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第12节（1 / 1）

平静了心情，我也平谈的回答，“皇上，王大人的去留，我想您早有备案了，但是我不明白为什么要说罚不罚的呢！”

“因为什么？以前朕当介甫一心为国，从无二心，所以不管别人说什么，我都相信他，可是朕日前收到吕惠卿的折子，上面有他与介甫互通的信件，介甫既然在上面写到‘无使上知’（注：无使上知意思为，不要让皇上知道），天下事有什么是不能让朕知道的？他若不是心里有鬼，为什么怕朕知道！”

是不是只要是皇上，天性就多疑？这样说也行？天下事哪有可能你都知道啊！就连这后宫之事，怕你都不能全知道！

“皇上，他们信您也看过了，有什么是通敌叛国的事吗？”

“那到没有！”

“有什么祸国殃民的事吗？”

“也没有！”

“有什么违背良心的事？”

“没有！”

“有什么作奸范科的事？”

“嗯……没有！”

“有什么为了一已私利之事？”

“没……有！”

“强抢民女？”

“介甫不是那样的人，朕知道！”

暗暗一笑。

“那皇上您都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还在气什么？又要罚什么？您对他这么了解，又在怀疑他什么？怀疑他的忠心？”

“朕－－朕也没有怀疑他的忠心，可是不明白有什么事是不能让朕知道的！”

“那皇上，您会把所有您知道的事都告诉别人吗？例如，为什么要我作昭仪？”

他吸了口气！再叹出了口气，说道：“这世上只有两个人能说到我哑口无言！一个是介甫，他的辩才无人能及，司马都常常被他驳得无言以对，另一个就是你了！一个是男人，朕的臣子，一个是女人，朕的妃子！”

朕的妃子？呵呵！恐怕我这个‘朕的妃子’不如那个‘朕的臣子’负责任吧！如果他的臣子知道他于九年后将归天，怕现在开始就要给他进补了！

“皇上，我想王大人应该值得您的信任！”

“唉！朕明白你的意思，朕从心里也明白这只是无事之人所为，可还是觉得气愤极了，与其说介甫是一个臣子，不如说他更是朕的知已来得恰当，因此朕看到这些才会觉得更加的伤心。并且这可是欺君啊，我不办他，似乎法理不许！”

似乎？又在考我吗？

“事有大小，怎么样定夺我并无权干涉！但是我相信王大人的为人。”

“你又凭什么相信他的为人呢？”

“听说罢了，其一，一个能为皇上作为知已的人必然有其优点被您所喜爱，我想这样的优点不会只因为一句话而有所改变吧？其二，我觉得一个为百姓着想的人，一个如些简朴的人，应该不会是一个品德败坏的人！”（注：王安石一生简朴至极，可以说他是中国历代宰相中，死后无遗产的唯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