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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另赠 番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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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老四

那日在皇阿玛的乾清宫太子砸了一杯龙井茶,她端着一杯大红袍走进前殿,虽然低着头,但却沉着得很。原来她就是那拉•若兰,费扬古的小女儿,破了规矩被皇阿玛招入宫的那拉•若兰。我们兄弟几个都抬起眼看了她,她倒也不躲避,就这样让我们瞧着。皇阿玛回来时,她主动说是自己翻了茶杯,皇阿玛听后便没多说什么,看得出,她果真和别人口里说的一样,是不一般的宫女。

那天皇阿玛把她带到了上书房。“四哥,真是那个若兰给的文题?”十三问道。我点点头,转眼一想,怎么就那么一会连十三都这般注意她,便转过头去看十三,刚想问十三就看见那拉•若兰走进了偏厅,便压下了心里的疑惑。见她递给十四弟一个荷包,我瞥了一眼,并不是什么特别精细的活计,不过周边的九弟和十弟都很新奇的拿来看了。我心下感叹:这样的一个女子,看似平常,但却能抓住你的注意力。更甚的是在皇阿玛回宫时,竟然牵着她的手离开了,不只是我,周围的人都非常意外,转眼看见八弟盯着皇阿玛和她的身影看了许久,想起那日在乾清宫的门口我捡到的她掉的纸笺,是八弟的手迹,写得是我们兄弟几个对饮茶的偏好,却偏偏漏了八弟的,如此一来应是这个缘由了:她与八弟间真的有些不一般。

后来不出所料,皇阿玛带着她去了塞外。那日遇见她给八弟也做了一个荷包,当着我们兄弟几个的面递给了他,巧的似乎是她逮着时机送出手一般。我一直以为八弟与她有些事,但却不想她竟然如此把荷包给了八弟,仿佛明摆着要我们断绝所有关于她与八弟之间的想象。

那晚我制止了她去挑太子的帘子,第一次看见她情绪有些失控,“喜欢谁也不会喜欢太子!”我心里暗笑,这样的一个人,真是有些琢磨不透。看着她一个人往回走的背影,我有些愣神:她究竟有什么不一般?她唤十三胤祥,她说冬后乃是春,她和十四亲近,和十三亲近,和八弟,九弟,十弟他们都走得很近,但却唯独只是与我刻意保持些距离。

木兰秋围回来后在十三弟的宫里又遇见她,看着她给我重新包扎被她撞裂的伤口,她竟然落着泪说让我找大夫再看看,我眯起眼睛看她,意外之极。“我回了。”我看着低着眼的她说道。她没说话,我等了一会,见她依旧低着眼便转身走出了门,路上自己心下有点好笑:自己这是等什么呢?

不久额娘便向我提了说让我娶她的事,我没有拒绝,或者说是根本就没有什么理由可以拒绝,额娘极满意她,几次三番的与我提起她,而对于我,对于我四阿哥的身份,让她做四福晋的确找不到什么理由可以推却,她是费扬古将军的女儿,她有身份血统,更何况皇阿玛又那般重视她,有什么理由可以拒绝?但自己最终忘记了一点,我如此想,别人亦会如此想,比如太子。

那天,与太子一起去乾清宫,看见乾清宫棋盘上有一个黑色棋子摆的四字,“是谁下的棋局?”太子问道。“回太子,是万岁爷和若兰姑娘下的棋。”听李德全说道,我心下猜那应该是皇阿玛摆得,皇阿玛拿的一向是黑子。不久后皇阿玛回了乾清宫,“胤禛,把若兰许给你做嫡福晋如何?”听见皇阿玛如是对我说。我跪了下来,“儿臣谢过皇阿玛。”跪在地上,心里想起那个棋局,莫非是这么一盘棋让她做了我的福晋么?谢了恩,与太子一起出门时见他阴着脸,甩了袖子回了毓庆宫。

