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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的时间,对的人(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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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荣晋的司机打电话问我有没有课,什么时候过来接我比较好,我有些好笑,荣晋这个司机请得好,真是太尽职了,生怕我不去看荣晋。

下午没有课,我到荣晋房间的时候,他还在睡觉,我的到来没有吵醒他,我悄悄坐到床边,静静地看着他,他的睡颜很安静,眼睛微闭着,透着睿智和深沉,我忍不住失笑起来,我一定是迷了心窍了,怎么会觉得荣晋睡觉的样子都透着睿智呢?真是应了一句话:情人眼里出西施。

"我真担心你不来!"荣晋突然睁开了眼睛,我想到自己盯着他看的样子一定被他看到了,羞得满脸通红。

为了掩饰尴尬,我离开了一些,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口是心非道:"本来是打算不来的!可是你的司机好尽职,一早就打电话给我,我怕他为难,所以才来的。"

荣晋并不计较我怎么说,只是含笑看着我,我忍不住羞涩起来,嗔怪的斜了他一眼,荣晋叹了口气说:"只要你能来就好。"

我看向窗外,初夏时节,草木尤其茂盛,满目苍翠,给这个季节撒下一缕清凉,空中飘着几丝浮云,让人遐想联翩!荣晋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带着不安与探询:"雨姗,上次跟你说的事,你有想过吗?"

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可是我如何能够放弃名分?听到身后的动静,我转过身去,发现荣晋正艰难地从床上下来,我急忙上前扶住他:"你还没好,要干什么,我帮你?"

荣晋看着我,眼里出现一抹促狭的光芒:"我想抱抱你,这个你也能帮我吗?"

我毫不客气地打到他身上:"一把年纪了,还没个正经。"

荣晋贪恋地抱住我:"我这一辈子,从来没有担心过什么,可是我现在很担心,担心你会离开我。"

听到荣晋这样的话语,我心里充满了酸楚,我又何尝愿意离开他,可是要我放弃什么都行,尊严却是与生俱来的。

我把他扶回床上,幽幽叹了口气,荣晋深思地看着我:"其实不能给你名分,我心里比你更痛,你是我心爱的女孩,我怎么舍得让你受委屈,你带身份证了吗?"

我一愣,有点跟不上他跳跃的思维:"我平时出门基本不会带身份证,你要我的身份证干吗?"

荣晋定定地看着我:"为了办过户手续!"

我惊呼道:"我还没有答应。"

荣晋诚恳地看着我:"我知道,我不逼你,我从来没有碰到过对着几十亿不动心的女孩,你是第一个,所以,无论你答不答应,我都想给你,表示我爱你的决心。"

我被他的一席话说得又辛酸又伤感,似乎自从认识他以后,我就特别容易动感情,对爱的渴望,对荣晋的渴望,对现实的无奈,几乎交叠在我脑海里,我痛苦地摇摇头,希望避开那种折磨。

荣晋爱极地握住我:"别想太多了,这不是我的初衷,弹首曲子给我听吧!"

顺着荣晋指的方向,我才发现房间里还放着一架古筝,看来我的眼里真的只有他了,这么大一架琴摆在墙边,我居然没有看见。我有些感慨,荣晋这是住院,却拿个古筝摆在房间里,也许以他的财势这种事实在是小得不值一提,看在我眼里,却觉得他无所不能。

我点点头,抽回自己的手,坐到琴旁略一思索,《梦江南》的旋律就从指间流泻出来。我似乎回到了江南水乡,看见池塘里的睡莲,欸乃的桨声,一切烦恼似乎都消散不见,我似乎看见与白云嬉戏的闲散,暮鼓晨钟的悠远,当我沉浸这样的情怀里时,一切忧思便不存在了,甚至我已溢出一丝隐隐的笑意,我抬起头来,看见荣晋斜倚在床上,满目激赏地看着我,目光灼灼,笑意淡淡倦倦,眼里是深不见底的柔情,我刹那怔忡在这个多情的初夏时节。此时无声胜有声,不须多言,情谊已在其中,我突然生出一种念头,如果我和他可以这样避开世俗的纷扰,就这么相对过一生,那该多好!现在想想,当时真是浪漫到骨子里,连路上看见一朵花,都能用最美的诗句去描绘它,不过却也符合我那个年纪的特征,对爱情充满了幻想,永远觉得自己的爱情是最特别的。

