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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难得良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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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成光回到堂中,梁顶天已候他多时,一张丑脸堆满怒容。

“成光,你犯什么浑,彻夜未归,跑哪里去了?”梁顶天劈头盖脸训斥道。

“我去沙府了”

“沙府?就你一人?去送死啊?”梁顶天火气更大。

成光心中委屈却也无话可说。洪大锤在旁也道:“成兄弟啊,你如今已是堂主,办任何事,可不能太由着自己性子。你知道教主有多担心吗?”

“目无堂规,任意枉为,我看你是不想当这堂主了!”梁顶天怒气未消。

这堂主,又不是我要当,还不是你一手安排的,成光心中虽是这般想,可他也知道此等赌气话,一点意思也没有。

“教主,属下知错,愿受责罚。”成光低头道。

梁顶天没有理会,而是打量了成光一番,有点惊奇道:“咦?你居然能活着回来,连一点伤都没有?”

“教主,沙家淦不在沙府之内,他去武当山了。。。”

成光之言,对梁顶天来说,无疑是雪中送炭。梁顶天深知如今的沙府,既便一只鸟儿飞进去,也会马上被射落下来。几日来,面对沙家淦的乌龟阵,梁顶天苦思冥想,依旧不得破解之法,是以他整日忧心如焚,烦躁不安。

“真的?真的。。。真的。。。”梁顶天问了声,便没再听成光回话,而是喃喃自语。

沉思片刻,梁顶天高声令道:“快,召集弟兄上武当山!”

梁顶天之果断,令在场之人,大吃一惊,且不说此事是真是假,就是与沙家淦开战,也要商议谋划一番吧。

“发什么楞,快啊!”梁顶天又大喝一声,直震得众人耳膜生疼。。。

“是,教主。”大伙一声应喏,匆忙打点行囊,提起兵刃,牵马备鞍。不消半柱香时分,天道教一行三十余人从汇龙庄鱼贯而出,由梁顶天领队朝武当山方向飞奔而去。。。。。。

与天道教血战将至的紧张气氛不同,武昌城外,另一处庭院内宁静祥和。。。

雨过天晴,鸟语花香,在这空气清新的早晨,萧青锋坐在湖心亭中,以掌击桌,曼声而歌,神情怡然自得似赋闲老农。

萧青锋这个名字,在江湖上并非如雷贯耳,他那长相也平实无华,素来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说他是市井商贩、务耕老农、或者衙门小吏都有人信,唯独说他是当今武林剑圣,那就只有死在他剑下的人才会信。

“萧大人,今日兴致不错啊。”一旁侍卫献媚道。

萧大人所着官服补子上绣着猛豹,可知是位居四品的朝廷武官。不错,他现任锦衣卫副指挥使,乃当朝重臣太子少保秦则方手下首屈一指的大将。

“难得浮生半日闲。。。”萧青锋淡笑一声,向岸边张望道:“该是来了呀。。。”

说话间,一顶软轿抬进院来,停在水榭旁,轿帘轻启,款款走出一位风神如月的女子,她那惊世绝美的容貌中,既有神秘的西域风情,又有清秀的江南神韵,能将两者结合的如此完美,当今怕是只有神女丽妮达一人。

“四小姐,来了。。。”萧青锋急忙从亭中迎了过来。

丽妮达未有萧青锋这般高兴,淡淡施礼道:“徒儿丽妮达,见过大师父。”

萧青锋未在意,仍喜道:“四小姐,多日未见,为师心中十分挂念啊。。。”

“徒儿也很挂念师父。”丽妮达又是淡淡一句。

话到如今,得说丽妮达究竟何许人?为何萧青锋会称其四小姐?

