”

“噢,你何时来过鱼羊鲜?”丽妮达诧道。

“前年腊月初二。。。”

浪子嗓音低沉,他清楚记得,那天很冷,就在此街上,小妮达迎风舞雪,忘情欢笑,而自己的心都快要结成冰。。。

那时,浪子在看着我与光哥,丽妮达明白过来,回思当初情怀,心生百味,说不清是苦是甜。

浪子亦意识到那般偷窥无甚光彩,朗笑道:“今天不冷了,还很热呢,我们真要吃鱼羊火锅吗?”

丽妮达回过神来,答道:“我想让娘亲重温一回旧梦。。。”

此时,安邦孟从酒楼里迎出,垂首恭敬道:“主子,一切都备妥了。”

入关后,安邦孟推去一万两酬金,又辞掉捕快之职,死活要跟随浪子左右,弄得浪子哭笑不得,无奈受之。

“安老哥,你去将梅伯扶下车。”

浪子吩咐一声,又走到另一辆马车边,问碧霞道:“赫天王喝了迷魂汤,反应如何?”

“像死猪一样,一日内绝计醒不了。”

碧霞和丹霞已再次改换门庭,发誓效忠浪子。

浪子不放心,撩开车帘,细细察看一番,才走回丽妮达身边,道:“可以请你娘亲下车了。”

“每次像做贼似的,你烦不烦啊?”丽妮达小声埋怨。

浪子沉吟道:“说的也是,等会我想与娜尔丹神女共进晚餐,顺便问问她是何打算。。。”

丽妮达忖道:浪子早已想与娘亲会面,无奈娘亲情绪不佳,而自己又没机会与娘亲详谈,今日机会不错,应是让他们见面。于是,她将娜尔丹接下车,轻声道:“娘,浪子他想与你谈谈。”

娜尔丹无心噢了一声,开口问道:“你爹居室何处?”

“我带你上去。”丽妮达撇下浪子,领着娜尔丹走入酒楼内。

来到边关月房中,娜尔丹睹物思情,自是一番心酸,黯然神伤良久。。。

丽妮达劝慰道:“娘别太伤心,只怪命运弄人。。。”

“是啊,一切都是真主安排的。”娜尔丹点点头,转身道:“此地离神女殿已不远,我们上路吧。”

丽妮达挽留道:“娘,天色已晚,我们吃上一顿鱼羊火锅,然后在爹的床上睡一宿,明日再走不迟。。。”

正说着,青霞托着一叠服饰,进房禀道:“王爷吩咐奴婢来侍候神女娘娘更衣。。。”

丽妮达看了看自己那身男儿装束,笑道:“浪子事还真多,他是嫌我丑吧。”

她嘴上说着,心里暗夸浪子想的周全,多日来,娘还没见自己女儿打扮,便速速将衣衫换上。

金边圆帽,杏黄丝裙,半月链下是那天仙容貌,丽妮达又变回绝色美人。

娜尔丹一看,亦赞道:“三年不见,女儿你愈发漂亮了啊。。。”

丽妮达忙谦逊道:“我哪能与娘亲比。”

“娘亲老了。。。”娜尔丹摇头道。

“娘,你风采依旧,怎说。。。”

丽妮达正想开口,娜尔丹打断道:“那个十二王爷便是扮成上官骛极的浪子,他究竟何许人?”

“娘,待会让他来告诉你。。。”

浪子是什么人?丽妮达一时说不清。

娜尔丹却道:“我不想见他,倒想见见成光。”

丽妮达一路说的边关月与成光之事,还说了些天道教与神女门之事,因此娜尔丹对成光印象极深。

丽妮达提醒道:“娘,此次我们母女重逢,全靠浪子。”

“这我知道,无心插柳吧。。。”娜尔丹语气平淡道:“我想他应是来找赫虎琴的,他不可能知道我也在。”

丽妮达很是疑惑,娘怎无半点感激之情,急道:“虽说他是猜的,可女儿敢说,他确实想来救你。。。”

“猜的,如何猜的?”娜尔丹神色微变。

丽妮达心头一凛,圆话道:“其实,他认得一位江湖高人,是那高人掐算出来的。”

世上还有此等高人?娜尔丹不再多问,望着丽妮达,询问道:“女儿啊,这几日,娘听得只言片语,至今没搞懂这成光、浪子到底与你有何干系?”