一曲终了,我还未从曲子的意境中出来,直到荣晋轻轻唤我才回过神来,有些迷茫地看着他!他冲我招招手,示意我坐到他身边去,我照做了。

荣晋轻轻把玩着我的长发,叹息着说:"为什么不让我早点遇见你?那么我便可以给你全部。"

我站起身走到窗边,静静地看着微风中摇摆的树叶,轻轻吐出:"也许这就是命,无论我们多么执着,再美的相遇,再纯的感情,终究敌不过命运的安排。"

是的!小时候我对命运之说从来不会多加理会,我坚信我命由我不由天,可是越到后来,我却越发相信命运,我认为命运有一半是可以把握的,还有一半却是注定的,所以才会有"三分天注定"这样的话,我不认为信命不好,信命的人大多比较淡定知足,因为他们有一个共性:我今生的命运就是如此。

这样的气氛包围着我们,我想荣晋肯定和我一样难过,我不知道我们的未来会是怎样,更不知道我们是否下一刻就会分别,所以我多么希望能给荣晋留下最美的回忆,而不是现在永远轻蹙眉头的我!我不会要求荣晋离婚,我也没有立场要他离婚,但凡一个男人愿意为我做的事情,我不说他也早已去做,如若不是,即使祈求,也不会有用。

荣晋看着我,眼里盛满了千言万语,他不需要说,他想说的话我全懂,他不想说的话,我也都懂,我现在需要面对的,只是自己内心的挣扎而已。

我痛苦地闭上眼睛,难道这就是人生吗?永远难以两全的人生!我突然想起小时候给我算命的人说我今生必定会大富大贵,难道这样就算大富大贵吗?

荣晋依然执着地看着我:"雨姗,我不逼你,但是,我不会放弃你的。"

荣晋此刻的决心告白让我的心再一次起了涟漪,我很想扑到他怀里,告诉他我愿意,我愿意不管世俗,不管尊严的去爱他,去陪伴他一生一世。

最终,我还没有这么做,第二天荣晋问起我身份证的事,我依然告诉他我没有带,事实上,我也的确没有带!荣晋微微一笑,没有再说什么,我不得不承认他是个成熟睿智的男人,虽然他和我一样纠结,但是他并没有陷入这样的情绪中太久,他想方设法找着我喜欢的话题,逗我开心,他的腿本就没有大碍,休息了两天,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他提出要出院,可是我想像他这样身价的人,既使得个感冒估计也会当成重症病人来医治,所以要求他彻底康复再说,我以为荣晋会坚持,哪知道我一说他便照做了,我淡淡一笑,没有说什么。

下楼的时候,突然看见了许久不见的王志昊,我想避开悄悄离去,可是对方显然不想让我如愿。

"仙女,我们又见面了。"王志昊眼里都是讥讽。

我厌恶的直皱眉,只是做不成情侣而已,不能成为朋友也可以当作陌路人,何必如此咄咄相逼。

见我要走,王志昊立刻挡在我面前,探究的朝里看了一眼,我没来由的觉得一阵心虚,虽然荣晋在顶楼,此刻我已经到了楼下,他也不傻,立刻看出了苗头:"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仙女?"

我冷冷地看着他:"可以请您让开吗?"

他站着没动,我仔细回忆着和他认识的过程,脑海里清晰呈现的竟是荣晋解围的那一幕,看来这个王志昊在我记忆中真的没有过多停留,人与人的感觉就是那么奇怪,有的人惊鸿一现却记忆深刻,有的人却蜻蜓点水,风过水无痕!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不能释怀,似乎我才是应该生气的那个人,不管是什么原因,我对他的厌恶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我不能理解怎么会有这么小气的男人。

他居高临下地说:"连我你都看不上,不知道现在有没有找到更好的?"

我不会自恋地以为他这是因爱成恨而恼羞成怒,但是他的话却逗笑了我,怎么会有人跟我说:连我你都看不上?这还真不是普通的自恋了!或者说既使是全天下最优秀的男人,也不能夸口所有女人都得看上他呀,不知道王志昊明不明白这个道理,不过我想,如果他明白便不会对我说这一番话了。

所以,我面无表情地说:"这和你没有关系,请您让开!"

