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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又见君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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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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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尚国后就感觉到了战争的气息,这尚国虽然版图并不太大,在八国中只能排到第四,但由于多年没有战乱,又连续两代都是贤明的君主,所以政治清明,国富民强,现在突然之间佑国打了过来,百姓们并没有急着逃去别国避难,而是选择留下来。想那佑国乃是八国中版图第二大的国家,而且也同样的处于鼎盛时期,原本的国君也是贤德之君,各国边境都偶有摩擦,但已经多年未起战乱了,哪知道新君即位第一件事就是大量扩充兵力,之后就和尚国宣战了。

一路无事,三人这日终于到了尚城。尚城的守备必我离去之时森严了许多,但我们都是手无寸铁的平头百姓,所以顺利进城。我到了我和乌鸦的店里打点了一下便安置安居和花锦衣在我家住下,而我稍作歇息就奔九王府去了。

因为离开九王府时闹了那么一桩事,也不知道九王爷是否还欢迎我,不知道也懒得去想,我的目的是见君然。到了君然别院的墙外,见四周无人,轻身一纵,落入院内。

“君然,君然,我是苏三。”我站在君然书房门外轻轻叩门。

“苏三姐姐,你回来啦。”一个白色的影子倏的在门里冲出扑进我怀里。“你怎么去了那么久,想死我了,乌鸦哥哥呢?”

“他没回来,现在在朴国玩呢。”我刚说完就觉得脖子一凉,几把剑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你们干什么?退下。”君然一瞪眼,对那几名侍卫喝道。

“小王爷,属下不能从命,九王爷早有吩咐,如果这女人再来一定要带她去见王爷。”其中一名侍卫说话了。

“不就是去见王爷么,我去就是了,何必动刀动枪的呢?”我用手推了推剑锋,除了证明了一下剑的锋利没有任何作用。

“苏小姐,不要怪我们,我们也是奉命行事,你的身手我们也见过一二,只怕一放开我们就留不住你了。”

“俄。好吧,那就快走吧。这个样子实在有些不适合我和君然叙旧情。”我抬步朝九王爷的书房方向走,那几名侍卫的剑依旧不离开我的脖颈。君然跟在我身边,气愤却又无奈。

片刻到了九王爷的书房,几个侍卫压了我站在房前待命,一个进去通报,结果没让我进屋倒压我去我之前住的别院等着,而且还把君然支走。我们到尚城时就已经过晌午,此时天色渐渐暗了,我忙了一天,突然来了困意,就怕桌子上睡了。迷迷糊糊中有人摇我。

“苏小姐倒是胸怀坦荡之人,刀架在脖子上还睡得这么踏实。”说话的是九王爷,身后跟了一清瘦的男子,和一位气宇轩昂的年轻人。

“小女子见过九王爷。”我做了个揖,剑已经在脖子上撤去。

“乌隐没和你同来?”这已经是在审讯了。

“回王爷,他现在在朴国呢,要说此时此刻的话应该是在藏娇阁喝花酒呢。他被那里的一位姑娘迷住了,所以没和我一同回来。”我是有问必答,不问也答。

“那你此次来九王府所为何事?”

“见君然,我在朴国听说尚国和佑国开战了,还听说尚国打不过佑国所以回来看看君然,再见机行事。”

“谁说我尚国打不过佑国的?我尚国岂容他人欺辱,定要叫那佑国吃尽苦头。”是那清瘦的男人在说话。

“都是平头百姓随口议论的,您别往心里去,我也不信尚国会输。”我对战事不清楚,不过顺着他们说总不会有错。

“苏姑娘,不知道你有否听说佑国国君有一块玉佩,乃是和乌隐手上的扳指是同等宝物?”九王爷接着问话。

“听说了,你是想问他和乌鸦有什么关系吧,他俩谁也不认识谁,什么关系都没有,只不过是恰巧同时都有块宝玉而已。这个我可以给你报证,不过信不信就随你了。”

“那你可知道你和乌隐离开九王府那晚那些黑衣人是些什么人么?”

