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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天道大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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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卫们闻声赶到,七手八脚捆住心湖,从他身上搜出一大摞雷管。。。

好险!萧青锋暗吸口凉气,说实话,他并没深究心湖大师真降还是诈降,只需他提供的情报有用即可,再说,心湖武功微弱,萧青锋根本不把他当回事。没想,此次他竟会暗藏炸药,欲置秦则方于死地,又怎不令萧青锋心颤不已,他一改平日温和之相,勃然狂怒:“你这贼秃,好大的狗胆!”

丽妮达也有点后怕,仗剑逼住心湖,倒是秦则方面不改色,淡然问道:“大师乃向佛之人,为何做出此等血腥暴戾之举?”

秦则方不会武功,方才已自度必死,然而,却无半点惊慌之色。这份定力,实令在场众人感叹:世间真有那种永远镇定如山,不露一丝狼狈的圣杰之人。

同样从容的还有心湖,他平静答道:“老夫早就不信佛了。”

“那大师信的是什么?”秦则方似乎颇有兴致。

“天道大神!”心湖一脸崇敬。

“哦?秦则方心道:看来此人是天道教忠实信徒,我正好与他理论一番,也好借机点醒丽妮达。于是,开口道:“这倒奇了,大师不信佛祖存在,却信有那天道大神,试问天道大神居住何方,长的何等模样?”

秦则方本人从不信神佛。

“此言差矣,我说的天道大神就是人间正道,正所谓道即是神,神即是道。。。”心湖到底和尚,不觉打起禅语机锋。

“道即神,神即道。。。”秦则方头回听得此说,不觉玩味一遍,问道:“如何才是人间正道?大师是否认为,我等朝廷命官都在走邪门歪道?”

“人间正道,当是家家平安、耕者有田,安居乐业云云,然则,再无贵贱尊卑之分,在天道大神前人人平等。。。”心湖将心中理想国度,描绘一番。

人人平等?秦则方尊卑观念极强,不由问道:“人分三六九等,有人勤奋,有人懒潦,有人体壮,有人羸弱,有人聪颖,有人愚钝。。。为何强求人人平等?”

“此言差矣!”心湖又驳斥道。

“大师,此言错在何处?”丽妮达忍不住出言相询,她从小受此教诲,不觉秦则方所言有何不对。

心湖看了眼丽妮达,说道:“先天公平,此乃老天爷所赐,强求确属枉然,老夫所讲人人平等,乃指在天道大神前的人人平等,所谓天道,也可说是公平律法,人们发奋图强也好,平淡度日也罢,都得受此约束,不可以权谋私,不可仗势欺人,如此必无多少贵贱之分,那才叫平等。。。”

“大师,此言倒是不差,本官执掌刑律,为的也就公平二字。”秦则方道。

心湖厉声问道:“那你可曾做到公平两字?别的不说,就按大明律,贪污六十银两者,定斩不赦,试问天下官吏,可有几个没贪过六十两的?”

其时,大明建国二百年,官吏早已腐败成风,谁还记得太祖之训?秦则方自是无言反驳,只得迂回道:“人性贪婪,也是天定,不过,那些官吏毕竟在为朝廷百姓办事,多得点情有可原。。。”

“多得又是多少?如沙家淦般金银成山?”心湖冷哼一声,又道:话还得说回来,那些狗官是为百姓办事吗?他们只知欺上瞒下,强取豪夺,有多少官员想过造福百姓?百姓之事自己来办倒还好点,官府横插一手,无非变着法儿增设各类苛捐杂税,借机敛财罢了!”

秦则方略略沉思一会,心想此言确非子虚乌有,一概否认恐难服其心,便坦然道:“此事偶也有之,然尔等百姓理应相信圣上,自会整治一切。。。”

“圣上?莫说他昏庸无能,我就想问他凭什么当的皇上?所谓大盗窃国,天下还不是朱元璋这大盗抢来的?”

