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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第7章 入真情 陷柳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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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公子为甚要搬去宁侯府?”雅月很不明白,当然雅月也不会明白这个中因故的。“公子岂可如此!难道……难道你觉得是雅月侍奉的不够周到,所以要走么?”

“不是的……”梓莘隐忍的目光看向她,“往后,你要跟着雅心好好的侍奉素侬公子知道吗。”

“难道……难道原来公子也是个贪图富贵之人吗?”雅月眼里噙着泪,将落未落。

“你就当是吧。”梓莘回答着,收拾衣物的手丝毫没有要停止下来的意思。“此番入住,想以后也不会再出来了。待会你跟素侬公子说声吧,我这会就不过去道别了。”

“哦?你以后都不会再出来了,那连最后一面都吝啬瞧我吗?这几年的恩情都不打算还了么?”素侬出现在门口,佯装生气。

“不是的……”梓莘目光变的些微焦急,忙辩白道。

“雅月,你先下去吧,我有话对他说。”素侬瞧着梓莘,双手负于背后。

“是,公子。”雅月侧了个身,退出门外去。

“这几日来,宁公子有没欺负你?”素侬关心地看着梓莘,向他走过去。

“没有,这人倒不若表面那般。”

“那便好,既然你已打定主意,我多说也是无益了。况且与我道个别都不愿,是怕我会阻止你吗?”

“我……只是,只是……”梓莘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

“好了。我都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但是,你要答应我,”素侬看向梓莘的眼神忽然变得坚定起来。“答应我,你千万别再说什么以后不会再出来的话了。”

*

“好吃么?”坐在对面的梓莘终于拿起汤匙舀了一口燕窝放进嘴里,宁远华看着甚是开心。

“什么口味在我看来都不过温饱而已,无甚特别的。”梓莘似乎不是很领情,眼光平淡地回扫了过来。

眯起眼睛轻轻一笑,宁远华站起来侵身过去,左手拿起扇子遮住二人的头,呵出的气直吹得梓莘耳边的头发微微颤动。“可是你身体这么单薄,脸色这么苍白,我看着会不忍心的。”

梓莘扭过头,回避那刺人的眼光,转而又觉得没什么话好说,不知道此刻宁远华他安的是什么心,索性就懒得理会好了,于是端起碗又喝了一口。

宁远华此刻看他继续喝,于是坐回原位扇起扇子,很开心的表情。待得梓莘把整碗都喝掉,才挥了下衣袖着下人撤走碗。

“听说你前些日子被蛇群吓到,虽没受到伤,但是这身体本就单薄了还遭如此一劫,所以这几日我特命人做些东西给你补补的。”

“那倒有劳公子费心了。”

“哈哈,小事而已,小事而已。”宁远华看起来很单纯地笑着道,“听说在望风楼叨唠了许久的那位史公子终于回京了?”

“问这个做甚?”

“哈哈,没啥,就是觉得他倒好福气,素侬对我连瞧都不瞧的,对他倒是秋水涟涟呀。”宁远华看着梓莘些微闪过的不自在的眼神才装着很揪心似地抓住自己的胸口道:“我这个心里呀真是很伤心呢。”

停了会儿,看见梓莘一动不动地杵在那里,宁远华回过身,取来一壶酒放在桌面上,“既然这么伤心,咱们就来喝酒吧。”

“我不喝酒。”梓莘淡淡回了一句,自己酒量浅的不比在家中,此时心中又极是反复,还是不要乱喝免得误事。

“诶?这样岂不是很扫我兴么?”宁远华可不饶他,倒了一杯硬塞到他手上,“别忘了这可是在我家中哦,况且我德行这么差,你不喝我可是不会答应的哦。”

梓莘无奈之下端起杯子想着抿一口好了,谁料宁远华却顺势握住他的手给加了把力道,顿时那一杯酒全数倒进他嘴里。而力道之大、速度之快,使得些微酒从嘴角溢了出来,全数滴落在梓莘衣服的前襟。

宁远华却是一副嘿嘿的很明显的奸笑看着他,起身过去梓莘的身边,“我帮你擦擦。”心里却是开始数着数:一、二、三。

梓莘不支,此刻恰好倒在宁远华的怀里,“啧啧……这么没有心机的人儿啊,却还要想着报仇什么的。”宁远华摇了摇头怜惜地笑笑,而后将他抱到床上。

梓莘躺在床上,似乎感觉到了舒服的模样,翻了个身整个人微微地蜷缩着,宁远华望眼瞧去,看见梓莘即使在睡梦中却仍微微地皱着眉头,苍白而姣好的脸似寒冬里的一株梅高傲又假装坚强,心里顿时觉得很堵。“唉,之前一查到线索后,本来就想着将计就计好拿你来威胁他的,现下看来于心何忍,我的心竟也不由得想要改变初衷了。”

*

“醒来啦?”一大清早的,宁远华就负手站在床边看着刚睁开眼的人。“听说你向来睡觉极浅的,不知昨晚可习惯?”

“恩,还好,竟没知觉天就亮了。”虽不是很记得昨晚入睡前的事情,但想昨晚睡得还算踏实,一早醒来,感觉还蛮精神的。

“那便好。”宁远华微笑地看着梓莘,“我着人准备了些东西,近日来给你好好补补身体,你可要好好听话全吃掉才行哦!”