“不知道。”刚说完不知道我突然想起我错过了一个弄清楚这件事的大好机会,就是和仲离同路的那段时间,虽然仲离和那些黑衣人同时出现,但我总觉得他们身上的气味并不同,所以竟然就没把他们往一起想。但也许仲离知道那些黑衣人是什么人,只是我忘记问了。

“那日君然被其中一名男子虏走,是苏小姐救下君然的吧。”九王爷的眼神比刚才凌厉了许多。

“是。”我点点头。

“那名男子武功非凡,我听君然说乌隐说你只会轻功,那你是怎么在那男子手中逃脱的呢。”

“你都知道了啊,我会轻功啊,所以就是跑掉了。”

“那名男子轻功并非泛泛之辈,怎么能那么轻松就让你逃脱?”九王爷依旧不信我。

“轻松逃脱?这句话您就说错了,我差点没摔死,那男的确实厉害,一直把我撵到一个悬崖边上,我冒死从悬崖上爬了下去,那男的怕死就没继续追我。您就是想知道我和那男的是不是一路的,怕被你察觉才演了这么一出戏呗。我这么给你说吧,那天被劫的也就是君然,放别人身上,被劫也就劫了,我才不会管呢。”我知道九王爷想问什么,却受不了他绕来绕去的问话方式。

“如果你说的全部都是实情的话,那乌隐就是和佑国毫无关系的人,你也是。”九王爷沉思了一下道。

“我说的确是实情。”我目光透着无尽的真诚。

三人聚成一堆嘀嘀咕咕了一通,然后那清瘦男人往前走了一步,“苏小姐,我希望你能说实话。”

“我说的是实话啊。”要抓狂了,怎么这些人猜疑心这么重呢。

“那苏小姐就不要怪我了,上刑。”清瘦男人面色一沉。

“靠,你玩我啊,你问什么我答什么,什么都说完了,你却要上刑,你想让我说什么?你想让我说什么好好问不行么?你问什么我都答,喂,干嘛?干嘛?”我拍桌子站起来大叫,还没喊完就过来两个人把我手绑了起来。“这是干什么?有话好好说么。”

“吊起来,打。”那瘦男人说这话眼皮都不眨一下。

“说打就打啊。别打啊,我招,我招啊。”

“等等,从实招来。”

我把刚才他们问过的问题答案又重复了一遍。

“吊起来,打。”

“我怕痛啊,你们有没有搞错?脑袋都锈逗了么?我冤啊,你等着,我要告你,你这叫动私刑,这是犯法的你懂不懂?你别给我说你就是王法。救命啊...”我开始乱喊一气,但是抵抗无效,我还是被吊了起来,现在这间屋子里已经和我刚进来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了,摆满了乱七八糟不知什么时候搬进来的刑具,看得我汗毛都竖了起来。

一名侍卫拿了把鞭子站在我面前,摆好了架势就等瘦男人下令了。

“喂,你还有这嗜好?我可是对□□不感兴趣,我是保守派的啊,你敢碰我,我就要喊非礼啦。”我威胁道。见那瘦男人和九王爷都一脸严肃,一本正经,又看了看那将要落在我身上的鞭子,我吓得几乎要尿裤子,只有那年轻男子一直没有说话,此刻他倒像看热闹的。

要说这年轻人长得还真不错,目光炯炯,唇红齿白,皮肤白净细嫩,年纪在二十岁上下,比安居略微矮点,眉宇间带着霸气,不怒自威。我看着那眼睛忽然觉得在哪见过他。

“王侍卫?是王侍卫对不对?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侍卫,你也不相信我么?你快救救我啊,他两个一定听你的话。”

“你眼力倒不错呢,那日我易了容见你,今天你还能认出我来,看来更加不能对你掉以轻心了。”亏你长这么帅了,心底咋这么恶毒的?

“不要理她,打。知道痛她就说了。”那瘦男人下令了。

我长这么大基本上是没被打过,现在却是结结实实的挨揍了,不知道那打我的小兵是不是吃了金刚大力丸了,鞭子挥舞一下落在我身上就是火辣辣的钻心的痛,何况我还一下接一下的挨,我叫得杀猪一般。

“别打了,别打了,你们想听我说什么?怎么说?我都认了,有没有什么文书,拿给我画押,画完你就给我痛快利索的斩了得了,我死也死个痛快。”身上阵阵剧痛传来,我说话的声音渐渐微弱。

“那就老实交待乌隐那玉到底从何而来,那玉是否像传言的那样具有神奇的力量?”鞭子停了下来。

“那玉乌鸦本来就有的,和佑国那该死的国君没关系,说了这么多遍你们怎么就是不信呢?有个鬼力量,那破玩意除了碍事没别的了,戴上就摘不下来,能摘下来的话我早就拿去换钱了。不光乌鸦有,我也有。你们看了会不会放过我?”我已经出气多,进气少,声音渐渐小的连我都听不见了。

“大人,她晕过去了。”

“快放下来,救人。”九王爷发话了。

“她刚才说她也有?”那年轻人好像没听清。

“回太子,我听得也像是这么说的,等就醒她再问清楚。”

可是谁也没说他们救人的方法就是泼冷水,一个激灵,我醒了过来,浑身火辣辣的痛,像要燃烧起来一样。

“你刚才说你也有凤血玉?”九王爷伏下身,语气温柔,打我个半死终于想起怀柔来了。

“有。不过我死了就没了。”我不知道如果我死掉,那玉珏会不会消失,不过为了保命只好胡说了。

“嗯?”九王爷有些怀疑。

“师傅说我出生时就带着那玉,那玉从未离过我身,师傅还说如果我死了的话那玉也就跟着消失了。”

“你师傅?是谁?”

