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夏初,缱绻梦(1 / 1)
“今天,是我母亲的忌日。”
那样温柔优雅的阮阿姨,我觉得自己的眼睛涩涩的,看着苏然哥哥想起阮阿姨时是那样的无助,我情不自禁的过去抱住他。渐渐地,他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搁在我耳背的大手顺着我怕的轮廓抚上我的脸颊,他扶住我的脸,他的眸子变得很黑很亮,似乎透着异样的色彩。然后慢慢地吻下来。我半闭着眼,睫毛无法自控地颤抖着,我青涩试着回吻他。他眼中闪过一丝光,吻立刻由温柔变成了霸道。“可以吗?”我还懵懵懂懂这句话的含义,他已经覆上我的身子,“浅浅,我的浅浅。”
苏然哥哥进入我身体的时候,强烈的撕裂感和疼痛让我落下泪,他吻干我的眼泪,不停地哄着我:“浅浅,要是疼就咬我。”苏然哥哥的肩膀被我咬出血来,可是他丝毫未觉。
醒来的时候全身酸痛,两只茭白的躯体想菟丝草一样缠绕在一起,我微微一动立刻惊醒了身边的人。我不敢看他的眼睛,低着头像犯了错的小孩。他轻轻吻吻我的脸颊:“浅浅,我的小浅浅,我会对你负责的。”
我完全就是被他眼睛里闪耀的光泽给蛊惑了。
苏然起身:“我去做早饭,你再睡一会。”苏然哥哥在厨房里忙碌着的身影竟让我有种家的感觉。
吃完早饭,苏然哥哥把我送到家门口,帮我理了理头发,轻轻地吻了下来。我竟忘了闭眼,他笑着对我说:“浅浅,下次接吻的时候要把眼睛闭上。”我的耳根红的发烫背过脸去,不再看他。
进门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这样一个问题,昨天我彻夜未归,如果爸爸妈妈知道我昨晚……后果完全不能想象的遭,我踌躇着不敢进门。从外面买菜回来的妈妈看着我在门口转来转去:“怎么呢?没带钥匙?怎么不多在夏汐家多玩一会。”我这才松了一口气,估计昨晚上我妈妈打电话给夏汐,夏汐帮我扯了一个谎。
拨了一个电话给夏汐。她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突然,她想起自己似乎没有说道重点,这才收口:“你昨晚去哪呢?”我把房门锁好,这才低低地跟她交代了昨晚的事情。
“OH 卖糕的,咱们一向最乖巧的莫浅浅小朋友居然干了一件这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守了将近十八年的身终于在昨晚给破了?”我哭丧着脸问:“怎么办,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先瞒着再说。这只能怪,时间太好,月色太美,男色当头,我方抵制不住诱惑。安拉这样看来,能钓到苏然这个极品你也不亏。”
“去死,你又跟我开什么玩笑。”
我抱着哆咪在沙发上看动画片,“哆咪,我是不是在做梦啊。”回答我的只是一串串清脆的铃铛声。
是谁说过,幸福总是不会走太远太远。老天不会让人这么幸福的。很快这句话就应验了。我和父亲说了我和苏然的事情,当然我只说我们在交往。他的反应完全出乎我的意外,那是我的父亲吗,那样的暴戾,他指着我的鼻尖骂我:“你们不可以在一起,绝对不可以,你如果非要和他在一起,就不要怪我不认你这个女儿!”
我们有什么错,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在一起。为什么啊,为什么?
看见手机上苏然的头像在闪,我甜蜜的接起电话,然后眼泪落下啦,手机掉在地上,啪嗒地一声,我眼睁睁的看着它碎裂。
夏汐赶到的时候,我倒在她怀里就昏死过去了。耳畔只有那声焦急的呼唤。
“妈的,我要杀了那个畜生,吃完了就抹完嘴走掉。”我一声不吭只是抱着哆咪蜷缩在一旁,夏汐抱紧我,哭了。我们两个哭的像孩子。母亲夜里偷偷的给我打电话:“你爸爸现在火正大着了,你先住在夏汐家里,等他气消了你再回来。”听着母亲的声音,不停的掉眼泪。
从此以后,我的生命中,没有人再敢提过这个名字。仿佛一场噩梦。
夏汐说过,浅浅,你有我就够了,是的,我现在只要你了,真的,我什么都不要了。
可是最后,先抛弃我的人,是你。夏汐。
逆着晨光奔跑,闪亮的耳钉在晨曦中熠熠发光,我们翘课,在冬日里吃提拉米苏,蚀骨的冷,冰冻了骨子,恶作剧的用公用电话拨打110,两个没心没肺的小丫头,装作一切未曾来过。
的确,一切未曾来过,成长有别于回顾,我相信有些人在转角处便可以擦身忘记。
左眼止不住落泪,右眼拼命地安慰。
如果爱,请深爱,若不爱,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