他倨傲地说:"本来吧,只要你乖乖的,也许我会娶了你,你可以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可是你偏偏自命清高,我相信你这辈子也找不到比我更好的人了,我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怎么样?"

我看着他,笑意慢慢扩大,我难以想象一个留学回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怎么会是这样的?难道金钱真的会扭曲一个人的心理?我记得刚见面的时候对他印象也不错啊,怎么现如今他这么让人难以忍受?我又怎么会要这个选择的机会?就算我再傻,我也明白他的用意,他只是希望我向金钱低头,然后再一次羞辱我,以报我之前拒绝他之仇,我突然想到了荣晋,如果此刻荣晋和他同时放在我眼前让我选,荣晋只能给我爱,而王志昊能给我婚姻,我会毫不犹豫选择荣晋,放不开婚姻是为了尊严,而真实的婚姻中没有尊严,我又何必苦苦追求婚姻呢?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是不是在荣晋的感情纠葛中,我的理智已经慢慢倒向了感情?是不是下一刻,我就会放弃婚姻投入荣晋的怀抱?

"你在考虑吗?"见我不说话,王志昊略带兴奋地问。

我笑着叹了口气:"当初我没有喜欢上你,那么你觉得在你做了这些事之后,我反而会喜欢你吗?我精神非常正常!"

王志昊恼羞成怒地说:"怎么?年轻的看不上,你还想去找个老的?"

我并非毫无脾气的人,被他这样三番四次的挑衅,就算是神仙,也要跳脚了,所以我毫不客气地说:"我找什么样的,和你无关,但是永远不会找你这样的,你知道吗?有的男人让人如沐春风,有的男人让人倒尽胃口,很不幸,在我眼里,你属于后者!"我这么说的时候,心里想起了荣晋,和荣晋相比,王志昊真的不堪入目,我有些庸俗的想,荣晋能给我的财富,估计整个王家加起来都不值这么多,而我的感情也偏向荣晋,我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理由去做王志昊给我的选择题。

王志昊听后,气得脸都绿了,阴阳怪气地说:"那当然了,哪有你这么让人大开胃口,不知道被多少人吃过了。"

我看他打算再次上演上次那一幕,心里只有无奈,我不会再重蹈上一次的覆辙,寻思着怎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见我有所顾忌,王志昊更加放肆地笑了起来:"我生平最痛恨跟我装的人。"

我***:"如果你还有一点自尊,还有一点风度,请你让开!"

王志昊却纹丝不动,正在僵持时,荣晋的司机过来找我,想是他在门口久等不见我出来吧!看见我和王志昊的气氛不对,警惕地问我:"雨姗小姐,怎么了?"

王志昊一眼看见司机手中的奔驰车钥匙,立刻阴阳怪气地说:"原来真的找到有钱人了?"

司机皱着眉头问我:"要告诉他吗?"

我明白司机口中的他是指荣晋,之前和王志昊的过节荣晋也清楚,可是那时是我们初次相遇,荣晋不会做什么,而现在荣晋***希望我答应他的条件,采取的态度必然和上次不同,而我内心并不想闹大,所以息事宁人地说:"算了,我们走吧!"

王志昊还想说什么,司机站到他面前说:"如果你敢对雨姗小姐无理,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我以为王志昊不会卖司机的帐,结果他只是忿忿地看了我们一眼,转身往里面走去,我有些好笑,再次在心里看低了他,欺软怕硬的公子哥儿!

第二天,我去看荣晋的时候,荣晋问起了此事,毫无悬念,应该是司机告诉了他,我有些尴尬,被一个男人纠缠两次,两次都被他知道。

"雨姗,告诉我,除了这次他有没有对你不利过?"荣晋的眼中是陌生的神色,既使是在初夏时节,都让我感到一丝寒意。

我轻轻摇了摇头,荣晋握紧我的手,郑重地说:"如果他敢对你不利,我会让他付出难以承受的代价,我会让他一无所有!"