舍得一身剜,敢把皇帝拉下马。心湖早已无所畏惧。

“大胆!”一声断喝,萧青锋的剑已抵住心湖咽喉。

在他看来,对于那些贱民,唯有行那愚民政策,待到愚弄不成,就用刀剑来封住他们的口!这绝对没什么好客气的。

“萧大人。。。”秦则方示意其退下,随后问心湖大师道:“若是让梁顶天来做皇帝,大师以为如何?”

丽妮达听出,义父已无法正面驳倒心湖,只有反守为攻,来抓对方软肋。心湖大师淡然回道:“梁顶天与那狗皇帝无甚区别,同样是个盗贼,但我教中尚有不少品格高洁,胸怀大略之人。。。”

“大师可算一个?”秦则方笑问。

“老夫不才,总比那狗皇帝强上百倍!”心湖傲然道。

“哈哈。。。出家人也梦想当皇帝。”秦则方抚掌大笑,旋即正色道:“但凡忤逆反上者,别看他说的如何天花乱坠,到头来,无非心怀嫉妒,谋权篡位罢了!”

“对!”心湖竟不否认,“天下如此之大,总需有人治理,然有道之士做了皇帝,绝不会三宫六院,荒淫无度。。。”

秦则方立马反诘:“谁说尔等不会荒淫无度?试问你们天道教何以取信于民?若如梁顶天一般,天下百姓岂不遭殃?”

心湖微微一怔,实也无所再驳,便昂然道:“不错,你们那些狗官不会信也不愿信,然而,百姓们早已不愿过那暗无天日的生活,即便诛灭九族,即便为人利用,奴隶们抗争将永无止息。相信终有一日,天道大神会降临人世!”

说完此言,心湖大师猛然咬碎腮下毒囊。。。

离开清晖城将近十日,娟娟仍居无定所,马车在崎岖山间小道上,漫无目的地游走着。。。

照娟娟原本打算,想去广州城暂避数日,广州其时已是个大都会,各色人群杂的很,找着隐匿之处应不会太难,然而,娟娟为梁亭鹞一事惊吓过度,以往那种无知无畏的勇气荡然无存,还未进城,便心慌不已,正巧几名劲装绿林汉从其身边经过,为首大汉斜了她一眼,直惊得娟娟调头就跑,仿佛兔子中箭。

已近中秋,天依旧这般热,即便在山林中也不觉多些凉爽,没走几时,娟娟唇干口燥,便拿了水壶,来到山坳中一条小河边,正想打水,忽见水中有张眼皮浮肿,满是黑污的脸。

娟娟吓了一跳,这瘪三就是我么?向来以美女自称的她心头一阵酸楚,差点哭出声来。。。

“喂!这位小哥。。。”

娟娟听见有人喊,蓦然抬头,是河对岸一位苍老樵夫在唤她。

樵夫笑眯眯道:“这河水是饮牲口的,来我家喝碗凉茶吧。”

娟娟巴不得有个歇脚处,即刻应道:“多谢阿公。。。”说罢,拉起马车,随樵夫来到一处山寨,山寨挺幽静,算来不过十户人家,经两人一路攀谈,娟娟得知那樵夫姓邝,独生子流落他乡,家中只余他与老伴相依为命。

邝老汉的家倒还不小,前后有四间屋舍,屋内虽简朴至极,却十分整洁,想来老两口乃勤俭持家之人。

娟娟心中喜道:有此歇脚之地,真不错,住上几日,待光哥醒来再作打算。

“阿公,我与师兄可否在你家暂住数日。。。”娟娟说着递上五十两银子。

“哎,小哥想住便住,何需银子。。。”邝老汉推辞道。

娟娟将银子硬塞在老汉手中,不依道:“银子定是要得,不然,你老人家便是赶我们走。”

“多谢小哥,那便取十两,你们住东头那间吧。”邝老汉说着,又望了望院外的马车,询道:“小哥,你师兄这是得病了么?”

“唉,算是吧。。。”

提起成光,娟娟黯然无语。

当晚,娟娟梳洗打理一番,又喝了两碗热粥,心情好了不少,总算可睡个安稳觉了,娟娟步入东厢房,见桌上点的是红蜡烛,床上铺的是龙凤被,暗笑:“老俩口,真有意思,当是洞房么?”