丽妮达是秦则方义女,秦则方有三个亲生女儿,所以,官府之人皆称丽妮达为四小姐。

那她是不是边关月的女儿呢?也是,这其中涉及一桩鲜为人知的武林秘闻。当年,赫天王创立神女门时,就定下一条律法,神女不得嫁人,否则,将被活活烧死。丽妮达母亲娜尔丹当上神女后,不出一年便对这高高在上的神女之位,倍感厌倦,整日愁闷不堪。

正在此时,风云月三使出现了,他们本进不了神女殿,只因赫天王是个武痴,一心练功,无暇顾及神女殿安全,便派三个徒儿来保护神女娘娘。

娜尔丹活泼好动酷爱武艺,立时与三位风华正茂的少年英雄交往稔熟,清早,习学武功,午后,玩鹰逐兔,累了,四人围坐,谈天说地。

娜尔丹当是心情愉快,而风云月三人正值青春年少,又怎不向往如此美貌佳人,一来一往,三人都对娜尔丹产生爱慕之情,而赫天王总以为三个徒儿不会背叛自己,故而没多在意。。。

三使中以边关月最为风流潇洒,对娜尔丹爱的又最为狂热,这样,娜尔丹与这个来自江南的少年冒死相爱了。

风云二使心胸开广,见两人真心相爱,顾念兄弟情义,时常放任他们出殿游山玩水,还替两人向师父隐瞒,然两人已是如胶似漆,又如何满足于偶尔偷欢,他们发誓要结为夫妻。有一日,两人在大同城被神女门一位香主撞见,既被发觉,一不做二不休,边关月与娜尔丹决意私奔。

两人当知赫天王武功雄冠古今,神女门江湖地位如日中天,自己要想逃出其手心,只怕比登天还难。两人想到了“耀日神功”,冀望神功练成,不惧赫天王追捕。当时,赫天王已经被耀日神功之贻害所困,常常数日昏迷不醒,需浸泡在冰水中,方能转危为安。是日,正值赫天王昏迷不醒,两人盗得“耀日神功”心法,悄然离开神女门。

赫天王醒后,闻讯怒火攻心,复又昏迷过去。塞上风和西京云深感此事闹大,连夜追踪,望能劝其回心转意。不过,两人也非等闲之辈,早知私奔乃必然之事,一直暗中有所准备,故将神女门围追堵截一一躲过。

半月后,两人逃至豫东,一风景秀丽的古山寨定居,可好景不长,因娜尔丹长得太漂亮,寨中百姓认定她是仙女下凡,纷纷对其顶礼谟拜,还引来寨外观者无数。

神女门耳目众多,当有风闻,即刻派出六位香主追缉,六人均匀江湖一流高手,一场浴血死战,两人仗着共创那套神奇无比的“七夕剑法”,才勉强保命逃出,却都伤的不轻。

然而,厄运依旧缠绕这对爱侣,正当边关月他们想去江南之时,一群不明身份的高手不知何处得知“耀日神功”在他们手中,便前来抢夺。。。

此战,两人再无幸运,边关月逼落悬崖,娜尔丹则伤重被俘。正当这伙神秘高手,逼问娜尔丹“耀日神功”下落之时,巧事再次发生,朝廷锦衣卫之人突然杀了进来。原是在此地追剿山贼的秦则方发现这伙匪徒,娜尔丹因此得救。

事后,秦则方为娜尔丹找寻过边关月,但仅在飞瀑下拾得边关月的“断瀑”剑,众人均以为边关月尸身早被急流冲走。

娜尔丹含泪凝望“断瀑”剑,心中念道:“断瀑、断瀑,莫非你早已预示了主人的命运。。。”尽管悲痛欲绝,娜尔丹却不能为夫殉情,因为,她已怀上了边关月的孩子。

得知娜尔丹有孩子后,秦则方对娜尔丹关怀备至,执意将其留在府中。起先,娜尔丹寻思秦则方可能别有用心,多次想离开秦府,后来,慢慢发觉秦则方确是位正人君子,对自己绝无邪念,也就在秦府安顿下来,生下的丽妮达便成了秦则方义女。

湖心亭中,丽妮达刚入坐,萧青锋便指着满桌瓜果点心,道:“四小姐,这些是西域献来的葡萄、哈密瓜,你小时最爱吃的,来尝尝。”

