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命运(1 / 1)
夜市——美味街道情人节,美味大街就像是一块布上的瑰色料子,七彩闪亮,醉人的霓灯,如流水一般的人群,虽然有点冷,但却也爽朗,店面灯火荧荧,犹如白昼,然而在这人群里有着一对兄妹或者是特殊的情侣,一个穿着白衣一个穿着黑衣,虽然看似密切,但实际上……
“金凯鲁.巴部而伦有一件事情我一定要对你说。”一位扎着尾的少女用着坚决的口吻喝道。
“?”金凯鲁.巴部而伦转过头,看了看某人不满的表情,思索一番,然后华丽丽的将他无视,照样做自己的事。
“金凯鲁.巴部而伦现在不管你听还是不听,我还是要说,你……看!”某人高举起两只手,十指上的每一根手指头上都分别挂着不同色彩的塑料袋,而塑料袋里则是满满的小吃,仔细看看,这么多小吃的体积现在相当与织镜身体体积的二分之一,“你该不该意识到什么。”绅士风度!织镜在心里狠狠的念道。
虽然她力气惊人,但太多的东西也很麻烦。
金凯鲁.巴部而伦无辜的眨眨眼,像无辜的小狗狗一样,脸上清清楚楚的写上了这几个字——让你多吃点又怎么了?
“巴,我知道你不是人,吃东西的速度快如光速,随时可以保持你华丽丽的外国帅哥贵公子形象。但你考虑一下我,你让我拿这么多东西算了,你还一个劲的往我嘴里塞什么?肉串、鱼丸豆腐干,巧克力,软水果糖,玉米,烤红薯,炸薯条,炸鸡腿——N+1种小吃,你拿我当什么的?”
“我只是看你拿着东西没手吃东西才这样为你服务的呀。”
某人的脸色依然是黑的。表情上是这么写的:说出你的真心话。
“你太瘦了,我可是要‘用’你一辈子的,没充足的血量怎么行,我可是要饿死。”他笑的肆无忌惮。
“你……”织镜在心里呐喊:我现在真的知道冰晶对我有多好了,至少她不会这么气我。
“哥哥。”一个长相十分乖巧的小女孩,三步并两步的走过来,手里捧着一束血红欲滴的玫瑰。看见巴脸上浮起两朵红云,织镜连忙在心里呐喊:到处散发荷尔蒙的家伙。
“哥哥你长的好漂亮。”
“是吗?”某鬼淫笑,不规矩的的手抚上可一小女孩的下巴,并慢慢延伸到小女孩纤细白皙脖子的动脉处,织镜脸色大变,赶紧拍掉某鬼的爪子,把小女孩从魔爪中救出,“真是BT的家伙,连这么小的小女孩也不放过。”
某鬼似笑非笑,只是揽过织镜的头发,按在她的左耳垂下,轻轻呵了一口气,“你吃醋了吗?”
某人全身起鸡皮疙瘩,猛得推开巴,“开什么玩笑。”
“哥哥。”天真的声音再次响起,“你给姐姐买只玫瑰后再相亲相爱好吗?”
情况顿时形成僵局,仿佛幽灵在世。
相亲相爱?织镜嘴角抽搐,这是什么词,名词,动词,还是形容词……
“小妹妹——”巴又伸出了爪子,“哥哥不认识她。”
切——织镜在心里鄙视他,拉开他的爪子,织镜半顿着接过他的玫瑰,然后沉思一下,“谢谢这朵玫瑰我要了——”织镜付完钱,小女孩便兴高采烈的向马路对面的一小男孩跑去。
织镜先是笑了一下:人小鬼大的一对呀。
玫瑰含苞欲放,像一对相拥的恋人,有着迷人的香气。织镜抚摸着那朵玫瑰,然后沉思了一下,再看看巴,她又笑了,果然,红色的玫瑰很适合他。还有一天她的灵力就要恢复了,到时候……
几缕月光笼罩着巴,他柔和的唇线滑出了一个幽雅的弧度,才只有披肩的长发流泻的水流般的光泽,妖邪俊柔的脸上有着似有似无的笑意。
“巴送个你……”
他先一愣,然后任由织镜把玫瑰扣在他黑色的西服上,别致的红玫瑰在上面显得格外协调。
“你喜欢玫瑰。”他认真的问道。
“还好啦。”织镜淡笑着,红玫瑰虽然有些俗气,但是还是很喜欢的。
“巴……如果有一天我一下子不见你会怎么样?”但愿这家伙不会因为她走掉有什么困扰。
“不会不见的。”巴抚摩着织镜的脸孔,“你是我的仆人,照顾我一辈子的仆人。”
……
——……
夜风徐徐的吹着,两个相视无语。织镜的身体有些哆嗦:果然不是荧惑,如果是荧惑大人的话……
“荧惑,如果有一天织镜消失的话你会怎么样?”
