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宇 (二)(1 / 1)
以前并不明白两个舅舅的感情。从和君在一起后,明白的更多了。男人的感情是很珍贵的,男人的占有欲总是比女人更强,而他又是一个招花惹草的好主,可是我是一个极度自信的人。更相信我们之间的感情,没有人能够取代我在他心中的位置。他同样也这般认为,同是两个狂妄的男人。
妈妈结婚时,君很暴躁,虽然我还小,但是他知道我的思想并不是用身体来衡量的。
结婚。
他这么和我说,然后把我带到了南非,很显然我们除了勘查一下位置和局势,没有做任何可能的事。年龄根本没有达到,没有人会答应我们可以结婚,反而被人用奇怪的眼光看着。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们在乎的只有彼此而已。
“宇,以后就在这边建立一个雇佣兵团吧。”君把我搂在怀中看着苍茫的大沙漠说道。
“好,通过鹤叔叔的那件事,我大概明白了一些不足的地方,葵迟早是要来帮我的。妈妈又是一个很没道德观念的主,只要是我们想做的事情没有不答应的,幸好有这样的妈妈。”我也不得不感叹,即使是她不和爸爸在一起,可是自己的儿子和他的父亲在一起还是不能够忍受的吧。
“你妈妈绝对是个强悍的女人。这一点我是相信的,而且没有道德观念,这是你们一家人的特征,只要自己喜欢的,不管别人怎没想。如果没有你我想可能爱上的是你妈妈。可是对于这个与我这般相像的你,怎么也不能错过的。”君对我说着情话,在他身边,他总是不会吝惜自己的情话,温情的诉说着。
“妈妈是个能吸引很多男人的女人,只是现在有了鹤叔叔,是妈妈的幸福,不然她也是一辈子不明白到底怎么去爱人。”妈妈是这样想我的,可是妈妈一直不愿意结婚,不就是这样的额观念吗?因为根本没有遇见什么值得自己付出真感情的男人,她怎么会结婚。她宁可被人说成是不洁的女人,也不愿意把自己困在这个里面。她是自私的,又是懂得怎恶魔寻找爱的人。
“我们不说她来了,想想以后要怎么在这里起步。”君霸道到不喜欢我谈论太多任何人的事情,即使是亲人。我也没有太多的谈论,放在心里就好。
之后的几年我们在世界各地网罗了很多的人,用尽各种各样的方法,雇佣兵团的人,一般都是世界各国的退伍士兵,但是没有享受到本国的政府福利而只能被迫做些不愿意的事情,可是这样的事情更加没有保障,与其这样不如到条件开的更好的雇佣兵团。这样我们就得到了更多的人。雇佣兵团的实力不断地上升,十岁那年和君到了非洲,一生活就是三年。幻门给葵打理了一年,稍后葵也去了中东。幻门在徐离亚杰的手上已然成了世界上的唯一可以黑手党等几个著名黑道协会作斗争的黑帮。国内的黑道势力基本是被摆平。
家中的孩子都不是普通的孩童。唯一正常上过学的,可能就是葵和瑾,如果涵墨也算得话。妈妈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她自己这么说的,有一个爱自己的老公,有那么多听话懂事聪明的孩子,还有不变的年龄。这些怎么能不让他感叹呢。只是从很久以前我们就在心中发誓,一定会让妈妈感觉到幸福,现在我们算是做到了。
“宇在想什么呢?”看着窗外的漫天黄沙,沙漠的沙尘暴天气已经成为习惯了。对于雇佣兵来说这些磨难并不算什么。
“怎么回来的那么快啊?”我问道。
“难道你不想我回来?”男人话语中含着危险。
“对于梦你没有尽过父亲的责任。”梦是我两世的妹妹,我怎么不疼爱她。
“她是我的女儿,但是她明白的,不是吗?在我心中最重要的是你。当然我也把她当做女儿来疼。不过这次可不是因为不想多呆哦,梦是想回家给你们妈妈一个惊喜,她也三年没回家了,沫沫应该也很想她。你们妈妈如果要在徐离季鹤和孩子们中间选的话,她会毫不犹豫的选你们的。你呢?”男人有些偏执的问道。
“这是不相同的,你知道的。妈妈依然是很爱鹤叔叔的,不然不会忍受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呆那么久。可是梦可能是和妈妈最像的孩子了。她和妈妈的观点很像,也是个坚强的女孩子,这点我很欣慰。”我没有回答这些有没有的话题。可是我在想如果要我选择的话,我会选谁?
也许是爸爸。妈妈呢?君不明白的是,有一点我们和妈妈最像的,都不会是轻易交付感情的人,一旦是动了真感情,一定会不变到老。而且不善表达,却是爱至刻骨。妈妈会为了我们而舍弃鹤叔叔吗?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宝贝,我想你了。”突然君抚上了我的身体。
“大白天的,你想干什么?”我皱了皱眉。
“你不是明白吗?宝贝你不想我吗?”君说道。
“可是我想在上面。”我转过头看着他。
“额,哈哈。好啊,如果你能办到的话。”男人开口大笑,紧紧地搂着我,然后把我抱起来,放在床上。一把翻过身压在他身上。
“可不可以,你试试就知道了。”我故意狠狠地说。
“好啊,那么宝贝,来吧。”君鼓励道。我没有看错吗?
“你?不会受刺激了?”我试问了一下他。
“哈哈,怎么会,宇,你是我的,永远不会改变,当然我也是你的。所以不会改变。我也不会希望,我看上的宇,会是一个一直甘心在下面的人啊。来吧。”这个男人永远是这么自信。可是我却是该死的那么的爱他。
手学着他爱/抚我的方式抚上他的身躯。这个男人即使是三十多岁近四十岁的年纪,依旧是精干的身躯,能撩动任何人的心。
能够与自己同在,称得上自己对手的人才能和自己在一起。我们是这样的人,而这个人恰好是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