念及此处,娟娟心里像泡着窝蜜,她缓缓脱下鞋,斜卧成光身边,端详起硬朗冷峻的侧影,聆听着悠长深沉的鼻息,心道:若光哥现时醒来,该是多美妙一刻?

娟娟痴痴想着,探出玉手摩挲成光面颊,当触及成光那笔挺鼻梁,娟娟忽然心生一念,猛地捏紧两侧鼻翼,令成光不能呼吸。

“别睡啦!”

娟娟大叫道,以她的医道经验看来,光哥应是会憋醒的。

成光未醒,张开嘴来,娟娟另一手急忙捂上,这下总该醒了吧?

成光脸色涨得通红,仍无半分醒转的迹象,娟娟狠心不放手。。。

又过片刻,成光脸色由红变紫,最后竟有一丝黑气透出。

娟娟吓得放开双手,噘嘴道:“睡吧,睡吧。。。”说着,吹灭红烛,倒头睡去。。。

半夜,娟娟被身边一阵阵潮热催醒,微微睁眼,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本是漆黑的蚊帐内,弥漫着一层蒙蒙辉光,如云似雾,似真亦幻,细看,那层辉光竟是出自成光体表。。。

光哥真的会发光?娟娟大奇,伸手一探,成光额头烙铁般滚烫。这般体温绝非凡人所有。

娟娟大惊,如此高烧,成光焉能有命?急忙披衣下床,找来邝老汉他们,老两口几曾见过此等怪病,顶多也就取些凉水,敷于成光周身,以求降温。如此折腾一宿,到了此日午间,成光高烧才渐渐退去,那层奇异的辉光也随之不见。

娟娟呆坐床边,满腹哀愁,是何怪病?把光哥折磨成这样子,已有十多日了,他水米未进,若再有高烧袭来,性命定然难保。

“光哥,你可不能死啊。。。”娟娟喃喃自语:“你可知,我为你已舍弃了一切。。。”

想到此次出走,自己舍去公主般娇宠生活不算,还可能惹来梁顶天降罪于父母。

叛教出逃,自然不忠,那连累父母,就是不孝,自己忠孝不顾,还差点失去贞节,为来为去,为的就是成光。

“若是光哥死了,或是永远不醒。我又将如何?”娟娟不敢再往下想。。。

“是此处吗?”一个陌生声音在门外响起。。。

娟娟悚然回首,邝老汉领着一道一童推门入内,前面那位道士,身长足有八九尺,长得壮实极了,那件藏青道袍,穿在他身上鼓鼓囊囊,似是要被其小山般肌肉撑破,其身后跟着的道童,乍看低眉顺目,可抬眼匆匆一扫间,却也寒意迫人。

不好,此两人必是身怀武艺!娟娟心弦倏然绷紧,颤声问道:“邝伯,这。。。”

娟娟嗓子眼干得要命,再说不下去。。。

邝老汉乐呵呵道:“李少侠,这位是黄道长,我请他来替你师兄治病。”

一早未见邝伯,原是去替自己求医了,可他哪知,自己为避人耳目,从未请过大夫。。。

事已至此,娟娟只好强作镇定道:“那就有劳道长了。。。”

黄道长煞有介事把了一会脉,又看了看成光气色,缓缓点头,似已成竹在胸。

娟娟见状,忙问:“道长,我师兄的病有救?”

黄道长却开口问道:“李少侠,你与师兄,师承何派?练的何种功夫?”

娟娟并无准备,胡乱答道:“家师乃无名小辈,教的一点粗浅功夫而已,不值一提的。”

说完,娟娟有些后悔,哪有称师父是无名小辈的?忽听一旁道童叫道:“道兄,不必问了,看这把剑!”