我相信荣晋说的绝对是他能做到的事,一无所有这样的代价过于沉重,我也并不想把事情做绝,狗急跳墙的道理荣晋应该比我还懂,何况我现在毫发无伤,我替他掖了掖被子:"好了,这个事情已经过去了,如果你还去惩罚他,那不是没完没了了吗?"

荣晋轻轻叹了口气:"为什么你永远这么懂事,不任性一回呢?"

我也叹了口气,少年老成地说:"很多时候,任性是需要付出代价的。你阅历比我深,应该明白!"

"我知道,可是见你受欺负,我无法等闲视之!"

最终,我还是打消了荣晋替我出气的念头,可是我不知道我这一念之仁,替自己和荣晋的感情之路设置了那么多障碍,我不得不再次感叹,人生之路真是未知,每走一步都不知道下步会是怎样。也许,这样的人生比较有挑战意义吧!

这几天,荣晋没有再问起我考虑得怎么样了,我也没有答应过户的事情,虽然他一再表明,不会以财富相逼,可是我了解自己,如果要了如此巨额的财产,我如何能心安?一边拒绝别人,一边又收下如此庞大的财富,这种事我根本做不出来,我更清楚,如果我收下了荣晋的馈赠,那么我和他是迟早的事。连我都看得明白的事,荣晋不会不明白。

回到学校,还没走到寝室就发现人声嘈杂,甚至连楼道上都站满了人。

"可以让我过去吗?"我对面前的人说,可是根本没有人理会我的话,我仗着自己比较清瘦,想侧身过去,还是没有成功。

旁边两个住宿舍的同学在那议论着:"真丢脸,你说她以后怎么做人啊?谁还会要她?"

另一个说:"这叫咎由自取,又没谁逼她这么干的!"

而前面人声鼎沸,根本看不到发生了什么事,只能听见一群女生的声音,我不爱凑热闹,和性子有关,怕惹上是非,可是这样被堵着,无法回到寝室。正当我一筹莫展的时候,晓晓看见了我,很吃力地往我这边挤,用力地冲我招招手。

好不容易,我才从缝隙中钻到晓晓旁边:"怎么回事啊,怎么这么多人聚在一起?"

晓晓遗憾地说:"你来得太晚了,不然可以看见刚才打架呢,不过你对这些也没兴趣,现在快接近尾声了。"

我看着旁边还有同学往这边涌来,想必也是得到消息晚了。

我正想问问晓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个尖锐的女声传到我的耳膜里:"你这个贱女人,好好的人你不做,偏要做二奶,还复旦大学?你老师教你怎么勾引人家老公吗?今天就让你知道勾引人家老公的下场。"

另一个声音响起,竟然是晴晴的声音:"如果我是你就不这么出来丢人现眼了,自己的老公都看不住,还好意思找别人算账?你看看你自己,浑身上下有哪点吸引人?男人看见你就倒胃口了,就算没有我,你也照样逃不掉被甩的命运!"

旁边响起了议论声:"这个晴晴也不是省油的灯啊!"

尖锐的女声再次响起:"你这个狐狸精,竟然还敢这么猖狂......"

后面的话越来越不堪入耳,晴晴也不甘示弱,两人越骂越难听,甚至问候对方家人。

身边一个同学感叹地说了一句:"不知这个晴晴怎么想的?好歹也是复旦的,怎么跟个泼妇一样的对骂啊?"

另一个说:"那个过来吵架的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晴晴平时就好强,你以为她会示弱?不过真没想到她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说出去是复旦的都没人信。"

晓晓一跳一跳的伸长了脖子,我看到她性急的样子,暗暗好笑起来,看来八卦是人的天性之一,而我心里多少也起了好奇之心,不过我并不心急,这么轰动的事,想不知道都难。

大概十几分钟后,学校领导赶到,其他同学纷纷往两边散去,我终于看见了晴晴和另一个陌生女人。我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晴晴头发凌乱,衣衫不整,脸上还有指痕,狼狈不堪。而另一个女人大概四十来岁,身材有些臃肿,脸因为怒气显得有些扭曲,正愤恨地盯着晴晴,我被她脸上那种恨不能生撕了晴晴的表情惊呆了。

学生会几个同学对大家说:"好了,没事了,大家散了吧!"

