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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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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欲乘风归去,唯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苏东坡离座,站了起来。他仰望着在云海中浮浮沉沉的明月,心中感慨万千: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园?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睛圆缺,此事古难金。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啊婵娟!

啊信子!

你在哪里?

我的心在抖,我的灵魂在苦苦地把心上人呼唤。

“归去来兮……云无心而出岫,鸟倦飞而知还……”陶渊明沉静地看看我,又看看大家,满怀沧桑之情低吟道:已矣呼……富贵非吾顾,帝乡不可期……

众,哗然。

陶渊明说得对,“富贵非吾顾,帝乡不可期”我只是风中的柳絮,水中的浮萍。我只是一个飘飘悠悠的孤魂野鬼:身不由己,还得随风而动,还得随风而去……

睡吧!睡吧!长眠就是幸福!

醒醒吧!醒醒吧!雨哥!

两种声音交替出现,又绵绵不绝的扑入我的耳朵里。

我知道,这是生与死,在激烈的博斗着。

“雨哥-回来吧!回来吧!”

我听清了,这是信子苦苦地把我呼唤!这是一声声强劲的生命的呼唤。

雷雨历险记(八)《海鸥号》徐徐开来

更新时间:2007-8-1 10:30:00

字数:3767

一八九六年秋天。史蒂切尔将小船静静地停泊在一个无名荒岛的海湾里。

我依然时冷时热,昏迷不醒,一动不动地仰卧在船板上。信子面色苍白,神色凄楚,无奈无助守护在我的身旁。

古话说:千年修得同船渡,万年修得共枕眠。我与信子前世修炼了千年以上吧?若不,怎能风雨同舟、生死相依呢?

此时此刻,史蒂切尔的心情格外沉重。我和信子的悲惨遭遇、孤苦身世总在他心灵的深处飘来飘去。

史蒂切尔深思着:雷雨是中国少年。信子是日本少女。他们的遭遇和历尽的磨难是两个民族的遭遇和磨难的缩影。

史蒂切尔知道:

一八九四年至一八九五年,“中日甲午战争”以清军败北,以大清显赫一时的北洋海军舰队全军覆灭告终。

清政府派李鸿章与日本首相伊腾博文谈判并在日本的马关签定了《马关条约》,将中国美丽的宝岛台湾,割让给日本。

当年,有人狂妄的说,世上什么是真理?强权与暴力就是真理。

又有人说,谎言重复千次,就是真理!

史蒂切尔的心,好疼好痛。世上的强盗,哪个不说自己言行是对的呢?

当年,世界上第一个工人阶级的政权《巴黎公社》诞生后......欧洲的强盗们骂不绝口,乃至群起而攻之。

一八七一年五月二十日,梯也尔和俾斯麦伙同普鲁士军队,向巴黎发动了进攻。

《巴黎公社》人,用铺路石,用沥青,用大树,用沙袋,用木桶,构筑了五百多个街垒,与敌人展开了激烈的巷战,敌我双方血流成河。

《巴黎公社》的优秀儿女,从五月二十一日浴血奋战至二十八日。在这举世闻名的《五月流血周》的日子里,史蒂切尔与自己初恋的情人金发女郎露西,与自己的众战友们,步步为营顽强战至最后...露西牺牲了,战友们大半牺牲了,史蒂切尔也像死人似的昏卧在血泊里。

《巴黎公社》的出现,宣告了资本主义衰落时期的开始......

多少年过去了,史蒂切尔仍对当年露西英勇战死的情景,记忆犹新。

她是站着死的。她在枪口前,没有下跪,没有低下高傲的头。她是在《公社》万岁的呼声中流尽最后一滴血的。这是《巴黎公社》人的骄傲,是女性的骄傲。

往事休矣!

史蒂切尔看看我,又看看信子,一阵阵心酸,眼里漂满了泪花。

一群海鸥,突然向南飞去,并在离小岛不远处的海面上。久久地上下翻飞,似乎在捕鱼。

海上生活的经验告诉史蒂切尔:有船来了,有大轮船来了。船的螺旋桨打得鱼儿不死也伤,成片地浮上海面......

商船?邮轮?

不可能,不可能,它们不会远离国际航线跑到离小岛不太远的海面上来。

军舰?海盗船?这可能!

