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拾捌幕 滋补上品(1 / 1)
“还有这等好东西?是什么?”献媚侯迫不及待的道。
“人血。”怨儿的声音是如此的甜美,她从献媚侯的身边走开,走到了那桶鲜血的面前,面对着献媚侯。
“人血?”献媚侯疑惑的重复这两个字。
“没错,不过不是所有人的血,都有如此的功效,这天地间,最好的滋补品,则是处女之血,更好的还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女子之血,那是最最滋阴的。”怨儿的笑容,透露着一种深深地邪恶。
“原来我的美人,一直用如此方式滋补自己啊,怪不得,可以如此貌美。”献媚侯羡慕,痴迷的看着怨儿,“可是,要去哪里找处女血呢?”
“候爷没有忘记,怨儿我身边带着的那个丫头吧?”怨儿嘴角一斜,话语缓缓的流出。
“难不成?”献媚侯也斜起嘴角,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
“没错,不知道候爷,可否帮怨儿这个忙呢?”怨儿带着一些为难,对献媚侯露出了女子的柔弱。
“当然,本候爷有机会帮助美人,真是天大的荣幸啊。”献媚侯说着起身,带着微微的醉意,离开了房间了。
怨儿目送着献媚侯的离开。
她并没有离开房间,追随着献媚侯去看那场不需要门票好戏,反是转身,又靠到了那书桌前,磨起墨来,提笔,拿起一张新的白纸,在上面书写一番。
不多时,她离开了房间,关上房门,一阵清风飘来,从桌子上飘落下两张墨迹未干的书信,一张写的是休妻之书,而另外一张则是遗嘱,遗嘱写明,在献媚侯死后,所有财产,全部归于妖娆楼怨儿名下,其原因,则是垂涎她的美色……
两张书信出自不同人之手,但是上面的笔记,却不差分毫……
屋外的风微醺着,树上的树叶发出了沙沙的响声,后花园,夜巡一个人来来回回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人。
“奇怪了?那个死人妖到底三更半夜约我出来做什么啊?自己说要准时,却人影都没有!”夜巡狠狠的朝地上跺了几脚,“哼,再等一刻钟,再不来,我就回去了,懒得理他!混蛋臭皮蛋!”夜巡四处张望着,透露出焦急的神情。
身后的几颗树荫里,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黑影,那个黑影阴森的靠近毫不知情的夜巡,他举起手,手中似乎有一把剔骨尖刀,它透着月光,发着森森的寒光。
夜巡四处走动着,突然感觉,身后好像有什么光亮,刺痛了眼睛,奇怪的回头,却见一把剔骨尖刀朝着自己的脖颈处,猛的劈了过来。
“啊!”夜巡尖叫着转身离开。
只见后面的黑影,似乎是黏住她了,她一跑开,那黑影就猛的扑了过来,最来发出阴森的声音,“别跑,过来,过来,乖乖的,乖乖的……”
“救命啊!”夜巡更本来不及看清楚追着自己砍的人是谁,只管自己拔腿就跑,一边跑,一边呼救,“死人妖救命啊……”
“别跑啊……回来……别跑……我要你的血……我要你的血……”那个黑影便是献媚侯,好似受了什么诅咒一般,他此时陷入了半疯癫的状态,拿着剔骨尖刀追着夜巡就是砍过去,一路上到处乱砍,树枝,石桌,花草都被残害在地,但是他依然好像中了魔一样,疯狂的追逐着,砍杀着,他露着恐怖的笑容,嘴角边更是半流着唾液……
今夜的献媚侯府出奇的安静,没有一个守卫,夜巡一路躲着追杀,狼狈的到处逃跑,幸好以往的生涯,让她不至于体力不支,但是面对后面那个疯子一样的男人,夜巡的衣裙已经有好几处出现了撕裂的痕迹,身后的献媚侯举着剔骨尖刀,依然穷追不舍。
候俯的厨房在灶台边,此时正静静的躺着一张曾经包裹着白色粉末的油纸,此时在这里留下的除了食物的残香,还有一阵渐渐远去,残破不堪的铃声,“丁玲……丁玲……”一抹妖红从门边轻轻流逝,不经意间,晃到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