我在人群中也发现了洁和文静,她们也看见了我和晓晓,学校领导把晴晴和那个女人带走了!其他人见无热闹好看,也渐渐散去。

洁遗憾地说:"我来得太迟了,没赶上现场直播,这是一个多好的小说素材啊!"

我们四个人一起回到自己寝室,然后我才了解了事情的始末,原来晴晴所谓的和前男友复合是个托词,事实上她和另外一个有钱男人在交往,而这个男人是个有妇之夫,他老婆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这件事,于是打上门来,就上演了我们今天看到的这一幕,我有些黯然,心里惶惶的,被这件事压得喘不过气来。

晓晓有些幸灾乐祸地说:"早就知道她肯定会出事,结果还真出事,你说要是她老公知道她曾经的历史,还会要她吗?"

我坐在旁边,一言不发,事实上我也没有资格发言,初夏的季节,我突然感觉彻头彻尾的寒冷,室友显然没有发现我的异常,依然兴致勃勃地在那里讨论。

"这样一闹,差不多整幢楼都知道了,你说她以后怎么见人啊?"文静担忧地说。

晓晓无所谓地笑笑:"这个你就不用替她担心了,你想想看,如果换作是其他人,早就羞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了,你可没看见她,和那个女人扭在一起对打,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彪悍的人,真是彪悍的人生,彪悍的女人呀!"

洁依然想着她的小说:"你们也真是的,不提早给我通风报信让我看现场直播,我过来的时候差不多已经结束了。"洁说完,一脸惋惜地看着我们。

文静叹了口气:"你们说学校会怎么处理呢?以后她怎么在同学们面前做人啊?"

洁很郁闷地看着我们:"路是自己选的,怎么选的就怎么走呗!"

晓晓这次难得和洁惊人的一致:"就是!就算喜欢钱,也别找个已婚男人,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我听得冷汗涔涔,呼吸都困难起来,她们终于发现了我的不对劲,洁过来探探我的额头:"雨姗,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我摇摇头,心里的憋闷却更加浓重,我不敢去碰触自己的内心,不敢去想荣晋,刚才的事情和她们的话语像大山一样朝我压来,我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我深深地吸了几口气,过了很久,心里才平静了一点,今天的事让我想起了自己,是不是命运给我的示警?是不是以后我也会有这么惨烈的下场?我哑哑地出了声:"晴晴以后的路不好走,我们宽容一点吧,毕竟大家同学一场。"

晓晓嗤了一声:"有些人值得同情,有些人不值得同情,有人逼她找个已婚男人了吗?这都是她自找的,而且还死不认错,反正都不是善茬,最让人看不惯的就是她的炫耀,今天拎个LV包包,明天换条项链,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傍上了有钱男人,所以啊,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我看着晓晓上下翻动的嘴唇,心里的压抑感疯狂袭来,终于,我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耳边依稀听到她们慌乱的喊声。

我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我只知道自己睡得极不安稳,分不清在梦里还是在现实中,我的脑海里出现很多幻觉,我看见荣晋的妻子过来找我,虽然我看不清她的脸,但是我就是认定那是荣晋的妻子,她问我为什么要抢走她的丈夫,我想回答,我想解释,我想告诉她我和荣晋是真心相爱的,可是我发不出声音来,突然,她大叫一声,疯了一样朝我扑来,我无处可躲......

"雨姗,你怎么了?"耳边有人在唤我,好熟悉啊!是荣晋吗?不对,荣晋是男人,声音是女孩!

我睁开眼,徒劳地搜索着声音的来源。

"雨姗,醒醒,你做噩梦了。"

我终于看清身边的人,原来是洁,见我醒来,洁很高兴:"你终于醒了!"

我四处打量了一番,原来我在学校的医务室里,我虚弱地问:"我怎么了?"

"还说呢,大热天的你出去干吗啊?医生说你中暑了,可把我们吓坏了,文静和晓晓去买饭了。"

我淡淡地哦了一声,出神地看着天花板,洁关心地看着我:"我总觉得你这段时间心事重重的样子,怎么了?"

我没有回答洁的问题,只是定定地看着她,她被我看得莫名其妙,我轻轻问:"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你这么关心我啊?"