娟娟惊见道童将藏于包袱中的伏魔剑抽出,勃然怒道:“你这小贼童!竟敢。。。”

“呸!老子可做你爹了。”道童啐了口,昂首挺胸。

娟娟细细一看,那道童长得老相,眼角已有鱼尾纹,原来是个侏儒。

“鬼童?孽道?”娟娟恍然记起有这么对邪派高手。

“不错,老子便是鬼童。”侏儒点头道:“姑娘,想必是伏魔剑主刁红的徒儿李玉娟,床上之人,应就是移山堂堂主成光。”

世间只有一把伏魔剑。娟娟抵赖也没用。

“两位前辈,来此有何贵干?”

娟娟难得如此客气,要知道鬼童孽道可是江湖上成名已久的魔头,自己武功不废,怕也及不上他们半分。

“爽快!”孽道抚掌笑道:“贫道,并无恶意,只想借耀日神功心法一阅,姑娘可否应允?”

原是为耀日神功而来,娟娟稍稍安心,回道:“实话相告,那心法现今落在天道教梁顶天手中。”

娟娟说的是实话,路上她曾替成光换过衣衫,未见耀日神功心法,想是已被梁氏兄弟取走。

两人二话不说,便是一通狂搜,结果可想而知。

孽道忍不住现出强盗本性,对着娟娟大吼:“快说,秘笈藏哪儿了!”

鬼童也似毒蛇般盯着娟娟,冷冷道:“咱哥俩从不欺负女人,可姑娘不识相的话,我俩只好破例一次!”

“真的,不在我们身边。真的。。。”娟娟边说边退,双手不由自主护住胸口。

面对步步逼近的孽道,娟娟又慌忙补上一句:“要不,等光哥醒来,再问问。。。”

“臭丫头!还想唬人?那姓成的小子,病成这样,我看一辈子也醒不来了!”

孽道正是断定成光醒不过来,方显出原形。

见对方如此嚣张,娟娟也显出原形,怒骂道:“臭道士!本姑娘若有那本武功秘笈,第一个便来取你狗命!”

这一骂,倒点醒了鬼童,娟娟惊慌之色是装不来的,若真有秘笈,也定不在身,于是,他出言阻止道:“道兄,算了,那丫头说的不假。”

“还是鬼大侠,目光敏锐,明白事理。。。”娟娟高兴得乱捧一气。

“姑娘先别得意,鬼大侠向来不会空手而归。”鬼童冷笑着,从怀中掏出张榜文来看了一遍,奇道:“咦,道兄,你看,这榜单上说,生擒移山堂堂主成光,赏银三万两,可人头只值一万两,咋会差那么多?”

娟娟大惊,脱口问道:“此乃官府榜文?”

“非也,此乃神女门给天下英雄开的价目单。。。”鬼童回道。

“价目单,那上面可有我?”

娟娟居然有心思问这个,大概女人总想知道自己在别人心中是个什么价。

鬼童找了一会,笑道:“李玉娟,生死不限,一口价一千两。。。”

呸,娟娟羞恼万分,神女门也太小瞧人了,本姑娘零花钱也不止一千两,当即豪爽道:“你俩只要放了本姑娘,马上可得二千两。”

幸好,我带了近万两银子,要是一文不名,连命都保不住啊。娟娟正沾沾自喜,便听鬼童阴笑道:“姑娘好大方,竟然拿我的银子来做人情。”

“你的银子?”娟娟瞪圆双眼,马上明白过来,所带银两被强盗发现,自然不再是自己的了。

此时,孽道开口了:“童兄,这丫头杀了算了,反正值不了几个钱,成光得活着送去神女门,。。。”

“这丫头自然杀掉,可成光最好也。。。”鬼童乃老江湖,深知夜长梦多的可怕。

“那可得差二万两!童兄,上次,黑龙沟一仗,咱哥俩杀了二十条汉子,才抢得五千两。。。”孽道劝说道。

“好吧,为防万一,我先去点了他的穴。。。”

