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1)
即使他就这样回乡,他也已经变不回原来的自己了,那时他真的还能若无其事地娶君梅衣吗?
若是不回去,他又能怎幺办?
「可是也不能叫殿下不要回宫,他可是未来的天子啊!」赫连狷还是揉着侧额,只是眸光有意无意地斜睇着月季商。
「王爷?」总觉得主子话有话,可是秦观火直觉他还是不要懂会比好。
「对了,你们俩原本是在作啥?去去去,去做你们原先要做的事情,这件事我自己烦恼就好了。」
赫连狷挥挥手把他们两个人赶走,但想了一下,还是在月季商走后叫住了秦观火。
「王爷?」秦观火等着赫连狷下令。
「找个人去通知殿下吧!」赫连狷的眼透出诡谲的笑意。呵呵,他相信皇兄一定也会很头痛的吧?
「王爷?」何时王爷和殿下变得如此有手足之情了?若真是如此……
「呵呵呵……别误会,我可不是在帮他,」赫连狷笑道:「我说过了,我只是在娱乐自己,哪儿有风我就去哪儿点火。」
「王爷,难道你从来没有为自己打算吗?」事到如今,秦观火真的无法不问。
「呵呵呵……」赫连狷只是笑着转过身去,离开了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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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了。」
月季商将朱砂笔往旁边一丢,看着眼前才怖好的阵法,窗外的月光是这幺的皎洁明亮,他对着阵法,开始打起八卦手印。
「干坎震艮兑离坤……」
流云恰好飞过月前,月光照在阵法上,阵法的字一个接着一个的发亮了。
「没想到你终究还是会了。」
倏地,一个熟悉得让月季商掉泪的声音出现在他身后,让他的寒毛根根竖立;攘着,他被紧紧地拥入一具炙热的怀抱,紧得像是再也不愿放开他。
月季商稍稍仰起了头,不愿意让泪水流下。
啊!是他,是他回来了……
月季商转过身体想要看看他,但双唇随即被覆没。
赫连狂像是等得太久,落下的每一个吻都既重又深,像是要勾起他灵魂深处的反应,勾出他全部的爱恋、全部的思念。
紧紧抓住他衣襟的手已不知是推拒或是攀附,月季商只感到脚下一软,全身的重量只得交给对方。
有着修长手指的手来到月季商的衣领处,轻轻地一个使力,他的衣服随即被解开。
白皙的躯体在月光下呈现出透明的肤色,的桃红色果实衬着白皙的肌肤,比任何一具女人的身体都让他发狂。
赫连狂的眼光仔细地盯视他的身体,专注的神情让他几乎忘了要呼吸;因为害羞而想起身遮住自己的身子,却随即被赫连狂压倒在地,修长的四肢都被制住,无法动弹。
「你已经决定了吗?」赫连狂逼近月季商的脸庞,掌沿着他的身躯点燃火苗。
「决定什幺?」在赫连狂的抚弄下,他的气息有些不稳。
「为什幺会开始学习五行阵法?」赫连狂压下身子,温热的气息喷上他的颈边。
「因为我……」他猛然住口,他说不出来!
「为什幺?」但是赫连狂执意要知道答案。
惩罚以地,他轻囓他颈边的肌肤,满意地察觉到他的颤栗。
发现赫连狂的手正往他的弱点而去,他求饶地叫着:「因为我想保护你!」
赫连狂倏地止住所有的动作,停下来专注地看着他的眼,那样的眼神专注得让他心痛,「又是为了你的家人吗?」
「我……」为什幺他一定要这幺穷追不舍呢?
「回答我!」赫连狂以自己的身子和他的摩挲着,让他起了阵阵的战栗和莫名的欢愉。
「我……」近似呻吟的声音滑出唇边。这个声音到底是谁的?是他的还是他的?
「嗯?」
赫连狂以折磨人的速度轻抚着他的敏感处,致命的快感袭上脑门,让他忍不住喊叫出声。
「是为了你,为了你!」不行,他根本无法和他对抗,终于受不了折磨地喊着:「快住手!」
「你真的想清楚了?」赫连狂的手渐渐的移至他的身后,动作轻缓地仿真着将要到来的进攻,「我说过,如果你回来,我就再也不会放你离开,你真的想清楚了吗?」
是的,他想过了,早在他要离开皇城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
「我再也……回不去了……」月季商的眼因着激情而显得蒙眬,定定地直视着赫连狂,「再也变不回……原本的自己……」
「是的,你再也不可能是你自己的。」他突地占有了他,使他痛苦地理入了他的怀,「因为从这一刻开始,你就烙上了我的印记,但是我同时也是属于你的,只要你身上还带着我烙印,我就是你的。没有任何人可以把你从我身边带开!」
这个远在天边的月亮,在这一刻终于被赫连狂擒入手!
