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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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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抓到侵犯你的凶手了!]他抓起蛇头朝花容失色的她道。

[看在你只是识入歧途的份上,饶你一命,去吧!]云魁洒脱的笑毕,持蛇丢向溪涧中。

然后,他一回头,正好接住采宁因惊吓过度而昏厥的疲软身躯。

[唉,你……]云魁抱着那软绵细腻的半裸娇躯,不禁沉重吐气。

这女人晕得不是时候吧?简直是……太过分了!

难道她不知道这可能引来另一条蛇……而且是条大蟒蛇?!

[A, 你是个人,至少,这个时候要当个人哪。]他嘟囔着,困难地将目光自她那完全裸裎诱人的下体上移开。

当他用自己的长袍裹住她时,他怪笑起来。

他相信这样的举动若传至京城,尤其是上林苑那些哥儿们的耳朵里,他这"无忌小王"可能会被撤封了。

他一向肆无忌惮,尤其是对女人,而现在搂抱的……俯身凝视着那张俏脸,那娇美精致的五官,吹弹可破的雪肤……

她是个美丽的女人!而且是个丝毫不逊于京幾闺秀,甚至后宫佳丽的可人儿。

不过他明白知道现在不是贪欢的时机。

眺望远方那突然灯火通明的噪动,云魁知道,狱卒醒了。

而他,开始被追缉了。

[该杀的蠢蛋!]他冲着昏迷中的她骂完,还是扛起了她。

他咬牙发誓,等她醒来,就算是五花大绑,也要押着她上公堂,为他翻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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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夏侯安紧守在马车前,瞧见主子连同扛在肩上的女子,浑身湿透的出现时,他愣住了。

[小王……少爷,这是--]

[别多话!快驾车走人!]他把采宁塞入车厢内,然后自己也跟着钻进,隔着布幔命令道;[先离开这里,找到落脚处再说。]

安仔赶忙策马,往前直奔。

虽然他不知道主子去了啥地方,但能确知的,那地方肯定"天气"不好。

谈到天气,老天似乎不作美。马车跑了一段路,还没抵达可歇宿的市镇,天空就突的雷声大作,不一会儿,倾盆大雨便无情地一路跟着。

马儿似乎受到雷雨干扰,蹄脚略失了准头,整架马车不安的颠簸着。

[少爷,我看……前面有间荒庙,不如先行歇脚避个雨?]

[好吧!]云魁有些心不在焉的应着。怀里瑟缩的采宁令他无法专心。

她很冷吗?抚摸着那冰凉发紫的小嘴唇,他皱起了眉。

在这关头,他可不能再拖着一头病猫,否则……

当机立断,他必须先摆平这麻烦的丫头。

待马车一停妥,他马上抱着她跨进庙里,同时吩咐安仔取来净衣轻毯,以及准备升火取暖。

[你就守在庙门口,留意动静……]他走了两步,回头吩咐,[没事的话,不要进来。]

[知道啦!少爷。]安仔忍不住暧昧的笑着。

云魁瞪了他一眼,不予理会,迳自抱起浑身冰凉的采宁往内院走。

这座庙虽荒废,但在残垣断柱间却幸运地找到一张没被虫蚁完全蛀完的竹床。

卸下那软绵绵的娇躯,他坐在竹床旁边停顿数秒,随即探出手,摸上她襟前的绣扣。

他感到指端所触及的,竟是难以形容的嫩滑,沿着云颈一路下滑,他瞪着那因潮湿而紧贴住胸脯的锦绣肚兜,呼吸开始急促。

绣红滚金兜围,却围不住那波涛汹涌且壮观富丽的圆鼓乳房。随着呼吸起伏波动,令人遐想着那随时可能弹跳挺出的丰腴,叫人无法忍住去掌握的冲动……

他一咬牙,连肚兜也卸去。

不过,他用连声的咒骂取代了欲罢不能的流连目光。

搞什么?简直是天人交战嘛!

云魁开始皇城上林苑那些姑娘们的软声温语……似乎只有如此,他身体的某种"疼痛"才得以平复。

他不得不承认,商采宁那天生丽质的容貌、凝脂匀称的胴体,释放出一种刺激男性知觉的芳馥气息,只要吸一口,就忍不住想接着咬一口……

面对那两颗小巧红润的乳尖……噢!云魁粗鲁地用毛毯盖住她……

姑娘不该被人遭蹋的,不是吗?当然,心甘情愿那又另当别论……

云魁忽然将这种可能融入自己的想象。

仿若她就真的嘤咛落怀,娇躯完全的释放奉献,任由他肆虐的吻、摸、揉……

痛!胀痛!这种自得其乐的淫思马上叫他自食其果。

唉!云魁由衷佩服自己的伟大情操。

[要换成别人,可不光是想想,你呀!可要毁了。]他自言自语的走近她,想帮她换上自己的衣裳。孰料,手才掀开她身上的毯子时--

[啊--]