鬼童走到床前,伸出粗短食指,点向成光“肩颈穴”。。。

谁知,这一指点下,鬼童那根食指,奇怪一亮,成光则弹坐起来。。。

“哇!”鬼童发出一声极为凄厉的呼号。

娟娟定睛一看,鬼童整只右手炭黑焦枯,就像被天雷劈过的树丫,娟娟更惊喜的是,成光已睁开眼来。。。

孽道虽也惊奇万分,但马上缓过神来,手中拂尘一抖,疾扫成光面门,端的是阴毒狠辣。。。

其时,成光尚在迷糊之间,见一道灰影拂来,本能举掌格挡。。。

嘭的一声,拂尘根根鬃丝,满屋飞扬开来。。。

孽道脸色刹时白了,拂尘鬃丝乃为异物所制,可是坚韧无比。莫说肉掌,就是利刃也休想切断。再说,他那一扫又是何等劲力,成光右掌居然一点无事,耀日神掌真有这般魔力?

心生怯意,必败无疑,此乃任何争斗之铁律,这次当也不例外。就在孽道楞神间,成光暴起,神掌一挥,切中其右颊颞骨,一堆足有二百斤的蛮肉随着鬃丝一同飘落于地。。。

当下,成光全然醒来,扫见娟娟神色紧张,站立一旁,却不见方才的鬼童。

“光哥。。。”娟娟怯生生叫着,脸上无一丝欣喜。

“成光!放老实点,你的妞可在我手上。”

躲在娟娟身后的鬼童,帮成光解答了疑问,他仅剩的左手已紧紧扣住娟娟后心。。。

“撒手!”

娟娟又一次听见成光说出,这两个令她芳心大动的字,不过,此次成光没有发出耀日神掌,而是将桌上的瓷杯飞出。。。

鬼童见状讶然,自己个小已完全隐在娟娟身后,那成光莫非想先将娟娟射死,再来收拾自己?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鬼童这般魔头,当然会有此等没有人性的想法,可他错了,那杯没有飞向娟娟,径直撞在他身后的墙上。。。

杯子固然碎了,其中一块碎片,准确地钻入鬼童后脑勺。。。

掷杯射杀鬼童,好漂亮的一招,速度、力量、角度,无一不拿捏的完美之极,我怎有如此功力?连成光也有些诧异。

成光不知,此刻他的功力已臻化至耀日神功第六层。本来,他极可能冲关不成,一命归西。救了他命的是,娟娟昨夜那番胡闹,片刻窒息正好激发起成光潜意识下求生本能,再加鬼童今日一指,恰恰促成其彻底苏醒。

“光哥。。。光哥。。。”

扑在成光怀中,娟娟悲喜交加,直哭得昏天黑地。。。

早晨,梁顶天从乱梦中醒来,只觉浑身乏力,头昏脑胀,好似一夜未睡。。。

“怪了!”

他懒懒躺在床上,心中思忖:受伤至今,一月有余,凭我内力,与唐人凤那般医术,按说,该痊愈了呀,怎么近日愈发感觉差劲?

“顶天,你醒啦。。。”

波儿走来,只见她挺峰翘臀,烟行媚视,嘴角荡开笑意,仿佛灿烂朝霞。

见勾人的波儿进门,梁顶天却无好气,沉声问道:“你昨夜又去哪儿了?”

“自然替你去察看城防了。。。”波儿答道。

“不是说神女门已经退了吗,还看什么?”

梁顶天虽不信神女门会善罢甘休,但他已无力再管,暂且骗自己开心点。

波儿娇嗔道:“你不常说,小心驶得万年船,我还不是在替你分忧?”

梁顶天恼怒道:“我现今忧的是,这伤何以不愈?”

“该好时,它自然会好,你急也没用。”波儿说着端起金边瓷碗,柔声道:“顶天,先喝碗燕窝,补补身子。。。”

梁顶天尝了口,忽觉舌底略生苦涩,立马警惕道:“波儿,燕窝里放的什么?”

“没放什么呀,这些日子,你不都吃这个的吗?”

“不对!”梁顶天电目如炬,扫向波儿:“今日这燕窝羹,可是你亲手做的?”

“哎呀!不好了。。。”波儿突然惊叫起来:“我将‘泸水矾’错当冰糖放进碗里。。。顶天,你该不会责怪我吧?”

说话间,波儿神情时而惊恐,时而窃喜,道不尽的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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