“不会怎么样……不过……”荧惑抚摩着儿童版织镜的头,“我也许会难过一会,然后帮你做个水晶的棺材。”
“讨厌了——”“至少要钻石的呀……”她可是他唯一的徒弟呀。
从小大大,在荧惑的心里只有那个冰封住的天下第一美女慧之镜。她对他只是个徒弟,只是一个徒弟。
有的时候她真是嫉妒着个美女呀!
——丫头,丫头……
——织镜脸色一变,是北北,是北北的呼唤。织镜回过神,一种异样的情绪涌上了心头。慢慢的在心还里晕化开来,繁起了涟漪。北北……
每次都是这样只要一不开心,北北就……
“阿北~”
“幻镜~”
织镜转回头,对背后的巴部尔伦淡淡的一笑视之,然后就朝呼唤她的对面冲过去。
前方有个半透明的蓝色光罩,但织镜却轻易冲了进去。
“丫头~”某北张开双臂,撅着屁股,飞奔而来,“抱抱~”幸福的粉红色泡泡在四周冒出,兴奋的泪水在眼角闪着光。
“POW!”冰晶的头肿起了个大包,织镜拎着她的耳朵左右晃动,“说,你这几天去了哪里,没看见我的寻人启示吗?”
“她当然看不见——”爱尔特进与她的宠物——一只长得像兔子的家伙‘白馒头’在拐弯处走出,“她呀,这几天根本是在监狱。”看爱尔特进那个尴尬的样子,织镜就知道冰晶已经对他伸出过魔爪了。
“什么?监狱?”织镜没有给冰晶任何解释的机会,就扯着她的领子逼问道,“说,你到底做了什么?是调戏了某个名人的千金,还是拐卖了良家妇女?”冰晶的好色织镜比冰晶本身还清楚。
“不是啦!我……”
“什么?难道你还做了什么比这个更严重的事情吗?”
某北汗颜:“在你心目中我真的像是会做这种事情的人吗?”
“当然不像,因为你本来就是。”
冰晶的脑袋垂下来了。
原来织镜那一天被巴部尔伦带走后,冰晶的那件黑色风衣就掉在了那里,第二天,人们发现了那个因为吸血而昏倒的女人,并且怀疑是和什么抢劫案或者是凶杀案有关,立马报了警,本来嘛,最近这城市的罪犯成群,人们的神经本来就很敏感。谁知冰晶高好那个时候朝自己的风衣扑上去。于是冰晶便被当成是什么‘犯罪嫌疑人’被带走了。
不过,值得狱长欣慰的是,自从冰晶来了以后,狱里的那上老大呀,江湖上的九龙呀,还有什么虎背雄腰男都被冰晶驯服的服服帖帖的。一口一个‘大哥’,叫的冰晶那个美呀(请忽视冰晶的性别),那些黑白两道的人每天最幸福的事情就是听冰晶讲述什么炮妞技巧,赌牌技术和逃命闪人的办法。每一次绘声绘色的描述都很能满足那写小弟的欲望。
所以当那个昏倒的女人苏醒过来对冰晶说了一句‘从没见过这么丑的人以后’,那群小弟那个哭呀,接着冰晶在接了一群小弟的礼物以后,就放出来了。
——以上有白馒头报道。
“原来是这样呀。”织镜的额头有点冒汗,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那衣服是她丢在那里的。
“对了!丫头,我们还有一天。”
“是的。”两女两手互扣。
“力量、智慧……难道这真的是命吗?”爱尔特进嘀咕了一句。突然她脸大变,“不好了巴部尔伦那笨蛋有危险。”“慧……哦,不!冰晶、织镜……拜托你们帮他,现在只有你们……”
——鲜血带着血沫一股脑的从伤口溢出,杂苍白的肌肤上显得更加红妖,巴一手捂着胸前的玫瑰,鲜红欲滴的玫瑰在他的手掌下皱巴巴的,那花上沾的是他的血,映照朗月,比今日微带血丝的月亮更加凛然,那话是在与月争妍。
看看自己的手掌,血肉模糊,也被花刺刺破,鲜血似乎从来没流得这么狼狈。
巴部尔伦苦笑:痛吗?但不知道为什么痛得很舒服,比起心里的那个痛,这已经好上太多了。她还是要离开吗?自从他提出要她做他吸血鬼的恋人后,她便对他反常……从她的眼波中他看得出她和爱尔特进是一样,是自由的,不她比爱尔特进更加自由。
这是诅咒吗?命中注定不能和她在一起?