丽妮达怔了半天,回避道:“他们都是秦则方的仇人。”

此番轮到娜尔丹发怔,丽妮达见状,不失时机地试探道:“娘,你说秦则方该不该死?”

“该死!”娜尔丹微微发抖。

丽妮达暗暗明白,不忍再问,岔开道:“赫虎琴该不该死?”

娜尔丹索然道:“随他去吧,娘如今只想到你爹墓上去烧柱香。。。”

娜尔丹情绪低落,丽妮达故作轻松道:“快了,明日便可到神女殿。。。现今你去见见那个浪子,他蛮好玩的,还与云叔称兄道弟呢。。。”

此时,丽妮达寄望浪子能拨去娜尔丹心头乌云,浪子最擅长这一套,对此她很有信心,娜尔丹却推辞道:“改日吧。。。”

丽妮达无奈道:“那我也不去,陪娘聊聊。”

“你去吧,我想睡会。。。”娜尔丹将丽妮达推出房门。

“事情果真如你想象那般。”

丽妮达下楼见到浪子,开口便是这一句,虽说两人从未将此事挑明,但丽妮达清楚浪子早已心如明镜。

“嗯。。。”浪子神色凝重,他最看不得女人受伤,况且那人可能是他岳母。

“娘亲急着要去神女殿拜祭我爹,还莫明其妙想见光哥。。。”丽妮达喃喃道。

浪子点头不语,出奇的沉默。

丽妮达急道:“别光点头,你说我该如何开导我娘?”

浪子暗忖,娜尔丹失身于空色,所作所为又极似在了却心愿,莫非她真要自寻短见?可此话浪子从未说出口,唯恐丽妮达颜面难堪,现今丽妮达这般坦诚,浪子放胆道:“小妮达,说穿了此事好比蚊虫叮咬。。。”

“这不一样。。。”丽妮达声若蚊虫。

浪子正色道:“有何不一样?此等事本就原心不原迹。”

“不!”丽妮达摇头道:“你说的太轻巧,事关人格尊严。”

浪子辩道:“你说的是世俗妇道尊严,那是外在的东西,真正的尊严应是威武不能屈,富贵。。。”

丽妮达黯然打断道:“可我娘屈从了,不然也不会活到今天。”

丽妮达说的不算歪理,浪子一时语绝,只得宽慰道:“你娘定是期待日后报仇雪耻。。。我要让空色跪在你娘面前。。。”

“这有何用?心头创伤怕是再难愈合。。。”丽妮达眼圈发红,情绪激动。

浪子懂了,一个空色,一个成光,使这对生性高傲的母女自尊心受到莫大伤害。于是,分外柔情道:“小妮达,治愈创伤的唯一良方,唯有真爱。。。”

“真爱?”丽妮达似有所悟,转而忧道:“我爹已不在人世。。。”

“可她还有你这女儿,你娘忍辱至今,盼的就是再见你一面,她舍不下你。。。”

说的对极,丽妮达看到一丝希望,又问道:“连日来,我一有机会,便倚在娘身边,可她若是趁我不在,去寻死咋办?要不,我去将赫虎琴杀了,这样便可时时陪着娘亲。。。”

“去吧,快点回来,我等你吃饭。。。”浪子漫不经心伸了个懒腰。

丽妮达轻咦道:“你怎不拦我了?”

“你听我的吗?”浪子问道。

哎,我怎么老让他套住话?丽妮达赌气道:“那你有何高见?”

“高见谈不上,权宜之计嘛,可明示你娘,你没她活不成,如此你娘应会暂且打消寻死之念。至于长久之计嘛。。。”浪子话说半句。

权宜之计不错,想来长久之计更佳,丽妮达催问道:“长久之计呢?”

“长久之计,便是让她儿孙满堂,享尽天伦之乐。。。”浪子悠然自得道。

“原来你在又打自己的算盘。”丽妮达脱口而出。

听得此话,平日,浪子定会一笑了之,可今日不知是何缘故,浪子认定那脱口而出的必是心声,顿觉心口极痛,暗暗恼恨道,癞蛤蟆亦是有自尊心的!岂堪一再恣意践踏?唉,我怎忘了先哲早就说过,女人心天上云,海底针,捉摸自然徒劳,迎合更是不必!她们不能算人,是一群不知所谓的感性动物。

“你是说我心怀不轨?”浪子冷冷开口道。

“我。。。”丽妮达说不清楚,也许是与浪子言谈无忌惯了,也许是她还没想好与浪子如何相处,也许是母亲之事让她心烦。

见丽妮达张口结舌,浪子幡然悔悟,我疯了吗?心胸怎如此狭隘?胡思乱想些什么?为了她,我一切都可舍去,难道还在乎她一句话吗?