成亲后不久,宁蓉在饭桌上说了怀孕的事,我有些意外,转眼去看她的神情,见着她倒是淡然的让人请大夫送燕窝。马车上本想与她说宁蓉的事,但见她盯着摇晃的帘子出神,心想与她说了也没大多意思便打消了主意。在宫里遇见八弟与她在一处讲话,我有些不悦,说道:“你与八弟倒是亲近。”她低着眼与我说往后注意避些嫌就是,回答的无懈可击,让人找不到任何纰漏。她确实很尽职,只能说是尽职,她与我的关系,仿佛只是如此了。成亲后,她竟然不让我与她同房,有时她会催我往宋氏或者李氏的房里去。我没强求她,一直睡了外间。我有女人,亦不缺着她一个。那日与她下棋,想起那个黑子组成的“四”字,我便试探着问她。“我习惯执白子,拿的也一直是白子吧。”听得她这么说,我苦笑,心想,她如此淡漠态度,果真是为了遵旨不违皇阿玛的意愿才与我完婚的。

五弟大婚那天,她对我说:“你都行过三次礼了,自然不新鲜了。“我听了心下一阵好笑,她竟然不知那次行礼与其他两次有多大不同。从婚宴上回来,马车一个晃悠,她跌进了我怀里,这时恰巧苏培盛挑了帘子。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想起身,耳环却勾着了我胸前的扣子。我伸手帮她解下耳环后,便靠着车眯着眼睛留一条缝瞧她,见她看了我一眼,又呼出一口气才安下心来,心下不禁一阵好笑。回府后看见宁蓉出了屋,她便独自回了院子,哄了宁蓉后,我还是走去了漱兰院。晚上我在外间眯着眼睛没睡着,听见她悄悄地起了身,拿了被子给我盖上。心下轻叹,无论怎样毕竟她还是我的福晋,会给我她打的穗子,会惦记着我的冷暖。那就这般吧,事到如今,亦只能由着她。

八弟大婚。八弟拿起酒杯与我拼起酒来,我没有推却,只是一杯一杯的喝着。后来她走过来拿掉了我的酒杯,扶我到一边,“我们要不要先回府?”我抬眼看着她,第一次觉得我与她的距离如此之近。第二天醒来时,我发现自己在宁蓉的屋里。起身后走出了院子,见苏培盛有些言语闪烁。“什么事?”我问道。苏培盛低着头说:“爷,您昨晚在福晋房里喊了李主子的名字,后来福晋就让奴才……”我听后便到了漱兰院,那晚感觉有人揉了我的太阳穴,我只当她不会如此,下意识的以为是宁蓉,没想到……“回爷的话,福晋一大早就往宫里去了。”听得他房里翠儿说道。“可说了什么时候回来?”我坐到椅上说道。“福晋不曾说。”那丫头递过茶杯对我说。我摆摆手示意她下去便坐在她房里等她。没想到等了近一个下午人还没有回来,到了傍晚我便叫人去宫里接她,也没有回信。后来她回来了,我堵着闷气说了她一句,她还是一如往常的态度。见此我也没多说什么,把一直握在手里的手镯给她戴上,却隐约看见她手腕上一道淡淡的握痕。心里有些气恼,便与她拌了几句。后来,宁蓉在院子里出了事,那之后我就一直待在了宁蓉房里。直到第二天,我看见她从宫里回来,与她匆匆说了几句就进宫了。晚上回到漱兰院,见她躺在软榻里,一边摆着一瓶药,问了翠儿才知道那晚我撞着她,她把脚崴了。“怎么伤着了也不说。”我说道。“也没什么大事。”又是一副淡淡的神情,总觉得我与她的距离很远,即使我抱着她。送她到了里屋,刚要转身她喊住了我,“往后不管有什么事,你都站在我这一边,可好?”我看着她,有些不可思议,更不可思议自己竟很自然的应了她。

后来见着她好些日子都没有进宫,正好十三弟想过来看看她,想着她待在府里一个人也闷心,便带了十三弟到府里来。“苏培盛,去把福晋房里的两本三国收回来送到我书房里。”看着她送十三弟走出院子身影,我对苏培盛说道。苏培盛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些疑惑,一直以来,我都尽量满足她,那日苏培盛把两件袄子拿了过来,说是福晋做的,一件给我,一件拿给十三,穿了她做的袄子,竟也合身的很,给十三弟送袄子,还让十三在一边笑了我半天。我叹了一口气,使了个眼色给苏培盛,他就进屋去拿了书送到了书房。一会,她果然为了那两本三国走进了书房,还好没问及我拿回书原因,我心里松了一口气,若是问起来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因为她说周瑜是俊才么?还是因为她聚精会神地看书却心不在焉的与我说话?“你可否写张帖子给我?”她在我身边说道。“嗯”我轻应了一声。临走前,她特意走到烛台边剪了灯,我抬头看了她离开的背影,心里一阵落寞。