洁笑了笑,竟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我等着她给我答案,过了很久,洁轻声说:"我告诉你,你可别跟晓晓说。"

我点点头!

"刚进大学的时候,我就觉得比较喜欢你和文静,你也知道我和晓晓不太对路,可能性格不合吧!"

我再次点点头,她说的是事实,我听她继续说下去:"文静是个以男朋友为天的人,所以平时能说说话的就是你了,但是那也只是泛泛之交,让我对你好是因为某一件事!"

我好奇地看着洁,等着她继续说下去:"有一次你们在聊天恰巧我从外面回来,我听到晓晓在背后说我的不是,当时还有别寝室的人在,也附和着晓晓,她说我这个人尖酸刻薄,见不得别人好,可是当时你说你没有觉得,一个寝室的,应该相亲相爱才是,你还说如果是嘴巴尖刻的人,内心反而磊落,有什么话都不会藏在心里,当时,我就觉得你把我看透了,所以我就在心里告诉自己,我要对你好,因为你很了解我。"

我笑了,印象中似乎确有此事,原来是这么简单的原因,很朴实很单纯,我伸出手握住洁:"你本来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

洁笑了起来,带着一丝宠溺:"柔能克刚,你就正好是我的克星,让我乖乖对你好。"过了一会,洁又想起什么似的:"刚才你没醒的时候有一个男人打过电话给你,我看你一直没醒就帮你接了,他说是你的朋友,姓林,我告诉他你病了,他好像很着急的样子,叫我一定转告你,要你醒了给他去一个电话。"

我拿过手机一看,果然是荣晋,荣晋心思真是缜密,没有选择发消息,他向来认为只有亲耳听到我的声音才能确定是我本人,不知道阅历丰富的男人是不是都这么谨慎,但是我清楚他是为我着想,怕给我带来麻烦。

洁在这里,我不好回电话,此番晕倒,其实也是因为荣晋,中暑之类的只是借口而已,学校的医务室我们都了解,除了外伤,其他病基本诊断不出来,冬天给配些感冒药,夏天给些中暑药,如果不行会送到学校的附属医院去。

正说着,晓晓和文静一起回来了,手上拎着粥和馄饨:"一天没吃东西了,先喝点粥吧!"

我看着她们关切的眼神,心里涌起一阵感动,再次体会到与人为善就是以己为善的道理,斤斤计较虽然看起来一时没有吃亏,事实上失去的远远比得到的更多!其实我希望她们能让我一个人单独待一会,我想荣晋应该已经很着急了,出了晴晴的事后,我更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他。本来我心里接近他的愿望比较强烈,可是这一刻我产生了退却的念头,不知是否因为身体虚弱所以导致心理承受能力变差。

终于,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拨通荣晋的号码,几乎没有等待,荣晋立刻接起,似乎一直守着我的电话!

"雨姗,你室友说你病了,你怎么了?现在好点了吗?"

我的泪眼滚滚而下,是委屈也是不舍,好一会才说:"我没事了。"

荣晋却并不相信,突然提议道:"雨姗,我可以来看你吗?"

我一惊,脱口而出:"不要,你别来!"

说完我立刻就后悔了,我太直白了,没顾及到荣晋的感受,我一直认为我是受了委屈的,却没有想到事物的两面性,荣晋不能给我名分,所以他需要把我藏起来,而事实上我也需要把荣晋藏起来,所以我不能让荣晋出现在我学校!

为了弥补前一天的过失,第二天一早我破天荒翘课去找荣晋,他的腿已经完全康复,司机把他接到家中静养,新加坡的私人医生已经被荣晋打发回去,见到我过去,荣晋很激动,抱着我语无伦次地说:"雨姗,你怎么样了?我好担心你,更怕你再也来见我了!"

我安静的伏在荣晋的怀里,贪恋他的怀抱,我不知道这样的时间还有多久,也不知道自己何时才能下决心是留还是走。

荣晋低头看着我,柔声问:"怎么突然会生病的?精神也不太好,我好怀念刚认识的你,那么灵动,眉眼间处处可见风情。"

我叹了口气,荣晋的意思是不是说现在的我一点也不可爱,已经让他厌烦了?想到这里,我觉得眼睛涩涩的,很想流泪,我看了他很久,终于低声说:"你真的想知道我怎么了吗?"

