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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欺君之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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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路修疲乏的靠坐在赤金龙椅上,俊眉紧紧皱着,修长好看的手指僵硬的收紧再收紧。紫罗兰色的瞳中映着无限的空洞。

修泽耐尔在密函中说:上一任零霁国王专宠王后一人。此王后仅为零霁国生下一儿一女。长女就是现在的零霁国女王,唯一的皇子是现在的王爷。所以零

霁国根本没有长公主,现在待在鲁路修身边的女子来历不明。末了,修泽耐尔还语重心长的告诫鲁路修要小心,甚至说了些“即使你我相争,我们也是亲兄弟,千万不要因为一个女人毁了旖旎国百年基业”之类的鬼话。

盯着桌子上的密函,鲁路修心乱如麻。修泽耐尔的话他固然可以不信,可是不久前从前线归来的藤堂也带回了几乎一模一样的消息,他无法不仔细思考。潜意识里,他不相信会欺骗,甚至利用他,危害他。他绝对……不相信!

鲁路修就这样一直呆坐到暮色四合,最后深深的叹了口气。他在等,等那个人带来的最终情报。

希望,一切都只是误会和诽谤。

希望,她依然是她。

然而最终,罗洛带回来的消息彻夜打击了鲁路修,他说的几乎和藤堂和修泽耐尔一模一样。一字一句,如钉子般钉在鲁路修心头。

“零霁国自古有皇规。皇子执一只金凤,公主赐一只银凰为身份象征。哥哥只需要去问问她有没有银凰就可以知道真相了。”罗洛看出了鲁路修的犹豫,冷静的分析。他的眉端和鲁路修几乎一模一样,简直是儿时鲁路修的再现。

鲁路修的拳紧握,然后缓缓松开,“好,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臣弟告退。”罗洛担忧的看了鲁路修一眼,听话的退下。

鲁路修颓靡的跌坐在王位上。许久,才唤来紫可,“你去玉清宫,让玉贵妃到静心亭见朕。”他不叫她“”,他叫她“玉贵妃”。

静心亭位于皇宫西南,是整个皇宫中最偏僻的地方。

“……是。”紫可看出鲁路修脸色不对,犹豫着答应退下。

又静坐了一会儿,鲁路修倏地站了起来向门外走去。

,我还是希望你是。

鲁路修到达静心亭时,还没有出现,磨磨蹭蹭似乎也是她的一贯作风。

鲁路修面无表情的在亭中坐下,让紫可、凉影、玉城、利瓦尔都退到了稍远的地方。

又过了大约有一刻钟,才姗姗来迟。奇怪的是,她没有带任何人,包括碎玉和雪绒。

鲁路修双手下意识握紧,指骨泛白,目光从出现到她走进亭子一直粘着在她身上,半刻都没有移开。

今天只穿了一件轻薄的素雪流苏窄腰宫装,纤腰间云丝飘渺,外面随意搭着一件披风。堆云髻上只简单的配了一支银蝶流苏钗。无论如何装饰,她的美丽永远令人惊叹。

走进亭里,选择一把石椅随意的坐了下来,一贯不施胭脂水粉的脸上和鲁路修一样没有任何表情。

气氛,出人意料的从一开始就很僵冷。

握紧的拳松开,松开的拳再握紧,鲁路修局促的垂下头不敢和那一双几乎能看穿人心的金瞳对视。

兀自喝了一口石桌上的茶水,黛眉微皱。果然她喝惯了玫瑰蜂蜜茶,再喝什么茶也只觉得苦涩得难以下咽。

寂静了半晌,鲁路修终于抬起头,现在明明是他要质问她,为什么她还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而他却如此心虚?

完全没有道理!

“有什么话直接说吧。”直视着鲁路修的眼,放下茶杯。

鲁路修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与对视,“我刚刚听说了一件事。”说到这里,鲁路修又忍不住停下来观察的反应。

依然面无表情,“继续说吧。”

鲁路修不自禁的皱了皱眉,“我偶尔听说你们零霁国的皇子和公主出生后都有一件随身信物。皇子金凤,公主银凰。有这回事吗,?”

“不是‘偶尔’,是‘专程’吧?”一切已经了然于心,的唇角弯起一个冷嘲的弧度。最终,他还是来审问她了。

被言中,鲁路修尴尬的转过头,继续寻找他想要的答案,“,你曾为零霁国唯一一位长公主,应该也有一只银凰吧?为什么我从来没有看见你佩戴过呢?现在,能让我看一眼你的银凰吗?”

从容的站起来,拂拭素罗裙上根本不存在的浮尘,冲着鲁路修微笑,镇定的回答:“不能。”

“为什么?”鲁路修眼底一冷,声音凛冽。

继续轻盈飘渺的笑,“因为我没有银凰。”

“你身为零霁国长公主,不可能没有银凰。除非你根本不是零霁国皇女!”鲁路修开始咄咄逼人。

笑得更加绝艳,“被你知道了,我确实不是零霁国长公主。”

鲁路修先是震惊,她竟然自己承认自己是假的公主?!然后是震怒,彻底被的欺骗激怒,站起来喝令,“你这是欺君之罪!”

“我知道。”依然从容微笑。

这样无所谓的态度更增加了鲁路修的怒火,他几乎丧失理智,“好!即日起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随意离开玉清宫一步。雪绒和碎玉调回太清宫,直到察明事实真相!”