满月下,一个身材修长挺拔的人影站在了那里,他的影子被月光拉得很长很长,一头长至腰间的黑发被扎成了马尾,冷峻的面孔几乎没有表情,身穿着一件连身的金色特定长袍,力领,显现出他的身材,胸口是一把镰刀的标志,而手里也是拿着一银色的铁链,他闭着眼睛,有着另人无法轻举妄动的气势,那压倒性的气息另人不寒而栗,他像个死神,不——他就是死神,对于血族而言。
风停,他睁开了同样冰冷深邃的眼眸,“金凯鲁.巴部尔伦——我为第14除魔族拉依法克.贝尔蒙——天命吧!”除魔族杀死血族,那是天命!血族杀死除魔族获生这也是天命。
风起,树枝被刮得呱呱的响,巴笑了。
看起来今天是被净化定了,除魔族拉依法克.贝尔蒙的武器——噬魂血盟所造成的伤靠血族的自行恢复是好不了的,他今天太大意了,已受了重伤,打得过是不可能的了。不过……他会坐以待毙吗?
巴的嘴角更加上扬了——不!他宁可和他同归于尽,这样——至少爱尔特进会少一个敌人。
雪白的尖刃如同死神手里的夺命锁,巴那只还淌着鲜血的手一伸,到左耳垂下面,突然,拉依法克.贝尔蒙的眼神一变,收回了噬魂血盟——“嗖~”的一声,织镜被吊起下巴,腾空,拉依法克.贝尔蒙的眼神越发的冰冷,但语气却还是没有隐藏住兴奋的情绪,“终于找到你了——”魔的气息……
我什么时候有惹着你的?织镜挥动着不算自由的手。
“放开丫头——”冰晶的眼神蓦然一变。
“拉依法克.贝尔蒙——”巴柔和的唇上参出了鲜血,他运起全身的魔力,系住的银发飘散开来,“放开她,要天命和我来,她只是个人类,她只是个什么力量也没有的人类。”
拉依法克.贝尔蒙的脸色微变,“奇怪,为什么会那么的像——”
“你这个家伙……”织镜抓住拉依法克.贝尔蒙把她吊起的手臂,“啊~”叫声不只是代表害怕,也代表力量。
织镜刚想用力,拉依法克.贝尔蒙的手却松了。
他喃喃的自言自语,“你不是,你不是,你不……”突然,他的眼神又变了,“糟了。”一袭狂风,他高高跃起,消失在黑暗之中。
……
看见织镜脱离了危险,巴部尔伦松了一口气,晕倒了——巴部尔伦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晚上,张眼的第一瞬间就的是忙碌中的织镜,他遮住脸,“真丢脸,我的睡姿被你看光了。”
哈哈,真是个笨哥们。”织镜小心翼翼的帮巴部尔伦的伤口上换着药,“算我们扯平了。”
巴部尔伦没有说话,只是用着茫然的神色看着她,织镜笑了笑,然后给他梳起头,“哥们你的头发真的很好,只是,如果在长一点就好了。”她最喜欢长长的头发,摸起来质感很好。
“你……”他低下头,欲言又止。突然他抬起头,“你喜欢长头发?”
“啊?”织镜还没来得急反应过来,巴部尔伦就把她紧紧抱在怀里,“镜,你可以留在我身边对不对?你可以永远留我的身对吗?”