丽妮达与母亲一样,从小爱吃西域水果,不过,今日她毫无心绪,尝了两颗马奶子葡萄,便停下手来。

“怎么不甜吗?这可是秦爷特意命人送来给四小姐的。。。”萧青锋问道。

“很甜。”丽妮达回道,神情似乎在说甜不甜与想吃不想吃,根本就是两码事。

萧青锋又道:“此次,秦大人还让人捎来些胭脂水粉,滋补良药,都是各地献与皇上和娘娘的珍品。。。”

丽妮达婉拒道:“大师父,徒儿不日便回神女殿,那里什么也不缺。”

“四小姐,这些可是秦爷的一片心意啊,别看他平日挺威严,待你可比亲生女儿还好。”萧青锋劝道。

“义父,待我确是十分的好。”丽妮达点了点头,问道:“义父近来身体如何?”

丽妮达自当上神女后,已有一年未见秦则方。

萧青锋叹一声,道:“你也知秦爷已近花甲之年,还要操持大局,这日理万机的真够辛劳,虽是没啥大病,可也小病不断。。。”

秦则方文人出身,不会武功,这年岁一大,病就来了。

丽妮达生怜道:“一年多了,该抽时间,去看看他老人家。”

萧青锋脸上露出欣慰之色,称赞道:“四小姐真是个孝顺女儿。。。”说着,他端详一阵丽妮达,轻声问道:“四小姐,似是情绪不佳,这差事不好当吗?”

丽妮达自幼在秦府长大,一身神奇武功,除了母亲娜尔丹的“七夕剑法”,其他都受之于秦则方手下三员大将——“剑圣”萧青锋,“火龙鞭”金杰三,与“无影腿”哑尼。金杰三与哑尼,一个脾气暴躁,一个性格孤僻,是以丽妮达与大师父萧青锋处得最好。平日里,师徒相见总是开开心心,无话不谈,此次,萧青锋见她蛾眉深锁,默然不语,想必心事重重。

丽妮达仍是不语,萧青锋又道:“四小姐步入江湖以来,为朝廷屡建奇功,该不会有什么事能难得倒你吧?”

丽妮达年仅十六,便连斩四位江湖成名大盗,可那不过是练练手,如今,位居江湖第一大派掌门,艰险可想而知,但萧青锋对自己徒儿的武功极有信心,他知道江湖上真能敌过丽妮达的,也就屈指可数几位。

“难事倒是没什么。。。”丽妮达答道,“只是,日前我找到了生父。”

“噢,是边关月大侠吗?他现在何处?”萧青锋神情关切。

“他不在了,去年腊月过世的。。。只差三个月,我就能见到他了。。。”丽妮达黯然神伤。

“可惜,可惜,想不到边关月原来尚在人世。。。”萧青锋叹道。

想到父母至死不能重逢,丽妮达心生悲痛,质问道:“义父当年为何对我娘说,爹已死了?”

听着丽妮达语气中有责怪之意,萧青锋匆忙解释道:“当时,确是得不着你父亲的下落,又有那‘断瀑’剑为证,所以,我们都以为令尊必是亡故了。。。”

丽妮达想想萧青锋说的在理,是自己无端生疑,便抱歉道:“大师父,徒儿为父母之事,心生悲凉,冒犯之处,还望见谅。”

萧青锋道:“哪里话,四小姐,能直言相问,可见对老夫之信赖。。。”接着,又问道:“令尊后事料理的如何?”

丽妮达略略一说,又转口问起了刁红之事:“大师父,移山堂两位堂主非杀不可吗?”

萧青锋双目倏然如电,盯着丽妮达问道:“四小姐,认为不该杀?”

“我倒觉得他们与一般匪类不同,都是些重情重义之人。。。”

自从结识成光后,丽妮达对移山堂有了些好感。

萧青锋暗叫不好,四小姐竟对天道教动了恻隐之心,要知道天道教乃秦爷头号大敌,而她又是秦爷这盘大棋中,最为重要的一枚棋子,此事可不能有半点闪失。

萧青锋想了想,开口问道:“重情重义之人便不该杀吗?”