战争的乌云,像暮晚时分的一群乌鸦遮住了欧洲、亚洲和世界的上空。

一八九五年后,由于日本军国主义者,以武力强占了中国的台湾,亚洲的局势更加动荡不安。

美国、英国、法国、德国、俄国、意大利、奥地利等七国,你争我夺,都不愿看到日本独吞中国的美梦成真,都想到中国来瓜分一块肥肉......各国的军舰,从大西洋,从印度洋,从太平洋各个水域,日夜兼程驶往亚洲,驶往中国。世界各地的海盗船,也乘机兴风作浪。

史蒂切尔暗暗想到,兵就是匪,匪就是兵,从古至今,兵匪本是一家人。

唉!史蒂切尔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管它是兵舰,是海盗船,只要有船来,雷雨的命就有救了。

“信子,快看,有船来了。”

过了不久,史蒂切尔惊喜地发现,一艘高挂万国旗,高挂《远洋生物考察团》旗帜的大轮船,徐徐地向小岛开来。

中国《海洋生物学》王浩教授,眉清目秀,五官端正,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一表人才。他举止高雅、稳重,一派学者风度。

王浩头戴一顶宽边圆顶,海兰色的南沙学者沙帽,眼带一付亮丽的金丝镜。他身穿一套特制的淡兰色薄薄的西服,脚穿一双硬底、软皮浅兰色的凉鞋。

王浩两脚稍稍叉开,抗住船的摇摇摆摆,沉稳地站在船头的甲板上。他一手紧握住半兰半白的船栏杆,一手向远处的小船上的史蒂切尔频频招手。

在王浩左侧,穿海军服,倚栏而立,用大号军用望远镜细看小船的人是信子的父亲:山口太郎。在王浩右侧,穿素白连衣裙的、双手紧握栏杆、翘脚向小船张望的女人,是信子的慈母:王华。

这,这是怎么回事呢?原来是这样:

王浩得知妹妹一家人,在海上失踪后,迅速调正了《远洋生物考察计划和航行路线》后,毅然踏上了既考察又寻人的风险航程。

王浩是一个德高望重、博学多才、爱祖国爱人民的学者。他不仅对海洋生物很有研究,而且对天文学、海洋生物学,对航海技术,对各地海况、海图也精心钻研过。他既是《考察团》团长,又是《海鸥号》轮船的船长。在浩渺无际的茫茫大海上、在远离航线的凶险四伏的水域,轮机长时时刻刻按王浩下达的精确果断的命令,快速调正航向,躲过无数暗礁和涡流......

他们很快就发现了碎裂的船板和落水人的踪迹,并在一个无人的荒岛上,寻到了为生存苦苦挣扎的太郎和王华。

“信子-”太郎在望远镜里,惊喜地看到女儿的面容,一颗心狂跳起来。他挥舞着望远镜,口中连连高呼,“信子-”

“爸爸-”信子,-惊-愣-喜-悲。继而放声哭喊道,“爸爸---我在这里---”

“得救了,得救了,我们得救了......”史蒂切尔喃喃自语,激动得不知说什么好!

我似睡非睡,似醒非醒,听到信子惨烈的呼声,心一酸,流出泪来。

“啊!”史蒂切尔看到我的眼角涌出了清亮亮的泪水,口中连连说道,“小雨有救了......”“信子---”王华听到了信子那含着哭音的呼声,又看到信子那几乎跳起来、挥动双手的娇小的身影,一股难抑的泪水,像涌泉似的流了出来。她连连用含有浓烈哭音的呼声,狂喊着,“信子---妈妈来了---信子---不要哭啊---信子---”王华激动至极的哭声,使铁石心肠的人也落下泪来。

“妈妈---妈妈---”

一阵阵漫长的呼声,久久地在空中回响。大海的浪花,又跳又唱。几只欢快的海鸥饶着船儿盘旋飞翔。

“妈妈!妈妈!”

这是幻梦中的隔世的呼唤。这是悠长的生命死而复得的呼唤。这是重获天伦母爱,激情难抑的呼唤。这是发自爱女内心深处的大喜大悲、酸甜苦辣溶解在一起催人泪下的、令人心碎的呼唤。

在医学博士玉梅和护士水仙,海棠三位白衣天使的精心治疗,护理下,我起死复生了。

三天后,我终于慢慢地睁开了沉睡的眼皮。我终于看到了信子那苍白憔悴,挂满泪水的灿烂的笑容……

我身子微微一动,想坐起来,但身子太沉,力气太小……我似乎为自己沉睡太久,太久而感到由衷的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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