“巴……”织镜微眯起眼睛,注视着他,许久后,小步走到窗前,望着快日出的天空,说:“算上太阳快升起的今天,我们差不多认识10天。”
“镜……我不管时间,爱情是用时间来量的吗?在和你相处的十天,是我最快乐的日子呀。”巴站起,走到织镜身边,紧紧搂住她的腰,织镜的身子一怔,他抚摩起她的耳垂,“以后我只吸你的血。在可以逃离我身边但又不顾生死回来顾及我安危的女人我是不会放手的。”
织镜意味深长的一笑:傻瓜,那是因为爱尔特进求我的。
“幻镜,只要我和你在一起,我可以满足你的一切愿望,你喜欢玫瑰,我可以种一大片的玫瑰给你,你的名字叫镜,我会为你收集最珍贵的镜子,对了,我听说你们人类舍弃不了阳光,我是日行吸血鬼可以和你一起沐浴在阳光下,你喜欢干净,我以后会打扫当间,你喜欢赚钱,我可以找很能赚钱的工作给你,你如果懒了,我也可以拿你当米虫养着你。还有,如果你喜欢音乐,我可以弹钢琴给你听,镜,只要你在我的身边……”“只要你陪着……我……”说完这句话,他的身子在发抖。
织镜的心搅在了一起。
丫头,丫头——晨曦已经出来了,浅金色的阳光印在了厚絮的云多上,阳光抹过织镜,她的黑发点上了光晕,飞舞着。
织镜微笑着,转过头对他说,“好好的活着。”爱尔特进答应,等她走了,她就会回来照顾他,这样也许他就真的能好好活下去。
“幻镜~”他语气夹杂着淡淡的怒气。
笨蛋哥们,你连我的真名也不知道呀,等太阳完全出来,你爱的幻镜就会死。
“巴部尔伦,我不爱你,而且无论如何都不会爱上你。”
巴的脸色蓦然一变,痛苦的皱起来,织镜话像刀子一样恨恨的在他心上扎了两下。
(丫头——和你那天告诉我的一样,那个卖花的女孩就是考拉,2个小时以前允浩已经为了他跌下了窗户,情况我等一会发给你,我已经得到可以让考拉身体复原的药了,你准备好了没有,我要用水之力了。)
“恩~”几束阳光笼罩着织镜,让她像是要回到天上去的天使,“我随风来随风去……”长长的咒文念出。
“幻镜,你的身体里怎么有着这样的力量?”
织镜没有理会巴的问题,还是笑着念着咒文。
“幻镜。”巴抓住她的手臂,逼视她,但她还是笑着,霎时间巴虽然不知道织镜念的是什么,但却有着一种另他无比恐惧的预感。他感觉以他现在的力量往事无法阻止她做任何事的,包括离开。
想到这,他只能把她抱紧,虽然她的身子已经半透明化。
好好的活着——一抹奇样的光点在他眼里闪过,他不做耳垂上的耳钉装在了织镜的耳垂上,笑着,然后在她耳边轻声说,“这是我皇族的能源体,如果我离开它超过11年,我就会死,你不是说不爱我吗?那你也一定不在乎我生命了,那你现在逃离我吧,你就等着我死好了,不过在这11年之内,我会等着你,等着你!”
‘砰!“织竟一阵惊愕,原来,她真的是她口中的她,原来这一切真的是命运!
玫瑰开在希望下,等着幻镜呀,努力盛开却等不到她,时间忽然一过,玫瑰季变,骗自己她就会到来,可以绝望却还拼命的去想,说什么都是怕自己没希望,开,是玫瑰的芬芳,花,是爱情的翅膀,爱在孤独中绝望,在绝望中心碎,心碎后却还不停想着她,她丢了爱她的他,把自己的命又想了,心无助到想要死掉,但想到自己另一边的耳坠,还是希望自己还有希望,十年的日子算不上,这样既然……
那就等着她……
(原本除了她以外,我任何人的血都不想在喝了,也许那是诅咒吧!爱她,偏偏就是永远抓不住她。吸血鬼的恋人……
他房间里挂着的镜子,有圆的方的,水晶的,琉璃的,银的……反正每一面都不一样……
这是用来想她的——……“因为……”巴露出了很幸福的笑容,像带着阳光似的,这让他更化的俊美,“我希望到时候可以把这十年的头发送给她。”
“呵呵~”织镜顽皮的挑挑眉,“你不会是想告诉她,你想她想得头发都白了因此换得她的感动吧。”这太老土了啦!
“这个主意我可以考虑。”巴假装思索的伸出了手指按在柔美的下巴上……)原来考拉一直和允浩有着交往,允浩出事完全是因为一件小小的误会,考拉从樱那得到一个护灵的香囊,但她给了允浩,而班里的如月看了允浩的香囊好看,就软磨硬磨的要到了香囊,有一天考拉刚好看到了如月手里的香囊,于是和允浩吵了架,允浩想解释,用竹竿敲了好一会窗户,考拉都没没开窗,于是他就决定爬过去向考拉解释,但那个时候考拉刚好开窗想见允浩,于是……
允浩便摔了下去——樱原本不想救允浩,但是,考拉用自己的生命威胁了樱,于是樱逼她发了毒誓永远都不见允浩。
而可以治疗考拉的伤的药剂就是那个时候允浩的眼泪。
织镜、冰晶没有想过要利用考拉的命来威胁樱让她改变命运,因为对于神而言,考拉的死最多是带来悲伤,但只要过一段时间,考拉转世,樱可以在寻找她,对她而言不会失去太多,但对于织镜她们来说没了考拉说服樱更难,至少考拉活着。她始终还是樱的弱点不是吗?
回到樱的花店,看着一切缓缓的恢复,樱一点点的在法门里苏醒,考拉已服下眼泪,织镜不自觉的意识到自己左耳垂上的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