“朱雀,我的轻功和做菜都是他教的,不过他也就教了这么两件事就死了。我从小就是他带大的,他是我唯一的亲人。关于那玉我也就知道这些,我带了这么多年也没发生过什么,应该就是块普通的玉。真的拿不下来,能拿下来我送你都成。”我本就穿得单薄,挨了顿打又被冷水一激,现在蜷在地上瑟瑟发抖。

“你的玉在哪呢?为什么我从未见过?”九王爷似乎已经相信了我的话。

“你当然见不到了,你又不是我老公,我那玉一直系在腰上,脱光了衣服才能看到。”说完这话觉得有些引狼入室,“你不要妄想脱我衣服验证啊,否则我一头撞死,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听我说完九王爷有点尴尬,“我不会做出那样的事的。”

“来人,传薛御医,找人给苏姑娘备好热水和干净衣服。”那年轻人,也就是太子说话了。

太子说完就有人应声出去了。接着有人把我扶起来,抬到王府的另一间屋子里,这间屋子比我之前住的宽敞的多,也华丽的多,不过这时候我早没心情在意这些事情了,身上的伤越来越痛,虽然已经有人给我洒了金疮药止了血,却没办法止我的痛。那行刑的应该是因为我是女生,所以鞭子都打在了背上,我看不到我的背有多凄惨,但我已经把自己想象的惨不忍睹了。侍卫把我放在床上后就都退了出去,接着进来几名侍女,还有太子。

“你们几个给苏姑娘擦洗一下血污,不要碰到伤口。”太子吩咐道,那几名侍女应了就开始脱我衣服。

“你出去。”我冲太子挥了挥手。他微微一笑,带门出去。

侍女把我的衣服剪开,避开伤口把后背擦了个遍,然后就出去了。

“喂,有没有人,就这么把我晾这啦?也不上药,也不包扎,连衣服都没给我穿。”我趴在床上哼哼,门吱呀开了。

“啊...”我倒不是因为进来的是个男的而喊得这么带劲,是我听门响了,歪头一看,太子走了进来,还把门关了,我想找件衣服遮一下,结果一动伤口就钻心的痛,害我嗷的一声喊了出来。

“玉在我腰上,要确认就过来看吧,看完别再问我和什么鬼佑国国君什么关系了,也别再打我了,想杀就痛快点,不想杀我就赶紧给我弄些治伤的药来,你要有本事把这玉摘下去我就送你,反正我留着也没用。”我疼得直哼哼,想想反正只是后背,干脆也不遮了,就当穿露背装好了。

“就打了七下你就吓晕了,现在还要死要活的,我还以为你能咬紧牙关死都不肯说呢。”太子坐到床边,把我腰间系的那玉珏握在手里端详。

“我什么时候不肯说了,你们问得我都答了,结果还打我。就打了七下?我怎么觉得像七十下?鞭子是没落你身上,你真站着说话不嫌腰疼。”我气不打一处来。

“这玉真的是你出生时就带着的?”太子已经拿了把剪刀在剪我那系着玉珏的丝线了。不过那丝线也是朱雀给的,我试过很多次了,用刀割,用火烧都没能弄断。太子拿剪刀剪了几下那丝线毫无损伤。

“我哪知道?我出生时又不记事,我从小就被师傅收养了,他说什么我就听什么。”我快昏迷的时候都能编部小说出来,现在更是应对如流。

“啊...”这次又是我在尖叫,太子见那丝线的确弄不断,而我的玉珏也是如假包换的,算是相信我了,端了盆水放在旁边开始给我擦拭伤口。

“痛啊,你刚才不是不许他们碰伤口么?”我死死的抓着床单,手心全是冷汗。

“我是怕他们手重,你别动。”

我那不叫动,那叫颤抖。当太子帮我擦完伤口时,我已经浑身冷汗,把床单都弄湿了,接着又上药,说是那姓薛的御医给配的,我叫得比挨打的时候更凄惨三分。

“那姓薛的见都没见我居然就配出药了?”

“还用看么?就是皮肉之伤,我都知道用什么药。”太子往我背上洒着药,而我不停的哀号。

太子上完药,便退了出去叫侍女进来换了床单又给我包扎了下换上一件白色棉袍,之后我就趴在床上沉沉的睡了。

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中午,我龇牙咧嘴的忍着痛起床小解。到了院子里就听有人喊。

“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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