丽妮达十五岁便已出道,为秦则方破过不少大案,要说没杀过一个不该杀之人也不可能,不过,此次她却对移山堂有种别样的感情。

“大师父,他们所说替天行道,与我等肩负职责并无甚差别。。。能否设法招降之?”丽妮达试探道。

萧青锋皱眉道:“四小姐冰雪聪明,如何变糊涂了?那些亡命之徒,顽固至极,岂是轻易劝降得了?”说着,萧青锋起身走到丽妮达身前,苦口婆心道:“逆贼不除,天下永无宁日!四小姐出门之时,秦爷不是将各方厉害关系都交待清楚了吗?”

丽妮达自是讲不清楚,按说她对成光和移山堂并不十分了解,可女人往往更愿意相信自己直觉。

见丽妮达又是不语,萧青锋正愁无法相劝,突然,他想起一件事,开口道:“秦爷此次还问起一事。。。”

“什么事?”

“秦爷问,小姐为何在沙府中营救那个天道教反贼?挑起移山堂与沙家淦的矛盾,我等坐享渔利,本乃秦爷既定方略。”

说完,萧青锋目光向丽妮达一扫,虽是不经意的一扫,丽妮达却觉锐利无比,令其心寒,镇静一番,才答道:“那青年名叫成光,乃我生父徒儿。。。”

丽妮达将“鱼羊鲜”之事,又叙述一遍。

虽是略略一说,萧青锋何等精明,已然明白其中原委,二十年来,秦则方待丽妮达母女着实不错,可好强的丽妮达总有种寄人篱下之感,她一直不愿相信,其生父已不在人间,好不容易得知生父下落,怎奈边关月已不在人世。想来,丽妮达是将对边关月的感情,无意中转嫁到成光身上,视他如亲人一般。

萧青锋找出原由,略略心定,暗道:我本担心这姑娘莫非是遇上什么孽缘,才会同情天道教反贼,如此看来是多虑了,可她终归女孩子,情事一点马虎不得,待我劝上一劝,于是,笑道:“原来如此,四小姐此举合情合理。。。”接着,萧青锋话题一转,略带伤感道:“小姐美貌无双,又处豆蔻年华,整日与刀剑为伴,也实在为难你了。。。”

丽妮达倒未孤影自怜,淡道:“大师父何出此言?义父待我恩重如山,做女儿的,自当为其分忧。”

萧青锋道:“话是不错,可姑娘家总是要嫁人的。秦爷曾与老夫说过,等此事大功告成,他想与小姐说门亲事,论小姐之品貌为人,王公贵族,风流才子,只怕要踏破门槛喽。。。”

闻得此言,丽妮达嗔道:“什么王公贵族,大师父你也这般俗气?”

萧青锋明白丽妮达自小傲气,从不为钱财动心,呵呵笑道:“师父是有点俗,小姐不听我这凡夫俗子的也罢。只是,婚姻大事,小姐要慎之又慎啊。。。”

丽妮达知他一片好心,也正色道:“徒儿谨记师父教诲。”

此时,一侍卫急匆匆跑进,通报道:“心湖大师求见,说是有要事禀报。。。”

“心湖大师,他已答应归降朝廷?”丽妮达微微吃惊,心湖被俘定是因她而起。

萧青锋点头道:“不错,我答应让他去九华山化城寺当主持,老和尚便归顺了朝廷。。。”

六根清净的僧人也有权欲?丽妮达不禁摇头。

心湖大师走进院来,见丽妮达在场微微一怔。

萧青锋见状道:“都是自家人,大师但说无妨。”

“今晨梁顶天率三十七名弟子,前往武当,追杀沙家淦去了。。。”心湖大师告密道。

“噢,沙家淦去了武当,当真?”萧青锋大感意外,也可见沙家淦行事相当隐密。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心湖大师垂首合十道。

萧青锋挥了挥手让他离去,随后叹道:“真是半刻也不得闲哪。。。”

“此事如何应对?”丽妮达急问。

萧青锋思索片刻道:“嗯,此事紧急,你暂且别回神女门。。。”