又来了!这熟悉的尖叫声。[住口!]他第一个反应是杜绝噪音的来源。

京城里那些梳髻拽裙的姑娘们是很少喊出这般尖锐而高亢的噪音,所以,云魁十分不适应。

为什么她总爱对他尖叫呢?就算她不象其他人认同他那玉树临风、俊伟挺拔的外表,也不必一副象撞了鬼似的。

[你再尖叫的话,我就一拳打昏你!]捂住她的嘴巴,云魁恫吓道。

[嗯……哼……]不劳他动手,采宁觉得自己快昏倒了。

乍醒的那一刻,犹浑噩不知,而现在,他的手掌……不,再往下面的手肘,竟然就那伴

样子不客气地枕在她的丰乳上。

她感到一阵粗糙磨擦引发的热潮,还有一种陌生的痒。

老天!采宁几乎可以预知自己的命运。她的黑瞳盛满羞愤、惊恐,不安挣扎的身躯试图要挣脱他那如钢铁般的箝制。可是……

每多扭一下,那条毛毯便多下移一分。直到滑至肚脐下,眼见芳草禁地将春光乍现……

她不动了,是不敢动。

采宁只管拿那对厉眸,朝他怒瞪,眼时盛着恨不得能将他千刀万剐的恨意。

云魁揪紧眉头。

虽然他为她不减美丽的怒容而惊艳,可是,却无法认同自己的用心良苦只换来她的仇视。

这女人,分明是想挑衅他拼命维持的君子风度。

[你保证不尖叫,我就放了你。]他似乎也发觉了某些隐藏的变化。那变化……他感到很有趣。

手肘不经意的碰触,除了柔嫩外,也感应到那小小乳头的尖硬。

而近距离的俯览她的美色,掌心抚过她的鼻息,他体内的欲望再度燃起,贪婪地汲取她芳香的体味,他眯起眼,迸出因强力克制而混淆的眸光。

[你最好安分些,否则,我就可能说服不了自己。]松了手,他马上离开那张早已嘎吱作响的竹床。

采宁松了好大一口气,忙着抓起毯子往身上盖,就只差没连头也套上。

解除了最紧迫的危机,她马上又掉入另一种恐怖之至的深渊。

头昏脑涨的她,根本没心思去解读他嘀咕的话意,她只知道--

完了!她落入这个恶贼……而且还是淫棍的手里。

看着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她骨碌碌的眼珠子忽然兜着转,象是在找寻什么。

[你……]本想劝她穿回衣服的云魁感到奇怪的问:[你在找什么?]

找出口!找任何能逃生的空隙啊!她闷哼了一声不看他。

[衣服就搁在你身旁,不管你想干什么,最好是在穿好衣服的状况下。]他负手,面壁布

而立。

衣服?她半信半疑的摸到一套男人的衣物。

如获至宝地慌张穿好,她终于稳定住心神,开口问道:[你到底存何居心?]

他转身哂笑,不回答她的话,倒是评论起她的扮相来。

[不赖嘛,看来,你扮成男儿样,反而贴切些。]他故意调笑。

[你……]这不是挑明就她没女人味嘛!采宁鼓着一张气呼呼的脸,斥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嗯?!]从未受过女人颐气反指使的云魁,似乎又在她的口气中嚼出新鲜味道来。

他挑着眉,似笑非笑地道:[我是不知道该怎么答起。]

走近她,那颀长的高大身躯,直叫采宁备感压迫的直往竹床内瑟缩。

[你……也会害怕?]

废话!她杏眼圆睁,多了衣物蔽体,也多了几分胆色。

[我警告你别再上前一步,我可是会……]会如何?根本就打不赢人家呐!采宁开始哀恸自己的学艺不精。

此时,见她一脸绯红,象要咬舌自尽般的模样,云魁忍不住笑了。

[我知道,你商大姑娘会再把我给关进大牢,是不是?]

[是,不错!]咦?这可提醒了她另一种惊骇。

[唉,你不是被打入地牢?怎么会在这儿又……天!你该不会是……逃狱!]

啪地,云魁为她击掌喝采,不羁的笑容益增谑意。

[聪明,幸好你没有我想像的那么笨。]

他……骂她笨!他……采宁马止纠正自己不合逻缉的计较。

蓦然,外头传来一阵响声,似是脚步声,又混着杂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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