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大秀热舞(1 / 1)
穿上了叫李妈妈做的衣服,我独自抹了些粉,画了个淡妆。我不喜欢浓妆,也不喜欢将所有的香料都往身上涂,更何况,今日的舞台也不需要这些。不顾丫鬟的阻拦,我将头上的发簪全数取下。做为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我是经常去做发膜的,所以,我对自个儿的头发是绝对的自信。
找了照镜子,淡淡的蓝色的眼影,水汪汪的大眼,樱桃般的小嘴,加上因劳累奔波,而显得消瘦的瓜子脸,犹如出水芙蓉一般的艳丽,虽比不上倾国倾城,但却是十足得美女!
我自个儿在镜子前摆弄了好久,真是的,要是不好好看看,还真是太对不起自己那“我自恋”的大名了。
傍晚时分,李妈妈便又乐呵呵的向我迎了上来:“姿怜啊,要上台了,走吧。”摸了摸我的手,她满脸堆笑。
我不由的将手缩回,不管怎么说,就是不喜欢她浑身上下的胭脂的味道:“知道了。”
感受到了我的冷淡,她索性也不再靠近,将我带到了后台,交代了句,我便独自漫步上了舞台。
根据我的要求,场上的灯立刻就熄灭了。漆黑的舞台,我蒙着面纱,犹如凌波仙子般漫步而来。忽然,几只小小的萤火虫飞过,点亮了全场。看见了男子们的如痴如醉,我知道,我已经成功了大半,是时候来点刺激的了。突然,台上的灯又一次全数点亮。我脱下了外袍,一片红色出现在人们的眼前,我扭动着身躯,跳起了肚皮舞。红衣下,我微露肚皮,随着散头的长发,有节奏的律动着,到精彩处时,我见蒙面的面纱取下,大放电眼。他们似乎是从未见过这种跳法,个个都目瞪口呆,傻傻的笑着。
要说我为什么会跳,那还真得感谢于姗姗。要不是在高中时,她老是拉着我和她一同去报那些有的没的的舞蹈班,恐怕今日都不知道要怎么过了。
终于谢幕,我走回后台,换了身衣服。等我再次上台时,台下早已呼声不止。看着他们,我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我勾起唇角,又是一记微笑,轻启朱唇,用了平生最娇滴的声音说道:“大家安静,今日,小女子会为一位客官独唱一首。”
呼声又一次响起,愈发的强烈:“是谁啊?”
我转头看向了老鸨,将问题交给了她,她即刻会意的点了点头,走上前台,笑吟吟道:“客官别急,只要谁出的价格最高,姿怜姑娘就会为谁开唱。”
“切。”几名男子挥了挥手,表示不屑,但却依旧叫道:“五十两。”
我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么快就可以赎身了。本想喊停,谁知价格却越来越高,直到——
“五千两!”一个男声响起,打破了这场叫卖。瞬间止住了所有的呼声。我不敢相信的望向那名男子:白色的大褂下,映出的是一张绝世的俊脸,细薄的嘴唇,笔挺的鼻梁,一双深邃的的眼睛配合的恰到好处。没错,又是一名美男子。
很快,我的花痴病又犯了,望着他,差点没留下口水。直到他走上舞台,望向我后,我才轻咳了声,恢复正常:“敢问客官姓氏?”当然要知道叫什么,一看他就知道是有钱人,以后有问题,只要找他不就完了?
看了看蒲扇,他说道:“易飞凡。”
“飞凡”“克凡”?真是好像。难不成........我又看了看他。不可能。我暗自嘲笑了自己一番:真是想他入了魔了。
看见我傻笑,他终究是出了声:“姿怜姑娘?”
“啊?”我拉回思绪,笑道:“易公子,请。”将他带到了厢房,他找了个位子坐下,向我微微一笑,示意我可以开始了。
拍了拍手,琴声响起,我轻唱道:
心碎成了沙漠
就快开凿绿洲
我没有时间不知所措
你温柔的双手
本就不属于我
又何必在乎它以后属于谁呢
谢谢你曾让我难过
谢谢我没有想太多
当爱情左盼右顾的时候
我眼泪都笑了
谁还想哭呢
再勇敢的站着
找回光和热
面对你的时候
我不会舍不得
因为你已是过客
因为路有些曲折
我眼泪都笑了(是美的)
谁还会哭呢
来不及完美的
就唱首骊歌
想起你的时候
我不是卑微的
反而我没有遗憾
因为我已爱过你
深深的
一曲歌毕,我有些珊感,想起克凡,泪水不听话的落下,我暗自将其擦干,扬起唇角问道:“易公子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