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白辛然的女公关生活(番外)(1 / 1)
我胆战心惊地走向那如地狱般的诊所,接下来应该又会是一番新的折磨吧。
杜一航,那个道貌岸然的产科医生,凭借着自己父亲的权威开了一家私人诊所。
而我是他固定的病人,每天我都像小白鼠一样让他做实验,我怕,不是因为屈辱,我们干这行的还有什么脸去要求不被侮辱呢。而是因为疼痛,像我这样惨败不堪的身体一次一次的进行虐待的话,总有一天会垮掉的,我还不想死。
我第一次见到杜一航的时候,我以为会是一张长期饭票,但没有想到进入的却是另一个深渊。那种恐惧使我有了想死的念头,像我这般苟且生活着的人,死亡需要多大的勇气。我确实是怕了……
那天的BAR特别热闹,因为没有一个男人会错过这样的游戏。
每月的第一天,BAR里的生意会特别的红火,就算是过气的公关也能同沾雨露。因为这一天都有一个在bar里排行前五的人会在这台上进行一场刺激人每一个细胞的SHO。
这样的SHO让我每天都处于恐惧之中,而恰好,今天的表演者是我。
我的双手被皮条束缚着,丝质的衣衫已经不烂不已。所有的灯光都打在我的身上,我讨厌这样变成焦点,身心疲惫。
台下的男人的呼吸都开始急促,想必没有一个男人看到这样半跪在台上表演的尤物没有反应吧。
“啪啪”我的身体随着鞭打而锥心的痛,细致的皮肤渐渐血肉模糊了。
“恩……恩……”嘴上的呻吟机械的呼出,因为我知道这是我的工作,如果没有做到完,那么事后的惩罚会比这个恐怖千万倍的。我要好好的完成任务,那样我才能在这个黑暗的底层也能像苔藓一样活着。
“啊!”鞭子上的CY开始发挥作用了,我的身体变得敏感而燥热,声音因为更加富有惑。
被束的手已经可以自由活动了,接下来游戏渐渐进入。
手慢慢的开始抚平自己浑身的燥热,然而这样的抚摸让我敏感的身体更加充满。
剔透的液体从嘴边滑落,手指慢慢的接近开合的下体。
整个会场只能听见我的呻吟。
渐渐地,台下开始躁动。男人们已经忍受不住自己的了,随手将自己身边的人拥入怀缓解。
肮脏,这就是这个地方最肮脏的地方。我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我要清醒,只有自己清醒我才能在接下来的任务中减少伤害。
我知道,身边那束带刺的玫瑰该派上用处了。
玫瑰红的鲜滴,应该比我不干净的血液更加红。稀稀疏疏的刺让我有点退缩,即使是被处理过的玫瑰,这样的进去也会让我死去吧。
我怕,但是我必须接下去做,如果失败,迎接我的便是死亡。我害怕死,我没有勇气死。我还没有活够,我还有没有听到别人叫我的名字,我还没有遇到任何人的疼爱,就算是生活在最底层的我也有权力接受阳光吧。我不能死,不甘心死,所以只有忍受。
我抬起头,一束凛冽的目光和我相视。那个男人,居然那么平淡的观看着我的表演,似乎对我接下来的动作饶有兴趣。
‘哼!’我轻哼了一声,想必这人身体应该不怎么正常吧。
“还不快点!”身边的黑衣大哥开始不耐烦的命令我了。
下身的开合的应该可以接受那束拳头大小的玫瑰了吧。我收回自己的眼神,一只手加快身下的动作,一只手费力的拿起玫瑰。
这样小的刺扎的我的手好痛,连手也会这么疼,何况是那么脆弱的那里呢。
“啊!”我的叫声唤回了台下那些男人游弋在外的理智。
痛,好痛,比第一次还要痛上N倍。鲜血从下体的深处流了下来,与红玫瑰融在一起,完全分不出那点点落红。
我的手开始颤抖,怎么办,接下来我该怎么办。好痛啊,痛的快死了。我噙着泪水不让他肆虐,因为我一直以为流泪就是一种妥协。
我已经没有理智去思考接下来怎么办了。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把她带到房间。”
是不是我的耳朵出现问题了,妈妈桑居然在这个时候喊停。怎么可能,以前这个时候才是啊。
不过我真的好庆幸,被救了。
