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Chapter 14 荒唐的越狱(1 / 1)
夜,黑暗的代名词,阴冷的黑暗隐藏着一切的罪恶和贪欲,似乎也吞噬着所有的孤寂与凄凉。
此时,月亮的光晕像青团一样发了光,它穿过厚厚的云层,露出哀怨的脸。
拘留所中,没有灯光,只有一丝月光忽隐忽现,金建泰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他很努力地回想着白天在警署餐厅里看到的一则新闻,“首尔某高等中学发生一起恶性案件,一名女同学将装有迷药的饮料给一名在校的18岁女生喝,趁女生昏迷之际将其推入该学校的湖中……女生幸亏被及时救起,昏迷3天后终于脱离危险。制造这起恶性伤害案的主凶是一名在校高三学生……”
难道是柳有京?应该不是吧!一直坐在角落里的金建泰傻傻地发着呆,混乱的思绪折磨了他整整一夜。他用力地抓住自己的头发,拼命地朝墙上撞,他的肩膀不停地颤抖着,喃喃地哭泣着,像一个被抛弃的怨妇一般。
他开始绝食了,不喝水,也吃任何东西,终于身体状况变得愈来愈差。在他绝食的第3天,首尔市中心警署的警察不得不将他送入卫生科观察,经医师检查后发现他有脱水迹象,需送医做进一步的检查。
他又被顺理成章地送到了首尔医院,接下来,就是寻找时机逃出了。
黑暗,是一切邪恶的本源。
金建泰趁病房外两位警察昏昏欲睡之时,迅速裹着厚厚的毛毯从二楼破窗而逃,又趁着黑夜潜入护士办公室,偷了一把多功能护士专用剪刀和一身护士服。
握着剪刀走在阴暗楼道里的金建泰心里没有一丝害怕,接下来,就是报复了,他似乎要在这誓死一战里,挥霍完心中所有的仇恨。
三天三夜没有吃、没有睡,金建泰的精神十分颓靡焦躁,看见医院里的清洁女工拖地板的动作,忍不住发起火来:“快点死开!死开!”
那位女工浑身一颤,立即为他让开了一条道。
他跑出了医院,在首尔街上疯狂地奔跑着,一直一直跑……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淡黄色的窗帘射进丝草的小房间,那米灿烂的阳光刺激了一下丝草的双眼,她努力睁开惺忪的眼睛,似乎听到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谁呀?这么早!她伸了伸懒腰,揉了揉眼睛,连连打了好几个哈欠,打开门一看,怎么是你?
“你是猪吗?看看现在都几点了!”俊表正摆着一张臭脸站在她的面前。
“Ya!我昨天才出院,好不容易回家睡一觉,就被你骂!”丝草满腹委屈回答道。
“我没有骂你,只是……说话比较大声,你不是和我一样的大声?”俊表声音一下子温柔了许多,“因为有个人吵着闹着要尽快见到你……”
“谁?”丝草好奇地问道。
“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之外的,另一个姓具的男人,特别想见你!”俊表故作神秘地说道。
会是谁呢?我除了认识眼前这个自大狂妄、笨蛋白痴的具俊表之外,好像不认识其他具氏男人,到底是谁呢?
“还愣着干什么!快点换衣服!”俊表的大嗓门还真不是盖的,正发呆的丝草被吓得一抖,他见势又立即变得温柔起来,“穿得漂亮一点。”
“你是笨蛋吗?”回过神来的丝草,狠狠地瞪了俊表一眼。
这对冤家,一大早就吵上了,丝草妈只好在一旁无奈地耸耸肩膀。
一路上,不管丝草怎么问,俊表就是三缄其口不作正面回答。
“Ya!不正表,怎么是去疗养院?”前面的建筑物对她来说太熟悉了,丝草乘郑室长的车已经来过好几回。
“你来过?”俊表故作随意地问道。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丝草故作生气地望向窗外,闷闷地说道。
俊表明朗地笑道:“洗衣女,别生气了嘛,本来就长得难看,再生气了,怎么见人呀!”
“嫌我长得难看,我就不要去了!”丝草真的闹起了别扭。
“我这不是在逗你玩儿吗?好啦……笑一下,为了喜欢你的那位具先生……”俊表宠溺地捏了一下她的脸,幸亏这个笨女人一点也不可爱,幸亏她的脾气也不好。若是既可爱又温柔,被其他男人看中可就烦恼了,智厚那小子好不容易才知难而退,如果再出现什么智薄,笨厚之类的家伙,我可就麻烦大了……
俊表不免有点自喜:我似乎……要比以前聪明敏锐多了。
其实,从小看着俊表长在的管家奶奶的心里,也时常微微升起一丝喜悦:“我们的俊表少爷真得长大了!”
俊表的黑色Bugatti跑车疾驰而至,在别墅门口停下了。
“到了!”俊表轻松地笑了笑。
到底会是谁呢?一路上,丝草就一直在纠结着这个问题。
“丝草Ya……真的好久没来了。”
怎么会是大叔?
“大叔,您终于醒了!太好了!太好了!”丝草围着大叔的轮椅转了一圈,手舞足蹈起来。
“爸!你要见的人就是她吗?”俊表喜笑颜开地问道。
爸?俊表居然叫大叔——爸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丝草显得有点手足无措,她只好救助地望向郑室长。
“丝草小姐,这位就是俊表少爷的父亲具会长!”郑室长笑着介绍道。
“具会长,您好!”丝草深深地鞠了一躬。
“傻孩子,怎么突然拘束起来了?”具会长呵呵笑了起来。
“丝草,来了!”让丝草有些奇怪,姜会长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
“姜会长,您好!”丝草礼貌地打着招呼。
“看来我们让这孩子紧张了……”具会长仍然笑呵呵的,“丝草Ya!大叔好久没有听到你念书了,今天要不要读一段给我听呀!”
“是,具会长!”丝草毕恭毕敬的样子让俊表忍俊不禁。
“还是叫大叔好,丝草Ya!如果连你都叫我具会长了,这人生实在是太悲哀了!”具会长不由地发出了一声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