丽妮达本就为此担心,天道教仅三十余人,而武当弟子有数百之众,加之沙家淦的随从人马,若在武当山交锋,天道教必要吃亏。

萧青锋续道:“目前,当务之急是要除去沙家淦,老夫另有要事在身,此事只有靠小姐了,你务必赶在沙家淦未到武当之前,将其拖住,以便让梁顶天得手。。。”

“是,徒儿明白。”丽妮达应了一声,便想走。

“慢着,我还有几句话要交待,首先,武当自永乐帝来,为我朝历代君主尊崇,故我等官府之人不易插手,你此去也要尽量避免与武当派冲突。其二,梁顶天一心要灭沙家,必在图谋沙府那万贯家财,沙家淦数十年搜刮鲸吞,那批金银少说也有百万两之巨,可不能让梁顶天夺去。。。”

“大师父,这我明白。”

丽妮达来时,秦则方就授意查明此事,可在武昌数日,她与萧青锋均未探得巨款下落。

待丽妮达钻入轿中,萧青锋还嘱咐道:“记着,难得如此良机,一定不能让沙家淦活命。。。”

虽说四月,天已颇为炎热。梁顶天成光一行,在烈日下,狂奔多时,已是人困马乏,唇干口燥。。。

“教主,让弟兄们稍歇片刻如何?”成光提议道。

“不成!今晚也不能睡,我等必须赶在沙家淦之前到武当山!”梁顶天头也不回道。

洪大锤忍不住问道:“教主,大伙都不明白,为何这般疯了似的狂追,沙家淦也未必真去了武当。”

确实,大伙都认为沙家淦老奸巨猾,仅凭成光之言,就断定其去了武当,实在有点悬。

梁顶天回头狠狠瞪众人一眼,怒道:“你们以为我在抓狂?”

众人无言,波儿道:“教主,别说他们不明白,我也纳闷呢?”

波儿开口,梁顶天面色稍缓:“你们都纳闷,我就说说。。。”

“有谁知一泓真人生辰何日?”梁顶天故弄玄虚道。

“不知道。”众人都摇头。

“四月三十,也就是五日后。”梁顶天自问自答。

“噢。。。”大伙有点明白了,沙家淦是一泓真人的首徒,其子沙超亮又是玉玑道长的徒儿,沙家与武当派渊源极深,自是要去拜寿的。

“会不会他怕了我们,不敢去祝寿呢?”梁亭鹞插嘴道。

梁顶天斜他一眼,斥道:“别自作聪明,沙家淦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为惧怕我天道教,连恩师的寿辰也不赶去,岂不为天下人耻笑?”

小游子借机嘲笑道:“梁亭鹞,你道人人都像你这般,喜欢做缩头乌龟?”

梁亭鹞大怒,将掌一立,喝道:“小游子,你敢讥讽本少爷!”

“你想怎样?”小游子将胸一挺,毫不示弱。。。

“胡搞什么?”梁顶天怒斥道,“都他妈的,什么时候了?告诉你们,此去必有场恶战!”说着,他对波儿道:“将那些油膏分发给大家。”

波儿从行囊中取出一罐乳白色油膏,对众人道:“来,将这油膏涂抹在刀剑上。。。”

定海堂一班弟兄,上前取了些,涂在了刀刃上,移山堂之人楞着没动。

成光好奇道:“此乃何物?”

“是唐人凤所制的见血封喉膏。”梁顶天若无其事道。

成光听后满脸惊异,兵器上淬毒,历来为武林人士不齿,想不到梁顶天这样心狠手辣,毫无顾忌。

梁顶天当知其意,正色道:“你们给我听着,江湖之上,向来成王败寇。既然你死我活,便无道义可讲,沙家淦刺杀红姐不也靠的暗算?”

一席话,说得移山堂弟兄无言以对,思及大战将至,有人默默将油膏涂上。。。

成光则道:“梁哥,小弟无论如何不会涂。”

“随你便。”梁顶天知其脾气倔,不再勉强,纵马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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