我的身体被伺者整理了一番,便快速被妈妈桑带到了房间。
“先生,舞魅来了。”
舞魅,这是我在BAR里的代号,只是代号而已,我没有名字,因为没有叫过我的名字,而我也隐隐约约记得自己叫白辛然,白辛然,与我这个身体完全南辕北辙的名字。而它是我身上唯一干净的东西。
妈妈桑拿着大把大把的人民币识趣的走开了。
眼前这个男人,就是我刚刚看见的那位。
看他的样子,应该还不到而立。金边的眼镜让人觉得像是有学问的人。有学问的人?来这种地方的男人,应该不会是什么教授,还差不多吧。
他看上去很普通,普通的像是人群当中的甲乙丙丁,不过甲乙丙丁应该不会有几个像他这么有钱吧。
我并喜欢这个男人,直觉告诉我,这个男的来了这里还要装干净。不管他是不是那个刚刚救了我的人,我还是相信我人的第六感觉。
用我剩下所有的力气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站在门口。
等待着他接下来的动作,他应该不会让你跟他做吧,他也知道我现在的身体里面还很脏。
“明天我会来接你,以后很长一段时间我将会是你唯一的客人。”男人的声音很有磁,大部分男人到了这个年纪应该都会很魅力的吧。
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我身边,抬起了我的下巴。
“眼睛很漂亮。”这样的语气像是一个珠宝鉴定专家在夸一件饰品般。
“还有,告诉我叫什么名字?”他笑了笑,眼角的皱纹缓缓隐现。“不是舞魅,是你真实的名字。”
我该说吗?!我该让这样的一个男人成为第一个唤我名字的人吗?我难道要将我身上唯一干净的东西都抹黑吗?
一连串疑问只是在我脑中一闪而过。没有办法,我要生存。
身体都可以出卖,跟何况只是一个名字。
“白辛然。”疲惫的声音嗡嗡的响起。
“呵呵,白辛然。知道病人的名字是我做医生该做的事情。杜一航,以后我杜医师就是你的主治医生了。”
我的身体仿佛经历了冰霜。
主治医生?
地狱,我的直觉告诉我接下来会是地狱。
从未这般恐惧过。
“来了啊?”穿着白大褂的杜一航还真是个衣冠。
“去换上病号服。”他把玩着手里的窥阴器。在我面前,他从不隐藏那样奸诈的表情。
我走进病房,脱掉所有的衣物。面对那张洁白的和检查仪器,我不打了寒战。哎,又该是一番作战。不知道今天他会选择何种仪器呢?
杜一航啊杜一航,今天是我最后一次跟你玩了,我累了。
他还真是厉害啊,既然能把我这样一个贪生怕死的人逼到死亡的悬崖。真是佩服他的手段。讽刺我自己原来就是在讽刺他。
我套上大大的病号服,里面空无一物。
安静地坐在上,等着他过来。既然是最后一次了,我又何必害怕呢。
“老样子,躺上去吧。”他卷起自己的衣袖。手里把玩着那个特质的窥阴器。
我不紧不慢地躺到检查仪器上。
除了没有表情,我不知道我还能怎样那个面对他。
“你知道这是很么吗?他拿起一个写满日文的盒子,在我面前晃悠。”
我只是微微抬头,然后又自顾自己沉思了。
“很好,就是喜欢你这样的表情。告诉你,这是我从日本好不容易弄来的一种新型细菌。这可是我的好友研究出来的。呵呵,你很想知道他的作用吧?”他用仪器把我的手脚都固定好,大腿内侧全不外露在空气中。
我对他手里拿的东西并没有感到多大的兴趣。又不是第一次和他玩变态的游戏了。就算我害怕不想又如何,他又不会收手。
“他是一种药哦,会让你罢不能的药物,而且还能控制时间……我想要看看你对这样的东西会有什么反映,应该会让我很满意吧。”
我终究逃不出他的折磨,开始了他所谓的研究试验。
原来他说的这种细菌还真是有效啊,每天都会在固定的时间让我难耐。
不过这样的日子不会持续到明天了。
在他开车来BAR接我的那刻,我刚刚服下的安眠药开始运作了。
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尸体,我满意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