荣晋认真地点点头,我离开他的怀抱,走到窗前,凝视着东方的旭日,缓缓开口:"我一个同学和已婚男人在一起,昨天对方妻子闹到学校里,场面非常不堪,我想,也许有一天,我也会面对这样的事,我不知道我是否能承受,我......其实很脆弱!"

荣晋从身后环住我,心疼地说:"不要这样想,我永远都不会让你面对这样的场面,一切有我,好吗?"

我没有说话,只是更紧的环住自己的身体,世上没有一种苦可以和感情之苦相比,只有真正经历过的人才明白,那是一种内心的渴求却无法如愿,一种迫切希望相守却无法实现的绝望,和荣晋认识的时间不长,我却似乎体会到了人世间最大的痛苦,直到结婚后,我才明白我妈说的一句真理,任何伤痛都会随着时间推移而淡化,时间是治愈一切伤痛的良药,只是,身在局中的时候,永远也无法理解这句话。

我转过身子望着荣晋,痴痴地看着他:"你说,我是不是一个坏女孩?我不应该这样的是不是?"

荣晋的眼中盛满了痛楚:"雨姗,不要这样说,这一切和你无关,是我把你推到这样的境地,你涉世未深,你有什么错呢?"

我心中感激,我知道他这么说是为了减轻我的负罪感,所以把责任都揽到了自己身上,可是我能这么心安理得吗?我比谁都清楚,没有人逼我,无论最后结局如何,都是我自己的选择。

过了一会,荣晋有些无奈地开了口:"我恐怕要离开上海一段时间了,生意不能不去打理。"

我听后,无限惆怅,一直希望和荣晋保持距离,不要陷得太深,可是真当他要离开的时候,我心里又是万般滋味在心头,人陷入一段感情,谁也帮不了自己,只能自赎,过了很久,我才说:"我明白。"

荣晋有些失望,扶起我的头:"你没有其他话要对我说吗?"

我勉强扯出一个笑容:"你想听什么?"

"比如说你会想我,你会等我之类?"

我笑了起来:"你怎么这么幼稚啊,说这种话又不费力气,随便谁都可以说,可以你要相信吗?真正的感觉是放在心头的。"

荣晋叹了口气:"感情会让人幼稚,我不会去很久,最多一个月,回来的时候,我希望你能给我好消息!"

我明白他指的好消息是什么,这是我刻意在逃避的答案,我心里已经接受了他的感情,而我的感情也在与日俱增,我如何才能在世俗与感情中寻找一个平衡点?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无论看再多的书,无论学再多的东西,很多事情却不是那么容易解答的,最最深奥最最无解的事往往就是现实中发生的事。

荣晋走后我才发现我的相思早就噬了骨,好在已经临近期末,室友们都开始紧张地投入到复习当中,我被这样的气氛笼罩着,暂时冲淡了对荣晋的思念。

"雨姗,这个暑假你回去吗?"文静过来问我。

我内心已经打定不回家的念头,反问道:"你呢?"

文静把椅子拉到我这边坐下:"我不想回去,现在已经大三了,我想先实习起来,为以后工作积累一点经验。"

我惊讶地说:"你不念研究生了吗?"

文静失落地说:"我本来是想念研究生的,可是我希望我和我男朋友能尽快在上海买个房子,再说了,三年后的形势谁也不知道,如果有机会,以后也可以再念,你说呢?"

我点点头:"看每个人自己选择了吧,其实我自己并不怎么想念研究生,我总觉得学历太高会不会让男人很有压力呢?我喜欢比我强的男人,所以留点余地给他。"

文静促狭地笑了起来:"雨姗,平时看你羞涩保守的样子,原来这么早就在为未来老公打算了啊?怎么样,有目标了吗?"

我也笑了起来,并没有否认:"你啊,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天天跟男朋友你浓我浓的,还不准我遐想一下啊?"

文静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我们哪有你浓我浓?"

