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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里是绝对隐秘的地方,绝对不会有第三者,进来,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脱光了也没人看见。”
“脱光?”冷一凡的心“嗤”地一麻。
“有何不可?”
格格荡笑声中,十里香三把两把脱去了外衣,朝地上一扔,一副根本就无所谓的样子,粉红的小衣,既紧又薄,玉臂、粉颈、酥胸半露。
冷一凡两眼发直,全身发麻,张口结舌。
他没领略过这等阵仗,更没见识这种使人发狂的胴体他努力镇定,但镇定不下来,身上已着火燃烧。灵明似乎消失了。
他突地发觉这酒有鬼,但是是什么,他精通医术,对任何
药物都内行,可是从开始到现在,就没发觉这酒有什么异样。
十里香又解开了小衣的扣子,两个大白馒头蹦了出来。
冷一凡闭上眼,一颗心似乎要跳出口腔,血管里的血液加速奔流,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跳动。
这是火上加火。
一阵晕眩,冷一凡的意识走了样。
他努力挣扎,但理性软弱得可怜,他睁开眼,用力挤出一句话道:“姑娘,你……你醉了!”
十里香向后一仰,双手捧着酥胸,眼角眉梢,春情荡意梦呓般地道:“这样舒服多了浪子,宽衣呀!”
冷一凡的呼吸已透不过来。
“格格格……”浪笑着,十里香奔过去,把娇躯抛在软绵绵的床上。
冷一凡的理性作最后的挣扎。
但他失败了,原始的渴求已完全主宰了他,他的目光被烈火点燃了,投到床上,定在那团火上,徐徐的站起了身子……
“浪子春宵一刻值千金,来啊!”
一切改变了,欲念的狂涛淹没了他。
他开始向床走去……“
蓦在此刻一条人影冲进石室,是一个二十上下的大丫头急吼吼地道:“小姐他来了,马上就到!”
“他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来!”十里香翻身下床。
“真扫兴!”
十里香气呼呼地跺跺脚。
冷一凡已到了床边,扔掉手中剑,双臂一张……
十里香迎着冷一凡扑抱之势,仰指疾点,轻“嗯!”一声,冷一凡瘫了下去,十里香火色未褪的眼珠子一转,疾从床头取出两粒丸子,一粒自己吞下,另一粒塞到冷一凡口里然后挥手道:“锦花先把他弄到床底下。”
叫锦花他大丫头立即动手把冷一凡连托带送塞到床底下连同他的剑也踢了进去,然后拉平床单。
十里香迅快地穿好了衣服朝桌上比了比。
锦花会意,立即过去收拾残桌。
一个男人的身影出现门边,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锦衣绸履,—副贵公子的模样,人长得不赖,只是两眼如刀,一望而知是个阴险的人物。
“没得我的允许,你居然敢闯进来?”
十里香挑眉瞪眼,别看她一身风骚入骨,发起威来还真是有板有眼。
“我是奉命!”
“奉什么命?”
“可能有生人闯禁区,奉命严密搜查。”
“人能闯到我这里来?”
“娇娇,我是执行命令!”说着鹰隼似的目芒四下扫瞄然后停在锦花正在收拾的桌子上:“你有这么好的兴致,陪谁喝酒了?”
“陪—个小白脸,很标致的男人。”
“娇娇,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连我吃杯酒你也要管广青年人没接腔。
冷—凡的心火逐渐熄灭,人也清醒过来,只是全身软绵绵地没有半丝力气,从床单下边的空隙,他看到了织锦衣摆和一双绣着图形的男人鞋子。
他静静地躺着,对发生的情况还不十分明白。
青年人走到桌边,仔细看了看,然后回身。
“娇娇,你喝这种酒?”
“为什么不行?”十里香的口气很硬,毫不在乎。
“这酒……只有我俩在—起时才……”
“我刚才说了,陪一个小白脸喝。”
“你不是说笑?”青年人的脸变了。
“你可搜搜看?”
冷一凡的心突然收紧,只要对方搜,当然很容易被发现这男人是谁?看样子自己已经接触到江湖秘客所谓的神秘地方了。
十里香伸了个懒腰,坐到床尾,斜靠在床栏上,一只手臂勾拄着横档,一副娇慵的样子,两眼斜睨着青年人,爹声荡气地道:“田四郎,你要搜就快些,我困了!”
这青年人叫田四郎。
田四郎:芒一闪,在石室里绕了半圈,停在床前。
“娇娇,你向来都是晚上兴致最好,今天……怎么跟往常不一样?”
“不一样就不一样,你管不着。”
“娇娇……”田四郎阴阴笑了,道:“我不是要管,而是兹事体大,先有个女的在那间茅屋里住了三个月,后来又来了个男的。
现在两个人都没了影子,女的证实已经过了江,而那男的仍在山里,要是出了差错,这责任谁担得了?“
“这关我什么事?”
“……”田四郎默然。
冷一凡心念疾转,音音已经过了江,不用说是在襄阳附近探寻金剑杀手的下落。
这一对男女是属于山里神秘地方的人已无疑义,如果自己被搜了出来,在穴道被制的情况下,只有听任摆布一途,结果将是什么?
叫锦花的大丫头已收抬完残桌,端了离开。
“娇娇!”田四郎开了口:“今晚我……”
“你怎么样?”
“住在你这里?”田四郎邪意地笑笑。
“我说过今晚没兴至!”顿了顿又道:“你不是说奉命搜查生人么,你只搜搜我这里就可以交差了?”‘“不,我是说任务完毕我再回……”
“便了,我身体不适,要一个人好好睡一觉。
冷一凡明白了,十里香是个荡女,田四郎是她主要的面首,她带自己来的目的不问可知。
她被称作小姐,她对田四郎的口气娇蛮而任性,很可能她便是山里的女少主,如果能抓紧这条线索,对自己的大事大有帮助了。
“娇娇。不要折磨我好不好?”田四郎嘻起了脸。靠近伸手“不要碰我!”十里香推开四郎伸向胸前的手。
“娇娇!”田四郎皱起了田眉头,望着十里香。悻悻地说道:“我总觉得你今天晚有点怪,什么不对劲?”
“你说。什么不对劲?”
“你平常……”
“我说了身体不舒服,要休息,这也不对?”揿了揿小鼻子。
又道:“四郎,我真的没兴致,你还是办你的事情去吧!”
“抱一下,亲一下也不行?
“你真是……嗨!”她没有峻拒。
田四郎一歪身坐到了十里香身边,伸手摸这妖躯,左手由上而下,伸进裙子。十里香吃吃浪笑起来。
两人滚倒在床上,扭股似糖地缠了起来。
床底的冷一凡心头大急,穴道被制,动弹不得,如果这一对鲜廉寡耻的男女有进一步的行动。那真的是倒霉透顶。
他急急思索自解之道。
笑声不断,床也震颤不停。
“我的心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