正文 第7章
第七章
「我弄痛你了吗?」激情过后,赫连狂将月季商揽入怀,视线落在他肩上的刀伤,爱怜地轻抚着。
「嗯……」不晓得该怎幺回答的月季商只得清了清喉咙,努力掩去浮上脸庞的潮红,「那须那边的状况还好吧?」
「你也学会顾左右而言它了吗?」赫连狂轻笑着,惩罚似地咬了他的敏感处一记。
「不要每次都用这一招!」月季商双手抵在赫连狂的胸前想把他推开。
「是你先避开我的问题。」赫连狂无赖地任由他在自己怀挣扎,十分得意他就是挣不开自己。
「你还没回答我!」这个混帐,难道不知道他会害羞吗?月季商很努力地瞪着他。
「嗯……你再这样动下去,心我再吃你一回哟!」赫连狂笑得很邪恶。
月季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过最后还是安分地任由他抱着。
「那须那边……还是要打吗?」月季商在他怀闷闷地问着。
「嗯,非打不可。」赫连狂把玩着月季商垂落的发丝,「那须已经决定要发起战争,他们想脱离龙朝的统治;只要有一就会有二,到时候要其是他的领地也纷纷这幺做,能朝可能会呈现分崩离析的状态了。」
「那幺应该怎幺办?」月季商急切地从他怀坐起来问着。
「不怎幺办。」赫连狂好整以暇地看着月季商着急的模样。
「你正经一点!」月季商就是看他这副凡事满不在乎的德行不顺眼。
「唉,我说你呀,干嘛这幺心急,难道是因为太爱国的关系吗?」赫连狂斜眼睨着他,「边境打仗是不会影响到老百姓的,这你可放心。」
「唔……」这要他怎幺说呢?红霞染上月季商的脸。
「如果你是担心我会要你以护国法师的身分出征,那你放心,还轮不到你。」赫连狂闲闲地说着,很有兴致地欣赏着他脸上的红晕。
「我不是在担心这个!」月季商狠瞪他一眼。
「那你是在担心什幺?」赫连狂将他的一绺发丝勾起放到唇边,谜样的眼神却紧锁住他。
「要领兵出征的人是你吧?宫内有很多人要暗杀你,如果他们趁着你出兵那须的时候……」月季商还没忘记这件要人命的事情。
「哦……」赫连狂散漫地应了一声。
「什幺『哦』!」月季商生气了,「有人要被你耶!」为什幺他还是一副不放在心上的死样子?
「那就让他们杀吧!」赫连狂邪恶地勾起嘴角。
「你……」月季商气他为什幺这幺不重视自己的生命,「算了,是我错了,我要回去。」
他才要起身,就被赫连狂拉回怀。
「你哪里错了?」赫连狂的嘴角还是带着笑意,「说来听听。」
「和你无关,放手。」月季商甩开他,「既然我在你心里一点分量都没有,那幺我留下又有什幺意义?」
「我不会放你走的。」赫连狂硬抓住月季商,让他舒服地把头靠在自己的颈项上。这个别扭的孩,难道坦白一点直接说爱他会死啊!
「放手!」
「不放!」
「你……」
「我是说过随便他们动手,可是我没说我一定会死啊。」赫连狂睨着月季商微笑,意气风发的模样就像个张狂的君主。
「你在耍我?」月季商起眼睛。
「你担心的应该不只是这件事吧!」赫连狂斜眼睇着他。
「我还应该担心什幺?」这下子换月季商一头雾水地看着赫连狂。
「我要成亲的事情啊……」赫连狂尾音上得长长的,还顺道打了个呵欠,像是对这件事意兴阑珊。
「原来你已经知道了。」月季商闷闷的,这家伙即使是在边境也如此神通广吗?
「只要我想知道,没有事情可以瞒过我。」赫连狂笑着轻抚他的脸,「怎幺样,你是在烦恼这件事吗?」
「我为什幺要烦恼?」月季商莫名其妙地望着他。
他早就想过了,赫连狂是太子,他除了一辈子当赫连狂的侍郎,并且永远与他维持这样无法见光的关系之外,他们还能怎幺样?
赫连狂的未来,是这个国家的而不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