得知了她与五弟之间的事,便往漱兰院去证实。“皇宫里的事多半都是人捕风捉影的结果。”我心里竟有些侥幸的如此想到。看着她不可置信的往后退了几步,我心里那一点唯一的希望随之灰飞烟灭。“她竟为了五弟才对我这般的。竟是为了别人。”眼前不断的闪过她一脸无措的表情,我有些好笑,既然如此她怎么又嫁了我,但转眼一想,那只不过是皇阿玛的旨意,对呵,我与她的婚姻本就只是皇阿玛那盘棋上举手投足的有意无意和她所遵循的那道旨意。

再见她是在我的庆生宴。见她和五弟一起回席,我心里又一阵冒火,伸手搂了她,她挣开说:“你若不信我,我怎么说亦是徒然。”后来席上五弟与我说了她的事,她要的是自由,自由呵,她念的不是五弟,而是自由。我怅然,一杯又一杯的灌着酒,自己怕是这辈子都给不起她要的东西。酒席末,她吩咐苏培盛扶了我休息。“往漱兰院去。”我指了指漱兰院的方向说道,心想是应该与她谈一谈了,即便是回到以前相敬如宾的时候也好。

进了屋子,感觉身子有些不对劲,恰巧一个丫头模样的人给我递了茶……我伸手就抱了她,两人就这么倒在了床上……在挑起帘子的刹那,看着她望我的眼神,我张着口却不知该说什么。直到看着她独自走出院子的身影,我才回过神来也跟了出去。路上她让翠儿和侍棋扶着走向慕然斋,我只是远远地跟着,没有靠近,她终究还是一个女子,对于这样的事,无论谁都难以接受。站在窗口看着她靠在软榻里,一脸的疲惫。她看见了我站在窗口,转头就吹了灯。我看着躲在黑暗里的她,心下一阵凄凉与绝望,自己与她终究是越走越远了。

不久后,我就受命去了江南。出府那天,“爷……”苏培盛看着我,“留在府里,服侍福晋。”我摆摆手说道。刚想上马车,又对苏培盛说:“让十三阿哥常来。”这些年,苏培盛一直跟着我,不离半步,而今我留下苏培盛在府里,为了她,亦是为了我吧。

看着苏培盛给我寄过来的信,“福晋今天让奴才去做了一个会摇的椅子,福晋见了很高兴。”“福晋把风筝放到了树上。”“福晋和十三阿哥一起做了个风筝,手上添了小伤,不过爷不要挂心,已经好了。”我撇撇嘴角,这个苏培盛已经会拿捏我的想法了。想到这里,我不禁皱了眉,什么时候开始心里一直挂念着她的呢?是在她说不论发生什么都要我站在她一边的时候?还是在成婚那晚我见着低头不敢看我,却为我挡了好几杯酒的她的时候?还是见她站在乾清宫的门口,对我有些拘谨的时候?还是更早呢?自己都记不大清楚了。

回了府,苏培盛对我说:“爷,福晋往京郊的别院去了。”我握紧了手,上了马车,往别院赶去。“什么话就快说!”看着苏培盛的神色,我就料定是出了事。“爷,福晋去别院前在医馆让人拿了……”“拿了什么?”……

到了别院,刚进院子,就看见侍棋端着一碗药,走向屋子,见了我一失手就打翻了碗,我瞥了她一眼,走上前,对她说:“好一碗药就这么打翻了?”说完猛地推开门,却不想她在门后,一下就被推倒在地上,更意外的是绿烟出来扶了她……

马车上她与我说要把绿烟的孩子生下来,我有些犹豫,“我与你一起。”听见她这么说,我没说话伸手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虽然心里明白绿烟的事应该不会如此简单,可无奈而今见着她与绿烟的相交,我又怎么忍心断了她与绿烟的相知?最终皇阿玛还是比我快了一步传了旨意下来,把孩子归到了若兰那儿,像这样的事,始终不能瞒过皇阿玛。

晚上来到慕然斋院,见她躺在床上,紧闭着眼睛,泪流不止。我心下无由的产生一股惧怕,从未感觉她离我这般远,仿佛要消失一般。我立马走上前抱她入怀,试着唤醒她。“好,明天我陪你回家。”我伸手擦着她的泪说道。她睁开了眼睛,看了看我,“什么时辰了?”她淡淡的问道。她依旧还是如此,即使自己有多疲惫,还是自己一个人处理着所有的情绪,掩藏得让人抓不透心思。