我认真的说:"其实我很羡慕你们这样的感情,一起考到上海,从初中到大学,这么长久的感情,可算青梅竹马了,最重要的是在这个物欲横流的年代还能保持对彼此的忠贞,我相信,你们一定会幸福的。"

文静神往地说:"我也希望,我们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没什么钱,但是我相信等我们努力了,面包也会有的。"

我突然想起以前荣晋的女人过来找我算的那一笔账,我不忍说给文静听,我相信即使如此,文静也会幸福的,同样的人生在不同的心态下呈现出来的是不同的结果。

考试结果很快就出来了,我的成绩和以前相比没有什么大的变化,洁告诉我们她要外出度假安心构思新小说,有空一定会来寝室看我们,晓晓也早就飞到男朋友身边去了。

寝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这时候我才惊觉我对荣晋的思念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我为什么不回家?内心深处一个声音告诉我:因为你爱上了他,你在这里等他。

我翻开手机,犹豫着要不要打电话给荣晋,印象中似乎一直是他打给我,最终,我还是没有敌过内心的渴求。

荣晋接到电话那一刻语气中是难以掩饰的惊喜:"雨姗?考完试了吗?"

"早就结束了,你怎么不打电话给我?"我恶人先告状地说。

也许是荣晋年纪长我很多,所以他从来不计较我的态度或者行为,总会给予无尽的包容,也许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会慢慢陷了进去,无法自拔!

"怎么不想啊?怕打扰你考试,所以只能忍受无尽的相思。"荣晋的语气中是一抹难掩的促狭之意。

有多久我们没有这样说过话了?似乎从我得知他已婚之后就不曾有过了,也许我应该学会把一切交给时间,愁也一天,乐也一天,何必自苦呢?从这件事上,我看到了自己的不洒脱。

我笑着说:"怎么这么肉麻呢?尔康是你演的吧?"

荣晋听后笑得不可抑制:"如果你演紫薇,我不介意演尔康!"

我惊讶地说:"你也看过这个?"

荣晋失笑道:"这么风靡的电视剧,即使没全看,也会看一点吧,不要以为中年人的生活中只有事业。"

我想问问荣晋什么时候回来,可是又不知如何开口,荣晋似乎能洞悉我的心理:"你室友都回去了吧?"

我轻轻"嗯"了一声,荣晋没有再说话,我有些失望地又扯了几句挂上电话。

独自面对空荡荡的寝室时,我才感觉到**的滋味,心理特别想念妈妈,我很想把荣晋的事情告诉妈妈,听听她怎么看,可是她是个传统的女人,我不敢保证她会不会反对。

也许母女间真的会有感应,傍晚的时候,我妈居然坐长途汽车来上海看我,我很高兴,她住在学校附近一家小宾馆里,晚上我就和她一起在那里睡,我们母女好久没有这样说说话了!

我撒娇地抱住她:"妈妈,我好想你!"

我妈拍拍我的背:"真想妈妈暑假还不回家?"

我耍赖地爬到我妈怀里:"我知道你会来看我的。"

我妈闻言笑了笑,探究地看着我:"雨姗,你是不是恋爱了?"

我低着头没有说话,我妈见状也不勉强我,拍着我的脸说:"女孩子恋爱是很正常的事,不用害羞,关键是不要爱错人。"

我一惊,定定地看着我妈,她看出来什么了吗?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随即我摇摇头,我和荣晋的感情除了我自己,谁也不知道,我妈远在家里,怎么可能知道呢?

想到这里,我掩饰地说:"妈妈,那什么样的才是爱错了人?"

我妈定定地看着我,一字一顿地说:"人品有问题的,对你不好的,还有,有妇之夫!"

我的脑袋"轰"的一声响。

我强打起精神问:"如果这个有妇之夫对你很好,人品也很好呢?"

我妈替我梳理着长发,慢慢地说:"可是有妇之夫已经失去了对你好的资格,他身上有自己的责任,他怎么可以随便背弃自己的责任呢?"

我激动地说:"可是妈妈,你不觉得感情的事不能以常理来分析和判断的吗?其他事情是身不由己,但是感情是心不由己,心动了,如何还能心平气和地看待这些责任呢?"

我妈定定地看着我,目光竟是难得的锐利:"雨姗,你怎么反应这么大?你是不是爱上了已婚男人?"

我在她这样的注视下心虚了,可是却不敢承认,只是用小得自己都听不清的声音说:"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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