“说完了?”淡淡问他。见鲁路修没有反应,转身就离开静心亭。

依然留在亭中的鲁路修猛然发现她身上的披风正是他当日在流溅泉给她的那一件。

这一次是真的被软禁了,连什锦馅饼和玫瑰蜂蜜茶也不再有人送来。一时间,好象这宫里的人都忘记了的存在。当然,除了整天看守在玉清宫外的侍卫以及来找茬被侍卫拦住的夏淑妃。

不知鲁路修出于怎样的考虑,并没有把软禁的原因告诉任何人,即使是这几天纠缠不休的碎玉和总是用深邃眼神看他的雪绒。

初冬之夜,月凉如水。

一直很冷清的玉清宫现在则显得更加冷清,寂静得只能听见点滴风吹树叶的声音。

除了萧索,还是萧索。

内室书房中,一盏孤灯如豆,照亮一张倾城绝色的容颜。只是,那容颜略显苍白憔悴。

蘸墨于一支小巧毛笔上,在一张展开的丝绢纸上写好几行俊秀小楷,最后落下自己的署名。放下毛笔,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然后走到窗边用口哨唤来幺儿。幺儿乖巧的落在的手指上,任她把书信绑在腿上,然后又飞入夜空。

又在窗边站了一会儿,回到青铜镜前,久久凝视镜中的自己。然后,卸下金步摇,摘掉双凤玄舞钗,最后是耳上戴着的雪花琉璃耳坠子。不想刚刚摘下其中一只耳坠子,幺儿就速度极快的返回了,的回信。

解下信纸展开,看见信纸上只有两个简单的字:“欢迎”。

捏着信纸,没有发现门外闪个一个熟悉的人影。

皇宫的夜晚要比外面更冷,空洞的玉清宫更是如此。不理会周围冰冷的空气,放下信纸从容不迫的坐在青铜镜前。镜中的女子倾国倾城,却脸色苍白。

回到太清宫的鲁路修脸色阴冷。那女人果然有事在欺瞒他。直到现在,他竟然都还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她来这儿的目的。关于她,他什么都不知道,就仿佛是一个不解的迷题般的存在。

想到这里,鲁路修就觉得心中发闷。他明明对她无所隐瞒。为什么她却什么都不告诉他?即使是她的名字,也是他无意间得知的。无心做任何事,鲁路修连续摔破了三只茶杯,最后进内室入寝。

雪绒和碎玉又坐在太清宫外的回廊中聊天。

拉紧身上的披风,碎玉皱着美丽娥眉,一脸的不解和担忧,“陛下这一次到底为什么生气呢,还要连我们也调离娘娘身边?”

雪绒仰望着群星闪烁的天空,若有所思的回答:“虽然不知道原因,但陛下这一次是真的生气了,不然也不会用这么极端的方式软禁娘娘。”

“不知道娘娘这几天过得好不好?”碎玉重重的叹了口气,“娘娘一向只吃什锦馅饼和玫瑰蜂蜜茶的,可是我听说这几天御膳房的人都对娘娘不闻不问的。”

雪绒低头冲碎玉笑了笑,“这一点儿你可以放心,昨天夜里我还偷偷的给娘娘送过去一些什锦馅饼。”

碎玉听完雪绒的话也终于微微放宽了心,“雪绒,你好聪明!”

“不过,”程雪绒忽然话锋一转,“有一件很奇怪的事。我去御膳房的时候特意打听过,竟然没有人知道娘娘喝的玫瑰蜂蜜茶的来历。”

“怎么会这样?”碎玉惊呼,低头想了想,说。“说起来,我记得娘娘每次喝的茶似乎都是利瓦尔或者玉城送来的。”

雪绒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她一直很奇怪这件事。

“先不要想这种事啦!”碎玉推了雪绒的肩膀一下,“还是好好想想怎么样才能帮到娘娘吧!”

雪绒看着碎玉无奈的苦笑,“好吧,明天我们去见娜娜莉长公主。对于陛下而言,还是娜娜莉长公主的话最有用。”

“对哦,我们明天就去!”碎玉恍然大悟。

一切绫罗绸缎都已经换下,只一身单素雪衣,如玉美发瀑布般披散。吹灭内室点的烛灯,四周立刻陷入一片黑暗。冷寂萧索的感觉更甚。

黑暗中,恍惚露出了一个自嘲的笑,然后轻扬罗裙,翩然走出玉清宫。门口的侍卫对她而言形同虚设。

夜里的后花园显得多了几分神秘,寒冷的风毫无征兆的呼啸而过。衣衫单薄的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一下,足下一层薄雪因她的踩踏而发出奇异的响声。

匆匆走过了御花园,再绕过曲折幽长的回廊,出现在她眼前的就是太清宫。她若无旁人的走了进去。

坐在宫殿顶的琉璃瓦上的紫可回头笑眯眯的对坐在她身边的凉影说:“我可是什么都没有看到哦!”夜风中,紫可浅紫色的裙裳轻扬。

凉影着黑色的衣裳,黑色的发,映得她黑色的瞳中也一片寂静。许久,她清渺的声音传来,“我也什么都没有看见。”

闻言,紫可笑得更甜更狡诈。

一路畅通无阻的走进太清宫内室,终于看见了睡梦中的鲁路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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