之后她又往别院住了。那日往别院去看她,听见她和绿烟的琴声和歌声,我皱了眉,曲子很凄凉,词更是凄凉。见她走出了屋子,脸上又有泪痕,刚想和她说话,她就让我先进屋去,自己借着端凉茶的由离开了。进了屋,见着绿烟坐在琴边,她把一张纸递与我,我接过看了,是若兰的笔迹,果然是她的词。“若兰她心里放了太多事,自己一个人担着,太累了。”绿烟背着我对我说道。我没说话,虽说她是我的福晋,但我又真的了解她多少?

那晚,绿烟难产,生下了一个男孩。看着跪在绿烟身边失声痛哭的她,我看到她心里的一种绝望,本来她就是一个寂寞之人,如今她失了绿烟的知交,又让她如何承受?走上前把她抱入怀里,而今我也只能如此,自己帮不了她,亦不知如何帮她。

苏培盛篇外

福晋进府第二天,看着爷牵着福晋走到饭桌上,在一边侍候的下人都有些讶意,在府里的人都很清楚爷的性子,这样的情景真的很让人意外,我只是扬了嘴角,想起年初一那日在爷的书房里看到爷在描一幅画,我趁着端茶的功夫,看到画上一个穿桃红衣服的女子,站在雪地里手里拿着枝梅花,不是此时坐在爷身边的福晋还会有谁?

“爷,没事吧,刚才路上……”我一挑帘子,看见福晋被爷抱在怀里,我没敢看爷的表情,收了话乖乖的放下帘子,继续赶车。回了府,爷见福晋匆匆往漱兰院去了,便对我说:“跟了这么些年,规矩都不知道了。”自那以后,我再也没敢在吩咐前去挑主子的帘子。

爷心里有福晋,我早就看出来了,在爷身边这么多年,这一点还是看的出来的。爷平时不让别人进书房,有一次李主子闯了一回,爷就连着好几个月没去她房里,但是爷会请着福晋往书房拿书看。“怎么端杯茶都不让么?”宁格格对我说。“这会爷正忙着,不如让奴才替主子端进去吧。”看着执意要端茶进去的宁格格,我有些无奈,如是说。端着李主子的茶在门口询问,里边没声。刚想下去,就听见门“吱”的一声开了,“端进去吧,茶都凉了。”福晋看了我一眼,对我说道。见开门的是福晋,我低了头,知道里面的那位爷脸色肯定不好。硬着头皮进了屋,爷果然阴着脸没搭理我。

那晚在八阿哥的婚宴上爷不知为了什么与八阿哥拼了酒,喝的有些醉了。福晋见了便与爷早早的回了府。扶着爷到了漱兰院,福晋见爷皱着眉就伸手想给爷揉太阳穴,见状我和翠儿刚想走出屋子,就听见爷喊了李主子的名字,我当场就想给福晋跪下。无奈,福晋还是叫我把爷扶到了李主子的房里。第二天。我就把事告诉了爷,他一听就往漱兰院跑去了。我叹出一口气,心想:福晋与爷的关系好些,自己日子也舒坦些。

不久后,爷与福晋不知为了什么事,爷一个月来就没去看过福晋。直到爷的庆生宴,福晋才与爷见了面。可是那晚发生了好多事,洛风轩的绿烟爬上了爷的床,更不好的是还在福晋的漱兰院。“去把房里的东西换掉拿出去烧了。”福晋对我说道。我抬眼看了福晋,没动。若是另两个主子,定要哭天喊地,然后爷一生气,事儿也就过去了,可是福晋只是淡淡的与我说了一句话,便往慕然斋去了。爷见福晋出了院子,也跟了上去,我拿上一件衣服递给他,他转过头对我说:“去查查那酒。”说完就跟着福晋出院子去了。

那事之后福晋就住了慕然斋,爷受命去江南,把我留在了府里,日子还算平静。直到那日福晋回来手伤了拿帕子包着手,一起出府的翠儿也没回来,我便料定应是出事了。第二天听跟着福晋的人说:“侍棋进了医馆,拿了药才往京郊的一处别院走了。”我便去向医馆的人打听了。是安胎药。我拿了些银子递给医馆的人,嘱咐不许把事说出去,就等了爷回来,老老实实地把事告诉了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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