浪子木然无言,丽妮达情真意切道:“浪子,原谅我吧,你早说过,我是个死脑筋,不分好歹的。。。”

“别这么说。”浪子打断道:“我知道你没那个意思,就算你有此意也属完全应当,其实我也说错了,那不叫心怀不轨,要叫也得叫心怀正轨。。。”

什么心怀正轨?浪子有点语无伦次,丽妮达不由问道:“你颠三倒四,在说什么呀?”

浪子很是急切道:“我想说,不管你说什么,只要是你的话,我句句会听,不信,你叫我从此窗口跳下,我便会毫不犹豫。。。”

丽妮达暗笑,此处不过二楼,这浪子真傻了,难得一次对我生怒,至于连话都说不来吗?

于是,丽妮达努了努嘴,下令道:“那就跳吧。”

不料,浪子当即道:“可否等下回?此处实在太低,摔不死我有什么意思?”

丽妮达噗哧一笑,嗔道:“你就会装疯卖傻。”

浪子本想畅怀大笑,突然间,他的笑容变得很怪异,歪嘴挑眉道:“唔,他来了。。。”

谁?丽妮达侧耳倾听,远处一阵雄壮马蹄声,似是成光那匹大黑马所发,丽妮达浑身一震,目光投向窗外,晚霞烟尘中,成光伟岸身影渐渐占据了整个夕阳。。。

丽妮达顿时芳心大乱,他如何得知我在此处?不,他不可能知道。那他为何而来?对!他想是来重温旧梦的,我又该怎么办。。。

“我。。。我上楼去。。。”丽妮达起身离席,还叮嘱浪子道:“你就说没见过我。。。”

今日或许注定两人犯冲,浪子望着丽妮达六神无主的样子,又一次讥讽道:“你在做贼吗?”

此番,丽妮达不再给他好脸色,娇斥道:“我还没轮到你管!”

说完,丽妮达便想上楼,此时,楼下传来安邦孟的声音。。。

“小子,换一家吧,此楼有人包下了。”

那小子自然是成光,日前,他已从扬州起程,众所周知,西域地广人稀,萧青锋又老奸巨滑,故而成光发信联络京城天道教弟兄和神女门弟子,约定于长安城会合,然后再周密布置兵分几路前去营救丽妮达。此时人马尚未到齐,他便抽空赶来鱼羊鲜,一来是看望老伙计们,二来,自是寄托一番相思之情。

成光见一陌生汉子拦在酒楼门前,路边还停着数辆马车,不免生疑,向着安邦孟抱拳道:“这位兄台,请问是何人包下此店?”

安邦孟斜睨他一眼,喝道:“少废话,你管得着吗?”

这句倒是浪子关照安邦孟的,令他一路切莫声张。

可安邦孟偏又忍不住神气活现加上一句:“滚吧,臭小子,我家主人名头,说出来怕吓死你!”

虽说成光看来威风八面,但浪子武功绝顶,又是王爷,安邦孟岂不要狗仗人势。

听得此言,浪子看看丽妮达,似在暗笑。

丽妮达则瞪他一眼,沉声道:“你还不下楼去,放狗咬人很开心么?”

“我想看看成兄弟耐心如何?”浪子轻笑道。

成光耐心如今很差,更看不惯有钱人作威作福。

“畜生!会不会说人话?”

成光大吼一声,身形未动,安邦孟已被他吸在手中。。。

安邦孟乃捕快出身,武功虽不咋样,但还自信身手灵活,当下不由大惊失色,不过,他挺忠心,高声通报道:“主子,有个硬爪子来啦!”

浪子不应,依然嘻笑道:“耐心不好也就罢了,怎还胸无点墨呀,这畜生又怎会说人话呢。。。小妮达,你的光哥读过书吗?”

成光听觉何等敏锐,依稀闻得浪子声音,忙扔下安邦孟,纵身跃上二楼窗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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