“宁公子何以对我这般好。”

“诶,要得的。”宁远华合起扇子挑起他的下巴,眯着眼轻佻地说道,“如若你继续这副身体,往后怎么经受得住侍奉我呢?”

照说梓莘应该生气的才对,可是此时他却没有了任何反应,任宁远华挑着他的下巴,心道:这人好难琢磨,有时表情认真地吓人,可有时又一副实实在在的花花公子样,也不知道他心里究竟打着什么算盘,一山况且还有一山高,往后还需好好观察,切不可轻举妄动。

“呵呵,我先去用早饭了,等你哦。”说完,宁远华径自出去了,留下一帮下人伺候梓莘穿衣洗漱。

宁远华晓得,梓莘小时虽然好吃好穿,但流亡的那段时间着实受过很多苦,所以现今这身体一时半会很难补回来,但是即便如此,看着他那苍白的脸就觉得没来由地很心痛。然后又想到他这么些年来为了不让官兵搜查到,隐姓埋名换成谁都不会去想到的意外的身份苟存着,心里的痛就再增加了一分。

再然后,宁远华就嘲笑起自己来,怎么的,很不像以前的自己呢。世人都说我言行举止捉摸不透,而如今怕是要更甚了。

于是,一个决定悄然而生。

“宁公子?宁公子!”梓莘瞧见对面用早饭的人盯着自己出了神,很无奈地叫道。

“恩?哦。”宁远华回过神,对梓莘道:“我爹在京城有座别院,等过段时间我们一起去吧。”

*

天气清爽,不带一丝水分,天空里偶尔会瞥见枯黄落叶扫过,带着肃杀的冷气。街道熙熙攘攘依旧的热闹,并没有因为朝野的动荡而影响到市井的什么。若说有何异样,那便是每日都会有士兵一队横穿翎阳整座城池进行巡逻,而在皇墙以内更是两队侍卫兵交叉巡逻着。

京城之内,要说能令百姓爱戴的官员,绝对首推史尚书。但是近日来,却有传言说史尚书意欲谋反,而且当今的皇帝也略有知晓,只是苦于空口无凭,碍于民声众众,于是只好加紧护卫看守。

此传言一出,在百姓心里也很难有个定论,毕竟史尚书事过两朝君主,这样的官即便是好官也很难定论他究竟对谁更忠心一点。真真假假,平头百姓们也就不去多想,各自过各自的生活,只要不没饭吃,管他谁是皇帝。

而此时的官锦却是有点恼到了。秋天一来很快便是冬天,说好的要在今年冬天给苌芊一个大好的江山,可如今情形要如何兑现?

那日在淮州就是因为有文氏一派的探子查到了什么,所以暗中通报了朝廷。所幸九沧及时赶回来置办了一切,才使得至今的所有事情没被抓住把柄。现如今,想要更进一步地活动却是不能了。

官锦很头痛地坐在酒馆里独自喝酒。果然自己就不是这块料,纵然多年来苦心经营,眼看却要败给一个静坐暗处、连名字都不晓得的人,怎能不怨。想到如此,官锦放下酒杯,捧起酒壶猛喝一通。

“小二!再来一壶酒!”醉醺醺地放下酒壶,官锦仍然大吼着。

“史公子呀,你不能再喝了。要不……我去您府上叫人来抬你回去?”小二好心地劝道。

“你只管给我拿酒来,少罗嗦。”官锦酒醉之间,失了平日的仪态。

“这……好,好。”小二也拿他没有办法。

“看!在那里!”一个家仆模样的人指着官锦朝他旁边的灰衣男子说道。

灰衣男子奔了过来,“公子!公子莫再喝了,快同我回去,老爷正担心呢。”说话间,拉下官锦手上的酒壶,朝几个家仆挥了挥袖子。

“不,我要喝!”虽然说着,但是一伙家仆蜂拥而上,官锦醉意之间也很难反抗,终于被抬出了酒馆。九沧给小二付了酒钱,随在其后。

大街上人们见到此景并不奇怪,纷纷退到旁边自动让出条道来。

“说起来呀,自流言一出,那史家公子就天天在酒馆里泡着了,整天这副神情,真是……啧啧……”

“是呀,瞧他平时,好端端的个人有长相有墨水的,怎么就对这种流言这么在意,唉……”

“虽然如此,不过看得出来他可多孝顺呀。你看这皇帝整天防着他史府,瞧着这官兵巡逻的阵势,也难怪他为他父亲担心呢,毕竟呀,伴君如伴虎呀。”

“就是,就是。这皇帝是谋反起来的,他当然怕别人也有这个心思喽。”

“嘘……这话可不能再说了,小心砍头。”说此话的人低了低嗓子继续道:“虽然呀,咱们都觉得如果那史尚书能反了这个皇帝,指不定还是不错的事情哩。”

此时,家仆们抬着官锦快到史府门口,看门的人远远见了,赶紧先跑了进去通报。

史尚书闻声寻了出来,看见官锦的样子,痛心地道:“唉,怎么又是这副模样啊。”说着也一起扶住官锦,一群人这才进去。

安置好官锦,史尚书命人去取了醒酒茶过来,给官锦喝下。官锦喝了几口,突然就伤心地哭了起来。

“唉,大白天的又醉成这样。”史尚书看着官锦难受他心里也难受,脸上的胡须一颤一颤地道:“我们可以从长计议的呀,不要再醉酒了,这……伤了你的身体该如何是好。”

“公子自小对感情之事就甚为看重,此番如此,真真是……唉……”九沧低头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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